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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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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如同一位沉默的画家,用凛冽的寒风和纯净的白雪,再次为东国大地涂抹上寂静的色彩。对于在土地上辛勤劳作了一年的人们而言,这皑皑白雪覆盖下的,是难得的休憩与对来年的期盼。就连平日里喧嚣的山林,似乎也在这份寒冷中变得安静了些许。也有妖怪们像人类一样张灯结彩,或多或少地遵循着某种古老的节律,为新年的到来做着一些难以言喻的准备。这样的循环,已经上演了无数次,仿佛这一次,也注定会沿着熟悉的轨迹,平静地度过。

博丽神社坐落在山间,平日里便带着几分超然世外的清静,此刻更是被厚厚的积雪所包裹,唯有鸟居前被细心清扫出的石阶,以及社殿檐下悬挂的、新编的注连绳,透露出人为打理的气息与迎接新年的心意。

神社内,星焰正忙碌着。又长了一岁,她的身形虽然依旧娇小玲珑,和爱莲站在一起时,身高还是相差无几,但那份曾经显而易见的稚气,已然被一种沉静的稳重所替代。她仔细地擦拭着社殿木质廊柱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指挥着悬挂绘有松竹梅图案的灯笼,动作从容不迫,条理清晰。这份改变并非天性使然,更像是时光与境遇悄然打磨的结果。当那个可以让她毫无保留地依赖、任性撒娇的身影已然不在,除了挺直尚且单薄的脊梁,学着独自面对风雨,撑起这片他曾经守护的天地,她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偶尔,在夜深人静擦拭着主人曾经用过的茶具时,那份深藏的思念还是会悄然涌上心头,但她总会很快摇摇头,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到眼前的事务上。

“星焰,你看这个灯笼,挂在左边这个位置,会不会比右边稍微歪了一点点?”爱莲双手举着一个糊着白纸、画着几笔写意墨竹的灯笼,有些不确定地比划着。她依旧是那副容易害羞、却又努力想融入帮忙氛围的模样,身上那套魔法袍的下摆,因为沾了些打扫时的雪水而颜色变深。

星焰闻声抬起头,银色的眼眸在冬日略显苍白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澈。她仔细看了看爱莲手指的方向,温和地笑了笑:“嗯,是有一点点,再往右边挪半指宽的距离就好。辛苦你了,爱莲姐姐。”

除了神社里这些“固定成员”——比如总是试图提出各种“老夫……”式建议、结果往往只是帮倒忙的草薙剑;比如勤勤恳恳、负责端茶送水和其他家务的留琴;再比如大多数时间安静散发着柔和温润光芒的神玉,以及通常沉默不语的玄爷——能请来爱莲和阿麟这些朋友一起帮忙布置,辞旧迎新,确实让博丽神社,又增添了许多生气与人间的暖意。

阿麟正挽着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毫不介意地用刚从井里打上来的、冰凉刺骨的清水浸湿抹布,利落地擦拭着社殿另一侧的栏杆。她动作娴熟,神情专注,那标志性的温和笑容始终挂在脸上,仿佛能驱散冬日的寒意,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安心。她偶尔会直起腰,轻轻呵出一口白气,看着自己和伙伴们共同努力下,愈发整洁亮堂的神社院落,眼中流露出满足的神色。

“说起来,新年的时候,要不要试着做点年糕呢?”阿麟一边拧干抹布,一边提议道。

“年糕!好呀好呀!”爱莲立刻眼睛一亮,暂时忘记了调整灯笼的烦恼。

就在这祥和忙碌的氛围中,一阵略显突兀、带着刻意营造的热闹感的叫卖声,混杂着叽叽喳喳的喧闹,由远及近,从神社山脚下的石阶方向传了上来。

“来看一看,瞧一瞧喽!永远亭特制,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新年祈福必备良药!”“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买药送福袋,吉祥如意保平安咯!”“限量供应,先到先得,错过今天,再等一年!”

只见因幡帝,那只总是鬼主意不断的黑兔子,正领着一群形态各异的兔妖怪们,扛着大大小小、看起来颇为可疑的药箱和写着夸张广告语的幌子,蹦蹦跳跳、气势汹汹地朝着神社而来。她们脸上挂着过于灿烂、甚至显得有些狡黠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找到大主顾”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是来趁机兜售那些效果成谜的“特产”的。没想到这年关将近,连积雪都阻挡不了这帮兔子“开拓市场”的热情。

星焰等人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齐齐皱起了眉头。神社的清静被打破,还得想办法应付这群难缠的家伙,实在是有些扫兴。星焰正在心里飞快地盘算着,是该义正辞严地拒绝,还是干脆请留琴启动一下“友好驱逐程序”时,附近一棵积满了雪、枝桠遒劲的古树后面,忽然传来“咔嚓”一声极其轻微、但在这相对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的快门的轻响!

紧接着,一阵小型的旋风“呼”地卷起些许雪沫,一个黑色的身影如同闪电般从树后窜了出来,稳稳地落在院子中央,正是那位以挖掘(和制造)新闻为乐的鸦天狗记者——射命丸文!

“哦呀哦呀!这不是我们勤劳致富、敬业奉献的永远亭首席推销员,因幡帝小姐,和您活力四射的兔子团队吗?”文文一手高高举着她那台从不离身的照相机,另一只手握着笔记本和笔,脸上洋溢着发现“独家猛料”的兴奋红光,语速快得像是在发射弹幕,“在年关将至、万物休憩之际,诸位不辞辛劳,不畏严寒,深入山林,甚至将业务拓展到了连人类参拜客都稀少的博丽神社!这是何等令人‘感动’的敬业精神啊!请问,这是否意味着永远亭本年度最后的业绩冲刺遇到了困难?还是说,贵单位的财政状况出现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紧张信号?又或者,您们对博丽神社各位的‘健康状况’,有着某种超出常理的、独特的担忧和判断呢?”

文文的“话筒”(虽然她手里只有笔和本子)几乎要戳到帝的鼻子尖上,问题一个接一个,如同连珠炮,丝毫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

帝被这突如其来的“采访”搞得明显愣了一下,但她毕竟是经验丰富的“商界老手”,立刻调整表情,换上了一副更加“诚恳”甚至带着点“委屈”的笑脸,仿佛受到了天大的误解:“哎呀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文文大记者!您这话说的可就见外了!我们永远亭一向秉持着悬壶济世、造福苍生的理念!这不,新年将至,我们特意精选了一批品质上乘、效果卓着的保健品,想着给博丽神社的各位送来健康,送来祝福,讨个吉利嘛!”

她一边说,一边手脚麻利地从身旁一只兔子捧着的药箱里,取出一个看起来颇为古色古香的小瓷瓶,拔开塞子,煞有介事地在文文面前晃了晃(一股淡淡的、说不清是药香还是什么奇怪植物的味道飘了出来):“您闻闻!就这‘蓬莱特级活力丹’,采用了来自……(她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先进技术,融合了九九八十一种珍稀药材,由我们敬爱的八意永琳大人亲自操刀,经过七七四十九道复杂工艺精心炼制而成!保证服用之后精神焕发,活力充沛,跑得比风还快,跳得比山还高!绝对是熬夜写稿、出门旅行的必备良药!怎么样,文文小姐,看在你我这么熟,而且您又是我们重要客户……(指经常报道她们的新闻,虽然通常不是好事)的份上,给您打个史无前例的八折!来一瓶?保证您跑新闻更有劲,写稿子文思如泉涌,下笔如有神助!”

文文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怀疑神色,用笔杆推了推自己那并不存在的眼镜架,镜片(想象中的)闪过一道精光:“哦?是吗?据我……呃,据本报不完全统计和多方求证,永远亭出品的药品,其效果往往……嗯,非常具有‘独特性’和‘不可预测性’。我记得上个月就有位山童兄弟,居然信了你们的广告,买了你们那个号称‘出门能捡到黄金’的‘幸运药’,结果呢?运气没见有多少长进,头顶上倒是冒出了一丛五颜六色、还会在夜里发光的蘑菇!差点被其他妖怪当成什么新品种的菌类给抓起来!你确定你这‘活力丹’,不会让人吃了之后,不是活力四射,而是直接灵魂出窍,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彼岸三日游吗?”

“诽谤!这绝对是赤裸裸的诽谤!”帝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指着文文,转向(并不存在的)围观群众方向,声情并茂地“控诉”道,“大家伙都给评评理!我们永远亭千年老字号,童叟无欺,信誉卓着!那次事件,分明是那只山童自己使用方法严重错误!我们的药品说明书上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需以无根之水(即雨水或雪水)送服’!他可倒好,图省事,用隔夜的、泡了腌梅子的茶水送药!这能怪我们的药吗?这完全是客户自身操作不当导致的意外事故!”

“是吗?”文文坏笑着,笔尖在笔记本上飞快地划动,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已经拟好了新闻标题,“那么,关于上上个季度,有顾客匿名反映,吃了你们大力推广的‘智慧启迪聪明药’之后,非但没有变聪明,反而把自己藏了过冬粮食的仓库给忘得一干二净,导致整个冬天都在饥寒交迫中反思‘智慧’的真谛,这件事你又作何解释呢?”

“那……那是……”帝的眼神明显开始飘忽,额角似乎有细微的汗珠渗出(在这么冷的天里实属不易),“那是他本身记性就……就有点那个!我们的药是激发潜在智力,提升悟性,不是治疗失忆症!再说了,文文小姐,”她话锋一转,试图转移话题,脸上堆起更加“亲切”的笑容,“您看您,整天为了新闻事业东奔西跑,风吹日晒的(虽然今天只有雪),这皮肤,啧啧,都有点干燥了!我们这还有最新研发的、采用了月宫秘方的‘月宫玉露养颜霜’,富含月桂精华和捣药玉兔的……”

“打住!打住!”文文连忙做了一个夸张的暂停手势,仿佛那养颜霜是什么洪水猛兽,“我对你的养颜霜没兴趣,我的皮肤好得很,用不着操心!我现在只对真相感兴趣。”她凑近帝,压低声音,脸上带着探寻秘密的表情,“我只是好奇,你们这么‘努力’地在新年档期,连神社这种‘清净之地’都不放过,拼命拓展业务,是不是上面……给你们下达了什么难以完成的销售额指标?我可是听说,八意永琳小姐最近似乎在研究某种了不得的、需要消耗海量资源的大工程,导致永远亭的经费……‘燃烧’得有点厉害?”

帝的耳朵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极其明显的心虚和窘迫,但商人的本能让她依旧嘴硬:“永、永琳大人的研究那是高深莫测,关乎永远亭……呃,关乎医药学的未来突破!我们做下属的,当然要竭尽全力支持!这是我们的光荣使命!……不过,文文小姐,”她再次试图推销,几乎带着点恳求的意味,“您看星焰小姐她们都在旁边看着呢,支持一下我们的工作,买一点嘛,就当是给博丽神社的新年赞助,献爱心了?我们可以给神社一个超级优惠的团体价!”

文文嘿嘿一笑,晃了晃手中已经写满了好几行字的笔记本:“比起买这些效果存疑的‘爱心’,我对你们背后的故事,以及永远亭真实的财务状况更感兴趣。比如,永远亭的兔子们,是如何在保持高强度的胡萝卜种植、药品研发与推销、以及……(她再次压低声音,带着戏谑)偶尔的、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之余,还能维持如此‘旺盛’到可疑的精力的?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不为人知的……‘员工激励’机制或者‘能量补充剂’?能不能透露一下?”

眼看文文的问题越来越刁钻,角度越来越清奇,甚至开始触及一些绝对不能公开的“商业机密”和“内部事务”,帝终于意识到,再和这个嗅觉敏锐、死缠烂打的狗仔记者纠缠下去,不仅今天的生意注定要黄,恐怕连老底都要被她掀出来,到时候要是登在报纸下一期的头版头条,标题来个什么《永远亭财政危机?兔子员工被迫年末疯狂冲业绩!》或者《月之都秘药真相:是健康保障还是经济负担?》,那她们在这片地界的“声誉”可就真的要彻底跌穿地板,直接进入地底了。商人嘛,终究是求财不求气,尤其是面对这种甩不掉、打不得(毕竟对方是知名记者,而且跑得快)的牛皮糖。

“咳咳!咳咳咳!”帝用力地清了清嗓子,脸上挤出一个混合着“我认输”、“算你狠”和“赶紧溜”的复杂表情,高举双手作投降状,“好吧好吧!文文大记者,您厉害!您赢了!我们服了!我们这就走,立刻,马上!绝不打扰神社各位准备新年的雅兴!”

她朝身后的兔子们一挥手,那群早就被文文连珠炮似的问题问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的兔子们,如蒙大赦,立刻手忙脚乱地扛起药箱、幌子等所有家伙事,也顾不上队形了,灰溜溜地、速度飞快地沿着来时的山路连滚带爬地撤退,仿佛慢一步就会被文文的笔杆子和相机镜头钉在原地,成为下一期新闻的“封面模特”。转眼间,一群兔子就消失在了雪白山林之中,只留下一串杂乱的脚印和逐渐远去的、心有余悸的叽喳声。

“呼……总算走了。”星焰看着她们消失的方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爱莲和阿麟也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文文则得意洋洋地,像只胜利的大公鸡,收起了笔记本和笔,还特意把相机挂回脖子上,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一个轻盈的滑步飞到星焰面前,脸上写满了“快夸我”三个字。

“怎么样?星焰,我又一次及时出现,帮你们解决了这群麻烦的兔子!这帮家伙,不给她们点颜色看看,就知道胡搅蛮缠,把神社当成了她们的流动摊位!”她语气充满了自豪,随即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脸上露出那种挖掘八卦时特有的、闪闪发光的笑容,“那么,作为回报,或者说,作为对优秀新闻工作者的信息反馈……能不能稍微透露点……嗯……神社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值得记录的事情?比如,紫大人有没有来过?有没有提到什么关于……那个人的,哪怕一丁点的新消息?或者,神社本身,有没有什么有趣的、适合写成‘年关特辑’的怪谈或者灵异事件?我保证,绝对写成积极正面、引人向善的报道!标题我都想好了,《博丽神社新年见闻:温情与希望交织的冬日物语》!”

星焰看着文文那充满期待、几乎要冒出小星星的眼神,刚想开口,说些“神社一直都很平静”或者“紫姐姐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之类的话,一个带着几分戏谑、仿佛直接在耳边响起的声音,突然毫无征兆地在文文身后响了起来:

“哦?想知道秘密?想知道咱的行踪和那些陈年旧事?呵呵~小乌鸦,咱这里可是应有尽有哦,各种各样的‘秘密’,保管让你听得过瘾,写得痛快~”

文文脸上的笑容和得意瞬间冻结,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她脖子像是生了锈的齿轮,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回过头,只见八云紫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身后不足三步远的地方,手中的洋伞伞尖轻轻点在石板上,脸上挂着那种仿佛能洞悉一切、却又带着无尽深意和一丝危险气息的完美微笑。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在她金色的长发和华丽的洋装上跳跃,却丝毫驱不散她周身那股神秘莫测的氛围。

“紫、紫大人!您……您什么时候……我完全没察觉到……”文文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紫用那装饰着精致蕾丝的伞尖,在她面前的空气中,看似随意地、轻轻划了一下。

下一秒,文文脚下原本坚实的地面,毫无征兆地变成了一道深不见底、边缘闪烁着无数诡谲、半开半阖眼珠图案的漆黑隙间!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哎呀!”,整个人就如同掉进陷阱的猎物一般,直接坠入了那片深邃的黑暗之中,只留下半句没能说完的抱怨:“我又不是……”,那道隙间便如同快速愈合的伤口般,迅速合拢,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好了,总是聒噪个不停、四处打听消息的麻烦天狗终于走了。”八云紫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袖口,语气轻松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现在,耳边清静了,总算有点符合新年该有的、安宁祥和的样子了呢。”

星焰、爱莲和阿麟看着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幕,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和一丝习以为常。对于紫神出鬼没的作风和对付文文的手段,她们早已见怪不怪。

紫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到庭院中央,目光扫过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挂着崭新注连绳和灯笼的院落,最后落在了那棵在冬日里枝桠嶙峋、覆盖着薄雪、显得格外萧瑟与寂静的古樱树上。她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树木本身,看到了某些更深层的东西。

“这樱树啊,”紫似是无意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缥缈的感慨,“年年岁岁,花开花落,周而复始。美自然是极美的,盛放时如云霞堆雪,凋零时似红雨纷飞……但看久了,总觉得……少了几分真正的生机,缺了点属于它自己的灵动之意呢。仿佛只是一幅绝美的、却固定不变的画卷。”

“生机?”星焰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地问道,“树木……不都是这样的吗?扎根一地,静默生长,随着季节变换容颜。难道……还有能自己动起来,或者会说话的樱花树不成?”她想象了一下一棵会自己走路、甚至可能还会和人聊天的樱树,觉得那画面似乎有点过于超乎想象了。

紫闻言,转过头,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带着些许玩味的笑容,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感兴趣的光芒:“谁知道呢?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或许真的有呢?说起来,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关于‘西行妖’的传说?”

“西行妖?”爱莲和阿麟互相看了一眼,都茫然地摇了摇头。就连原本在社殿角落里发出轻微嗡鸣、似乎在对灯笼挂歪了表示不满的草薙剑,也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在侧耳倾听。

紫似乎很满意她们的反应,正准备继续这个话题,深入描述一下那棵奇特的妖怪樱,忽然,旁边刚刚文文消失的那片空地上,空气产生了一阵不自然的、水波般的涟漪波动!紧接着,射命丸文的脑袋,顶着她那标志性的五角帽,猛地又从一道极其微小、仿佛勉强撑开的隙间里钻了出来!她嘴巴一张,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抢答,挽回自己作为“消息灵通人士”的尊严:

“西行妖我知道!是不是那个传说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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