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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一连串的好消息(月初求票!62k!)(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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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一连串的好消息(月初求票!6.2k!)

许成军最终还是想起了有什么事没做。

梦中忽然惊醒。

妈的,信一封没写呢!

怎么办!

遇事不决写情诗!

顺便回到一个月之前写封信!

曼舒:

展信时,许是凤阳的晚风正拂过窗栏。

我刚从晒谷场回来,裤脚沾着麦粒,手上还留着麦子的清甜。想起分别那日你在车站踮脚塞我的小本子,扉页三朵兰草在灯下泛着软光,你说“三封信,少一封罚十斤红薯干”,我便不敢耽搁,此刻就着灶间余温,给你写第一封。

上海的日子像场热闹的梦,可回到许家屯才知,梦里最亮的光,是你送我时那件黑白布拉吉。你总说我懂《无锡景》里的婉转,却不知你站在站台上的模样,才是最该被写进诗里的景致——

方领收得恰到好处,a字裙摆扫过台阶时,连风都慢了半拍。我总怕记忆会淡,便把那帧画面藏在笔记本里,和你画的兰草挨在一起,翻到便觉得日子暖了许多。

白日在地里帮到处奔走,热风裹着尘土扑脸。你瞧,这村里的日子藏着多少鲜活——三丫追着铁环跑过田野;憨子婶蒸的红薯在灶膛里冒香,我想起你说‘上海的不及家里的甜’。

这些细碎的日常,我都想一一讲给你听,仿佛你就坐在田野旁,和我一起数麦堆上的云影。

昨夜改《撕不碎的红绸》到深夜,写完古大强和黄思源的爱情,又想起了你——听《无锡景》时的沉醉,聊诗时的雀跃,连嗔怪我“管得宽”时,眼底都闪着星光。每次和你说话,我都像在捡拾散落的星光,攒得多了,连笔下的人物都有了温度。

本子里还塞着给你写诗的草稿,烛火晃了晃。

“对宇宙来说你是粒微尘,可于某个人,你是她全部宇宙”,曼舒,你可知这句话让我辗转半宿我曾以为文学是我的宇宙,直到遇见你才懂,真正的宇宙,是有人会把你的诗折成纸船,放进心里的河;是有人会惦记你家乡的麦子,盼着听你讲田间的故事。

下月我便回上海,到那时,我再讲给你听,春夜里麦浪如何拍打着田野,像不像我们没说完的话,在风里轻轻荡着。

纸短情长,灶上的粥该沸了。

愿你案头的文献不扰清梦,

愿你窗前的月光常伴温柔。

待我归时,

再与你细说,

这一路的星光与麦香。

成军

七月廿九夜于许家屯

写完他自己都觉得腻。

但!

问题不大

你说七月的信怎么九月才到,农村寄信有延迟嘛!

许成军还觉得不放心,再加把劲!

又往里塞了三首三行诗。

要说三行诗真是个好东西。

随便写十几二十个字,别人会说:嚯,真美、真浪漫!

《风物》

春樱秋桂冬霜雪

岁岁风物都热烈

不及你在我身边”

《情意》

星移斗转,

寒来暑往,

我们情深意长。”

《清辉》

你不是天空的点缀,

你是黑夜的统帅,

漫天清辉,皆因你而在。”

“成军,写什么呢!”

许成军正在煤油灯下沉浸着写三行诗,一下子被身后的声吓一跳。

一看是梁小斌这人起夜。

“改改稿子,心里有事睡不着。”

话说的敷衍,却不想稿子被窗外的风正吹到梁小斌的面前。

他楞了楞,读出声:“漫天星辉”

“不是,你那小说里还得写情诗的么”

说着,他连酒都醒了三分:“好家伙,我说你小子怎么不睡,半夜在这写情诗是吧!”

“有情况跟哥哥说说”

“说个蛋!”

“庸俗!什么叫写情诗!”

“这叫生命的礼赞!”

——

第二天一早,梁小斌起床看着许成军已经在那收拾稿件。

贼眉鼠眼的跑到许成军旁边:“成军,我记得你昨晚在那写情诗给哪个姑娘写的”

“哥哥是过来人,帮你分析分析!”

“写啥情诗,你喝多了吧!”

许成军脸不红心不跳,拿出《致敬》递给梁小斌。

“写的这诗,写了一宿,有感于对y自卫反击战里面英雄的事迹,实在是情难自已啊”

“真假的”

梁小斌狐疑的拿起《致敬》,仔细的读了半天。

“爱国抒情诗”

“我怎么记得有‘满天星辉’这样的句子呢”

“一开始有啊,后来不是有了别的想法么,删掉了啊!”

“真不是情诗”

“真不是!”

“我多爱国一人,用情写给国家的诗,怎么不算情诗”

许成军一脸无辜,两手一摊。

“靠!这么玩啊!”

“那你真得跟顾成那小子学学,他写情诗谈恋爱可有一手啊!哥也不是说你,复旦大学里面好看的姑娘肯定不少,别太心高气傲,差不多就行!先谈谈!”

梁小斌一阵挤眉弄眼。

“哥,跟你说有些事谈谈才知道啊”

熟了!

还是太熟了!

许成军一脸无语的看着他,这人本来一开始文质彬彬,待人接物都很是不错。

但是,喝点酒也没个正行。

学顾成

学他刀劈爱妻再上吊

今天研讨会是最后一天,研讨主题是诗歌。

顾成、梁小斌这些诗人们沉寂了四天,在今天迎来了爆发式的发言。

为什么沉寂

因为诗歌和小说之间有个看不见的壁垒。

写小说的认为写诗的就那么几行字,能有什么作为。

写诗的认为写小说的靠着大量文字传情达意不过关,你懂什么叫“大河之水天上来”的魅力嘛!

大体有点像拍电影的和唱歌的。

像许成军这种,地位就是有些超然的,跨界嘛,我哪都能沾点嘛

1979年的诗歌界说来其实也简单,正处于改革开放初期思想解放运动的浪潮之中,是从文艺桎梏中突围、开启当代诗歌“新时期”的关键一年。

1月14日,由《诗刊》社召集的全国诗歌创作座谈会在首都举行,这是1966年以后的首次诗人聚会。

规格很高,

徐持在会上强调“诗是倚天长剑,诗是火把”,呼吁“让我们新诗人把想象的翅膀展开,并且拍击起来,为四个现代化歌唱而且战斗,为四个现代化燃烧而且飞翔吧”。

这场座谈会就打开了全国诗歌创作的浪潮。

当前诗歌界呈现出“归来诗人”与“朦胧诗派”的双峰并峙的格局。

诗歌既承载着对历史的反思,也充满了对个体价值的觉醒和对未来的憧憬。

前者是被打压、此时恢复创作的老诗人,后者是年轻人,

而刚好当前的安徽文学界都有这两派的代表诗人。

都是许成军的熟人。

公刘以及梁小斌和顾成。

这仨人也算渊源不浅,6月份公刘公开发表《新的课题——从顾成同志的几首诗谈起》,拉开了朦胧诗论争的序幕。

研讨会论述的主题还是朦胧诗,严震和公刘做了报告。

严震在报告里提到朦胧诗的时候,把梁小斌和许成军作为安徽“朦胧诗”代表诗人。

公刘提出了异议:“我认为,许成军的创作风格很难用朦胧诗来概括,他的创作风格不悲怆,充满着对生活的积极和探索,更应该属于自然抒情诗一类。”

于是,会议专门用了半个小时,讨论了许成军属于哪一派。

结果不祥。

梁小斌发言时,拿出了许成军创作的《致敬》。

一说是许成军昨天晚上临时创作的,再次把研讨会推上了高潮。

主持人严震邀请了许成军上台讲解《致敬》的创作思路,并对诗歌题材的未来发展做了探讨。

在场的诗人对于《致敬》给出了很高的评价,友好的结束了关于诗歌的讨论。

不高不行啊,他们可是知道这大喷子多能喷

关键是喷子背后还有战队的,那公刘话里话外支持许成军当俺们看不出来嘛——

研讨会结束后,许成军在合肥多逗留了两天。

一个是《谷仓》即将发表,复旦那边事情不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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