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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蛋卷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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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今天……真的要做牛奶蛋酥?”

“甜的吗?会不会腻?”

“腻你你也吃!”

“娘子做甜的,那叫润,不叫腻。”

孟鸢揭开布。

案台上摆的东西看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一盆雪白的奶糊,像刚从云上舀下来;

一叠蛋黄糊,颜色亮得像开过的金盏花;

一盘炒得微黄的细糖粉;

还有一叠薄薄的面皮,是她清早揉出来的,看着轻飘飘,像随手一吹就能飘过去。

人群盯着那奶糊:

“娘子……这奶……咋这么白?”

“看着像能喝三碗那种。”

“娘子你这颜色,骗人。”

孟鸢淡淡一句:“甜点不靠颜色。”

她先舀一勺奶糊,倒进蛋黄糊里,用勺子慢慢推开。

奶糊跟蛋黄结合成一种温暖的颜色,不白不黄,像被阳光晒过的软布。

旁边婆子看的嘴角都软了:“娘子这颜色……能哄人。”

她把一小勺醪糟水倒进去,一点点推匀,奶香往外飘,人群像被勾着往前靠。

有人忍不住问:“娘子,这甜点……是软的还是脆的?”

孟鸢:“都不是。”

众人:“啊?”

孟鸢:“是入口就散的。”

前排三个汉子齐齐倒吸气:“娘子我们准备好了。”

她抓了一点面皮,薄薄一片铺开,舀一小勺奶糊放上去。

馅儿一落下,面皮轻轻往下沉,像抱住那一口甜。

她把面皮往内折,折得顺手,像叠一封信,信里装的是甜。

再轻轻一捏,蛋酥壳成形了,小小一个,没那么直圆,却好看得像“小心思”。

人群看着那小小一颗:“娘子……这么小?”

“你闭嘴!小才贵!”

“娘子心思小,味大。”

孟鸢没理,把第一颗放在特制的小盘里,递给第一名的婆子。

婆子双手接着,比捧孙子都仔细:“娘子……我该现在吃吗?”

“吃。”

婆子抿着唇,咬下一小口。

下一瞬,婆子眼睛睁圆——

那蛋酥外面薄薄的,像纸壳似的,轻轻一压就散了。

馅儿软得像云,又不是完全化掉,而是贴着舌头慢慢散开,奶味一开,甜味跟着扑上来,整张嘴都柔了。

婆子嘴一抖:“娘子……”

“嗯?”

“我……好像被人亲一下。”

后面的人爆笑:“那你让你老头子亲啊!”

婆子瞪他们:“娘子做的才是甜!”

第二个人是个汉子。

他接过蛋酥,咬一半——

眼睛瞬间温了:“娘子……这味……我不敢嚼。”

孟鸢:“那就吞。”

汉子当场脸红:“娘子你……说得太直了。”

第三个是书院少年。

他小小咬一口,舌尖轻轻卷住那奶糊,像舌头自己找软的地方。

少年眼晴亮得像玻璃:“娘子……这个……能让人忘掉考试。”

“那你吃两颗。”

“娘子,我怕我忘太多。”

“忘点好。”

临安接过蛋酥,一口咬碎,奶香立刻绕上舌尖。

少年轻轻抿唇:“嫂嫂……这个……像有人轻轻按一下心口。”

孟鸢淡淡:“那你多吃两个。”

苏明吃得最慢,他把蛋酥放在舌尖化着,眼神像被揉过:“娘子……这味道……让人不好讲话。”

“那就别讲。”

“娘子……你这样让我更想讲。”

“闭嘴。”

苏明笑得轻:“好。”

甜味有时候比辣还刺激。

大家吃着蛋酥的时候,嘴角都松了,连轻轻呼气都特别温。

但甜,也是引矛盾的最佳工具。

后排忽然有人喊:“娘子!他明明插队!”

被指的小子急了:“我没插!是他脚太大踏到我前面!”

“你那叫插队!”

“你才插队!”

“你骂谁!”

“骂你!”

眼看两个人要拽衣领,孟鸢声音淡淡:“吵赢了也不会先给你吃。”

两人同时闭嘴。

旁边人忍不住笑:“娘子一句能让两个吵架的闭嘴,绝了。”

有人小声问:“娘子,你做这么甜……是不是怕我们吵?”

孟鸢瞥他:“你们哪天不吵?”

队伍笑成一片,甜味像把所有人的怒气压下。

等最后一盘卖完,整条街都甜得心发软。

嘴馋的人追着问:“娘子,那明日呢?”

孟鸢收摊,简单一句:“明日,蛋酥继续。”

巷子愣了一下。

然后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甜这种东西……不能只来一次。

……

今日巷子的气氛怪得很。

大家都知道娘子要继续做蛋酥,可队伍里的人竟然比昨天还紧张。

因为——

甜会让人急着想要第二次,但第二次的甜,很容易惹出火气。

排第一的婆子从天不亮就在那坐着,边摇扇子边骂:“谁敢插我队,我今天咬他一口。”

后面汉子翻白眼:“你昨天咬蛋酥咬得都哭了。”

“那是感动!”

“你今天要咬我?”

婆子撇嘴:“你不如蛋酥好吃。”

汉子无语。

有两个书院生互相推搡:“你站那么近干嘛?”

“我怕你抢。”

“我读书人,会抢?”

“你昨天抢凉粉的时候够快。”

整个队伍像一根绷着的弦,甜越靠前,心越紧。

孟鸢推着车一来,所有人瞬间站好。

没人吵,没人动,整整齐齐——

是那种“甜要来了,大家先把嘴整顿好”的安静。

布一掀。

今天面皮换了新的,薄薄的,摸着像能透光。

奶糊比昨日更细,颜色更柔;

蛋黄糊多添了两样东西,香味更温。

旁边的小碟里放着新磨的糖粉,细得像下雪。

人群看到那碗糖粉,表情齐齐亮了一下。

“娘子这糖粉……细得不见影。”

“娘子你这是要甜死谁?”

“娘子你这甜……我看着都紧张。”

孟鸢舀一勺奶糊,推开蛋黄糊,一点点搅匀。

馅儿颜色亮得像软光落在碗里。

她把面皮摊开,馅儿轻轻落下,面皮往下坠一点,看得人心跟着坠。

她折面、压边、捏角,手上的力道轻得像怕弄疼谁。

第一颗走向队伍时,队伍整齐抿嘴。

没人敢喘粗气。

婆子接过第一颗,看着那圆圆胖胖的小点心,忽然说:“娘子,我怕我咬它,它散得太快。”

“散了再吃第二个。”孟鸢淡淡。

婆子咬下去。

蛋酥瞬间散掉,奶香先化开,甜味跟着扑过来。

婆子眼尾一下湿了:“娘子……它……它比昨天还软。”

大汉不服:“我来试试。”

大汉第二颗拿到手,一口塞掉。

下一秒,他眼睛瞪大,像被甜味击晕:“娘子……我这嘴要化了。”

婆子讽刺:“你嘴早就化了。”

队伍里有人发出疑问:“娘子你做了啥?今天怎么比昨天还好吃?”

孟鸢神色淡淡:“多加了心思。”

队伍瞬间被这句话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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