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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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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穿着红色裙装的傅栖眠慵懒地搭着扶手,站起身,牵起薛鼓鼓的掌心,指着

“……Rulgtheworldisthetruth(君临天下,这才是真理)

Preachgistheonoftheweak(说教是弱者的武器)

Theworldshouldhaverevolvedaroundyou(世界本应围着你旋转)

Getoutofyway——(别挡路!)”

升起的舞台缓缓下落,“红皇后”牵着懵懂的“爱丽丝”,一步一步推开还想要上前辩论的“兔子先生”和“疯帽”,让他们滚得远远的。

他高贵,又冷血,不容拒绝。

最后,他一把抱起“爱丽丝”,将她送上金色的王座。

交响乐,摇滚,各种乐器突然进入最高潮的部分,完全不同风格的曲调却完美地糅合在了一起,红色的长裙如同烈焰一般,席卷整个舞台。

刚刚还在对爱丽丝的人生指手画脚的兔子先生和疯帽纷纷单膝跪地,一人一边,牵起新女王薛鼓鼓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表示臣服。

红皇后高举手臂,红|唇扬起,珠宝在灯光下璀璨无比。

“Bowsdoayshoageto——(都对我俯首称臣!)”

——

最后的一个高音,直冲所有人的天灵盖。

[啊啊啊啊啊土拨鼠尖叫!]

[太牛了太牛了,太震撼了,这跟音乐剧有什么区别!]

[咱今天也是吃上细糠了!]

[棉宝!(尖叫)(嘶吼)(声音沙哑)我要做你的狗!(扭曲)(爬行)(贴壁蠕动)]

[居然是红皇后啊啊啊啊——穿古典长裙的棉宝你是要给我们下蛊吗!]

[已经听的全身发麻了!红头发的棉宝绝对是蛊王!蛊王再世!]

[听完脑袋真的就是一片空白,查赫森和棉宝都是音乐剧专业,加上摇滚天才连若,这波雷鬼+音乐剧+摇滚的音乐辩论赛,实在是完全颠覆想象的音乐感受了]

当表演结束,舞台灯光已经全部亮起的时候,所有人都还意犹未尽。

道具被撤走,傅栖眠的红裙被完全展现了出来,夸张的裙摆,上面缀满了宝石,衬得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如新雪一般透亮,红色的卷发上,金色的皇冠闪闪发光。

都是摄魂夺魄的样貌,和上一场个人赛的露背西装比起来,又是一种不同的风格。

琥珀色的狐貍眼狡黠又明媚,面容浓丽,如同一朵完全盛开的巨大的红色曼陀罗花。

你明明知道自己会沉溺,知道自己会中毒,可你就是想要一亲芳泽,在他的裙摆下感受这带着危险的甜蜜。

“我觉得这样的表演完全达到了这档节目最高的高度!”点评环节,一个乐评人直接站了起来,“一个队伍中两个创作型选手,这是一把双刃剑,一般情况下都是会打架的,但是你们非常巧妙地化解了这种弊端!”

“而且这首歌也很好地发挥了两位队友音乐剧专业的特长,我还是第一次在这种音综节目上听见这么有戏剧感的音乐呢。”另一位乐评人也是乐剧专业出身,很看好三人的表演,“所以在故事的最后,‘爱丽丝’既没有选择‘兔子先生’,也没有选择‘疯帽’,而是成为了下一个红皇后吗?”

[这种创新真的好有意思啊,虽然剧情跟原版的《爱丽丝梦游仙境》完全不一样,但是立意却很不错!]

[抛开立意不谈,光是音乐就已经赢麻了呀!]

[本以为查赫森只是个音乐剧专业的练习生,没想到还会创作吗?那我得赶紧去听听他的歌了!]

[早在他个人赛表演呼麦的时候我就听过了,绝对是种子型选手的水平!]

[查赫森!我们草原的孩子!雷鬼音乐新生代!]

[话说,雷鬼音乐到底是啥呀,感觉超级好听,很有peacelove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就会想到阳光沙滩椰子树什么的。]

[有这种感觉就对了!雷鬼(Reggae)就是来源于牙买加词汇,融合了美国布鲁斯和拉丁风格的音乐,整体听起来就是节奏欢快明亮,让人忍不住想要跳舞!]*

[原来是这样,看样子除了棉宝,棉宝的队友也是卧虎藏龙啊!]

[我宣布!犬系动物全员在我心里已经完全夺冠!]

[犬系动物/犬系动物/犬系动物/犬系动物/犬系动物/犬系动物/]

[傅栖眠/傅栖眠/傅栖眠/傅栖眠/傅栖眠/傅栖眠/]

[查赫森/查赫森/查赫森/查赫森/查赫森/查赫森/]

[连若/连若/连若/连若/连若/连若/]

这次的团体赛公演,还开放了五百多个观众名额,别说弹幕有多激动,光是台下就已经尖叫声不断,根本不像是几百个人的动静。

从表演开始到打分结束,短短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犬系动物#的词条已经稳稳地挂在了热搜的高位。

俨然已经成为冠军候选人所在队。

团队赛公演的分数组成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由台下观众打分,得出的分数按照总分排名进行赋分,最后给出团队的总成绩。

另一部分则是评委和乐评人给每个选手的表现进行个人打分,最后将团队分和个人分相加,得出个人总成绩。

这个总成绩,关系到决赛助阵导师的选择权。

“所以,各位选手开始为自己的队伍和自己拉票吧!”主持人上台,笑眯眯道。

队长连若最不擅长这样的场面,一言不发,最后还是查赫森从背后抄着他的手,举起来摇了摇:“请大家支持我们吧!拜托了!这对我们真的很重要!”

[查赫森真的是阳光萨摩耶,连若在一旁脸都黑了。]

[阴暗比格被迫营业哈哈哈]

[这两个人莫名有cp感怎么回事,不管了,捡一口。]

[这么喜欢捡吗,好吧,那我也捡一口。]

到了傅栖眠的拉票环节,他提起华丽的红色裙摆,向前一步,微微欠身,但腰依然是直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矜贵气息。

“……那就,拜托咯。”青年擡首,眉眼跟着弯了弯,一时间分不清晃眼的是他身上的珠宝,还是他的脸。

重新站直时,他还轻轻地k了一下。

[毫不费力,被棉宝蛊惑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啊易如反掌!]

[钓系狐狐!投!都给我投!狠狠投!]

[感谢《自由音乐厅》,两场比赛看下来,吃到了露背西装和红色长裙两份香饭,小面包表示非常满意!]

擡头的时候,傅栖眠对上了对面评委席江焕诚深沉的目光,笑意忽地浓烈了一瞬。

江焕诚瞳孔微微放大,叫来工作人员,说了两句话。

等他再次看向傅栖眠的时,对方已经移开了目光,朝着观众露出得体的微笑。

——最后的结果毫无悬念,除了个人分要留到最后公布以外,“犬系动物”小队直接空降比分排名第一。

下场的时候,傅栖眠提着裙摆,再次和去等候室的薛付之队伍擦肩而过。

“果然没有看错你,”七哥仍然很赞赏傅栖眠,“可惜没有机会跟你组队,下一次表演,我们就是对手了。”

“谬赞。”傅栖眠平淡地颔首,余光扫过薛付之的身影。

从今天的直播开始,薛付之就始终一言不发,当他通过休息室的转播电视看见傅栖眠的表演时,嘴唇已经快要咬出血了。

“尤其是结尾那个高音,很难想象你还是一个学生。”准备上场的时候,七哥再一次拍拍傅栖眠的肩。

一旁的薛付之自然是听见了,暗暗下了个决心。

傅栖眠当做没有察觉到他的微表情,淡然地跟着查赫森他们一起离开。

***

“你们先休息吧,我去把衣服换下来。”集体等候室门口,傅栖眠有些吃力地提着裙摆,跟另外两个人打了声招呼。

“好,我们就在房间里等学长。”查赫森点点头。

《自由音乐厅》所用的摄影棚是临时搭建的,楼道比较狭窄,再加上偌大的裙摆,傅栖眠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拖着笨重的布料来到自己的个人休息室。

关上门,他才感受到一阵久违的松快。

先摘下了沉重的金色皇冠,又卸掉了紧紧箍在腰上的鱼骨裙撑,束缚没有了,傅栖眠轻松地长舒了一口气。

最后就是脱掉这条夸张的长裙。

为了表现出层层叠叠的效果,长裙之下还有几层纱状的衬裙,傅栖眠光是将这些衬裙先从腰上解开,就花了好大的力气。

等他开始脱最外面的红色丝绒长裙时,已经累得擡不起手了。

他突然就有点后悔,怎么没顺便叫上造型师或者他的队友。

长裙的背后是一条拉链,因为太累,他够了老半天,也没有将拉链解开。

这时,门那边突然传来响动,门把手转了半圈,推开。

傅栖眠背对着门,正在气喘吁吁地跟拉链较劲,听见有人进来,就下意识以为是自己的队友。

“查赫森?”他歪着脑袋,试探性地问道。

对面没有应答。

那就是连若了。

“连若,帮我把拉链拉一下。”傅栖眠放下手,甩了甩已经酸胀的胳膊,“这件衣服实在是太难脱了。”

闻言,进来的人便沉默着上前,捏住小小的拉链头,顺滑地一拉到底。

“谢谢,剩下的我就自己来吧。”

傅栖眠扯开胸|前的衣服,准备先脱上半身的部分。

——然而,背后的人却没有离开。

定制的丝绒布料异常柔软,因此傅栖眠在里面没有穿任何衣服,红色的布料完全分开,又因为刚才的扯动,使得青年光滑的后背完整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上面有一道细小的痕迹,还是上次表演的时候,舞蹈动作稍微大了些,被金属背链划伤的。

伤痕已经快要完全愈合了,像这种不值一提的伤,等完全痊愈之后,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但现在,它还没有长好,细细的一条结痂,在洁白如玉的后背上显得有些刺目。

身后的人始终没有走开,傅栖眠感受到自己的后背暴露在空气与视线当中,有些不自在。

“你稍微走开一点,不然我不好脱……”

还未等他的话说完,就从背后伸出了一只结实的小臂,环住了他被丝绒长裙勾勒出的纤细腰身。

光裸的后背骤然贴上另一个滚烫的身体,傅栖眠整个人战栗了一下,霎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像是酥麻的电流突然经过。

脊椎的最中间,印上了一只略显粗糙的大手,皮肤与掌心之间没有任何隔阂,就这样距离降到最低,分享着彼此的温度。

这只手,傅栖眠再熟悉不过。

“傅桓烨……”

他没有用问句,似乎也不是肯定句,更像是情到深处的呢喃。

“棉棉。”

男人紧密地靠着傅栖眠,嘴唇和鼻尖在他酒红色的卷发间游走,时不时落下一个滚烫的亲吻。

“棉棉……你好美……”

好像此刻的傅栖眠是一杯上好的葡萄酒,傅桓烨已经完全被摄走了心智,迷离其间,不能清醒。

傅栖眠低着优雅的脖颈,任由傅桓烨从他的后颈处一直吻到耳根,他也像被烈酒浇了头那般,瞬间上头,跟随着傅桓烨的动作,在耳鬓厮磨的间隙与他交换深吻。

与此同时,傅桓烨围住腰身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缓缓上移,先是隔着一层丝绒布料,随后便移动到了颈肩,握住傅栖眠的下巴,迫使他向后仰头,与自己唇舌相贴。

“唔,你慢点。”

电光火石间,傅栖眠被傅桓烨压在了身前的桌上。

顺着傅桓烨的动作,他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抵住傅桓烨结实的胸肌,丝绸衬衫下,甚至可以摸到男人剧烈的心跳。

长裙掩盖下,是难以抑制的动情。

后背贴着前腰,傅桓烨手上发力,将傅栖眠的一条腿擡起,架在桌子上,自己则身体前倾,一边与青年交换深吻,一边用手丈量着他的腰身,揉捏之下,总能激起一阵意想不到的颤栗。

他们就这样倒在层叠的长裙布料中,像倒在糜烂的曼陀罗花丛里,花瓣隔绝着诸多纷扰与言语,氧气被消耗殆尽,他们互相成为彼此的养分。

此刻,他们没有秘密,没有隐瞒,只需要做一对脑子里只有亲吻与舔舐的情人。

桌上的物件散落了一地,但是在场的人已经完全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席卷他们的只有汹涌的情绪和欲|望——红色,心脏破裂一般的红色,长裙摇曳过后燃气的火花,顷刻间燎原,灼烧着大脑的每一根神经。

房间的门早就已经被锁上,他们不会被任何事物所打扰,尽情堕入在无边的占有欲当中。

霎时间,房间内只剩下了水渍和衣物摩擦时的声响。

“我好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

维持着这样四处点火的姿势,傅桓烨撩开了傅栖眠红色的卷发,亲吻他的脸颊,在他的耳边低声细语。

傅栖眠扬起下巴,迎合着傅桓烨的动作,琥珀色的眸光在眼底涌动。

他擡起扶着傅桓烨胸口的手,缓缓向上,最后停留在傅桓烨的侧脸,拇指轻轻摩挲。

傅桓烨也同样看着他,眼瞳中情绪汹涌,又压制着,似乎在等待一个来自傅栖眠的答案。

只要答案正确,抑制的情感就会喷薄而出。

——傅栖眠也很清楚,这个答案代表着什么。

“……我也,同样想你。”

他轻轻启唇,在傅桓烨下巴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个温柔,软着声音,喃喃道。

这是傅桓烨最想要的答案。

瞬间,气氛的热度再次达到最高点,傅桓烨难以抑制地附身,舔舐着傅栖眠的后颈,在上面留下一个显眼的咬痕。

他咬得并不重,但牙齿的存在感十分强,傅栖眠几乎就是在同时,口中吐出畅快的呻|吟。

他们像两只没有顾虑的动物,尽情地在撕咬之间享受势均力敌的爱意,傅栖眠弯着眉眼,捏着自己的卷发,用发梢在傅桓烨的脖颈间挠痒痒。

“就这么喜欢吗?”

傅桓烨丝毫不掩饰:“嗯——就算你现在掏出刀子捅在我的背后,也值了。”

他似乎已经知道,傅栖眠想要说什么。

如他所料,身下的青年表情中的愕然一闪而过,随后莞尔,笑得浓烈又无奈,轻轻捂住他的嘴:“你怎么也开始喜欢说这种话了。”

“——怕你总是这么说,所以我先发制人。”傅桓烨眼中的沉溺几乎快要溢出来,吻了吻傅栖眠的额头。

“那你还挺了解我。”傅栖眠轻笑。

“当然。”

双目对视之际,他们像是心有灵犀,一个擡起下巴,一个倾身向前,再次交换一个湿润的吻。

***

“你今天怎么又想起来探班?”

在傅桓烨的帮助下,傅栖眠终于脱掉了那件碍事的长裙,换上了轻便的装备。

这时他才发现,傅桓烨仍然穿着那件工作人员的服装。

原来又是偷偷溜进来的吗?

“嗯。”傅桓烨点点头,目光灼热地盯着背对着他穿衣服的傅栖眠,手有意无意地在递过去衣服的时候,轻轻蹭过青年微凉的皮肤。

节目组有傅氏的赞助,让一个身份不明不白的“工作人员”进来,还是很轻松的。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来,是不是也跟上次一样?

环视一周房间,果然,角落里摆着一束价格不菲的鲜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受了刺激,这一次的鲜花装束终于不是挑贵的华丽的往里面塞了,而是精心搭配,主次分明,连颜色也和谐许多。

这个花的牌子傅栖眠认识,傅母很喜欢他们家的花束,每个月光是在他们家买鲜切花就要花掉一笔不菲的价格,从世界各地运过来的特色花束,饱满又好看。

但是一家合格的花店,应该不至于连一束花都不会包装吧?

想到上次连录音师小姐姐都说土的花束,傅栖眠心中不免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穿好衣服后,他抓起傅桓烨的手,翻过来翻过去,最后在手腕处看见了几条细小的痕迹——

那是在给花打刺、修剪时,会留下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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