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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葬礼?完 (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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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诗记的一字不差。

“殊曼,求求你,求你了……咱们不要这个孩子好不好?我们每个人,都不可以忍受半点失去你的念头,我已经不敢去想,如果再次经历要失去你的可能,我要怎么活。没有你,只剩下我们会怎样,难道还要经历那些绝望和恐惧,恨不得撕碎自己的痛?如果是为了孩子,牺牲你自己,那我恨死这个孩子了!”

那几个男人啊,爱那人爱得不给自己留任何余地,活路。有她在,连呼吸都是美好的;她本身就是个奇迹,要怎么做,才能留住这个奇迹,这个他们生命中的奇迹!

分分秒秒,他们都要知道,她永远不会离开他们。

查出再次有孕时,大夫建议孩子最好别要,如果要生,产妇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毕竟第一胎就是双胞胎,而且是剖腹,如若想再要孩子,至少间隔五年,还是身体调养好的情况下,如今才隔了两年。

当年生完双胞胎,几个男人一年几乎都过着清教徒的禁欲生活,需要基本靠手,那日子简直是煎熬,天天守着爱人,却只能看不能碰,不是要他们的命么。

可就算要命,忍得苦不堪言,几个男人也甘愿,因为和这些相比,他们更加心疼殊曼。一年的调养,殊曼恢复的很好,男人们终于脱离清教徒的生活,但也不敢纵欲,还是怕殊曼身体吃不消。

且次次都做了周全的防护,可再周全,也有意外不是?殊曼那次的意外怀孕,使几个男人既害怕又恐慌,他们态度坚决,求殊曼做掉孩子,殊曼却不同意。

她说,“一本书上这样写:每个孩子都是上天赐予父母的天使,因为爱他们,所以愿意降临人世受苦,做他们的孩子,他们没有权利剥夺孩子来到世上的权利。”所以,这个孩子就这样留了下来。

为此,南暂后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挨了顿群揍,被那几个男人k的鼻青脸肿,也不吭一声,他活该,被打死也活该。

南诗打了个电话给大伯,说嫂子怀了堂哥的孩子,刚想说殊曼怀这个孩子承担着丧命的危险,就被电话里传出的哈哈大笑声截断了。不用想南诗也知道老爷子有多兴奋,肯定老脸都乐开花了。定然见了谁都一副笑脸,笑得见眉不见眼。他也能理解,老爷子已经六十多了,唯一的儿子都三十多了,这终于要抱上孙子了,能不开心?!

那句泼冷水的话,南诗再也说不出来。

南暂是独子,年轻的时候没人舍得约束,也没人管束得了,家人宠还来不及,几乎是放任他在外面疯闹。

南暂从成年起,身边的女孩儿就没有断过,可没一个是正经的好女孩。这好不容易对一个姑娘上心了,认真了,可又是那样荒唐的一桩,五六个人搅和在一起,这倒也算了,只要他好,他愿意,任他。

可后来……

刘家小儿子一去,周家的女娃儿也……剩下的几个孩子,那样子,看着都让人心碎,个个形销骨立,弄得人不人鬼不鬼,那样子就是活不了了。

心疼,过不得,可也没办法。

终于,峰回路转,本已经被宣判死期的人醒了,康复了,儿子终于也像个人样了,可又出了国,家人一年也就见个一两面。

南父的意思,只是想让殊曼回国去养胎,能照顾的更细心周到。毕竟家里的几个阿姨都是在南家几十年的,也放心。于是打儿子电话,谁知话刚开头,还没说完,就被儿子一口拒绝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老人家留。说是殊曼体弱,经不起十个小时飞行的折腾,再说殊曼喜静,回去人多,七大姑八大姨的,怕人多吵着了。

瞧瞧,多自私,心里只装着一个殊曼。

可不就一个殊曼么!

可南父不知道这些情况啊?想想,南父有多盼望这好不容易才有的孙子啊,被儿子一口回绝,不生气才有鬼,直接把电话摔了个粉碎。这不,父子俩一闹翻,就整一年多,再也未通过电话。

南暂的孩子平安降生,是个女孩儿,取名“南楠”。满月宴时南爸爸都没去,气儿还没消,拗着不肯出国。只南妈妈带着家里的几个阿姨飞到法国,直到孙女过完周岁宴才不舍的回了国。

南妈妈一回去,就开始整日唉声叹气加念叨,自家的孙女多聪明,多漂亮,多懂事,会叫奶奶了,诸此云云,把个南爸爸羡慕的,终于坐不住了,他也想听孙女在耳边叫爷爷,想含饴弄孙,享享天伦。

于是,南诗命苦了,悲剧了,老爷子不肯放下架子给儿子打电话,他便被列为首当其冲的“说客”人选,被自家老爹和大伯一顿念叨嘱咐后扔来了法国。

白城开着车从公司赶回家,车还未驶近,远远就看到院门前倚着车身,矗立如雕塑的三人。

白城停好车,也不下车,只隔着开启的车窗,睨了三人一眼,淡淡的问道:“你们三个怎么一起来了?”

“城哥,你就别装糊涂了,我们为啥来,你不知道?”南诗笑得一脸讨好,“一会儿我哥回来,您可得帮我说说话啊?”

白城只是笑笑,没说话,他当然知道他们为何而来,不过并不打算帮忙。

见白城没帮忙的意思,“是啊!城哥,你得帮帮弟弟们撒。”李洛赶紧走到车边,掏出烟递到白城唇边,又给他点上,“哥,你今天没回来吃饭?公司今儿很忙吧?”

“嗯,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白城开门下了车,轻声应了句,擡眼望望远处,眼底有隐隐笑意,“屋里说吧,。”话罢带头往院里走,三人随后也进了院子。

殊曼的几个男人在法国开始了他们新的事业,一间外贸公司,经过五年的发展,已是成绩斐然。可男人们的工作并不忙碌,招揽得力属下尽心打点,他们整个重心,是放在家里的妻儿身上的。今日的事情偶有发生,只是突发状况。

客厅里四个男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散步的大人带着孩子们回来,已经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南暂刚打算把怀里抱着的女儿放下,紧跟在后的的小刘畅和小阎琰立马围了过去,“南叔,剩下的一个小时,妹妹属于我们了,到了要陪妹妹练步的时间了。”阎焱比刘畅抢先一步到南暂身边,大声说道,童声清脆有力。

“好,南叔知道,南楠有两个很疼她的小哥哥。”南暂笑着说,伸手摸摸两个小豆丁的脑袋。

几个大人见了,都笑,自从南楠开始蹒跚学步,这俩哥哥总会陪着。两个三岁的豆丁,加一个刚满周岁的奶娃,小小的三个小人儿走在一起,慢得像挪动的小蜗牛,样子还蛮认真,有些好笑,也倒像那么回事儿。

得到应允,两个小豆丁一人一边拉着妹妹的手,很小心的迈着步子,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陪妹妹练习走路,嘴里也不闲着,一直嘟囔念叨:

“妹妹慢点。”

“好!”甜糯绵软的童声,很清脆。

“妹妹,累了跟阎焱哥哥说啊!”

“好!”

“妹妹,渴不渴,渴了告诉畅哥哥啊!”

“好!”

三个小人儿有问有答,边说边走。

家里有了小孩子,总是件开心的事情。小孩子欢天喜地的叫声给家里添了许多喜洋洋的气氛。即使他们不发出声响,看着小孩子胖乎乎的小手,粉红的脸颊,还有笨拙有趣的一举一动,常常会令为人父母的不由笑出声。

刘畅和阎焱如今已经三岁,是一对同卵双胞胎男孩,拥有一对漆黑晶亮的瞳仁,双眼总是骨碌碌乱转,满凝皎洁聪慧的光芒。

哥哥刘畅更像刘斐然一些,小小年纪却温文有礼,平日里话不多,很安静。阎焱是个小捣蛋,几乎从睡觉醒来就不闲着,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但两兄弟有一个共同点,在妹妹面前,都很温柔细心,像个小大人儿。

一群人进了客厅大门,殊曼见了李洛三人,微笑打过招呼,转身上了楼。几个男人先后在沙发上落座,品着佣人端上的清茶,也不开口说话,只是保持沉默。这三个人今日来这儿的目的,个个也都心知肚明。

☆、番外归国

殊曼现在的生活,以常人眼光来看,无疑是枯燥而单调的。整日呆在庄园,甚少出门。她不喜热闹喧哗,没有摩登女郎追随潮流,渴望装扮亮丽的心,手工绣制的棉布衣裙是她最钟爱的。

她的男人们很了解她,尽心体贴的为她备妥一切,也为孩子们备妥一切。他们只要她和孩子们开心的生活,无一丝忧愁烦扰。

五年来,他们无微不至的爱与呵护,充塞了她整个生命,身体器官的空隙。她已与寂寞和空洞诀别,明白“幸福”真正的含义。

每年的初秋,薰衣草开到荼蘼的时候,邬倩倩和霍铅华都会带着他们可爱的小公主来庄园小住。霍铅华会和殊曼的男人们进行他们的娱乐,邬倩倩会陪着她喝酒聊天,细数彼此一年中的生活点滴。邬倩倩的脸上一直有甜蜜和满足,那个男人是用余生的一切对她好。

她笑望着殊曼,说:殊曼,我再无遗憾,灵魂趋于圆满,庆幸当初选择和他在一起,我已开始爱他,你呢?

殊曼说:我也庆幸,可我的爱已经分割成太多份,四分五裂,不能给他们每个人圆满,却也不觉遗憾,因为我们将在余生彼此相守!

她说:殊曼,我看得出来,你已走出阴影,现在过得很好。

殊曼说:是的,那个病态的我,再也没有出现,我过得很好。

两人会在午后,坐在敞开的阳台上,和着温暖的微风,金色的阳光,浅笑饮茶,看身旁的几个孩子们玩耍嬉戏。看着孩子们娇嫩如花瓣儿的小脸,心底蔓延出的甜,像粘稠的蜂蜜,从身体里溢出来,整个房间的空气里都在流淌。

清淡如水的岁月,就这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着。这样的平淡生活让人心沉定淡然,恍若隐世。

几个男人觉得,这就是他们一直渴望的生活,有爱人,有孩子,这是一个完整的家。

时间接近午夜,客厅的男人们交谈结束。谈话的内容令带着“重要任务”而来的李洛南诗,大感颓败,郁闷的想一头撞死。

一晚上,他们的聊天内容囊括天南地北,诸多国家,家长里短,经济政治,转来转去,饶了n个来回,就是接近不了“正题”,每当南诗和李洛开口想往正题上引时,就被各自的老哥轻描淡写一句话给岔了开去。

瞧瞧吧,这就是道行!

带着满心的不甘,南诗李洛和杜淳一起,被打发到客房休息。

得嘞,还是洗洗睡吧,明日再从长计议!

可这三位哪晓得,等着他们滴会是那样的结果?!

每每想起这遭事儿,李洛和南诗都恨不得抡圆了巴掌抽自个儿俩大嘴巴子,他俩就是典型的吃饱了没事儿干,欠抽型好不好!上赶着给自个儿找不痛快,苦恼的要死,脑袋都纠结的打鸟结,结果……

结果就是李洛他哥微笑着,口气蛮温和地说:“明儿个动身,你让老爷子派个专机来,咱们一起回。”感情,即使他们不来这一趟,人一家也是要回去滴。

李洛和南诗当时只觉得一口气闷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差点被憋死,心里那叫个郁闷,郁闷的想死!

倾右推开孩子们房间的门,就看见殊曼站在床边一动不动。他走过去把她揽进怀里,亲吻她的发顶,说:“殊曼,快十二点了,该回房去睡觉了。”

“等会。”她说。

倾右有些无奈,看着殊曼挨个走到三张小床边,为孩子们掖好被角,低头亲吻每个孩子的额头,眼睛。

自从有了这几个孩子,他们已经不能得到她的过多注视,她所有的视线都投给了几个孩子。他们备受冷淡对待,内心酸涩无比,小心眼地和三个小毛毛争风吃醋。

倾右走过去拉着殊曼的手,牵着她把她带离孩子们的房间,轻轻关好门,两人这才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殊曼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倾右坐在沙发上沉思,轻浅的弯了唇角,问:“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倾右微笑起身,“没什么,”他走到殊曼身边,拉着她走到梳妆台边坐下,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温柔的为她擦干还在滴水的头发。

沉默良久,倾右才开口:“殊曼,爷爷今年过寿,咱们是回去过还是像以往?”这几年,周老爷子的寿宴都是在法国办的。

殊曼微微转过身,脸靠在倾右胸前,低声说:“回去吧,早晚是要回去的。南诗和李洛这趟为何来,我是知晓的。作为父母亲人,他们的要求并不过分,理所应当,毕竟你们是他们的孩子啊。”是她太薄凉任性,这些东西已经铭刻进灵魂,这一辈子恐怕也难以剔除,人情世故,亲情从未在心中占有丝毫地位。

她应该为他们有所改变,他们如此爱她,为她付出太多。

倾右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殊曼,不要顾及太多,按你的想法来,我们只要你开心,其他的不重要。”

殊曼搬下他的脑袋亲了一下:“嗯,我知道,这几年时间,我想了很多,也给自己定了位,那些该放下的也早已放下。我也为人母亲了,有了血脉相连的孩子,知道父母的伟大。是时候该回去了,这里再好又如何,可咱们的根儿,毕竟在那儿啊。”她也要对周家的父母,爷爷,尽孝。

周家每个人对殊曼的爱,纵容,从她在这个身体里重生那刻开始,一直延续至今,从未退减,无一丝改变。他们爱着的是周岩馨,也同时爱着殊曼啊,周岩馨早就已是殊曼了。

她离开,不是逃避,更不是怕那些流言蜚语,道德的指责唾骂,只是想找一个没人打搅的陌生城市,安静度过几年,找到自己的位置。如今,她已找到殊曼的位置,在哪儿生活已经无碍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足矣。

倾右看着殊曼的脸,仔细端详:那一双漆黑如子夜的眼睛里,凝着温柔,包容,清晰的映衬出他的脸。

他深深地亲过去,抵着她的嘴唇缠绵,呢喃:“殊曼,殊曼,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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