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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想飞奔往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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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被蝴蝶忍那带着微妙颤音,却强行拔高的语调打破。

她脸上的红晕未退,反而因为情绪的激动更显艳丽,紫眸中闪烁着羞恼、不服输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豁出去”的光芒。

“哎呀呀——”她拖长了尾音,声音像是浸了蜜,却又带着明显的刺。

“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收获’呢。原来先生的‘脸皮’,触感是这样的吗?”

她开始绕着圈子,重点反复“品鉴”那个意外的接触。

“嗯……该怎么形容好呢?”

她用手指轻轻点着下巴,作思考状,眼神却牢牢锁住他。

“比起您平日里那冷冰冰、硬邦邦的态度,倒是……意外地有点软呢?虽然也没什么温度就是了,像一块放在雪地里太久的玉石。”

她不等他反应,又立刻接上,语气更加“诚恳”地分析:

“不过,这算不算是‘工伤’呢?毕竟是因为视察工作,才导致的意外‘接触’。

我需要向总部提交一份详细的报告吗?关于‘特定人员面部皮肤触感及温度评估’之类的?”

她眨了眨眼,无辜又狡黠。

“啊,还有,”

她仿佛恍然大悟,

“这会不会玷污了先生您‘高洁’的声誉?需要我负责吗?比如……‘以身相许’来挽回您的清誉?”

她越说越离谱,用最轻柔的语调,说着最大胆的调侃,试图用这种密集的“语言炮火”掩盖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并逼出他一丝一毫不同于平静的反应。

“说起来,这体验还真是独特呢。我是不是该感谢先生慷慨‘赐予’的这次机会?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能如此‘近距离’地……呃,感受到先生的‘存在’呢。”

她几乎是在咬着后槽牙微笑了,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既是在挑衅他,也是在折磨自己,反复咀嚼着那个意外的细节。

她滔滔不绝,将那个瞬间的接触拆解、分析、扭曲、再包装,用尽了各种迂回又尖刻的言辞,试图将那份尴尬和心悸转嫁出去。

就在她说到“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某种新型草药的副作用,比如会导致人产生瞬间的幻觉……”时。

一直沉默听着、仿佛她只是在评价天气的男人,像是突然被某个无关的念头击中,打断了她的长篇大论。

他抬起手,不是回应她的任何一句话,而是做了一个简单的“暂停”手势。

然后,他用那依旧平稳无波的声线,抛出了一句与当前话题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哦,有个东西需要你帮忙。”

“……”

蝴蝶忍所有酝酿好的、后续的阴阳怪气瞬间卡在了喉咙里,像是一曲喧闹的乐章被强行按下了休止符。

她张了张嘴,紫眸里充满了被打断的错愕和未尽兴的憋闷,以及一丝……被这突兀转折闪了腰的茫然。

他……他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说话?!还是说,她的所有努力,在他眼里,真的就如同背景噪音一般无关紧要?(虽然可能只是骚扰)

话音落下,他甚至没有多看蝴蝶忍一眼,也没有等待她回应的意思,径直便站起了身。

衣袂拂动间带起一丝微弱的药草气息,他转身,步履平稳地朝着后院连接主屋的廊道走去,目标明确,是储物室的方向。

他就这样把她——这个刚刚还在进行长篇大论、情绪激昂的“受害者”兼“指控者”——

完全晾在了原地,仿佛她刚才那番关于“触感”、“温度”、“工伤”乃至“以身相许”的精彩论述,都不过是掠过耳畔的一阵微风。

吹过便散了,未能在他专注的思绪中留下任何需要即刻处理的痕迹。

他走得不快,但也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背影透着一股“事情就是这样,你跟不跟上来是你的事”的理所当然。

蝴蝶忍还维持着那个微微仰头、准备继续输出观点的姿势,脸上的表情僵住了,混合着错愕、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蓄力一击却打在了空处的巨大失落感。

她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紫眸眨了眨,又眨了眨。

这男人……他……

一股说不清是恼怒还是无奈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所有的阴阳怪气,所有的试探挑衅,在他这种绝对的、仿佛存在于另一个频道的“务实”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甚至有点……可笑。

她咬了咬唇,最终还是泄气般地“哼”了一声,拍了拍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站起身来。

还能怎么办?难道真的继续蹲在原地,对着空气发表未完成的“高论”吗?

她迈开步子,带着点不情不愿,却又被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跟上了那个已经快要消失在廊道转角的身影。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比刚才那个意外……以及她后续如此“精彩”的发言,更重要。

储物室的门在身后合拢,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将外界的光线与声响彻底隔绝。

室内没有窗户,原本应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但此刻,男人正不疾不徐地,用手中的蜡烛,将放置在房间角落的其它烛台一一点亮。

烛光跳跃着,次第晕染开昏黄而温暖的光晕,勉强驱散了浓重的黑暗,却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放大的影子,让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古老而静谧的氛围。

他做完这一切,才转过身,手中持着那根作为火源的蜡烛。

跃动的火光映照着他平静的侧脸,在他深邃的眼底投下明暗不定的光斑。

“把门关上。”他平淡地吩咐,仿佛这幽闭的环境是再正常不过的前提。

蝴蝶忍依言照做,心中却疑窦丛生。她紫色的眼眸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明亮,敏锐地注意到了房间内侧,那个几乎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异常宽大的衣柜。

那衣柜是传统的左右推拉式,材质古朴,与这间堆放杂物的储物室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而更重要的是,她知道那里面是什么。

那是……他用她这些年写来的、所有的信,亲手折叠成的,无数的纸花。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

只见他缓步走到衣柜前,却没有立刻拉开。他静立了片刻,仿佛在调整呼吸,又像是在进行某种无言的仪式。

然后,他抬起空着的那只手,用指尖,极其轻柔地、近乎缱绻地,触碰着衣柜的木质滑门。

那动作不像是在打开一个柜子,更像是在触摸爱人的肌肤,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珍视和小心翼翼。

他缓慢地,以一种近乎凝滞的速度,开始横向滑动那扇门。

“吱——呀——”

老旧滑轨发出细微而绵长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只有烛火噼啪声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有些刺耳。

随着柜门的缓缓开启,内部的景象,一点一点,如同画卷般展现在蝴蝶忍眼前。

尽管蝴蝶忍早已从工作人员的描述中知晓了这面“花墙”的存在,但“知道”与“亲眼看见”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当那扇柜门在他缓慢而郑重的推动下,逐渐滑向深处,烛光如同拥有生命的流质,一寸寸漫入柜内,照亮其中的景象时——

蝴蝶忍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滞了。

瞳孔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倒映出那满柜的、无声盛开的“花海”。

那不是简单的堆积,而是被极其用心地、一簇簇、一层层地安置着。

每一朵纸花,都源自她写过的一封信。那些承载着调侃、试探、乃至她自己都未曾完全厘清的情绪的字句,被他用那双操控着精妙力量、能逆转时间的手,耐心而细致地折叠、塑形,变成了眼前这些形态各异、在烛光下泛着独特纹理和光泽的纸艺花朵。

紫藤花的优雅,蝴蝶的翩跹,一些叫不出名字、却形态别致的花卉……

它们静默地绽放着,挤满了视野所及的每一个角落,构成了一面巨大、沉默,却仿佛拥有震耳欲聋生命力的墙壁。

这不仅仅是保存,这是一种近乎偏执的、沉默的供奉。

而她,是这个秘密唯一的参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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