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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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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傅桓烨下车,关上了驾驶座的车门,又打开后座,挤了进去。

傅栖眠缩在另一边的角落,见傅桓烨急火冲冲的样子,还自以为得逞地笑了笑,谁知下一秒便惹火上身,被人抓住了纤细的脚踝,一把拽到了怀里。

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吻。

“学长这么喜欢我吗?”暖流袭遍全身,傅栖眠被拢在男人的身体之下,细细地喘着气,如同一只顽皮又慵懒的狐貍,在人类的怀抱中四处磨蹭,腰肢柔软。

“……当然喜欢。”傅桓烨很明显不太擅长这种没有预告的角色扮演游戏,但似乎又十分乐在其中,勾着傅栖眠面料舒适的短裤,手指探进去,摩挲更深处的皮肤。

对于他有些笨拙的“戏感”,傅栖眠并没有失去耐心,而是试着让他慢慢陷入其中。

小狐貍眨巴眨巴眼睛,纤薄的手指勾起傅桓烨的下巴,自己则擡头与他对视,眼睛紧紧地勾着男人的视线,手指则缓缓下移,从下颌,一直游走到喉结处,搔动神经。

“……可是我要回家了,不能再和学长出来玩了——学长,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语罢,他装模作样就要起身,却在瞬间又被一股强大又温柔的力量按了下去。

傅桓烨垂首,咬着他的耳尖,嗓音低沉:

“……这么小就早恋,你家长知道吗?”

——对对对,就是这样。

仿佛戳中了傅栖眠某一个兴奋点,通过身下人的颤栗,傅桓烨清楚地知道,小狐貍就喜欢这样的。

同样地,傅桓烨也有一种没来由的心跳失常。

不好,似乎解锁了什么不得了的爱好呢。

但好像没有关系,至少他们两个人都很开心,瞳孔对上的瞬间,都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喉咙。

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傅栖眠把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脖颈间,另一只手抚向只剩下衬衫的结实后背,低低地笑。

“没关系啊,我家长很开明的,只要成年了就不算早恋。”车内没有灯光,他用鼻尖感受着傅桓烨的发丝,手指缓缓绕起一撮发梢,细细摩挲,“——只要不让我哥哥知道就行。”

“所以,我们以后亲嘴要偷偷的,不被他发现才行哦。”

他眸中水色闪动,勾人的意味十足,又带着挑衅与玩味。

这句话像是撩动了傅桓烨的某一根神经,他猛地擡起头,捏住傅栖眠小巧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唇舌湿润,气息交融,这样的彼此,他们已经不知道深入熟悉了多少次。

但是无论多少次似乎都不太够,每一次重复这样的接吻,都能比之前陷得更深。

舌尖分离,傅桓烨还依依不舍,舔舐着小狐貍湿润的唇瓣,两个人的睫毛都很长,交错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眼眸的翕动。

过了好久,傅桓烨才哑着声音开口:“……好,我们偷偷的,不让你哥知道。”

车库内的灯光全部都熄灭了,黑色的车隐秘在其中,许久都没有下来过人。

***

云城最大的私人病院,傅氏的标志随处可见,私人重症病房外,薛母的身影显得瘦小又单薄。

因为薛付之,她几乎是一|夜之间花白了头发,皮肤蜡黄而憔悴,如果不是身上那件奢侈品牌的披肩,便一点也看不出从前富太太的样子。

除了因为长时间练习而导致的声带受损和喉咙出血,薛付之的肺部也被感染,又出现了突然的过敏症状,各种问题和并发症掺杂在一起,不知怎么的就进了重症监护室。

整整一个晚上,她都没有睡觉,把薛鼓鼓放在家里让阿姨照顾,自己则在病房里盯着薛付之,看了一|夜都没合眼。

这一|夜,她想了很多,想到自从那次泥石流后对薛付之无意的疏远;想到了自己在薛付之面前跟傅栖眠谈笑;想到团队赛的时候自己明明在观众席,却没有给薛付之送上肯定……

她开始懊悔,开始自责,一想到最近这段时间对薛付之的怠慢和动摇,就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她怎么能是这种人呢!

薛付之可是和她朝夕相处了二十多年的孩子!

她怎么就这么鬼迷心窍呢!

洪水般的母爱完全占据了她的大脑,看见病床上安静躺着输液的薛付之,此刻她什么也不想了,她只想要她的之之快点醒来,她要跟她的之之道歉——以后,之之就是她最心爱的宝贝。

她多想现在就冲进病房里,摸着薛付之的头发,对着薛付之的睡脸诉说歉意。

可是医生说,暂时还不能进去,她只能隔着玻璃,一遍又一遍用目光描摹薛付之的身影。

整个私人病房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个保洁阿姨拿着拖把在打扫卫生,薛不好意思让外人看见自己这么失态的样子,只能掩面,尽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好不容易憋回了泪水,薛母拿开挡住眼睛的手,却发现已经来了好一会儿的保洁阿姨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离开。

私人病房里面一向是不太会有人随便出入的,就算是保洁来,也会速战速决,以保证不会打扰到病人和家属。

况且,这里也没有那么脏,怎么会打扫这么长时间?

下意识地看向保洁阿姨的方向,薛母的瞳孔微微放大。

这个保洁阿姨,……在哭?

年岁看着和她差不多大,但保养得明显不是很好,脸上、手上满是皱纹,身材也走样得很厉害,黝黑短粗的手指握着拖把,并没有在拖地,而是一动不动地透过玻璃窗看着病房里的薛付之,满眼都是悲伤,仔细看,眼眶中还有泪花。

一个保洁阿姨,怎么会工作做到一半,望着病房里的病人流泪呢?

薛母看着眼前似乎比她还焦心的保洁阿姨,觉得有些奇怪,擡头望向她:“这位阿姨,你在哭什么?”

保洁刚刚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被她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随后眼神躲闪,将自己的口罩往上提了提:“哦,我……我就是看这里面的小孩,长的这么好看又乖巧,有点心疼……”

这番话听着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但薛母还是觉得很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一个陌生人,真的会对别人家的小孩这么共情吗?

她有些搞不懂,但是看着这个保洁阿姨又很真情实感的样子,也不忍心说什么,便叹了口气:“……唉,是啊,我们家之之,一直都是很乖巧听话的好孩子,就是性子轴了点,一根筋,所以才弄垮了自己的身体——说起来,也是我们平时太宠着他了,是我们教育的失职……”

听着薛母满满愧疚的语气,保洁阿姨突然就来了精神,抹了一把眼泪:“哎,要我说,现在的孩子都这样,为了钱弄垮了自己的身体,多不值当!”

“要是我啊,就多给他一点钱,让他不要这么紧绷着自己,就好了。”

这话像是触动了薛母的什么神经,她愣了片刻,接着就长叹一口气:“……这,我也想多给他一点钱才好呢……唉,算了,你一个保洁阿姨,不懂我们家的难处,不好说的。”

“我只希望,他将来能找一个好的依靠,在家里有我跟他爸爸给钱,以后有他爱人给钱,他一辈子不用自己努力,就好了。”

保洁阿姨听了,像是被戳到了心坎上,眼中上一秒还在打转的泪水立马收住,连忙点头:“是,是呀,现在的孩子,不缺钱,就什么都好……”

聊天到一半,那边响起了薛父的声音,保洁阿姨再次将自己的口罩提高了些,拿起了拖把:“那,就这样,我先去忙了,夫人你也不要太难过。”

跟保洁阿姨聊了半天,薛母虽然心中还挂着疑虑,但有个倾诉对象,心里也稍稍缓和了些,优雅地点点头:“嗯,你去忙吧,真是辛苦你陪我这么久了。”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保洁阿姨便逃也似的走了,等她回过头,已经不见了踪影。

“怎么这么着急,走这么快……”她喃喃道。

“跟谁聊天呢?”薛父和江焕诚一起走了过来,“之之好些了没有?”

“……医生说还得静养再观察一段时间,让我们最好不要进去打扰他。”说到这里,薛母又回头隔着玻璃窗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薛付之,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我可怜的儿子……”

说到这里,她想起了刚刚保洁阿姨说的那番话。

“孩子他爸,我觉得,之之今天这个样子,会不会是因为我们对他的重视还不够?”她站起身,拉住薛父的胳膊,“不然,这孩子以前好好的,最近怎么这么辛苦,用工作折磨自己?”

“是不是钱不太够了?”

“怎么可能!”薛父倒是表现得没有薛母那么激动,甚至有些冷漠,“平时你在家,他要什么就给什么,连我们亲生……连薛鼓鼓都比不上他一半受宠!就这,你还觉得我们不够重视他!”

“就怕孩子心里有意见啊!”薛母很着急,仿佛下一秒薛付之就会醒来离他而去,“你说,会不会是之之知道了什么所以才……”

“不可能!”薛父突然开始生气,甩开薛母的手,“再说了,当初也是你……算了,我不多说,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薛父的这番话像是刺到了薛母的痛点,她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眼泪此刻瞬间决堤,连声音都提高了一倍:“仁至义尽?二十多年了你现在说仁至义尽?孩子给你买东西,给你做饭吃的时候,你不也很开心吗?现在说这种话,你不觉得心狠吗?”

“我不管,他就是我亲生的儿子!也是你亲生的儿子!你不管他,我就跟着儿子一起离开你们薛家!”

“你小声一点!”薛父很了解她的妻子,平时薛母在家里,扮演的都是脾气好又弱势的角色,但只要涉及到薛付之,就会态度就会无比强硬,不容拒绝。

只要不顺着她的心意来,那就等着家里天翻地覆吧。

薛父起家也是靠着薛母的嫁妆,如果薛母真的离开薛家,对他也是很大的损失。

他按捺着性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另一只手拍拍薛母的肩:“好了,我怎么会是那种狠心的人呢?你跟我好好说,一起给之之想办法不就好了!”

“他那么急着工作,无非就是为了钱,要多少,给他就是了!我们家还缺这点钱不成!”

薛母这才平静下来一点,接过江焕诚递来的纸巾,擦干净眼泪,酝酿着自己心里的想法。

“……那,等之之醒来,你把你手上的股份,分一半给之之。”

——此言一出,私人病房的走廊里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薛父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生气都忘了:“……你说什么?一半?”

“对啊,公司一半的股份不是在你手上吗?你再分一半出来给之之,让他做一个小股东,怎么了?”

听见这话,薛父都有些被气笑了:“小股东?接近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你跟我说小股东?”

“要不这样,我直接转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给他,让他当薛氏最大的持股人,当董事长,怎么样?”

“你儿子在娱乐圈混这么多年,买东西都不知道要利益最大化,现在你准备让他当这么大的股东?——怎么,你以为你儿子是云城第二个傅桓烨?”

“这……这我哪知道……”薛母被他劈头盖脸一顿质问,有些心虚。

虽然她也出身商贾世家,但从小也不过问家里的生意,继承的那点股份,一直都是薛父在帮她打理,当然不清楚这些。

“反正,你得给他点什么。”她放低声音,“左右,他也是你的儿子,就算把公司给他,也没什么吧……”

“什么?”薛父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生气这回事,心中只剩下震惊了,“公司?他一个外……”

话说到一半,薛父用余光撇了一眼旁边的江焕诚,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总之,不用你担心,该你儿子的钱,我一分不会少,至于别的,你不懂,就不要瞎指挥了。”

他直起身,跟江焕诚交换了个眼神,带着歉意地颔首:“小江啊,你伯母她不懂生意上的事情,让你见笑了。”

江焕诚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礼貌地点点头:“没事,伯母担心之之,这也是人之常情。”

见江焕诚终于说话,薛母又来了劲,拉起了江焕诚的胳膊:“小江,你也知道,伯母没主见,保护不了之之,你……唉,我就是想着,你们要是能早点修成正果也好……”

语罢,江焕诚的表情一僵。

“这……还是等之之醒来,问他的意愿吧,我尊重他的决定。”江焕诚沉声道。

“行了,你别在这里瞎操心了,怕人家跑了不成?”薛父一把将薛母往旁边的家属休息室推,“瞧你这脸色,好好休息去吧,这边有护工,之之醒来第一个通知你。”

“要是之之醒来,看见你为了他把自己搞成这样子,孩子也该难过了。”

这一通闹腾,薛母也确实没有什么精力了,她还想再多看薛付之两眼,但浑身无力脚步虚浮,又觉得薛父的话有道理,便顺着他推搡的方向,进了休息室。

***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假期,傅栖眠当然是选择了将整个早上的时间都用来赖床,傅桓烨熬了好喝的粥,在早上的时候专门给他送到了卧室,连哄带骗地帮他漱了口,然后在他眼睛还没有睁开的时候就喂完了一整晚粥。

顺便在睡得香香软软的脸颊上亲了两下。

现在的天气已经有一点凉了,傅桓烨的休闲服不厚,刚好可以把皮肤的热度传递出去,傅栖眠眼睛还没有睁开,感受到了来自男人的热度,便把脸贴了上去,脑袋埋在胸肌里,还捏了两下。

傅桓烨看着迷糊着眼睛都要揩油的小狐貍,无奈地笑了笑,给他擦嘴。

“吃过早饭,中午起来就不会胃疼了。”做完这一切,傅桓烨才重新把傅栖眠的脑袋放回枕头上,给他盖好被子。

等到下一次傅栖眠再和枕头分开,就已经是中午了。

为了迎接傅栖眠回家,傅母又一次亲自下厨,轻声慢语地给傅栖眠打了电话,让他下楼吃好吃的。

这几天为了排练实在是太累了,傅栖眠揉了揉眼睛,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就着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伸了个懒腰,一截白皙柔软的细腰从宽大的丝绸睡衣下露出来。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手机。

傅栖眠的网瘾并不是很大,只是以前为了第一时间收到江焕诚的消息,养成了时不时看一眼的习惯——现在没有改过来,是因为不能错过燕茴和其他人的消息。

果然,绿泡泡界面排在最上方的聊天框,就是燕茴的。

上面显示,有三十多条消息。

顶端的任务栏上也显示着有大几个来自燕茴的未接电话。

他的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只能睁一只闭一只,干脆回拨了燕茴的电话。

“燕姐?有什么事情吗?”

“有!这么天大的事情,你不会刚起床吧?”燕茴似乎已经习惯了傅栖眠这种知道消息都要比别人慢一拍的状态,直接让他看自己的最新消息,“我把截图都发给你了,。你自己看吧。”

再次揉了揉眼睛,傅栖眠才点开燕茴的聊天框。

全是图片消息。

前面几张,就是一些狗崽和营销号的大眼仔。

@乱七八叫没良心的营销号:[图片][图片]傅栖眠和其经纪人被拍到与云城某金字塔尖大佬出入傅氏五星级餐厅!三人吃完晚饭,傅栖眠与燕茴拥抱告别后,直接上了大佬的豪车!

后面还有更多“爆料”,全是傅栖眠被不同豪车接送,出入各种顶奢场所的照片。

里面出现的其他疑似“包养”傅栖眠的主角,甚至还包括了傅母和秦句游。

最后一张,是早上的热搜截图,#傅栖眠包养#被排在文娱花边热搜的第一位,一个大大的“爆”字缀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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