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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流言狙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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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田”在夜色和汗水中被艰难垦出,如同在“鬼见愁”的灰白底色上,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充满希望却也无比脆弱的口子。赵小满和王二婶累得几乎脱形,但看着那片新翻的、等待着苦荞种子的土地,心中却充满了近乎悲壮的成就感。她们约好次日傍晚再来播种,便拖着灌铅般的双腿,各自悄无声息地返回。

然而,赵家屯从来不是密不透风的墙。两个妇人深更半夜频繁往西边荒滩跑,即便再小心,也难免落入一些夜不成寐或心怀叵测之人的眼中。尤其是一直死死盯着赵小满、恨不得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的赵家人。

赵母自从算清了那笔“损失”的粮食账后,肠子都悔青了,日夜抓心挠肝,看什么都带着一股邪火。当她从某个同样嚼舌根的妇人那里听说王二婶这个有名的软柿子、闷葫芦,竟然好像跟赵小满搅和到了一起,还偷偷摸摸往那盐碱地里跑时,那股邪火瞬间找到了宣泄口。

她不敢再直接去寻赵小满的晦气(那铁锄和陷阱让她心有余悸),但拿捏一个毫无根基、男人废了的王二婶,在她看来还是手到擒来。更恶毒的是,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个女人的勾结,本身就是一个绝佳的攻讦武器。

于是,翌日清晨,赶集的人流稍微多起来的时候,赵母便如同找到了舞台,在屯中那棵消息传播最快的老槐树下,拍着大腿,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先是唉声叹气,哭诉自家如何不幸,如何被“丧门星”克害,随即话锋一转,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忧心忡忡”和“义愤填膺”:

“乡亲们啊!你们是不知道啊!有些人,心肠坏透了!自己走了邪路,还要拉别人下水啊!”她捶胸顿足,吸引了一圈看热闹的目光。

“就西头那个!大家心里都清楚!”她不敢直接点赵小满的名,但所有人都知道她说的是谁,“不知使了什么妖法,蛊惑了咱屯里老实巴交的寡妇!深更半夜,勾着人往那‘鬼见愁’跑!那是人去的地方吗?那是遭了天谴的地啊!”

她唾沫横飞,眼神恶毒:“一个克夫败家,一个男人废了!两个女人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还不是琢磨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说不定就是学了什么歪门邪道,要祸害咱们屯子的风水!吸咱们的血气来养她那邪地!”

“妖女惑寡妇!”她最终掷地有声地抛出了这个恶毒无比的结论,声音尖利得能划破空气,“大家可得把眼睛擦亮了!管好自家婆娘!别被那丧门星带了晦气,克得家宅不宁,断子绝孙啊!”

这番恶毒的揣测和污蔑,如同淬了毒的冰雹,狠狠砸在在场每一个妇人的心上。对于最重名声和风水的庄稼人来说,“妖术”、“晦气”、“克夫”这些字眼有着致命的杀伤力。一时间,人群中窃窃私语声响起,不少人看向西边的眼神带上了更深的恐惧和排斥,甚至有几个妇人下意识地拉紧了自家孩子的衣角,仿佛那“晦气”会随风飘来。

王二婶本是趁着清晨人少,想去溪边再多刮点水,好晚上去浇“寡妇田”,刚走近老槐树,就听到了赵母这番颠倒黑白、恶毒至极的言论。

如同冷水浇头,她瞬间僵在原地,脸色煞白,浑身血液都冻住了。巨大的屈辱和愤怒让她浑身发抖。她下意识地想躲,想逃,像过去无数次那样,默默忍受下所有的欺辱和编排。

但就在这时,她眼前猛地闪过窗台上那十株翠绿的粟苗,闪过昨夜月光下两人并肩挥汗如雨开垦出的那片新地,闪过“寡妇田”那三个沉甸甸的字眼,闪过赵小满那双沉静却给予她力量的眸子。

那是她全家活命的希望!是她们用血汗从盐碱地里抠出来的生路!

赵母不仅要堵她的活路,还要用最恶毒的语言把她们钉在耻辱柱上,让她们在屯里彻底无法做人!

一股从未有过的、狂暴的勇气,如同岩浆般猛地从她心底最深处喷涌而出,瞬间烧毁了所有的怯懦和恐惧!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那个平日低眉顺眼、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王二婶,像一头发狂的母兽,尖叫一声,猛地从人群后冲了出来,直扑赵母!

“我撕烂你的臭嘴!”王二婶眼睛赤红,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撕裂变调,她一把抓住赵母的前襟,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力气,猛地一撕!

“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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