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辰时的阳光(1/2)
初夏的阳光,带着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穿透了特制马车厚实的锦缎窗帘缝隙,在车厢内投下几道暖金色的光柱。空气中弥漫着昨夜情欲与酒气的混合气息,还有托娅身上特有的、带着奶香的温软体味。
顾远是被宿醉的钝痛和身体的沉重感唤醒的。他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只觉浑身骨头像散了架又被重新拼凑过,肌肉深处泛着一种过度消耗后的酸软无力。喉咙干得发紧,仿佛吞了沙砾。他微微动了动,立刻感觉到怀里温软丰腴的娇躯。
托娅还在沉沉睡着。她侧卧着,大半边身子依偎在顾远的臂弯里,如墨的青丝铺散在他胸膛和枕上,有几缕调皮地粘在她红润饱满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扇形的阴影,鼻息均匀而绵长。昨夜的疯狂在她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雪白的肩颈上印着几处暧昧的吻痕,微敞的丝绸中衣领口下,隐约可见更多欢爱的印记。她的睡颜恬静满足,嘴角还微微向上翘着,沉浸在一个甜美的梦境里。
顾远低头看着怀中的娇妻,心中涌起巨大的怜爱与满足,但随即一丝无奈的自嘲浮上心头。他轻轻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腰背,暗自感叹:“服了,真服老了……奔三的人了,这身子骨真不能跟十八九岁那时候比了。想当年刚成年那会儿,阿茹娜那小妖精一天缠着我折腾三四回,第二天我照样生龙活虎,还能让她求饶……现在倒好,被自家小母狼榨得第二天浑身发软……”他无奈地笑了笑,目光落在托娅因侧睡而更显丰腴诱人的腰臀曲线上,昨夜那蚀骨销魂的滋味瞬间又涌上心头,小腹竟隐隐又有热流窜动。他赶紧收敛心神,暗骂自己一句“不知节制”。
也许是顾远轻微的动作,也许是阳光的刺激,托娅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那双水润的杏眼。初醒的眸子带着几分懵懂的雾气,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她下意识地往顾远怀里更深处钻了钻,发出小猫般的满足哼唧。
然而,当她的视线逐渐清晰,扫过马车内略显狼藉的景象——散落的衣物、揉皱的锦被、甚至角落那只歪倒的油灯……昨夜那些疯狂而羞人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她是如何主动吻上郎君,如何大胆地缠绕索取,又是如何在极致的欢愉中忘情……
“轰!”一股巨大的热浪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托娅那张原本就红润的俏脸,此刻简直红得能滴出血来!她“啊”地低呼一声,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了柔软的蚕丝被里,只露出一双羞得水光盈盈的眼睛和红透的耳尖,小巧圆润的肩膀微微颤抖着。
“呜……丢死人了……”闷闷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娇嗔从被子里传来,每一个字都透着无地自容的羞赧。
顾远看着自家小娇妻这副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的可爱模样,心中爱意简直要满溢出来。他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传递到怀里的娇躯。他故意收紧手臂,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散发着馨香的发顶,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和浓浓的宠溺:
“我的小母狼这是怎么了?昨晚勇猛得很呐,怎么天一亮就变成害羞的小鹌鹑了?嗯?”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手指坏心眼地在她敏感的腰间软肉上轻轻挠了挠。
“啊!不许说!郎君大坏蛋!乘人之危!欺负银家!”托娅像被踩了尾巴,立刻在他怀里扭动挣扎起来,小拳头毫无力道地捶打着他的胸膛,红唇嘟得老高,羞愤交加地控诉,“昨晚……昨晚明明是郎君你……你太……太凶了!银家……银家那是没办法才……才……”后面的话实在羞于启齿,又化作一串娇嗔的“呜……坏郎君!”
顾远被她这欲盖弥彰的娇态逗得哈哈大笑,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好好好,是为夫凶,是为夫不好,欺负了我的小托娅。”他搂着她,享受着这晨起温存的片刻宁静,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她一缕柔顺的发丝。
然而,昨夜篝火旁银兰那绝望的哭泣和含糊不清的呓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心底悄然荡开涟漪。尤其是托娅当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疑虑,像根小小的刺,虽然细微,却不容忽视。顾远心思电转,一个促狭的念头冒了出来——何不再逗逗这小醋坛子?顺便也探探她对银兰之事的反应。
他状似随意地开口,语气带着刚醒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对了,托娅,昨晚……银兰似乎喝多了,闹得挺厉害,也不知她今日如何了。你多歇会儿,一会儿我过去看看她。”
话音刚落,顾远明显感觉到怀里娇躯瞬间绷紧了一瞬!托娅猛地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杏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刚刚还布满红霞的小脸,此刻神色变得有些复杂。警惕、探究、还有一丝被强行压下的委屈和不悦,在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飞快地交替闪过。
“看……看银兰姐姐?”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小嘴又不自觉地嘟了起来,活脱脱一只领地受到威胁的母狼。她想起昨夜银兰扑倒痛哭的样子,想起那些破碎的、指向不明的呓语……理智告诉她不该怀疑郎君,可心底那股酸溜溜的滋味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她想质问,想撒娇耍赖不许他去,可话到嘴边,看着郎君近在咫尺、带着宿醉疲惫却依旧温柔注视她的脸,想起他昨夜卸下所有防备、像个孩子般在她怀里寻求慰藉的模样……心尖儿蓦地一软,所有带着刺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口。
她的小脸皱成了一团,红唇嗫嚅着,想答应显得自己大度,可心里又不情愿;想拒绝又怕显得自己小气不懂事……一时竟卡在那里,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憋得眼眶都有些泛红,活脱脱一个受尽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顾远看着自家娇妻这副纠结得快哭出来的可爱表情,心尖儿像被羽毛轻轻搔过,又酥又麻,哪里还舍得继续逗弄?他立刻夸张地一拍自己额头,做出一副懊恼至极的表情:
“哎呀!瞧我这猪脑子!宿醉还没醒透,糊涂了糊涂了!”他紧紧抱住托娅,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声音里充满了“深刻”的自我检讨和满满的宠溺,“我怎么忘了我的小托娅可是个顶顶厉害的‘小醋狼’呢!闻到一点点酸味儿就能炸毛!为夫错了,大错特错!该打!”
他抓起托娅的小手,作势往自己胸口捶:“来来来,替你出出气!使劲儿打!”
托娅被他这夸张的表演逗得“噗嗤”一声破涕为笑,象征性地捶了他两下,娇嗔道:“讨厌!谁是小醋狼了!银家……银家才没那么小气呢!”话虽如此,那嘟起的嘴角却已经悄悄弯了起来,眼底的阴霾也散去了大半。
顾远趁热打铁,低头啄了啄她的鼻尖,柔声道:“好好好,我的托娅最大度了!不过呢,为夫想了想,银兰毕竟是统领,又是女子,昨夜那般失态,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关心一下。而且……”他故意顿了顿,眼神带着促狭的笑意,“我的小托娅不是一直也很关心你的银兰姐姐吗?正好,为夫陪着你去,咱们夫妻俩一起去看她,好不好?省得我的小醋狼在家胡思乱想,把醋坛子都打翻了,酸得为夫心疼。”
这番话既给了台阶,又点明了托娅对银兰的姐妹情谊,还带着亲昵的调侃,瞬间将托娅心中那点小小的猜疑和不快化解得七七八八。托娅心里那点别扭劲儿彻底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被郎君重视和哄着的甜蜜。她红着脸,扭捏了一下,终于轻轻点了点头,小声应道:“嗯……那……那好吧。不过郎君要抱着银家去,银家……银家腿软……”后面那句细若蚊呐,带着撒娇的意味,惹得顾远又是一阵低笑。
两人又腻歪着嬉闹了一会儿,互相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寝衣。托娅靠在顾远怀里,任由他笨拙却温柔地帮自己系着中衣的带子,享受着他指尖无意划过肌肤带来的细微战栗。玩闹过后,一种熟悉的、空落落的感觉从胃里升腾起来。
托娅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然后抬起小脸,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巴巴地望着顾远,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着,也不说话,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红润的嘴唇微微撅起,像只等待投喂的、惹人怜爱的小兽。
顾远哪里会不懂自家小娇妻这副表情的含义?他忍俊不禁,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馋虫又闹腾了?等着,郎君去给你拿好吃的。”
他动作麻利地披上外袍,掀开车帘钻了出去。清晨带着草木清香的空气涌入车厢,让人精神一振。营地已经苏醒,赤磷卫的士兵们正有序地收拾营帐,准备启程。顾远很快从负责膳食的亲卫那里取来了还温着的热牛奶、几碟托娅最爱的精致点心,奶香酥饼、裹着蜜饯的糯米团子,还有一小碟切成细条、用香料烤制的嫩羊肉。
当他端着食物回到车厢时,托娅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落入了星辰。她迫不及待地坐直身体,小巧的鼻子还微微抽动了一下,口水似乎都要流出来了。产后调养加上旅途的消耗,她的食欲一直很好。
“慢点,小馋猫,没人跟你抢。”顾远宠溺地笑着,在她身边坐下,拿起一块酥饼递到她嘴边。托娅就着他的手,啊呜一口咬下去,满足地眯起了眼睛,腮帮子鼓鼓囊囊地蠕动着,像只贪食的小松鼠,可爱得让人心都化了。
顾远看着她这副毫无防备的贪吃模样,恶作剧的心思又悄悄冒头。他拿起一根肉条,正要喂她,目光却“不经意”地落在肉条靠近自己手指的地方——那里沾了一点托娅方才吃酥饼时不小心蹭到的、亮晶晶的口水痕迹。
顾远眉头几不可查地微微一蹙(当然是装的),动作极其自然地拿起肉条,用自己的衣角内侧,看似随意地在那点口水痕迹上轻轻蹭了蹭,然后才神色如常地递到托娅嘴边:“来,尝尝这个。”
托娅正沉浸在美食的快乐中,一开始并未察觉。她张嘴去接,然而就在肉条即将入口的刹那,她眼角的余光猛地捕捉到了郎君那个极其细微的、用衣角擦拭的动作!
托娅的动作瞬间僵住!嘴还张着,眼睛却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顾远手中那根肉条,又看看他神色如常的脸。
“郎君?!”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震惊和受伤,“你……你刚才……用衣角擦它?!你嫌弃喔的口水?!”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劈在她心头!昨晚……昨晚他抱着自己,那样亲密无间,唇舌交缠,吮吻遍了她全身,怎么都不嫌弃?现在居然嫌弃她吃过的肉条沾了点口水?!这巨大的落差让她瞬间委屈炸了!
顾远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强装镇定,甚至带着点无辜:“啊?没有啊,托娅你看错了。我那是……那是看上面沾了点灰……”
“骗人!你分明就是擦了!”托娅的“小母狼”脾气彻底上来了!她猛地从顾远怀里挣脱出来,跪坐在柔软的锦垫上,双手叉腰,那丰腴的腰肢叉起来显得格外可爱,小脸气得通红,杏眼圆睁,指着顾远控诉道:“顾远!你这个大坏蛋!负心汉!你昨晚……昨晚抱着银家的时候怎么不嫌弃?!你……你那样……那样对银家的时候怎么不嫌弃?!现在银家给你生完小狼崽子了,你就开始嫌弃银家了是不是?!啊!可恶!无情无义!不讲道理!”她越说越委屈,眼圈都红了,饱满的胸脯气得一起一伏。
顾远看她真急了,心里那点恶趣味得到了极大满足,但面上还得绷着,继续狡辩:“真没有!托娅你冤枉为夫了!为夫怎么会嫌弃你呢?疼你还来不及……”
“我不信!”托娅气呼呼地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和属于草原儿女的泼辣。她猛地抓起碟子里另一块肉条,看也不看就塞进自己嘴里,然后像一头被激怒的小母狼,带着一股决绝的气势,朝着顾远就扑了过去!
顾远猝不及防,被她扑倒在锦垫上。托娅整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红唇带着温热的、混合着肉香的甜美气息,狠狠地、不容拒绝地印在了顾远的唇上!
“唔……”顾远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就被迫张开了嘴。托娅灵巧的舌尖带着那块被含得温热的肉条,强势地顶开他的牙关,将那带着她独特气息的“战利品”渡了过去!她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仿佛在用行动宣告:我碰过的东西,你必须接受!休想嫌弃!
柔软的唇瓣紧密相贴,舌尖笨拙却执着地搅动。顾远先是愕然,随即眼底的笑意再也藏不住,化作了汹涌的情潮。他顺势搂住托娅的腰,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带着肉香和怒火的吻,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托娅被他突然的反击弄得有些懵,原本气势汹汹的“惩罚”很快就在他娴熟的技巧下化作了软绵绵的回应,捶打他胸口的手也变成了无力的抓挠,口中溢出细碎的呜咽。那块肉条早已不知被谁吞了下去,只剩下唇舌间激烈的纠缠和濡湿的水声。
良久,直到托娅快喘不过气,顾远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看着身下娇妻被吻得红肿湿润的唇瓣和迷离水润的眼眸,他得意地舔了舔嘴角,声音沙哑而充满了促狭:
“啧啧啧,谢我的小母狼妃亲自‘用嘴’夹肉喂食!哎呀呀,我家托娅这张小嘴可真是妙用无穷啊!既能当筷子使唤,又能当盛肉的容器……”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神暧昧地在托娅嫣红的唇瓣上流连,压低声音,带着浓浓的暗示,“……更能在夜深人静时,当那蚀骨销魂的……嗯?”
“啊!郎君!你……你坏死了!不许说!不许说!”托娅羞得无地自容,刚刚那点气势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脸的红霞和无处安放的羞赧。她尖叫着捂住顾远的嘴,整个人又羞又恼地在他身下扭动挣扎,小拳头再次如雨点般落下,只是这次更像是在撒娇。
车厢内充满了旖旎和快活的空气。一场小小的“嫌弃风波”,最终以更浓烈的甜蜜收场。
顾远终于不再逗她,抱着她坐好,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甜蜜地分享着早餐。托娅依偎在郎君怀里,小口小口地喝着温热的牛奶,享受着郎君时不时喂过来的点心和肉条,刚才的羞恼早已被甜蜜取代,只剩下满心的幸福。
然而,当最后一口食物咽下,托娅靠在顾远温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昨夜关于银兰的那点疑虑,如同水底的泡泡,终究还是浮了上来。她玩弄着顾远胸前衣襟的带子,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小心翼翼的试探,软软糯糯地开口:
“郎君~”她拖长了尾音,像在撒娇,“银家问你个事哦……你要老实回答,不许骗银家。”她抬起小脸,大眼睛里充满了认真,“银兰姐姐……她真的……真的和你没什么吗?”她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懂事体贴,“银家理解的……毕竟……毕竟银家和你成亲的时候,郎君你也不是……嗯……初婚了。你还有好多好多秘密,银家都不知道呢……你告诉银家实话好不好嘛?银家保证不生气……”话虽如此,她那微微收紧的手指和紧盯着顾远眼睛的紧张目光,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在意。
顾远看着怀中人儿这副明明在意得要死却又强装大度的模样,心中既觉得可爱又有些心疼。他收敛了玩笑的神色,捧起托娅的小脸,让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眼中的坦诚。
“小傻瓜。”他叹息一声,声音低沉而郑重,“刚才是故意逗你的。为夫对长生天发誓,我跟银兰这姑奶奶,绝对清清白白,半点瓜葛都没有!”
他顿了顿,决定坦诚一部分过往,既是安抚托娅,也是表明心迹:“你也知道,我练的百兽功,至刚至猛,是至阳的功法。叔公古力森连在我幼时就千叮万嘱,若想练至大成,十八岁之前必须保持童子之身,元阳不可泄!所以……”他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有些骄傲的神情,“你郎君我,曾经虽然为了当暗桩也好,执行任务也罢,扮过富家公子哥儿,也曾左拥右抱做戏给外人看,甚至被那些幽州城的千金小姐们围着转……但!我敢拍着胸脯保证,十八岁之前,我顾远绝对是清清白白的童子身!半根手指头都没碰过那些女人!”
他眼神真挚地看着托娅:“我真正大婚是在十八岁,娶了阿茹娜。但你要说和我真正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他略一沉吟,决定不隐瞒,但措辞尽量委婉,“最早是在刚满十八岁不久,在苗疆那边……嗯,和阿茹娜的妹妹阿古拉……有过一次。然后就是和阿茹娜正式成亲。她们姐妹……”提到亡妻,顾远眼中闪过一丝沉痛,声音低沉下去,“……之后,我在石洲认识了清洛,她为我生了寤儿、赫儿和宁儿……再后来……石洲城……”他摇了摇头,不愿再提那惨烈的结局,将托娅搂得更紧,“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为夫向你保证,在我这二十八年的人生里,银兰这姑奶奶,我真的和她没有任何事!她的秘密,我和你一样,都蒙在鼓里!昨夜之前,我甚至不知道她心里藏着这么大的痛苦。”
顾远这番剖白,说得坦坦荡荡,眼神清澈,毫无闪躲。托娅认真地听着,看着他眼中的真挚和提及亡妻亡子时那一闪而过的痛楚,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彻底落了地。她知道郎君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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