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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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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苏将军一心一意对你,带着整个苏家嫁给你,你却想着让苏将军你绝后,陆湛,你没有心的吗?你良心不会痛吗?”

“良心?”陆湛冷笑一声,“若是本王做事只讲良心,睡在你身侧的早已是一捧白骨。王父岐王倒是讲良心,结果呢?却是落了个死不瞑目的下场!”

岐王陆璋乃是南梁的战神,南梁百姓,上至白发老人,下至三岁孩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譬如他以区区三万兵力守汉元关,震住西域十数个小国,并顺道替南梁收回了西陵等附属小国。

譬如他成名那一战,率十万兵力,直至击退东夷三十万压境的大军,将两国的边界线,生生往东推进了数十里。

再譬如,在他最后那一战,在整个南梁包括皇帝均放弃葛里尔那片广袤无垠的土地时,是岐王自筹军饷扶棺出征,将南梁本打算拱手让于北燕的辽城等十个城池重新收复了回来,否则如今南梁的版图,将生生减少七分之一。

其功绩,可谓是彪炳古今。

这样一位战神王爷,同时也是先皇最钟爱的儿子。先皇生前便已下诏立岐王为储君,不过却因为当时岐王正出兵在外,不得不将封晋大典押后。

哪想到,便是这一次离开,先皇倏然染疾,一病不起,当时的越王也就是如今的皇帝趁乱登基,岐王得知这消息已是一月之后,彼时若他以立储诏书反攻京城倒也算是名正言顺,可顾及天下百姓,顾及多年兄弟情谊,岐王放弃了刀剑相向,只想为皇帝镇守边关。

然今上却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又是一个月后,岐王暴毙的消息从军中传来。

只是,方才陆湛说什么来着?岐王殿下是他的父王?

那这件事情皇帝知道吗?

林芫发觉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时之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陆湛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然他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林芫,不管本王对外人如何,但本王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好生听本王的话,本王自是不会负你。”

顿了顿,他又道:“只是,你今日知晓了不该知晓的秘密,从今往后,你便不可再出王府。”

林芫原本想要装死蒙混过关,听到这里却是忍不住开口,“陆湛,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把我关起来?”

陆湛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兹事体大,本王不舍杀你,便只能如此。再者,偌大的王府,还不够你走动吗?怎么能叫做关呢?”

那她明日还要如何离开?林芫声音微微发哑,“你要关我到几时?”

陆湛淡淡回道:“改天换日之时。”

这却是要谋权篡位的意思了,林芫倒也不诧异,早在听到他是岐王之后时,她便有这个猜想。

只是,这条路却不那么好走,陆湛若是一辈子不能登上那个位置,那岂非她要暗无天日一辈子。

林芫突然转过身来,握住陆湛的手,低声祈求道:“爷,你放过我吧,你让我去西夏,我保证一辈子不回来南梁,我也绝不会把你的秘密说给旁人听。”

陆湛冷冷推开她的手,“你既招惹了本王,那一切就由不得你做主。离开本王?除非本王死!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林芫还想说什么,陆湛已经从床上起身,“你大概忘了当初是怎么处心积虑引诱本王的,如今本王给你几分薄面,你倒是越发不知姓甚名谁,这几日,本王就不过来了,你好生反省下,你该用什么态度对本王。”

“等你想清楚了,再叫人来知会本王。

隔天,天蒙蒙亮,林芫是被外边的敲锣打鼓声吵醒的,“嬷嬷,今日王府有什么喜事吗?”

庄嬷嬷不敢瞒她,只道:“今日是王爷前去忠勇侯纳彩的好日子。”

林芫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是陆湛与苏若云要结亲,于是摇了摇头,“孽缘而已,能算什么好日子。”

知道了陆湛对苏若云的打算,林芫很难送上真心的祝福。

但庄嬷嬷看她这样,以为她是伤心,于是劝解道:“姑娘,别钻牛角尖了,这世道对女子就是这样,你得想开点。”

林芫也不解释,只问庄嬷嬷,“嬷嬷,王爷不让我出府,你能帮我送一封信出去吗?”

庄嬷嬷摇了摇头,“不瞒姑娘,朱总管今日来交代了,往后谁都不能帮你出去,否则就要被发卖去牙行。”

林芫才刚起身,就又倒了下去,“陆湛是真的要把我当金丝雀关一辈子啊。”

就在林芫翻身不报希望之时,门外想起来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姑娘想做什么?奴婢可以帮你!”

纳彩乃是结两姓之好的第一步,主要是男方带着大雁和聘礼上门提亲,媒人递上男方的草帖,若是女方家长也同意,便可安排男女双方相亲,男方若是看上了女方,则赠予对方金簪,若是没看上,就赠与布匹。

陆湛今日身着绯色圆领锦袍,骑坐在白色宝马之上,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提着一只漆红的镂空木箱,木箱里装的是一只大雁。

他的身后是两列擡着聘礼的壮汉,壮汉两人一擡,擡着的是今次去忠勇侯府提亲的聘礼,足足有一百零八擡。聘礼皆装在结彩的大红箱子里,火红的颜色染红了整整半条街。

一片的喜庆当中,唯独马背上的陆湛闷闷不乐。

陆湛偏头问一侧同样骑在马背上的朱时茂,“老朱,林芫那边,有派暗卫盯着吗?”

朱时茂点点头,“安排是安排了,只是,你真的打算留她活口?”

不是朱时茂狠心,而是这个秘密足以让他们所有人命丧黄泉。

除了朱时茂,李副将等几个宁远军的心腹,便是大理寺少卿徐之焕也不知陆湛的身世。

陆湛冷瞳划过一抹异色,“她毕竟是本王的女人。”

朱时茂压低声音道:“当真不是因为慧元大师的话?”

陆湛轻晃了晃头,“林芫这个人,她救我多次,又一心只有我,我纵再不是个东西,也不可能害她。”

只是可惜,这样的话,林芫怕是永远也听不到了。

主仆两人说了一路的话,到忠勇侯府门前时,媒人昭阳大长公主的马车也已经到了。

因这今日晋王上门求亲,忠勇侯府大门口,里三层外三层,挂满了一排排的大红灯笼,忠勇侯府的门匾上挂了一个硕大无比的红灯笼,两边又自屋顶向下斜拉了几排正常规格的灯笼。

陆湛下了马,提着大雁向里走去,再看门前石狮的脖子上的红绸红得刺目,下意识扯了扯领口,“老朱,你是否觉得有些闷热?”

朱时茂摇摇头,“不会啊,如今才四月天,听钦天监说,这两日受寒流影响,还可能会下雪。”

京城地处北方,四月下雪并不稀奇。

稀奇的是,陆湛竟会在大冷天觉得热。

昭阳大长公主在一旁看着,闻言笑笑,“晋王这是要娶媳妇了,心中高兴,才觉得热吧。”

朱时茂心想:高兴啥啊高兴,连手里提着的大雁都是叫李副将打的,娶个媳妇这最主要的聘礼还要旁人代劳,便是今日的聘礼,自家王爷只怕都不知有哪些,能有多高兴?

忠勇侯府内,忠勇侯再一次问自家孙女,“若云,你还没说那个小子是否答应了你祖父的要求?”

忠勇侯原本只想做个纯臣,不想参与党争,奈何自家孙女不争气,非要嫁给那个陆湛,就这么一个孙女,他也只得妥协,但只一条,陆湛将来必须得将家业交到自己的曾外孙手里。

苏若云其实并没有从陆湛那里得到确切答案,但她却点了点头,“王爷同意的,祖父你就放心吧。”

说罢,苏若云将头低下,不敢去看自家祖父的眼睛。

正这个时候,外面敲锣打鼓声响起,苏若云忙就从位上起身,奔出了房门,“祖父,王爷他们来了,你快出去接人啊。”

忠勇侯恨铁不成钢地道:“你是不是被下了降头?便他是晋王,如今他要求娶我的孙女,也得跟着叫我一声祖父,哪有我亲自去接的道理?”

又因苏若云的父母双亲皆在边关,是以忠勇侯派了侯府二爷前往迎接。

按理说,苏若云不到相亲的环节,是不宜出现在陆湛面前,却又想到今日是陆湛和她美好姻缘的开始,她断不愿意错过他今日的一言一行,于是撇下忠勇侯,就撒丫子往外厅去了。

忠勇侯气的直跺脚,“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啊。”

外厅当中,苏若云的大伯父苏远山及大伯母殷氏接待了大长公主及晋王。

大长公主乃是今上的胞姐,又是今日的说媒人,被奉为了上宾坐在上首,苏远山两口子列席在左,陆湛坐在右边,他的身后站着的是朱时茂。

陆湛将草贴及聘礼单衣递给大长公主,大长公主递给苏远山,苏远山展开一看,满意地点了点头。

屏风后面的苏若云见一切进展得很顺利,捂着嘴偷笑了起来。

陆湛循着声音望去,就瞧见对面苏远山背后的插屏上影影绰绰地映着一个婀娜的身影。

苏远山捕捉到了陆湛的视线,捂着唇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而后,陆湛就看到屏风后的那个身影,一步三回头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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