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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放异彩的他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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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陇西的上珪县,县令许敬宗则展现了他“能干”的另一面。

他敏锐地察觉到,单纯推广新作物,若无法解决运输和销售问题,当地农人的积极性终将受挫。

于是,他利用自己精于算计、擅长钻营的特长,亲自出面与在自己地盘上的丝路古道上往来的商队谈判,为县里的新作物找到了稳定的外销之道。

他甚至说服了几家大商号,在上珪县设立了收购点和小型加工坊,比如天下闻名的亨得利、东风快递等。

特别是亨得利,它还带来了全新加工设备和技术,将部分收到的土豆加工成耐储存的薯干,红薯则尝试酿酒,玉米则尝试进行新“鲜”买卖。

有不少人或明或暗地上书他“丧失官体”、“与商贾过从甚密”,但这家伙还是我行我素。

朝廷,也根本不为所动。

为啥?

他治下的上珪县,和杜正玄治理下的冀城县一样,都是一等一的全大隋穷县。

但这几年下来,百姓生活改善最为明显,新种推广的面积、缴纳的赋税、治下百姓的数量……大幅增加,这让那些非议之声显得非常苍白无力。

河南京畿之地,作为新政的核心示范区,历来能人辈出。

洛阳令孙伏伽,也是当年的进士及第(状元)。

以其干练和公正,和京兆尹屈突盖再次合作,将帝都以及周边地区治理得井井有条。

他严格执行新的城市管理条例,对东西两市的物价进行密切监控,严厉打击囤积居奇,确保了洛阳市场的稳定,也为新钱法的推行创造了良好的环境。

利用洛阳周边的丰富水网以及富饶的冲积平地和周围旱田山地,大力推行玉米、土豆、红薯,极大地缓解了普通百姓的主食短缺矛盾。

河洛之地的百姓,对朝廷的认可度与日俱增。

西南蜀地,在短短四年间,成绩可谓斐然。

在行军总管罗士信的武力保障之下,蜀郡太守韦云起精心治政,大有政通人和的新景象。

新政甫下,自是推行得波澜不惊。

韦云起,自是一位老成持重、有口皆碑的能吏。

他并没有急于求成,而是根据蜀地特点,先是稳步推进户籍整理和土地分配。

然后,利用都江堰灌区的优势,重点推广高产稻种和精耕细作技术,使得“天府之国”的潜力得到进一步发掘。

而早在永安元年前一年,眼光敏锐的韦云起很快就意识到新种的威力,于是到任之后就极力申请朝廷(特别是卫王杨子灿)给与蜀地玉米、土豆、红薯等新种的支持。

现在,不论平原之地,还是少水的半山地区,三大作物,辣椒,花椒……开始遍地开花,爆发出空前的高产威力。

麻辣之乡,真的要来了啊。

而罗士信这位不世出的人物,则充分发挥其猛将特质,对境内任何敢于破坏川蜀局面、新政推行的土豪劣绅、零星叛乱、外面势力(特别是西部高原上的吐蕃势力),施以雷霆打击,确保了后方的绝对安稳。

新政的浪潮,不仅席卷了官场,更催生了一批掌控着帝国经济命脉的“商业巨子”和“物流大王”。

隋通船运的大掌柜阿力根,如今可是个大忙人。

他坐镇洛阳新潭码头,指挥着旗下数千艘大小船只,如同指挥着千军万马。

来自交趾红河三角洲的稻米、崖州的木材香料、夷州的蔗糖、乃至北美殷地安州的麦子、天竺和两河流域的棉花……

这些几经辗转运来的等等新奇物产,都通过他和副手王铁锤运营打造的这张庞大水运网络,源源不断地输入帝国腹地,直至末梢神经。

王铁锤,看起来是个鲁莽的年轻人,可也是个技术型人才。

他对船运其他的各类船只构造、大运河及其支流河道水文,真是做到落地成书、了如指掌的程度。

作为副船东,他的主责,就是负责船队的日常调度、维护、新船设计和建造。

两人一个主外,一个主内,配合得天衣无缝。

每当看到满载物资的船队顺利靠岸,阿力根那被河风和阳光抚弄得黝黑粗糙的脸上,总会露出看起来是憨厚、满足的笑容。

但眼底,是精明和警惕。

他知道,自己掌舵的,不仅是船只,还是新政的“输血管道”,更是粟末地的情报、物资、人员等的输送新干线。

相比之下,隋通钱柜的掌柜小牙苏,则显得更加“神秘”和“金贵”。

他坐镇洛阳总柜,作为入股多方公推的大掌柜,掌控着大隋官方交子的发行和汇兑网络。

这位早过不惑之年的粟末地金融天才,对数字和术算有着天生的敏感和天赋。

遍及全国郡置的分柜账目,任何细微的差错都逃不过他那老辣而敏锐的眼睛。

早就习惯和精通使用算盘的他,是在其智商之外用新技术碾压同行通道的降维武器。

他与副手、同样精于商道的名人郑凤炽,一起构建了一套严密的资金调度和风险控制体系。

当然,这是表面上的功劳。

实际上,这套远比表面更为复杂、严密、高深的储蓄、信贷、金融等体系,都来源于粟末地两个极其神秘的机构——粟末地基础科学研究院、第三国情猎手大队——成果。

现在各地分柜每日的流水、汇兑情况,都会通过加密的信鸽或快马,源源不断地汇总到他这里。

至于粟末地刚刚发明的有线和无线电报,还作为绝密只限定在粟末地政权体系内部悄悄应用,并没有出现在大隋政权体系的任何机构之中。

作为隋通钱柜的大柜,小牙苏需要时刻关注大隋各地市场动向,调整货币策略,确保交子的币值稳定。

同时,还要与大隋户部特别是杜如晦之流,保持密切沟通,协调财政与金融政策。

他深知,自己手中流淌的,是一个帝国的“经济血液”,稍有差池,便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因此,他行事愈发谨慎周密,那份罕见的老成持重的气度,让人几乎忘记了他的出身。

大隋本土,在新政下焕发着勃勃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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