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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一更)他与他,都爱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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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一更)他与他,都爱她

阿银再大些,十七娘就教她开始习武。

打拳、使剑,教得倒是有模有样,只不过小孩天性好动,要学那扎马步的基本功力,久久不动的,很是无聊,没一会阿银就开始喊累。十七娘倒也有分寸,基本是看练差不多了,就放她自己去耍。

孩子还小,倒不必真就那么锻炼她,来日方长呢。

阿银倒也聪明,虽然基本功学的不咋样,但架势倒还有点味道,学完一套剑法,拿着小木剑在父母面前七七八八舞了一下。

十七娘啧啧叹道:“这么弄下去,咱们家阿银也是个‘文武全才’。”

阿银嘿嘿一笑,额上汗水淋漓,十七娘就拿布给她擦了擦,道:“看你这头上都是汗,把发绳解了,今天天气好,娘给你洗洗头。”

温水浇在木盆里,阿银蹲在盆前,十七娘蹲在她旁边,阿银头低着,任母亲温柔的手和温热的水穿过自己的发间还有脖子上,背后照来的太阳也烤得人暖哄哄的。

阿银说:“洗头真舒服,娘。”

十七娘笑骂她:“那可不,你个小崽子光享受,肯定舒服。等会给你老娘我也洗洗。”

阿银嘿嘿一笑,洗完就跑远了,最后还是阿珩帮十七娘洗了头。

阿银长到九岁,性格随她爹娘一般的外向。但因是孩子,有时候更虎,和村里孩子之间,偶尔也会冲突,她那小身板分明打不过,又要去打,一打就挂彩,一挂彩回家必要惹十七娘说一顿。

十七娘既是心疼,又是气恼,心疼她受了伤,气恼她总是打不过还要去打,说到最后,还要吹嘘一遍自己当年怎么勇猛威武、怎么把比她高壮的男人都撂倒在地,最后总结一句——

“要么以后就好好练不偷懒,把他们通通打趴下;要么就不起冲突;要么起了冲突赶快跑,别让自己受伤。”

这时阿珩就会问:“到底怎么起的冲突,若是他们无理,就听你娘的;若是你无理,爹可不饶你。”

这个套路阿银已经烂熟于心,往常,她只要对娘撒娇一番,再对爹诚恳道歉,便能蒙混过去,可今日她却从两人中间沉默走过,然后进自己的屋子锁起门来。

“这死丫头!”

“……阿银有心事了。”

两人当然不放心,便出去打听,这一打听,果然从一个大些孩子嘴里套到缘由,原来是有个小孩嘴上没把门,骂了阿银,说:“你们一家倒是般配,一个爹一条腿,一个娘一只手,一个孩儿一只眼,一家子残废聚一窝!”

所以阿银暴怒了,上去便干架,但那男孩大她两岁,她打不过,反伤了身,又憋屈了心。回到家,才闷闷不乐成那样。

十七娘听了也生气,“小孩这样说,八成是大人挑唆的。”再一探听,那家大人,确实和他们有过过节,就是那该死的曾经调戏不成反被揍的屠夫。

阿珩说,看来上次没把他打服,这得再去讨个说法,讨不来就打他一次。

十七娘说,要打,但对付贱人要用贱人的方式。

阿珩:?

十七娘说,这厮鸟人,我们若以阿银的缘由打上门去,他必不要脸说小孩的话怎能当真,毫无对证,所以我们直接偷偷打回去,叫他有苦不能说,有冤无处诉便是。

于是两人便在屠夫回家路上,设计用笼子罩住他的眼,直接痛快打了他一顿,后来听说那屠夫整整半月没下床。对那小的也没放过,只是下手颇有分寸,只警告他不准再惹阿银,否则每天都打他一顿。

屠夫后来回过味知道是谁搞的鬼,却也不敢说些什么,那家婆娘实在泼辣,爷们也根本不管教,还助纣为虐。

只是阿银不乐意,知道后,梗着脖子道:“不要你们管!我的仇我自己个儿报!从今起,我跟娘学拳学剑,总有一天,我要自己打得过那些鸟人!”

十七娘哟了一句,说:咱妞真有气性。

阿珩在一旁笑,“像你,要强。”

十七娘挑眉道:“像我好不好嘛?”

阿珩便笑意更深,“自然,你是最好的。”

阿银打小没少见这场面,觉得牙酸,揉了揉脸,自己去院里打拳。

温情年岁似水流。

一年秋天,天气清爽,今天不做买卖,一家人去望月山玩,山上的秋海棠也开了。

十七娘说:“多好看啊,从小芽,到花苞花骨朵,如今盛放,生命真是了不得。”这条路他们原本每天就走,她喜欢花,总会留意这路边花花草草,看它们从发芽到盛放到凋落。

阿银蹦跳着,说:“是啊,真是了不得!我前几天在这还救了一只鹦鹉,那鹦鹉的左膀子被石头压着,自己出不出来,我就帮它把石头弄开了,看着它飞走。诶,娘你看!就在前面那树上,我又瞧见它了!”

十七娘好奇道:“哪里哪里,在哪儿?”

阿银道:“前面那棵树上!”

十七娘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踩上树下的石头,右手扒拉着树就上去探头看上面的鸟窝,果真有只嫩黄色的鹦鹉。

阿银哈哈大笑,“爹,你看我娘,感觉比我还幼稚呢!”

“你有点狂,敢指摘你娘。”十七娘边摸那树上黄鹦鹉的头,边啧啧说她,没一会,她把那只小鹦鹉放自己肩膀上带了下来,奇道:“这乖鸟这么亲我,我碰它它一点都不躲。”

阿银围上来,“是啊!”

阿珩凑上来,也摸了摸,说:“是啊。”

看久了才发现,这鹦鹉好像左翅膀有伤,不太能扇动,所以不是飞鸟,是个“走地鸡”。

阿银啊了一声,有些可怜这小鹦鹉,说:“咱们把它带回家吧,好不好?”

人都捡回家过,何况小鹦鹉,自是应下,只是和阿银说:“既然是你决定要带回家的,日后,这小鹦鹉就由你来照顾。”

阿银自是喜不自胜,劲头十足,给鹦鹉起了个“豆豆”的名字,每天放学练完拳耍完剑就围着豆豆转,给豆豆弄谷子吃、给豆豆弄水、给豆豆做窝、给豆豆弄小房子、和豆豆贴贴,一瞬间,十七娘都有些吃醋,觉得自己在女儿心里“失宠”了。

只有夫妻二人在时,软语温存间,阿珩摸摸十七娘的脸,柔声道:“多好呀,十七娘。孩子亲手照拂一个生命,就像照看一朵花,从它差点枯萎,照顾到发芽、开花,再到盛放。从此,她和豆豆有了羁绊,就像我们照拂阿银一般,就如我们彼此照顾一般。”

十七娘听得半知半解,只是慢慢困倦地躺在他怀里,呢喃一句:“阿珩,你现在讲话,好像我师父,难道人到了一个年纪,都开始有这么多感慨……”

似乎都很有道理,但又似乎都是那么玄。听不懂,算了。

温暖的手臂贴上来,紧紧箍住她,烛火熄灭,轻轻的声音落在枕畔,“没有感慨。十七娘,我只想你一直健康开心。”

次年,阿珩在家里小院里栽种了一棵柿子树苗。

阿银问:“爹,我啥时候才能吃到柿子?”

阿珩略一沉吟,“估计要五六年,等你及笄,差不多就能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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