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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开场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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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去了废墟,孩子们大声朗读那篇文章。

山谷回应了他们。

“莫要哄老子!”孩子们齐声喊道:“今儿个,轮到我们说了!”他们懂了。

这一切都是有生命力的。

然后是念慈,在她的实验室里。

播放着他的音频。

试验田在夜里发光,空气中有一种奇异的迹象,回荡着他说的话:“记……住……我。”他最后问过,声音能否永存。

所以,我派出了那些监测设备。

如果土地在说话,就把它录下来。

现在说说那个村庄。

村里的老邮递员退休了,他们开始了一场直播接力。

老村长站在老槐树下,把摄像机对准了一台录音机。

它自己就打开了。

我的声音、林晚的声音、周执的声音……都混杂在一起,然后,是我的消息:“他不在这里,他在路上。”村长问录音机:“你听到了吗?你有什么回应?”磁带倒回,紧张的气氛让人难以忍受。

然后……到处都是。

十三个老电影院废墟出现了异常。

其中八个,同时开始播放。

“家人们…(Faily...)“而在花椒村,“好”(Good\/okay)这个字出现在了录音机上。

村长停止了直播。

“安静,他要说话了。”

整个村庄都屏住了呼吸,只听见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而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深夜的寂静被一阵微弱的电子嗡嗡声打破。

这声音不是来自任何屏幕,而是从窗外传来的。

一个微弱的红点正好悬停在她的门前。

那纸屑薄如蝉翼,边缘带着一种奇异的金属光泽,在强光下,那些细小的文字仿佛活了过来,每一个笔画都充满了不屈的张力。

秦知语的心脏猛地一缩。

这批种子是她亲自经手,以基金会的名义发往甘肃的。

剪碎合同,是她与沈昭岐之间最后的默契,一个无人能懂的仪式。

她以为这只是一场无声的告别,却没想到,这告别竟成了回响的序章。

她立刻调取了完整的物流记录,当看到最终签收地址时,她的指尖瞬间冰凉。

——甘肃,榆家村。

十五年前,沈昭岐意气风发,第一次开启助农直播,就选在了这个贫瘠却充满希望的村庄。

也正是在那里,他遭遇了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致命的一次构陷——检测报告被人恶意篡改,他推荐的良种被污蔑为“毒种”,一夜之间从助农英雄沦为人人喊打的骗子。

原来,这颗种子,跨越了十五年的光阴,回到了最初蒙冤的地方。

而那句被蚀刻下来的“可自由言说,无需许可”,正是当年合同里,那条束缚住他所有反驳权利的条款的彻底颠覆。

这不是巧合。

当晚,京城的风很大,吹得窗户呜呜作响。

秦知语没有开灯,只是坐在黑暗中,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她对着漆黑的屏幕,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沈昭岐,如果你听得见……我不再替你做决定了。”

她曾以为,替他保全最后的体面,就是最好的守护。

现在她明白,真正的守护,是让他用自己的方式,把想说的话,说完。

次日清晨,她被手机一阵轻微的震动惊醒。

屏幕上,语音备忘录赫然多出一条她从未录制过的音频,时长仅一秒。

她颤抖着指尖点开,一阵微弱的电流声后,一声极轻的笑,带着熟悉的川北口音,像风吹过老旧的门缝,在寂静的房间里悠悠荡开。

与此同时,共信链内容安全中心,被称为“浇水人”的林晚正眉头紧锁。

她的职责是为那些可能被AI误判的乡土内容“浇水”,保住它们的曝光。

此刻,一个Id为“山那边的风”的账号,引起了她的警觉。

这个账号连续五个深夜,都上传了同一段长达一小时的视频。

画面死寂,镜头始终对准田埂边一台锈迹斑斑的老旧收音机,背景里只有风声和虫鸣,没有任何有效信息。

平台AI已经三次判定为“无效内容”,建议永久屏蔽。

林晚鬼使神差地按下了“人工复核”键。

她将视频导入专业音频分析软件,戴上监听耳机,把背景噪点放大到极致,逐帧分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她快要放弃时,光标停在了37秒13帧的位置。

一段几乎被环境音完全淹没的、频率极低的波动,被她捕捉到了。

她反复降噪、滤波,那段波动逐渐清晰,最终化作一句含混不清的自言自语:“下次……我换个腔调试试。”

林晚的呼吸骤然停止。

这声音,这语气,是沈昭岐!

这段话,是十五年前榆家村直播惨败后,他在后台崩溃时无意识的呢喃,从未对任何人公开,只作为失败案例,封存在公司最底层的系统备份里。

她立刻启动反向信号追踪,数据链条在复杂的网络中飞速跳转,最终的定位让她的瞳孔猛地放大——那个偏远山村的收音机天线,竟无意中对准了十公里外一座荒废山头上,沈昭岐十年前为另一场直播临时搭建的基站残骸。

那座基站,早已断电废弃。

林晚没有惊动那个上传视频的村民。

她删掉了AI的屏蔽建议,沉默了许久,将这段视频作为内部教学案例,归档到“共信链”最高权限的档案库中,标题只写了一行字:“有些信号,需要等风来接。”

边境,川西高原。

周执正在一所只有十几个孩子的山村小学里,开设他独创的“方言写作课”。

他让孩子们回家记录爷爷奶奶的农事经验,用最土的方言写下来。

一个叫狗蛋的男孩交上来的作业,标题是《我爷吆喝花椒的方法》。

文中,他爷爷在集市上卖花椒时,总会唱一句旁人听不懂的顺口溜:“一斤三两七,莫要哄老子!”

周执的目光凝固了。

一斤十六两的旧制,三两七钱,换算过来恰好是235克。

而“235”,正是当年沈昭岐和核心产区的椒农们为了对抗中间商价格欺诈,私下约定的最低保护价暗号。

这个暗号,从未外传,随着沈昭岐的离去,本该永远尘封。

他把狗蛋叫到一边,轻声问这句顺口溜是谁教的。

孩子挠挠头,认真地说:“是梦里一个穿烂夹克的叔叔教的,他说,咱们的东西,自己要晓得价钱。”

周执眼眶一热。

他没有戳破孩子的“梦”,而是带着全班孩子,徒步走到山间那处早已废弃、只剩一块石碑的老直播点遗址。

他让狗蛋站在石碑前,大声朗读自己的作文。

当狗蛋用清脆的童声喊出那句“莫要哄老子!”时,空旷的山谷里,忽然响起一声无比清晰的应和,带着笑意,仿佛就有人藏在对面的密林中高声呼应。

孩子们瞬间安静下来,山风吹过,没人害怕,也没人追问。

他们只是默默地站直了身体,跟着狗蛋,齐声喊出了作文的最后一句:“今儿个,轮到我们说了!”

声音在群山间久久回荡。

京郊,国家级植物声学实验室。

秦念慈,秦知语的妹妹,一位严谨的科学家,正在复现一项备受争议的“声纹灌溉”实验。

当她将沈昭岐生前所有直播的音频作为声源,连续七天对一片试验田进行播放后,惊人的现象发生了。

高精度红外热成像仪显示,每到午夜,试验田都会释放出极其微量的红外辐射。

那辐射并非杂乱无章,而是呈现出一种规律的波浪状,自土壤向空中扩散,其轨迹形态,与人类语言发声时口腔气流的动态模型,吻合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三。

一个疯狂的念头攫住了她。

她调动了整个实验室最顶尖的光谱解析设备,对那无形的能量波进行解码。

经过七十二小时不眠不休的计算,三个模糊的音节,被从庞杂的数据中剥离出来。

“记……住……我。”

秦念慈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冷。

她想起沈昭岐躺在病床上,拉着她的手,用最后的气力问:“念慈,你说人死了,声音还能不能从土里……长出来?”

当时,她用最科学、最理性的态度回答:“不能,能量守恒,物质不灭,但信息熵只会增加,消散了就是消散了。”

如今,她再也不敢如此断言。

她没有发表任何数据,而是以“土壤微气候监测”为由,申请了一笔紧急资金,将那套复杂的监测设备,连夜改装成五个便携式装置,通过加密渠道,分别寄往了国内五个不同气候带的合作社。

附带的便签上,只有一行字:“如果土地在说话,请录下来。”

风暴的中心,花椒村。

德高望重的老邮递员光荣退休,交接仪式后,全村人做了一个决定——开启一场“万人直播接力”,每家每户,每个人,拍摄一分钟自己最日常的劳作,上传到以“听见土地”为名的统一话题下。

老村长亲自开启了第一棒。

他将直播地点,特意选在了村口那棵百年老槐树下,镜头对准了那台沈昭岐留下的、被全村人视若神物的旧录音机。

就在老村长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即将按下手机屏幕上录制键的瞬间,那台没有任何电源连接的录音机,竟“咔”的一声,自主启动了!

磁带转动,喇叭里传出的,却不是沈昭岐的声音。

那是一段经过诡异拼接的混合音频,里面有秦知语的叹息,有林晚分析数据时的低语,有周执在课堂上的教导,甚至有秦念慈在实验室的指令……无数人的声音碎片交织在一起,最后清晰地落在了秦知语那一句穿透黑暗的低语上:

“他不在这里,他在路上。”

全村死寂。

直播间里,数万观众目睹了这诡异的一幕,弹幕瞬间停滞。

老村长缓缓放下手机,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敬畏的光。

他对着那台录音机,像对一位许久未见的老友,用沙哑的嗓音问道:“你听到了?那……你说句啥不?”

风穿过槐树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录音机的磁带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倒转,最后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嗒”,仿佛一个准备开口说话的人,清了清喉咙。

这一夜,注定无眠。

深夜,全国十三个曾接收到无来源信号的老影院遗址中,有八处的废弃喇叭在同一时刻,无视物理定律,在无电源状态下,同步传出半句带着浓重川北口音的话:“家人们……”

声音只持续了0.9秒,便戛然而止,仿佛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硬生生掐断。

而在花椒村,那台录音机停止倒转后,机体表面竟缓缓凝结起一层细密的水珠。

在无数道手电筒光柱的照射下,水珠慢慢汇聚,在粗糙的塑料外壳上,拼凑出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汉字。

——好。

字迹只存在了短短数秒,便在一阵突如其来的微风中,蒸发殆尽,了无痕迹。

第二天清晨,老村长发现了这个惊人的变化。

他立刻召集所有村民,用村里的大喇叭宣布:“从现在起,所有直播都停下!各家各户,把娃看好,把鸡圈好,莫出声!”

他的小孙子不解地问:“爷,为啥呀?大家看得正高兴呢!”

老村长蹲下身,摸了摸孙子的头,眼神望向那片沉寂的土地,声音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肃穆。

“别吵,他要说话了。”

那一刻,全村屏息,万籁俱寂,唯闻风过叶响。

没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但所有人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这片他们生活了祖祖辈辈的土地深处,缓缓醒来。

而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深夜的寂静中,正紧盯着全国实时数据流的秦知语,忽然被一阵轻微的电子蜂鸣声惊动。

那声音不属于电脑,不来自手机,也不是房间里任何一件电器。

它来自窗外。

她走到窗边,撩开窗帘的一角向下望去。

只见小区静谧的夜色里,一道微弱的红色光点,正无声无息地,精准地悬停在她家门前的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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