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误导(2/2)
最后都打死,然后我们神教,正好占了四川这风水宝地!”
余沧海听到耳力,但对于贾布的危险,却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可不是说说而已!
任我行派贾布来四川,是要来做事的!
事情若是做不成,日月神教惩罚人,可比青城派要来的花花!
贾布头上,是有任务的,余沧海丝毫不信,贾布敢再往叙州撤!
此时劈头盖脸来骂他,是为了获取更多的好处,比如:
让青城派,打头阵!
但余沧海在来之前,已经做好了打头阵的准备,便对贾布道:
“贾长老,我知道错了,这次嵩山派,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像上次那般出工不出力!”
贾布听罢,口气并未缓和:
“少在这跟我假惺惺!
余沧海,老子信不过你!
哼哼,嵩山派既然敢来,我日月神教无论如何,都会先同嵩山派做过一场,挫挫他们锐气!
不然,你以为你手下那些烂乞丐,练了《辟邪剑谱》就是江湖好手?
嘿,你可知《辟邪剑谱》为何没人去练?
你当人人都是林远图?
林远图曾经法号渡元,是南少林弟子,可是认认真真修习了数十载佛法,佛心坚定。
哼,你随意选普通人练《辟邪剑谱》,这些人若是不疯,我把名字倒着写!”
余沧海听罢,心道果然贾布什么都知道。
而贾布的话,同样解答了余沧海心中疑惑,为何《辟邪剑谱》谁练谁疯!
就听贾布又言:
“下午的事情,我早就知道,已经安排人手,全城大搜!
所有来路不轻的,我都会处理一二。
同时,明日我也会派人,在成都府周围搜,到时候定会将嵩山派,给彻底刨出来!
我曾细细思索过,一个钟镇,不够!
左冷禅在福州吃过亏,若是这次不想吃亏,十三太保怎么都要来三四个,说不定左冷禅自己也要过来!
余沧海,我现在问你,若是左冷禅来了,你打算怎么应对?”
贾布话音落,余沧海陡然一惊!
余沧海在心中暗思:
“坏了,坏了!我怎么会漏算这一项!
是了,是了!贾布说的没错,嵩山派在福州城,吃了这么大的亏,左冷禅若是求稳,必定也会过来!
左冷禅武艺高强,我现在武功废了一多半,到时候谁人能对付左冷禅?”
贾布望着余沧海脸色狂变,心中异常舒坦。
刚刚同向问天饮酒,此刻正是微醺,见余沧海不吱声,便坐在椅子上,将头往椅子上依靠,闭目养神,独留余沧海胡思乱想。
日月神教,对付江湖高手,自有一套手段,这也是江湖人不爽日月神教的原因之一。
毕竟毒水弩一发,不需要高手,只需要二三十名能拉开劲弩之人,猛力去射便是!
寻常暗器,兴许高手有力来挡,但是毒水弩,挡不得,就是将箭杆拨开,又能怎样?
还有毒水在后面等着呢!
毒水沾身即会溃烂皮肤、腐蚀入骨,中者在毒死前,便会疼死!
更何况,向问天、陆锋这两名好手同在成都,依贾布来看,完全不用他与任盈盈帮着敲边鼓,就能将左冷禅杀死,他才不担心呢!
贾布见余沧海久久不语,决定给余沧海,接着上上强度:
“余观主,我贾布,不爱说大话,对上左冷禅,我没什么信心。
你呢,受了伤以后,想来功力也是大减。
寻常弟子,我有办法对付,十三太保来一两个,问题也不大,我想问问你,左冷禅来了,到底该怎么办?
呵呵,不瞒你说,我喝了半宿酒,就是头疼这个事情。”
贾布语气虽然缓和,但听到余沧海耳力,压力立刻增大。
余沧海刚刚想了无数种方法,发现若是对上左冷禅,只有能赢的概率,而无能赢的把握。
他试探着对贾布道:
“我门下那些修习《辟邪剑谱》的弟子,虽说痴傻疯癫,但若是人多,想来也能将左冷禅堆死吧?”
贾布冷冷一笑:
“想来?呵呵!
余观主,你若是这么天真,你感觉回去,我可不想跟你来聊这些。
就你那几颗烂蒜,还是算了吧,别没等杀起来,这些人就一哄而散!”
因贾布说到余沧海最担心的点子上,余沧海更加难过。
修炼假《辟邪剑谱》虽说功力大增,但是人傻,是真的傻!
今日同钟镇相斗是,洪人雄将一切看到眼里,也同余沧海细细说过。
余沧海又试探着问道:
“要不请任教主,往四川派几位高手?”
贾布故作叹息:
“远水解不了近渴。
不然我也不会立刻就城中大搜,明日扫荡城外。
左冷禅,是个谨慎的人,所以钟镇,必是来打头阵,探查情况的!
我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便是,将他们打疼了,左冷禅嗅到危险,他迟疑了,才好让高手,从福州赶来。”
余沧海听了贾布这番话,心中微微安心,连翻夸赞贾布睿智后,又说了不少表忠心的好话。
贾布将余沧海骗的团团转,心中爽的很,此刻酒意下去少许,不再微醺,头脑反而更清醒。
本着既然睡不着,又有人陪聊,便拉着余沧海,假意商量事情,直到四更,将余沧海说的哈气连连,才将余沧海放走。
随后,贾布往后院行去,发现向问天正在后院便烤火,边饮酒,便上前汇报。
向问天边听贾布汇报,便从火堆里,扒拉出来一个烤的发干的泥团子。
待泥团子放凉少许,敲碎泥团,从里面扒拉出一张荷叶,里面赫然是只叫花鸡。
向问天扯下一只鸡腿,递给贾布:
“做的好,明日到时候,就同衡山派演个戏,到时候你要不要真的让陆锋劈你掌?”
贾布接过鸡腿,啃了一口:
“别,可别,真要将我伤了,余沧海这狗东西,说不定要去巴结左冷禅,然后对我们下手!
此事,不可不防!
余沧海,小人也!活脱脱的墙头草。”
任我行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已经同圣姑讲过,也嘱咐陆锋到时候注意些分寸。
这样我们头阵打完了,到时候让余沧海拼命去便是!”
向问天说罢,也扯下一只鸡腿,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