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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涮洗之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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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一匹接一匹地刷着,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周围马夫们的窃窃私语和偶尔投来的鄙夷目光,他都仿佛感觉不到。世界缩小到只剩下眼前这片肮脏的皮毛、冰冷的污水和永无止境的酸痛。

不知过了多久,马厩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和低语声。

是萧清弦。

他声称病体稍愈,出来透透气,信步而行,“恰好”路过东马厩。他依旧是一身青衫,疏朗干净,与这污秽嘈杂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马厩,很快便落在了那个正在最角落里、吃力地刷洗着一匹暴躁黑马的身影上。赫连桀浑身污浊,头发黏在额角,脸色苍白如鬼,每一下动作都因右臂的伤痛而显得扭曲僵硬,尤其是那握着刷柄、不断渗出鲜血的手,触目惊心。

萧清弦的脚步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他的目光在赫连桀那只惨不忍睹的手上停留了一瞬,瞳孔深处掠过一丝极快的、难以言喻的情绪——不是怜悯,更像是一种冰冷的评估和……计算。

但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看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仆役在干活。他甚至没有多停留,很快便移开目光,继续缓步前行,仿佛真的只是路过。

然而,就在他与马厩管事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的袖袍极其轻微地拂了一下。

一枚极小、几乎看不见的、用特殊油纸包裹的东西,从他袖中滑落,无声无息地掉进了管事斜挎在腰侧、用于盛放零碎马具零件的皮质工具袋里。

动作快得如同错觉,甚至连近在咫尺的管事都毫无察觉。

萧清弦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马厩外的绿荫深处。

赫连桀对此一无所知,他全部的心神都用于对抗疼痛和维持机械的动作。直到黄昏降临,管事终于不耐烦地宣布今日到此为止。

他扔给赫连桀一块硬得像石头般的黑面饼和一碗不见油花的剩菜汤,便打发他回去。

赫连桀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带着满身污秽和新的伤痛,再次被押回那座冰冷的寒寂院。

当房门再次落锁,他瘫倒在坚硬的地面上,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右手的伤口在冷空气中火辣辣地疼,胃里因那点可怜的食物而灼烧般难受。

而与此同时,毫不知情的马厩管事在清点工具时,摸到了袋子里那枚莫名多出来的油纸小包。他疑惑地打开,里面是一小撮散发着奇异清香的深褐色药粉。

“咦?这是啥时候掉进去的?”管事嘟囔了一句,闻了闻,觉得气味特别,想了想,便随手将其塞回了袋子深处,“估计是哪个家伙落下的金疮药吧……回头问问。”

夜色吞没了寒寂院的孤影。无人知晓,一枚看似微不足道的“药”,已悄然落入了这潭死水。只待某个绝望的时刻,被一只染血的手重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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