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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女名革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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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屠户的血在刑场的黄土上尚未干透,他那充满怨毒与扭曲的临终嚎叫仿佛还在阴风中飘荡,为赵家屯的改革之路蒙上了一层沉重的阴影。然而,生活的洪流依旧向前,新生的希望也从未因个别人的毁灭而止步。立身堂与那块朱砂律碑所守护的,不仅仅是当下的女子,更是未来的种子。

这股变革之风,悄然吹拂,开始浸润到最细微、却也最根深蒂固的习俗之中——命名。

在漫长的农耕宗法社会里,名字从来不仅仅是一个代号。它承载着父母的期望、家族的延续,更折射出赤裸裸的性别偏好和价值排序。尤其是女婴的名字,往往充满了随意、轻贱乃至功利的色彩。“娣”、“招弟”、“来弟”、“盼弟”、“引弟”……这些名字如同烙印,从诞生之初就昭示着她们不受欢迎的性别和“为弟而来”的工具性命运,仿佛她们存在的全部价值,就是为了引来一个能传宗接代的男丁。

这一日,赵家屯的乡约(负责登记户口、田亩等事宜的小吏)照例来到屯里,为近期新生的婴儿登记造册。他坐在屯中祠堂偏厢的旧木桌前,摊开厚厚的户册,研墨提笔。

几户添丁的男户喜气洋洋地报了名字,多是些“虎”、“柱”、“石”、“宝”等寓意强壮、珍贵的好字眼。

轮到屯东头赵老蔫家时,气氛却有些微妙。赵老蔫就是当初那位极力反对开渠、声称“阴气断龙脉”的老族老的儿子,家风保守。他家媳妇刚生了个女儿,这是第三胎,前面两个也都是女儿。

赵老蔫耷拉着脑袋,闷声闷气地对乡约道:“丫头片子,叫招弟。”

“赵招弟……”乡约依言写下,笔尖却顿了顿。若是往常,他会觉得这名字再正常不过,但如今,在立身堂和那块律碑的影响下,再听到这样赤裸裸表达性别歧视的名字,总觉得有些刺耳。

围观的几个屯民也交换了一下眼神,没人说话,却有种无声的尴尬在弥漫。如今屯里风气变了,再生女儿,虽未必都欢天喜地,但至少明面上,没人再敢说“赔钱货”之类的话。

就在这时,赵小满和王二婶正好路过祠堂,听闻里面在登记户口,便走了进来。

“登记到谁家了?”赵小满随口问道。

乡约抬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是老蔫叔家,添了个千金,取名……招弟。”

“招弟?”赵小满的眉头立刻蹙了起来。她看向赵老蔫,目光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力:“老蔫叔,咱们屯口刚立了碑,碑上写的什么,您老去看过吗?”

赵老蔫脸一红,梗着脖子道:“看了又咋样?取个名字也犯王法了?叫招弟咋了?祖祖辈辈都这么叫!”

“祖辈这么叫,就一定是对的吗?”赵小满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不仅是对赵老蔫,更是对在场所有人说,“祖辈还觉得卖女儿是天经地义呢!现在如何?那碑上的红字,是用血泪写的!它禁的不只是卖女的行,更要改的是重男轻女的心!”

她走到乡约的桌前,手指点着户册上刚刚写下的“赵招弟”三个字:“这名字,是什么意思?是盼着她‘招来弟弟’!她从一生下来,名字就告诉她,她不如弟弟重要,她只是个引子,是个工具!这对孩子公平吗?这对咱们立志要改变的赵家屯,合适吗?”

一席话,说得赵老蔫面红耳赤,哑口无言。周围的人也纷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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