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黑色的变奏曲6（2/2）
但他的嘴角，却在琴酒看不见的角度，飞快地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看，他就知道。
保时捷在东京错综复杂的道路上高速穿行，最终驶入一个极其隐蔽的地下私人车库入口。
这里不是组织任何已知的安全屋，甚至连伏特加都是第一次来。
车子停稳，琴酒率先下车，绕到另一边，猛地拉开车门。
织田律慢吞吞地挪出来，脚刚沾地，手腕就被一只冰冷有力的大手死死攥住！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嘶！”织田律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叫出声。
琴酒看都没看他，拽着他，像拖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大步走向车库深处一道不起眼的合金门。
冰冷的密码锁被快速输入指令，“滴”一声轻响，厚重的合金门无声滑开，露出后面冰冷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通道。
这里像一座现代化的监狱堡垒。冰冷的灰色调，厚重的金属墙壁，只有头顶冷白色的LEd灯带散发出毫无温度的光。
琴酒一路沉默地拖着他，穿过几道同样厚重的安全门，最终进入一个核心区域。
这里的空间不大，更像一个功能齐全的单人起居室，但所有的窗户都被厚重的金属挡板封闭，唯一的出口就是他们进来的那扇门——此刻正被琴酒反手重重关上，“咔哒”一声，反锁的声音清脆而冰冷。
房间中央，放着一张宽大的、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黑色金属床。
琴酒松开攥着他手腕的手——那里已经留下了清晰的、深红的指印。
他转过身，墨绿色的眼睛如同冰冷的探照灯，将织田律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像是在审视一件危险的战利品。
“脱。”冰冷的命令，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织田律挑了挑眉，活动了一下被捏得生疼的手腕，狐狸眼里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漾起一丝玩味的光：“哟，这么迫不及待？”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衣最上面一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Killer原来喜欢这种调调？早说嘛……”
“别让我说第二遍。”琴酒的声音更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走到墙边一个嵌入式储物柜前，拉开柜门，里面赫然挂着几副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合金镣铐！设计精巧，坚固无比！
织田律脸上的笑容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玩真的？
他看了一眼那明显是为束缚大型猛兽设计的镣铐，又看了看琴酒那张冷硬得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心里飞快盘算着。
硬抗显然不明智。
他撇撇嘴，眼神带着点嫌弃，动作却利索起来。丝质的睡衣滑落，堆叠在脚边，露出线条流畅漂亮的肩背，紧窄的腰线，修长的双腿，以及肩胛处那道粉色的、尚未完全愈合的疤痕。
白皙的肌肤在冰冷的灯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与周遭冰冷的金属环境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琴酒的目光在那道伤痕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他拿着其中一副镣铐走过来，冰冷的金属链条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抬手。”命令依旧冰冷。
织田律配合地抬起左手腕，看着那冰冷的金属环扣一点点靠近自己纤细的手腕。就在琴酒即将扣上的一刹那——
“喂，”织田律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点懒洋洋的笑意，“轻点行不行？我这手腕……可是艺术品。”
他抬起右手，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左手腕上之前被琴酒捏出的青紫痕迹，眼神挑衅地看着他，“弄坏了……你赔得起？”
琴酒的动作顿住。
墨绿色的瞳孔盯着他手腕上那道刺目的伤痕，又对上他那双含着戏谑笑意的狐狸眼。
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心头！又是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猛地抓住织田律左手腕，力道比刚才更大！织田律疼得脸色一白，闷哼出声。
“闭嘴！”
冰冷的命令伴随着“咔哒”一声脆响！沉重的合金镣铐牢牢锁住了他的左手腕！冰冷的金属紧贴着皮肤，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琴酒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粗暴地拽过他另一边手腕，同样“咔哒”一声锁死！手腕上的淤青被坚硬的金属挤压，痛感瞬间加剧！
织田律咬着下唇才没痛呼出声，额角渗出冷汗。
接着是脚踝。
冰冷的金属环扣圈住纤细的脚踝，链条被连接到床脚的固定环上，长度勉强允许他在床边有限范围内活动。
整个过程，琴酒的动作都带着一种发泄般的粗暴和冷酷，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
最后，织田律被束缚在冰冷的金属床边，双手被拷在床头两侧高于头顶的位置，双脚也被分开拷在床尾两端，呈一个屈辱的“大”字形。
银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黑色的金属床面上，衬得裸露的肌肤更加白皙晃眼。精致的锁骨，平坦的腹部，修长的双腿……每一处线条都暴露在冰冷的灯光和琴酒审视的目光下。
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织田律！
他从未如此赤裸而无力地暴露在一个人面前！尤其这个人还是琴酒！那双墨绿色眼睛里冰冷的审视，像刀子一样刮过他的皮肤！
怒火夹杂着一丝陌生的慌乱瞬间冲上头顶！
“琴酒！”织田律的声音第一次失去了一贯的慵懒和戏谑，带上了一丝尖锐的怒意，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手腕和脚踝的镣铐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你他妈发什么疯？！”
琴酒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彻底禁锢的他。
看着青年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的脸颊，那双盛满怒火的狐狸眼亮得惊人，如同燃烧的宝石。
他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更深的冰冷覆盖。
“发疯？”琴酒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危险，“比起你玩的那些把戏……”
他俯下身，冰冷的指尖如同毒蛇的信子，缓慢地划过织田律因为愤怒而微微起伏的胸膛，停留在心脏的位置，感受着皮肤下那剧烈跳动的脉搏。
指尖的冰冷触感让织田律的身体瞬间绷紧！
“……这算什么？”
琴酒的声音压得很低，气息拂过织田律的耳廓，带着烟草味的灼热和冰冷的杀意交织。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按在那脆弱的心脏上方。
“你的任务，还有多少人知道？公安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