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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罪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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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友仁猛地收住笑声,转头盯着常兴,眼中杀气未退:“常侍郎,今晚之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传出去半分”

他晃了晃手中滴血的长剑。

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下官不敢!下官什么都不知道!今晚龚大人醉酒失足,自己撞在剑上”

钱友仁满意地点点头,终于冷静下来。

他盯着地上龚长恭的尸体,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忽然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异常冷静。

“常侍郎,起来。事情已经做了,后悔无用。现在最要紧的是处理干净。”

常兴还瘫坐在地,抖得如同风中落叶:“怎么处理?这可是朝廷命官,明日不见人,必定会查”

钱友仁冷笑一声:“谁说龚大人明日会不见人?”

他朝外喊道:“钱福!”

老管家连滚带爬地进来,不敢看地上的尸体。

“去找个与龚大人身材相仿的人,换上他的衣服,戴上斗笠,装作醉酒的样子从正门出去,骑马往城南方向去。”钱友仁吩咐道,“多几个人看见最好。然后”

他压低声音,“让‘龚大人’在城南绕几圈,到醉仙楼后门换装消失。”

管家连连点头。

“至于这个”钱友仁瞥了眼尸体,“暂时搬到密室去。”

常兴一惊:“密室?会不会”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钱友仁打断他,“谁想得到尸首就在我钱府之中?”

他盯着常兴,“那密室除了你我,还有谁知情?”

常兴心里咯噔一下,猛然想起几个月前与甘文玥醉酒缠绵时,似乎曾炫耀过钱府密室的精巧设计。

但文玥不过一个青楼女子,能有什么威胁?他当即摇头:“再无第三人知晓。”

钱友仁点点头,但仍有些不安:“今日皇上突然来访又匆匆离去,我总觉得事有蹊跷”

二人合力抬起龚长恭的尸体,钱友仁在前引路,常兴抬着脚,一路小心翼翼穿过回廊,来到书房。

钱友仁挪动书架后的机关,一道暗门悄然滑开,露出向下的阶梯。

密室中点着长明灯,珍玩古董琳琅满目,比正厅还要气派几分。

他们将尸体放在角落,用锦缎暂时遮盖。

常兴看着满室珍宝,不禁感叹:“钱尚书这密室,比国库还要丰盈几分啊”

钱友仁瞪他一眼:“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

他皱眉思索,“皇上今日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我总觉得不对劲。那龚长恭虽然可恶,但今日似乎格外嚣张,像是有人撑腰”

常兴不以为然:“皇上若真要动我们,何须使这些手段?直接查办便是。”

“你懂什么!”钱友仁斥道,“皇上根基未稳,没有确凿证据,怎敢动我们这些老臣?我怀疑今日之事,根本就是皇上设的局!”

话音刚落,屏风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谁?!”钱友仁厉声喝道。

常兴也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抽出腰间佩剑:“什么人?出来!”

屏风后悄无声息。

钱友仁使了个眼色,常兴握紧剑,一步步逼近屏风,猛地一剑劈下。

屏风应声而裂,后面赫然站着几个人。

尉迟澈,慕朝歌,还有郑武当和姚庆临等大臣!

“皇、皇上!”钱友仁和常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如死灰。

慕朝歌一身明黄龙袍,手持一卷文书,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钱爱卿,常爱卿,好大的胆子啊。”

在她身旁,尉迟澈虽穿着妃子服饰,却气势凛然,冷漠地看着跪地的二人。

常兴已经瘫软在地,语无伦次:“臣、臣不知皇上在此臣罪该万死”

钱友仁毕竟老辣,强自镇定道:“皇上明鉴,臣等是因为龚大人突然发狂袭击,不得已自卫,失手误杀”

“误杀?”慕朝歌轻笑一声,晃了晃手中的明黄色文书,“钱友仁,你当朕是三岁孩童么?朕与诸位爱卿在这密室中看得一清二楚,是你拔剑刺死了龚长恭。”

钱友仁脸色惨白,但仍强辩道:“皇上,龚长恭今日在寿宴上当众羞辱朝廷命官,对皇上不敬,臣一时气愤”

“好一个一时气愤。”慕朝歌打断他,“但你的罪过,恐怕不止杀害朝廷命官这一条吧?”

这时,密室另一侧的暗门忽然打开,一个倩影款款走出。

常兴抬头一看,惊得目瞪口呆。

竟是甘文玥!

甘文玥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账簿,看也不看常兴,径直走到慕朝歌面前跪下:“陛下,臣女幸不辱命,取得户部的账簿。”

“文玥!你、你”常兴如遭雷击,顿时明白自己中了美人计。

钱友仁怒视常兴:“你这蠢货!竟然被女人骗了!”

甘文玥起身,面向众人,朗声道:“户部尚书钱友仁、右侍郎常兴,多年来贪赃枉法,罪证确凿!”

她翻开账簿,“永昌三年,江淮水灾赈灾银两,账面拨付八十万两,实际到灾民手中不足三十万两;永昌四年,边防军饷账面六十万两,实际发放四十万两;永昌五年,与西域诸国贸易,账面亏损二十万两,实则盈利五十万两,全部流入私人金库。”

她一桩桩一件件地数落着,每说一条,钱友仁的脸色就白一分。

“此外,”甘文玥继续道,“钱友仁借职务之便,向地方官员索贿,经营酒楼、赌场、青楼,甚至暗中走私盐铁,牟取暴利。这些在账簿中均有暗记记录。”

她冷冷地瞥了常兴一眼,“常侍郎则是钱尚书的得力助手,专门负责做假账,洗赃银。”

“贱人!”常兴突然暴起,扑向甘文玥,“我待你不薄,你竟敢陷害我!”

钱友仁却一脚将他踹倒在地:“蠢货!还嫌不够乱吗?都是你引狼入室!”

常兴摔在地上,怒极反笑:“钱友仁,你现在装什么清白?那些事情哪一桩不是你主导的?走私盐铁的主意是你出的,经营青楼赌场也是你的产业,现在倒全推到我头上?”

“闭嘴!”钱友仁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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