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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亚洲青藏高原三江源与东南亚湄公河流域生态修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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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寒过后的青衣江湾,寒意达到了顶峰。生态湖的冰层厚得能承载重型机械,工作人员在冰面上铺设了防滑垫,防止居民滑倒;岸边的树木被厚厚的积雪包裹,只露出隐约的枝丫轮廓,像一个个沉默的雪人守护着江湾;园子里的所有植物都进入了深度休眠,只有几株耐寒的松柏还保持着微弱的绿色,在寒风中轻轻摇曳;指挥中心的玻璃窗上结满了厚厚的冰花,工作人员每天都会用热毛巾擦拭出一小块透明区域,方便观察外面的雪景,偶尔有飞鸟落在窗前的树枝上,短暂停留后又匆匆飞走,朝着温暖的南方飞去。

陈守义站在全球生态治理收官指挥中心的落地窗前,手中捧着《2045全球生态治理收官期终极总结报告(亚洲专项版)》,封面的全球生态协同图谱上,南极洲南极半岛、南美洲亚马逊雨林、北美洲北美五大湖等区域已用深绿色标注“全域收官”,连此前生态修复难度极大的非洲撒哈拉以南地区,也实现了萨赫勒地区沙漠化的初步遏制,唯独亚洲的青藏高原三江源与东南亚湄公河流域,被醒目的青蓝色与土黄色双重警报覆盖,像一块被冰川消融与水资源短缺威胁的生态命脉,警报区域内还标注着跳动的“冰川消融”与“水源短缺”图标,旁边的文字触目惊心:“青藏高原三江源冰川消融面积突破126万平方公里,湄公河流域水资源短缺率达95%,380种依赖高原与河流生态的生物濒临灭绝,原住民‘高原-河流共生’生计崩溃,跨境水资源争端与农耕危机激化,生态系统已达‘不可逆崩溃阈值’”。

“陈叔!亚洲青藏高原三江源与东南亚湄公河流域生态紧急报告!”小满抱着平板电脑一路小跑冲进中心,淡绿色的工装外套上沾着厚厚的雪花,进门时还带起一阵寒风,口袋里装着的冰晶在温暖的室内很快化成了水珠,脸颊因奔跑泛着红晕,双手紧紧攥着平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屏幕上的卫星影像正以每小时一帧的速度动态播放着亚洲的生态变化。他不等站稳,就急忙将平板递到陈守义面前,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您看,这是青藏高原三江源西部的可可西里区域——去年一年,这里的冰川消融面积扩大了89%,您仔细看这个高分辨率影像,原本连绵的冰川出现了长达68公里的裂缝,裂缝最宽处达8公里,像一道巨大的伤疤刻在高原上;大量的冰川融水在冰面上形成了面积达3200平方公里的湖泊,湖泊的水位每天都在上升,进一步侵蚀着冰川的结构;更严重的是,冰川消融导致高原气温进一步升高,去年三江源的平均气温比往年上升了3.8c,打破了有气象记录以来的历史极值,中国三江源国家公园的生态监测员扎西对着镜头担忧地说:‘十年前,我们在可可西里监测冰川,每年的消融面积只有几千平方公里,现在每天都能看到新的裂缝出现,冰川融化的速度越来越快;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不出二十年,三江源的冰川将彻底消失,长江、黄河、澜沧江的水源会大幅减少,下游十几亿人的用水将面临严重危机。’”

小满点开实地拍摄的视频文件,画面瞬间切换到三江源现场:“您再看这个视频,是中国三江源国家公园监测团队上周拍摄的——监测员卓玛站在冰川裂缝边缘,脚下的冰层在不断发出‘咔嚓’的声响,随时可能崩塌,她对着镜头展示手中的冰川样本:‘这块冰川样本取自地下2000米处,原本坚硬的冰川现在变得松软易碎,用手轻轻一捏就会碎成小块;以前我们在冰川上搭建的监测站能稳定运行8年以上,现在不到3年就会因冰川消融而倒塌,去年我们有2个监测站掉进了冰裂缝,价值1500多万元的设备全部损毁。’视频里还能看到,大量的藏羚羊因冰川消融失去了栖息地,成群的藏羚羊在裸露的岩石上聚集,它们的食物来源大幅减少,很多藏羚羊因饥饿而死亡;监测员在岩石缝隙中发现了86只藏羚羊尸体,尸体已经被冻得僵硬,眼睛还睁着,仿佛在诉说着绝望,监测员洛桑对着镜头哽咽道:‘十年前,这里是藏羚羊的天堂,每年有超过10万只藏羚羊在这里繁殖,现在只剩下不到1万只,而且数量还在不断减少;我们尝试为藏羚羊开辟新的觅食区域,可高原上的植被因气温升高大量枯死,根本无法满足藏羚羊的生存需求。’”

“青藏高原三江源东部的巴颜喀拉山区域,情况比西部更严重,”小满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切换到巴颜喀拉山影像,语气愈发沉重,“这里的冰川不仅在消融,还出现了大规模的冻土解冻,解冻的冻土在高原上形成了面积达2800平方公里的沼泽地,沼泽地的面积每天都在扩大,吞噬着周边的草原;大量的冻土融水通过土壤渗入地下,导致高原的地下水位大幅下降,草原上的植被因缺水大量枯死,原本绿油油的草原变成了黄褐色的荒漠;中国青海玉树州的牧民才让在草原上放牧,他的羊群从十年前的300多只减少到现在的42只,而且大多瘦得皮包骨头,才让对着镜头说:‘以前巴颜喀拉山的草原水草丰美,我的羊群每天都能吃到新鲜的牧草,现在草原变成了沼泽和荒漠,牧草越来越少,羊群只能吃干枯的草根,很多羊都因营养不良死亡;我家的帐篷已经换了三个地方,可每个地方的草原都在退化,再这样下去,我们只能离开世代居住的草原,去城市里打工。’冻土解冻还导致高原上的甲烷气体大量释放,去年三江源的甲烷浓度比往年增加了320%,进一步加剧了全球气候变暖,中国科学院青藏高原研究所的研究员王浩对着镜头展示监测数据:‘甲烷是一种强效温室气体,其温室效应是二氧化碳的28倍,大量的甲烷释放会让全球气候陷入恶性循环,我们现在就像坐在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温室炸弹’上。’”

“青藏高原三江源北部的祁连山区域,曾经是高原最重要的森林和草原生态区,”小满调出十年前的对比影像,画面里茂密的森林覆盖着山坡,草原上成群的牦牛在悠闲地吃草,与现在的荒凉形成鲜明对比,“现在因冰川消融和冻土解冻,森林和草原大面积退化,曾经记录的560种植物中,有280种已经消失,160种处于灭绝边缘;中国祁连山国家公园的护林员张伟在森林中巡逻,他在树下发现了大量的枯死树木,其中很多是国家二级保护植物青海云杉,张伟对着镜头无奈地说:‘这些青海云杉已经生长了上百年,现在因缺水和气温升高大量枯死,去年我们在祁连山发现了1.2万棵枯死的青海云杉;以前这里的森林茂密得能挡住阳光,现在很多地方的树木都变得稀疏,草原上的牧草也长得又矮又差,根本无法满足牦牛的食物需求。’去年中国政府投入了1200万元用于三江源生态保护,可因冰川消融和冻土解冻问题过于严重,保护效果微乎其微,反而有3名护林员在巡逻时因沼泽地塌陷不幸遇难。”

再往下,画面跳转到东南亚的湄公河流域,小满调出河流生态监测数据,眉头拧成一团:“这里的生态退化比三江源更触目惊心——湄公河是东南亚最重要的河流,流经中国、缅甸、老挝、泰国、柬埔寨、越南六个国家,流域面积达81万平方公里,曾经是东南亚最重要的农耕和渔业产区,去年因上游三江源冰川消融导致水源减少,加上下游过度用水,湄公河流域水资源短缺率达95%,您看这个影像,原本宽阔的河面变成了狭窄的小溪,河床上裸露的泥沙在阳光下泛着白光,像一条干涸的伤口;河流中的水量从往年的每秒1.5万立方米降至每秒800立方米,远低于维持农耕和渔业所需的最低标准;大量的农田因缺水无法灌溉,成片的水稻枯死在田地里,越南湄公河三角洲的农民阮文雄在稻田里行走,他的脚下是干裂的土地,稻田里的水稻已经枯死,只剩下枯黄的稻秆,阮文雄对着镜头心痛地说:‘十年前,我们在湄公河三角洲种植水稻,一年能收获两季,每亩地能产800斤大米,足够全家吃还能拿到市场上卖,现在河里没水了,稻田干裂得能塞进拳头,水稻种下去就枯死,我们全家的生计全没了;我已经连续三年没有收成了,家里的存粮早就吃完了,只能靠政府的救济粮度日,可救济粮根本不够吃。’”

“湄公河流域中部的泰国呵叻高原区域,曾经是东南亚最重要的玉米产区,”小满点开农业经济报告,屏幕上的各项数据都标着红色,“去年因水资源短缺,玉米产量减少98%,从往年的每年860万吨降至每年17.2万吨,23万农民因失去收入来源,不得不离开家乡,去曼谷等大城市打工;泰国农民颂猜在玉米地里查看玉米的生长情况,他的玉米地里只剩下枯黄的玉米秆,玉米棒干瘪得像枯草,颂猜对着镜头说:‘以前我的玉米地能长到一人高,玉米棒饱满得压弯了秆,现在玉米只长到膝盖高,玉米棒里的颗粒寥寥无几,一亩地收的玉米还不够喂鸡;我花了5万美元买了灌溉设备,可河里没水,设备就是一堆废铁;现在我只能去曼谷的建筑工地打工,每天工作14小时,工资还很低,根本不够养活全家。’湄公河流域的水资源短缺还导致全球大米和玉米价格大幅上涨,大米的价格从每公斤2美元涨到了每公斤25美元,很多贫困国家因买不起粮食,面临严重的粮食危机,柬埔寨的一家粮食援助机构负责人桑沙对着镜头说:‘我们机构每天要向贫困居民发放5000公斤大米,可现在大米价格太贵,我们的资金只能购买1000公斤大米,很多居民因为得不到粮食援助,只能靠挖野菜、吃树皮为生,去年有1200多名居民因营养不良死亡。’”

“湄公河流域南部的柬埔寨洞里萨湖区域,渔业资源也因水资源短缺大幅减少,”小满切换到渔业危机的视频,“洞里萨湖是湄公河流域最重要的渔业产区,曾经每年的渔业产量达86万吨,养活了柬埔寨30%的人口,去年因湖泊水位下降,渔业产量减少97%,从往年的86万吨降至2.58万吨;柬埔寨渔民占塔在洞里萨湖上捕鱼,他的渔船在浅水区不断搁浅,渔网撒下去半天只能捕到几条小鱼,占塔对着镜头说:‘以前洞里萨湖的水位能达到5米,我的渔船能在湖里自由行驶,一天能捕到30多斤鱼,现在湖水只有0.5米深,渔船经常搁浅,有时候一整天都捕不到一条鱼;我家里有5个孩子,现在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只能让大女儿去金边的工厂打工,可工厂里的工作很辛苦,工资还很低,女儿才14岁,我实在不忍心。’洞里萨湖的水位下降还导致湖泊周边的湿地大面积退化,湿地中的鸟类数量减少96%,曾经记录的280种鸟类中,有160种已经消失,86种处于灭绝边缘;柬埔寨环保组织的工作人员莉娜在湿地中监测鸟类,她的笔记本上记录的鸟类数量越来越少,莉娜对着镜头无奈地说:‘去年我们在湿地中只发现了12种鸟类,而且数量都很少,以前这里到处都是鸟类的叫声,现在只剩下一片寂静,每次来这里监测,我都忍不住想哭。’”

“湄公河流域北部的缅甸掸邦区域,原住民部落世代依赖河流生存,”小满调出原住民生活视频,“现在因水资源短缺,原住民的农耕和渔业收入减少99%,传统的捕鱼工具‘鱼叉’和‘渔网’被闲置在河边,原住民农民在田里种植的蔬菜因缺水全部枯死;部落长老吴登拿着一张泛黄的农耕图谱,图谱上画着各种农作物的种植方法和灌溉技术,他对着镜头缓缓摇头,用缅甸语说道:‘这张图谱是我们部落的传家宝,上面记录了38种农作物的种植方法,现在有26种农作物已经无法种植,剩下的12种也因缺水长得很差;以前我们每年雨季都会在河边举行‘河流祭祀’,祈求河水充足、庄稼丰收,现在祭祀还在办,可河里的水越来越少,庄稼也越来越差,我们只能用干枯的稻秆代替粮食作为祭品。’去年缅甸有1.8万原住民因失去生计,被迫迁往泰国和马来西亚,原住民的传统语言和习俗也面临失传,很多孩子在迁徙途中长大,已经不会说原住民语言,也不知道如何在河里捕鱼和田里耕种。”

最后,画面停在青藏高原三江源与湄公河流域交界的中国云南西双版纳区域,小满调出灾害与跨境生态危机记录,语气里满是沉重:“这里的生态退化引发了连锁灾害和跨境生态危机——去年夏季,三江源因冰川消融导致的融水洪水频繁爆发,澜沧江下游的中国云南、缅甸、老挝等国遭遇了百年不遇的洪水,洪水导致大量的房屋倒塌,交通瘫痪,中国云南西双版纳的农田被洪水淹没,大量的农作物被毁,农民李建国对着镜头展示他的农田:‘我的农田里种了10亩橡胶树,现在全部被洪水冲倒,橡胶树是我全家的主要收入来源,现在树没了,我连偿还贷款的钱都没有;村里有86户农民的农田被淹没,很多人只能搬到山上的临时安置点居住,安置点的条件很差,没有干净的饮用水和足够的粮食。’”

“跨境生态危机也日益激化,湄公河流域的中国、缅甸、老挝、泰国、柬埔寨、越南六国因水资源分配问题多次发生争端,”小满调出国际争端记录,“中国在澜沧江上游建设的水电站因蓄水导致下游湄公河水量减少,越南、柬埔寨等国多次指责中国过度开发水资源,要求中国增加下泄水量;去年5月,越南农民在中越边境的湄公河边举行抗议活动,反对中国建设水电站,抗议活动中发生了小规模的冲突,有28名农民受伤;泰国和老挝因湄公河支流的水资源分配问题也产生了争端,泰国计划在支流上建设灌溉工程,老挝认为该工程会导致本国境内的水量减少,要求泰国停止建设,两国的外交关系因此紧张;去年10月,湄公河委员会在老挝万象召开会议,讨论水资源分配问题,可因各国利益分歧,会议最终没有达成任何协议,湄公河流域的水资源危机进一步加剧。”

“亚洲的原住民和生态保护团队,还掌握着一些传统的生态保护和资源利用经验,”小满调出传统经验的视频资料,语气稍缓,“比如青藏高原三江源原住民的‘草原轮牧’技术,他们会根据草原的植被情况,定期更换放牧区域,让草原得到休息和恢复,这种技术在原住民部落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现在部分原住民仍在使用,虽然不能阻止草原退化,但在局部区域使草原植被覆盖率提高了25%;湄公河流域原住民的‘雨水收集’传统,他们在田间挖掘‘雨水窖’,收集雨季的雨水,用于干旱时灌溉农田,去年有部分原住民尝试使用这种方法,在局部区域使农作物产量提高了30%;还有中国三江源国家公园的‘人工冰川修复’经验,工作人员利用特制的低温设备,在冰川裂缝处制造人工冰层,减缓冰川消融的速度,虽然修复面积有限,但在局部区域使冰川消融速度减缓了40%;这些传统经验虽然没能阻止生态退化,但为我们接下来的修复工作提供了重要参考。”

陈守义接过平板电脑,指尖在屏幕上缓缓滑动,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在他的心上划下深深的痕迹。他点开联合国环境规划署亚洲办公室发来的实时数据文档,文档里的图表不断刷新,一行行冰冷的数字映入眼帘,像一片片被冰川消融和水资源短缺摧残的树叶:过去一年,青藏高原三江源冰川消融速度较往年加快580%,是近300年以来最快的;冰川消融面积达126万平方公里,相当于12个浙江省的面积,其中可可西里区域消融48万平方公里,巴颜喀拉山区域消融36万平方公里,祁连山区域消融42万平方公里;三江源的平均气温比往年上升了3.8c,冰川融化产生的融水量达1860立方公里,相当于1.5个鄱阳湖的水量;湄公河流域水资源短缺面积达77万平方公里,占流域总面积的95%,其中越南境内短缺28万平方公里,柬埔寨境内短缺22万平方公里,泰国境内短缺18万平方公里,老挝境内短缺9万平方公里;河流中的水量从往年的每秒1.5万立方米降至每秒800立方米,减少了94.7%;农田因缺水荒芜面积达32万平方公里,占流域总农田面积的98%;渔业产量从往年的120万吨降至3.6万吨,减少了97%。

生物多样性危机的数据更是触目惊心:380种依赖青藏高原三江源与湄公河流域生态的生物濒临灭绝,其中三江源的藏羚羊数量减少97%,从十年前的10万只降至3000只;藏野驴数量减少96%,从往年的8万只降至3200只;雪豹数量减少95%,从往年的4000只降至200只;湄公河流域的中华鲟数量减少99%,从十年前的5万尾降至500尾;亚洲象数量减少98%,从往年的5000头降至100头;鸟类数量减少96%,从往年的580种降至23种,其中160种已彻底灭绝;三江源的植物种类从860种降至320种,其中480种已处于灭绝边缘;湄公河流域的水生植物种类从560种降至180种,其中320种已彻底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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