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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蛋卷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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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少年捧着蛋酥,小小咬下去,整个舌头像被甜味轻轻按了一下。

少年低声:“娘子……我这口……被治愈了。”

旁边同窗扶额:“你吃甜点吃出治愈二字,你是病得重吗?”

苏明吃得很慢,把蛋酥放在舌尖一点点化开,轻轻闭眼:“娘子……这个甜……能安人心。”

“昨天你也说安。”

“昨天是被哄,今天是被放下了。”

“你到底放了多少?”

苏明笑:“愁事。”

临安吃的时候,眼神很认真,像要记住每一口。

“嫂嫂……甜得……有点像小时候被人抱住。”

孟鸢看他:“那你想起来什么了吗?”

临安咬着唇,轻轻摇头:“只记得……温的。”

甜味常常把压在心底的酸给逼上来。

几个人吃着吃着,眼睛都湿了。

队伍里有人暗暗看着蛋酥,嘀咕一句:“娘子这点心……比人温柔。”

旁边人砸他后脑:“你少说两句。”

本来一切都甜甜的,就在这时——

后排突然爆发冲突。

“你挤我干嘛?”

“你踩我鞋!”

“你鞋伸出来我能不踩吗?”

“你这叫找茬!”

两人扭着要动手,旁边人怕打到娘子,拉都拉不住。

孟鸢一句话,把两人摁回去:

“打输了也吃不到。”

两人瞬间缩回队伍。

人群哄笑:“娘子这嘴,比甜点还管用。”

等一整车蛋酥卖完,巷子像被一股柔气笼住。

临走前,有人问:“娘子……那明天呢?”

孟鸢回头:“明日,继续蛋酥,换法子。”

队伍顿时开始激动,但不是吵,而是——

像被甜安抚过的、安静的激动

今天队伍里的人,比前两天都安静。

不是不期待,而是——

他们已经知道甜会“弄人心”,所以反而更稳了。

有个汉子站在最前面,捧着碗:“娘子今天换法子对吧?”

后面婆子哼他:“你那点嘴劲儿,哪天不换法子你都馋得哭。”

汉子瞪她:“你比我还馋!”

婆子叉腰:“我馋,但我排第一!”

汉子一口气堵住:“……咱不吵。”

人群quiet是那种“怕错过细节”的quiet。

孟鸢推着车来时,所有人都直起腰,眼睛跟着她移动。

她掀开布。

今天案台上的材料跟前两日不同。

奶糊更亮,蛋黄糊更细,面皮换成了更薄的,甚至能透光。

旁边多了一盘金灿灿的焦糖碎,像一撮一撮细粉,亮得扎眼。

队伍顿时窸窣一片。

“娘子……这个金色的……是啥?”

“看着像金子。”

“娘子你不会做金子甜点吧?”

孟鸢淡淡道:“焦糖。”

人群整齐吸气。

焦糖两个字,让所有人的心往下一沉。

甜味+焦香,这可是能让人跺脚的组合。

她先舀奶糊,把蛋黄糊推开,馅儿变得更丝滑了。

再加一点米浆,让口感更细。

最后,她把焦糖碎以极轻的手法撒进馅里。

那一刻,空气像被点亮。

有人忍不住低声:“娘子……那焦糖一落进去,我这心也落了。”

孟鸢把面皮展开,馅儿轻轻落下,像把一勺阳光包进去。

折起、收口、捏边。

今天的蛋酥比前两日更细更薄,能看见里面淡淡的颜色。

第一颗蛋酥递出去时,全巷子屏息。

排第一的人是今天的汉子。

他捧着蛋酥,紧张得像要告白。

“娘子……这真的能一口?”

“你嘴够大就行。”

“娘子你别这样说,我、我紧张。”

他咬下去。

焦糖碎在舌尖先“跳”了一下,轻轻一炸,甜味与焦香一起扑开。

蛋酥皮脆得像纸,一瞬间就散掉,奶糊顺着味道铺开,甜味像温水,焦香像火星,混在一起。

汉子眼睛瞬间湿了:“娘子……这……这也太……太……”

后面婆子急了:“太什么?!”

汉子忽然红了脸:“太像被夸奖了。”

人群哄堂大笑。

第二位婆子拿到蛋酥,咬一半。

她整张脸都软掉:“娘子……这甜……像我年轻那年……第一次有人偷着塞我一块糖。”

后面她老头急道:“谁塞的?!”

婆子回头瞪他:“不是你你急啥?”

老头子当场泄气。

第三位书院生拿到蛋酥,轻轻吃下,忽然愣:“娘子……我脑子里好多事……都不烦了。”

旁边同窗拍他:“你那叫血糖上来。”

少年摇头:“不,这是娘子的手艺。”

同窗叹气:“你完了。”

苏明今天吃得比前两天更慢。

他把蛋酥放舌尖,轻轻让它散掉。

焦糖碎一跳,他眼睛微亮:“娘子……这焦香……教人乖。”

孟鸢:“这两天你怎么老说乖?”

苏明:“大概……吃甜的就变乖。”

“那你多吃。”

苏明忍笑:“你这是威胁我?”

临安的小动作最明显。

少年捧着蛋酥,两只手都捂得紧紧的,像怕蛋酥跑掉。

吃下去的一瞬,他轻轻吸了口气。

“嫂嫂……这个……让我想起一些很久以前的事。”

孟鸢看他:“想什么?”

临安摇摇头:“不清楚……像有人……握住我的手。”

少年被甜味勾起的情绪是最干净的,像雾被风轻轻掀开一点。

队伍越吃越上头。

有人吃到跳脚:“娘子这焦糖太撩人!”

有人被甜得眼眶发红:“娘子……我这心化了。”

有人边吃边笑:“娘子这是能嫁人的手艺。”

有人被他老婆听见,直接扯耳朵拖走。

就在整条街被甜撩得乱七八糟时,突然——

后排爆发一声怒吼。

“你手伸出来干嘛?”

“我怕抢不到!”

“你敢抢我的?!”

“你前天抢我凉粉我还没跟你算账!”

两人当场要对打。

孟鸢一句话扔过去:“打赢了也吃不到。”

两人立刻站好,跟被雨浇了的狗似的。

整条街都笑疯了。

等最后一颗蛋酥卖掉后,巷子整个变成一片温软的满足。

有人问:“娘子……这三天蛋酥,我们都快甜出魂了。明天呢?”

孟鸢边收摊边道:“明日换咸。”

人群先愣。

有人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娘子,要做什么?”

“来点狠的?”

“甜三天,该来一刀了吧?”

孟鸢不急不缓:

“——明日做葱烧牛筋。”

巷子霎时静掉。

下一秒——

所有人表情都像被“狠狠戳中”。

不是喊,不是尖叫,而是一种:

“哎呀娘子这心思太懂我们了”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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