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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反噬之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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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的律碑巍然矗立,朱砂字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血色屏障,守护着赵家屯的安宁,也宣告着旧日陋习的终结。立身堂的威望如日中天,屯中风气为之一新。然而,被这道屏障挡在门外、甚至被其锋芒所伤的,并非只有外来的歹念,还有那早已被腐朽观念吞噬、最终被自身恶行反噬的魂灵。

张屠户便是如此。

自被判“杖一百,流三千里”后,因伤势过重,加之秋审程序,他并未立刻被押解离乡,而是暂时羁押在县衙大牢,等待伤愈及文书流转。期间,他的家产被变卖大半,用以赔偿赵新阳。出狱后(伤势未愈,实则等同废人),他孑然一身,回到那已被烧毁大半、勉强搭了个窝棚遮风挡雨的“家”中。

往日的“熟人”对他避之不及,视如瘟神。立身堂的禁令和律碑更是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也彻底断绝了他任何东山再起或故技重施的念头。巨大的落差、身体的剧痛、以及对赵小满和立身堂的刻骨仇恨,日夜啃噬着他,最终将他推向了更深的深渊——他开始变本加厉地酗酒。

仅有的一点赔偿余款,很快被他换成了最劣质的烈酒,用以麻痹痛苦和怨恨。醉生梦死间,他越发癫狂,时常在窝棚里或屯口律碑附近指天骂地,诅咒立身堂,哭嚎自己“时运不济”。

后来,不知是哪个同样浑噩的闲汉,或许是出于嘲讽,或许是真心觉得他可怜,竟给他“说合”了一门亲事——对方是邻村一个脑子不太清楚、有些痴傻的寡妇,娘家只图甩掉包袱,几乎算是白送了过来,自然谈不上任何“聘礼”。

这寡妇成了张屠户新的出气筒和奴役对象。清醒时,他使唤她做牛做马;醉酒后,则动辄拳打脚踢,将她当作了所有失败和怨恨的发泄口。那寡妇痴傻,不知反抗,只会哭嚎,这反而更激起了张屠户的暴虐。

这一日,张屠户不知又从哪儿弄来一壶掺了水的劣酒,灌得酩酊大醉,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在窝棚里。那痴傻寡妇大概是饿极了,碰倒了他的酒壶,残酒洒了一地。

就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由头,瞬间点燃了张屠户心中所有的邪火!

“败家娘们!老子就这么点酒!你也敢糟蹋!”他眼珠赤红,如同疯兽般咆哮起来,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抄起旁边一根用来顶门的粗木棍。

寡妇吓得瑟瑟发抖,呜呜哭泣着往角落缩。

“哭!哭你娘!老子让你哭!让你哭!”张屠户彻底失去了理智,挥舞着木棍,没头没脑地朝着那可怜的女人狠狠砸去!

第一棍打在肩膀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第二棍打在腰背上。第三棍、第四棍……他一边打,一边歇斯底里地咒骂,骂寡妇,骂赵小满,骂立身堂,骂那该死的律碑,骂这无情的老天!

那寡妇起初还发出凄厉的惨叫和求饶,渐渐地,声音微弱下去,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最后,彻底没了声息。

张屠户却仿佛打红了眼,依旧机械地、疯狂地殴打着,直到力气耗尽,才喘着粗气停下来,扔掉了沾血的木棍。

窝棚里死一般寂静,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和酒气弥漫。

他晃了晃晕沉的脑袋,借着棚外透进的微光,看向角落。

只见那寡妇蜷缩在那里,头破血流,浑身是伤,早已气息全无,一双无神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茫然。

死了。

张屠户愣了片刻,酒似乎醒了一半。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看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一股冰冷的恐惧终于攫住了他。

但随即,这恐惧又被一种破罐破摔的疯狂所取代。

“死了……死了好……死了干净……哈哈……哈哈哈……”他发出神经质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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