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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深夜求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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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厂长那头暂时没了声响,像是被打断了脊梁骨的瘸狗,只敢躲在暗处舔舐伤口,偶尔发出几声不甘的呜咽。阎埠贵更是彻底蔫儿了,成了院里谁都能踩一脚的烂泥,连自家儿子都镇不住了,整天躲在家里不敢见人。

四合院难得迎来了几天真正的、表面上的平静。至少,没了那些乌烟瘴气的算计和指桑骂槐的吵闹。

可这平静,就像是暴雨前那片刻的闷热,底下憋着更大的动静呢。

这天夜里,月黑风高,院里各家各户早就熄了灯,一片寂静,只有不知谁家养的蝈蝈在墙角有气无力地叫着。

安平一家也早就睡下了。小安夏蜷在丁秋楠怀里,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安平睡眠浅,正迷迷糊糊间,忽然听到一阵极其轻微,却又带着急促的敲门声。

不是敲院门,是直接敲他家的后窗!

笃,笃笃……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焦急和……恐惧?

安平瞬间清醒,睁开了眼睛。丁秋楠也被惊动了,有些紧张地小声问:“谁啊?这么晚了……”

安平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无声息地披衣下床,走到窗边,压低声音问道:“谁?”

窗外传来一个刻意压低的、带着颤抖的女声,听起来有些耳熟:“安……安大夫,是……是我,娄……娄晓娥……”

娄晓娥?

安平眉头微蹙。她怎么这个时间找来了?还这么鬼鬼祟祟的?他心中念头急转,隐约猜到了什么。

他轻轻拉开一道窗缝,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窗外站着一个裹着深色头巾、身形窈窕的女子,正是许久未见的娄晓娥。她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和恳求。

“安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娄晓娥的声音带着哭腔,急得快跪下了,“他……他晚上突然咳血,晕过去了!家里不敢声张,也不敢请外面的大夫……我……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来找您!求您看在……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去看看吧!”

果然!娄家出事了!安平心里一沉。娄家现在的处境,他是知道的,风雨飘摇,如履薄冰。这个时候家里的顶梁柱突然病重,不敢声张,不敢请大夫,这是怕被人抓住把柄,往死里整啊!

他看了一眼床上被惊醒、正睁着乌溜溜大眼睛好奇望过来的儿子,又看了看一脸担忧的丁秋楠,迅速做出了决定。

“你等一下。”安平低声对窗外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快速而又无声地穿好衣服,从床底拿出他那个从不离身的、装着银针和常用急救药材的布包。

“安平,你……”丁秋楠坐起身,脸上写满了担忧。这深更半夜,又是去娄家那种敏感的地方……

安平走到床边,拍了拍她的手,低声道:“没事,我去看看。医者父母心,不能见死不救。你照顾好夏夏,锁好门,谁来也别开。”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丁秋楠知道拦不住他,也只能点点头,轻声嘱咐:“你……你小心点。”

安平点点头,没再多说,轻轻打开后窗,身手矫健地翻了出去,又小心地把窗户虚掩上。

“走,带路。”安平对焦急等待的娄晓娥说道。

娄晓娥感激涕零,也顾不上多说,裹紧头巾,领着安平,像两道融入夜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穿过寂静的胡同,朝着娄家那座如今已显得格外冷清和压抑的小楼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只有急促而轻微的脚步声。安平能感觉到娄晓娥身体的颤抖和那份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

到了娄家小楼后门,娄晓娥有节奏地轻轻敲了几下,门立刻从里面打开一条缝,一个老佣人警惕地探出头,看到是娄晓娥和安平,才松了口气,赶紧把他们让了进去。

小楼里只点着几盏昏暗的壁灯,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草药味。

娄晓娥直接把安平领到了二楼的主卧。房间里,娄母正坐在床边抹眼泪,床上躺着一个人,正是娄父。他脸色蜡黄,双目紧闭,嘴唇发紫,胸口微弱地起伏着,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没有擦干净的血迹。

“安大夫!您可来了!”娄母看到安平,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起身,声音哽咽,“老娄他……晚上还好好的,突然就咳了起来,然后就……就吐血晕过去了!这可怎么办啊!”

安平没说话,快步走到床边,先是探了探娄父的鼻息,很微弱。然后抓起他的手腕,凝神诊脉。脉象浮大中空,重按无力,如按葱管,这是失血过多、元气大伤、阳气浮越的危象!

他又轻轻翻开娄父的眼皮看了看,瞳孔有些涣散。

“什么时候开始咳的?吐了多少血?之前有什么症状?”安平一边打开布包取出银针,一边快速问道,语气沉稳,不带丝毫慌乱。

他这份镇定,无形中安抚了惊慌失措的娄家母女。

娄母赶紧回答:“就……就晚饭后没多久开始的,一开始只是咳嗽,后来越咳越厉害,然后就……吐了小半碗血!之前……之前他就一直说胸口闷,睡不着,我们也只当他是心情不好……”

安平心里有数了。这不仅仅是急症,更是长期忧思恐惧、肝气郁结、郁久化火,灼伤肺络,加上年纪大了,本身底子就虚,一下子爆发出来,成了急症重症!

“打盆温水来,再找块干净的毛巾。”安平吩咐道,手下不停,取出最长的几根银针,用酒精棉迅速消毒。

娄晓娥赶紧跑去准备。

安平看准穴位,手法快如闪电,刷刷几下,将银针刺入娄父的百会、人中、内关、足三里等几个关键穴位,深浅不一,或捻或转。他下针极稳,带着一股独特的气韵。

娄母和娄晓娥紧张地看着,大气不敢出。

行针约莫一刻钟,娄父原本微弱的呼吸似乎变得稍微有力了一些,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些许。

安平这才起针,又对娄晓娥说:“我开个方子,你们想办法,务必在天亮前把药抓来,立刻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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