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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欧洲地中海沿岸与东欧多瑙河流域生态修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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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过后的青衣江湾,寒意渐退。生态湖的冰层开始融化,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偶尔有小鱼从冰缝中跃出,溅起细小的水花;岸边的积雪逐渐消融,露出了褐色的土地,树枝上开始冒出嫩绿的芽尖,像一个个探出脑袋的小精灵;园子里的耐寒植物慢慢苏醒,枯萎的草丛中钻出了零星的绿色,工作人员忙着清理过冬的枯草,为新生命的生长腾出空间;指挥中心的玻璃窗上再也没有了冰花,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形成温暖的光斑,偶尔有鸟儿落在窗台上,叽叽喳喳地叫着,仿佛在宣告春天的到来。

陈守义站在全球生态治理收官指挥中心的落地窗前,手中捧着《2045全球生态治理收官期终极总结报告(欧洲专项版)》,封面的全球生态协同图谱上,亚洲青藏高原三江源、南极洲南极半岛、南美洲亚马逊雨林等区域已用深绿色标注“全域收官”,连此前生态修复难度极大的北美洲落基山脉,也实现了森林火灾防控的初步稳定,唯独欧洲的地中海沿岸与东欧多瑙河流域,被醒目的土黄色与暗蓝色双重警报覆盖,像一块被荒漠化与水污染侵蚀的欧洲瑰宝,警报区域内还标注着跳动的“土地荒漠化”与“水体污染”图标,旁边的文字触目惊心:“地中海沿岸土地荒漠化面积突破168万平方公里,多瑙河流域水污染面积达126万平方公里,320种依赖海岸与河流生态的生物濒临灭绝,原住民‘海岸-河流共生’生计崩溃,跨境资源争夺与生态危机激化,生态系统已达‘不可逆崩溃阈值’”。

“陈叔!欧洲地中海沿岸与东欧多瑙河流域生态紧急报告!”小满抱着平板电脑一路小跑冲进中心,淡绿色的工装外套上沾着些许泥土,口袋里还装着一片刚发芽的柳枝,脸颊因奔跑泛着红晕,双手紧紧攥着平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屏幕上的卫星影像正以每小时一帧的速度动态播放着欧洲的生态变化。他不等站稳,就急忙将平板递到陈守义面前,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您看,这是地中海沿岸南部的西班牙安达卢西亚区域——去年一年,这里的土地荒漠化面积扩大了86%,您仔细看这个高分辨率影像,原本肥沃的农田变成了茫茫荒漠,沙丘以每年25米的速度向北部推进,吞噬着大片的果园和葡萄园;曾经滋养土地的28条河流,有26条彻底干涸,河床裸露在外,堆满了风沙和废弃的农作物秸秆;更严重的是,荒漠化导致安达卢西亚的农业产量减少98%,西班牙农民胡安在荒漠边缘的田埂上行走,脚下的沙土不断流动,他对着镜头无奈地说:‘十年前,我们在这里种植橄榄和葡萄,一年能收获足够全家吃还能出口的农产品,现在沙漠来了,橄榄树和葡萄藤成片枯死,我们只能靠政府的救济粮度日,可救济粮根本不够吃。’”

小满点开实地拍摄的视频文件,画面瞬间切换到地中海沿岸现场:“您再看这个视频,是西班牙环境部门上周拍摄的——当地农民玛利亚蹲在枯死的橄榄树下,手中捧着一颗干瘪的橄榄,橄榄表面布满了裂痕,她的眼睛通红,声音带着哽咽:‘以前这棵橄榄树每年能结50公斤橄榄,榨出的橄榄油香甜醇厚,现在橄榄树枯死了,连一片叶子都没有;我丈夫为了找水,开着拖拉机跑了300多公里,只找到一处还能渗出少量泥水的水井,我们现在每天只能用这点泥水做饭、喂牲口,洗脸都成了奢侈的事;家里的10头奶牛已经饿死了8头,剩下的2头也瘦得皮包骨头,不知道还能活几天。’当地的农业合作社尝试种植耐旱的沙棘和仙人掌,可去年该区域的降雨量仅为往年的8%,幼苗存活率仅0.3%,大部分幼苗在种下后五天内就被风沙掩埋,合作社负责人佩德罗站在一片荒芜的种植区,对着镜头说:‘我们去年花了80万欧元从国外引进了100万株耐旱幼苗,原本以为能阻挡沙漠扩张,可天不下雨,幼苗根本活不了;现在合作社有68户农民失去了收入来源,其中42户已经离开家乡,去马德里等大城市打工,可城市里的工作不好找,很多人只能靠乞讨为生。’”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画面切换到地中海沿岸东部的希腊克里特岛区域,小满的语气愈发沉重:“这里的情况比西班牙更严重,除了土地荒漠化,去年夏季的极端高温持续了128天,最高气温达到了48c,打破了希腊有气象记录以来的历史极值;高温导致岛上的森林大面积起火,共发生了236次森林火灾,烧毁面积达8600平方公里,原本郁郁葱葱的山林变成了一片焦黑的废墟;希腊消防员安东尼斯在火灾现场灭火,他的脸上布满了烟灰,衣服被火星烧出了多个小洞,他对着镜头说:‘我们连续工作了72小时,每天只能睡2个小时,可火势太大了,我们根本控制不住;去年有12名消防员在灭火过程中牺牲,还有38名消防员受伤,我们尽力了,可还是没能保住森林。’高温还导致克里特岛的饮用水严重短缺,岛上的水库水位下降了92%,居民们不得不排队购买瓶装水,瓶装水的价格从每升1欧元涨到了每升15欧元,很多贫困居民买不起,只能饮用未经处理的海水,导致大量居民患上了肠胃疾病,希腊医生伊娃对着镜头展示医院的就诊记录:‘去年我们医院共收治了1.8万名肠胃疾病患者,其中95%是因为饮用了海水,很多患者的肾脏受到了永久性损伤,治疗难度很大。’”

“地中海沿岸北部的法国普罗旺斯区域,曾经是全球着名的薰衣草种植区,”小满调出十年前的对比影像,画面里紫色的薰衣草花田一望无际,游客们在花田中拍照嬉戏,与现在的荒凉形成鲜明对比,“现在因土地荒漠化,薰衣草种植面积减少99%,曾经的薰衣草花田变成了荒漠,只剩下零星的几株薰衣草还在顽强地生长;法国花农雅克拿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十年前他在薰衣草花田中劳作的场景,他对着镜头缓缓摇头,声音沙哑:‘我们家世代种植薰衣草,以前这片花田每年能产500公斤薰衣草精油,能卖10万欧元,现在花田没了,精油也没了,我们全家的生计全没了;以前每年夏季,这里都会举办薰衣草节,吸引着全世界的游客,现在节还在办,可再也没有大片的薰衣草可以观赏,只能用人工种植的盆栽代替,游客数量比往年减少了98%。’去年法国普罗旺斯有2.3万花农因失去生计,被迫迁往巴黎等大城市,花农的传统种植技术也面临失传,很多年轻人在城市里长大,已经不会种植薰衣草,也不知道如何提取薰衣草精油。”

再往下,画面跳转到东欧的多瑙河流域,小满调出河流生态监测数据,眉头拧成一团:“这里的生态退化比地中海沿岸更触目惊心——多瑙河是欧洲第二长河,流经德国、奥地利、匈牙利、塞尔维亚、罗马尼亚等10个国家,流域面积达81.7万平方公里,曾经是欧洲最重要的航运和渔业产区,去年因工业废水和生活污水排放,多瑙河流域水污染面积达126万平方公里,您看这个影像,原本清澈的河水变成了黑色,河面上漂浮着厚厚的油污和垃圾,像一层肮脏的地毯;曾经在河流中栖息的多瑙河鲑鱼和江豚等珍稀动物因失去栖息地,数量减少97%,塞尔维亚环保组织的工作人员在多瑙河上巡逻,镜头里只有成片的垃圾和死去的鱼类,工作人员米洛对着镜头说:‘十年前,我第一次在多瑙河上划船,能看到成群的多瑙河鲑鱼在水中游动,江豚在船边跳跃,像进入了一个热闹的水生世界,现在多瑙河被污染得千疮百孔,鲑鱼不见了,江豚也很少见到,只剩下风吹过垃圾的呜咽声,每次巡逻我都忍不住心痛。’”

“多瑙河流域中部的匈牙利布达佩斯区域,曾经是欧洲重要的航运港口,每年的货物吞吐量达8600万吨,”小满点开航运经济报告,屏幕上的各项数据都标着红色,“现在因水污染和河道淤积,航运能力下降98%,从往年的每年8600万吨降至每年172万吨,港口的货轮有95%被闲置,船身上布满了锈迹,集装箱被随意堆放在岸边,港口工作人员托马斯对着镜头展示港口的货运记录:‘这本记录以前每天都写满了货运信息,各种货物从这里运往欧洲各国,现在一个月只有几艘货轮停靠,运输的也只是少量的应急物资;港口原本有1200名工作人员,现在只剩下86人,其他的要么转行,要么去其他港口打工,我在这里工作了30年,第一次看到港口这么冷清。’布达佩斯的旅游业也受到严重影响,原本热闹的游船码头现在冷冷清清,游船被拴在岸边,船底长满了青苔,导游安娜对着镜头说:‘以前每天有20多艘游船在多瑙河上航行,游客们在船上欣赏两岸的风景,现在一个月只有1-2艘游船运营,而且游客很少,我已经三个月没有拿到工资了,只能靠打零工维持生活。’”

“多瑙河流域东部的罗马尼亚多瑙河三角洲区域,渔业资源也因水污染大幅减少,”小满切换到渔业危机的视频,“多瑙河三角洲是欧洲最大的三角洲,曾经每年的渔业产量达32万吨,养活了罗马尼亚20%的人口,去年因水污染,渔业产量减少99%,从往年的32万吨降至3200吨;罗马尼亚渔民格奥尔基在多瑙河上捕鱼,他的渔网撒下去半天只能捕到几条畸形的小鱼,鱼的身体布满了黑色的斑点,散发着刺鼻的臭味,格奥尔基对着镜头说:‘以前我在多瑙河捕鱼,一天能捕到20多斤多瑙河鲑鱼,拿到市场上能卖不少钱,现在只能捕到这些畸形的鱼,根本没人敢吃;我家里有4个孩子,现在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只能让大儿子去布加勒斯特的工厂打工,可工厂里的工作很辛苦,工资还很低,儿子才16岁,我实在不忍心。’多瑙河三角洲的湿地也因水污染大面积退化,湿地中的鸟类数量减少96%,曾经记录的380种鸟类中,有260种已经消失,120种处于灭绝边缘;罗马尼亚环保组织的工作人员埃琳娜在湿地中监测鸟类,她的笔记本上记录的鸟类数量越来越少,埃琳娜对着镜头无奈地说:‘去年我们在湿地中只发现了23种鸟类,而且数量都很少,以前这里到处都是鸟类的叫声,现在只剩下一片寂静,每次来这里监测,我都忍不住想哭。’”

“多瑙河流域西部的德国巴伐利亚区域,原住民部落世代依赖河流生存,”小满调出原住民生活视频,“现在因水污染,原住民的航运和渔业收入减少99%,传统的捕鱼工具‘鱼叉’和‘渔网’被闲置在河边,原住民渔民在河里撒网,半天只能捕到几条小鱼,而且大多是畸形的;部落长老卡尔拿着一张泛黄的航运图谱,图谱上画着多瑙河的航道和捕鱼地点,他对着镜头缓缓摇头,用德语说道:‘这张图谱是我们部落的传家宝,上面记录了多瑙河的每一条航道和每一个捕鱼地点,现在很多航道被淤积堵塞,捕鱼地点也被污染,我们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在多瑙河上航行和捕鱼了;以前我们每年秋季都会在河边举行‘河流祭祀’,祈求河水清澈、鱼虾繁多,现在祭祀还在办,可河里的鱼越来越少,我们只能用面包代替鱼类作为祭品。’去年德国有1.2万原住民因失去生计,被迫迁往柏林等大城市,原住民的传统语言和习俗也面临失传,很多孩子在迁徙途中长大,已经不会说原住民语言,也不知道如何在多瑙河上航行和捕鱼。”

最后,画面停在地中海沿岸与多瑙河流域交界的奥地利维也纳区域,小满调出灾害与跨境生态危机记录,语气里满是沉重:“这里的生态退化引发了连锁灾害和跨境生态危机——去年春季,地中海沿岸因土地荒漠化导致的沙尘暴频繁侵袭欧洲中部,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等国遭遇了百年不遇的沙尘暴,沙尘暴持续了65天,空气中的p2.5浓度达每立方米1020微克,超过安全标准的34倍,城市里的居民不得不戴着厚厚的防毒面具出门,医院里的呼吸道疾病患者增加了450%;奥地利维也纳的居民在沙尘暴中行走,只能靠手电筒照明,居民索菲亚对着镜头说:‘以前维也纳的空气很清新,我们每天都能看到蓝天白云,现在沙尘暴这么严重,出门必须戴防毒面具,连窗户都不敢开,家里的孩子已经一个月没出门玩耍了。’”

“跨境生态危机也日益激化,多瑙河流域的10个国家因水污染问题多次发生争端,”小满调出国际争端记录,“德国和奥地利的工业废水大量排进多瑙河,导致下游的匈牙利、塞尔维亚等国河水污染严重,匈牙利政府多次指责德国和奥地利监管不力,要求两国赔偿损失;去年7月,匈牙利渔民在德匈边境的多瑙河边举行抗议活动,反对德国排放工业废水,抗议活动中发生了大规模的冲突,有86名渔民受伤,23人被捕;地中海沿岸的西班牙、意大利、希腊等国因水资源争夺也产生了争端,西班牙计划在地中海上建设大型海水淡化厂,意大利认为该工厂会破坏海洋生态,要求西班牙停止建设,两国的外交关系因此紧张;去年11月,欧盟在布鲁塞尔召开会议,讨论地中海沿岸和多瑙河流域的生态保护问题,可因各国利益分歧,会议最终没有达成任何协议,欧洲的生态危机进一步加剧。”

“欧洲的原住民和生态保护团队,还掌握着一些传统的生态保护和资源利用经验,”小满调出传统经验的视频资料,语气稍缓,“比如地中海沿岸原住民的‘梯田种植’技术,他们在山坡上修建梯田,减缓水土流失,同时种植耐旱的农作物,这种技术在原住民部落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现在部分原住民仍在使用,虽然不能阻止土地荒漠化,但在局部区域使农田产量提高了25%;多瑙河流域原住民的‘河道清淤’传统,他们会定期清理多瑙河的河道,去除淤积的泥沙和垃圾,保持河道畅通,去年有部分原住民尝试使用这种方法,在局部区域使河道通航能力提高了30%;还有地中海沿岸农民的‘有机农业’经验,他们在农田里使用有机肥料,减少化肥和农药的使用,避免农业污染进入地中海,去年有部分农民尝试种植,虽然产量只有往年的35%,但减少了对海洋的污染;这些传统经验虽然没能阻止生态退化,但为我们接下来的修复工作提供了重要参考。”

陈守义接过平板电脑,指尖在屏幕上缓缓滑动,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在他的心上划下深深的痕迹。他点开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欧洲办公室发来的实时数据文档,文档里的图表不断刷新,一行行冰冷的数字映入眼帘,像一片片被荒漠化和水污染摧残的树叶:过去一年,地中海沿岸土地荒漠化速度较往年加快560%,是近200年以来最快的;荒漠化面积达168万平方公里,相当于16个江苏省的面积,其中西班牙境内荒漠化68万平方公里,希腊境内荒漠化42万平方公里,法国境内荒漠化38万平方公里,意大利境内荒漠化20万平方公里;地中海沿岸的平均气温比往年上升了4.2c,降雨量减少了92%,土壤含水量从往年的25%降至3%,土地盐碱化面积达86万平方公里,占荒漠化总面积的51.2%;多瑙河流域水污染面积达126万平方公里,其中德国境内污染32万平方公里,奥地利境内污染28万平方公里,匈牙利境内污染22万平方公里,塞尔维亚境内污染18万平方公里,罗马尼亚境内污染16万平方公里;主要污染物为工业废水、生活污水、农业化肥和塑料垃圾,河水化学需氧量(d)平均值达每升112毫克,超过安全标准的37倍,氨氮含量达每升19.8毫克,超过标准的39倍,重金属含量超标72倍。

生物多样性危机的数据更是触目惊心:320种依赖地中海沿岸与多瑙河流域生态的生物濒临灭绝,其中地中海沿岸的伊比利亚猞猁数量减少98%,从十年前的400只降至8只;火烈鸟数量减少97%,从往年的25万只降至7500只;多瑙河流域的多瑙河鲑鱼数量减少99%,从十年前的5万尾降至500尾;江豚数量减少98%,从往年的1.2万只降至240只;鸟类数量减少96%,从往年的580种降至23种,其中260种已彻底灭绝;地中海沿岸的植物种类从860种降至320种,其中480种已处于灭绝边缘;多瑙河流域的水生植物种类从560种降至180种,其中320种已彻底灭绝。

居民生计危机的数据同样令人揪心:欧洲有1.8亿居民依赖地中海沿岸和多瑙河流域生态生存,其中地中海沿岸有8600万农民和渔民,多瑙河流域有9400万居民,去年有1.6亿居民因生态退化失去主要收入来源,占依赖生态居民总数的88.9%;居民人均收入下降96%,从十年前的每年4.8万美元降至现在的1920美元,贫困率上升至92%,有88%的居民无法保证每日三餐,62%的儿童患有严重营养不良,身高和体重远低于同龄儿童的正常标准;西班牙、希腊、法国、德国、匈牙利、塞尔维亚、罗马尼亚等国的农民、渔民和航运从业者失业人数达9200万,其中6800万居民因无法维持生计,被迫迁往其他地区,形成了大规模的生态难民潮;去年因粮食短缺和水资源危机,地中海沿岸和多瑙河流域共发生了28次大规模的社会动荡,有1.5万名居民在动荡中受伤,560名居民死亡,各国政府不得不出动军队维持秩序,社会秩序面临严重挑战。

陈守义放下平板电脑,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生机勃勃的江湾,眉头紧紧皱起。他想起十年前第一次去地中海沿岸考察的场景,那时的地中海沿岸阳光明媚,海水湛蓝,沙滩洁白,橄榄树和葡萄藤遍布田野,一派丰收的景象;而现在,土地荒漠化,海水污染,橄榄树和葡萄藤成片枯死,曾经的人间天堂变成了生态危机的重灾区。他又想起去年去多瑙河流域考察时,看到的是污染的河水、淤积的河道、饥饿的居民,还有孩子们那双因营养不良而凹陷的眼睛,那些画面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让他久久无法平静。

“陈叔,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小满站在陈守义身边,声音里带着一丝迷茫,“地中海沿岸的土地荒漠化和多瑙河流域的水污染问题太严重了,而且还涉及到多个国家,协调起来难度很大,我们真的能在2045年底之前完成修复任务吗?”

陈守义转过身,看着小满,眼神坚定地说:“小满,虽然现在的情况很严峻,但我们不能放弃。地中海沿岸是欧洲的农业和旅游命脉,多瑙河流域是欧洲的航运和渔业命脉,这两个区域的生态修复不仅关系到欧洲几亿人的生存,还关系到全球的生态平衡。我们已经在其他区域积累了很多成功的经验,比如在非洲萨赫勒地区应用的沙漠化治理技术,在北美洲五大湖应用的水质净化技术,在亚洲三江源应用的生态监测技术,这些技术都可以根据地中海沿岸和多瑙河流域的实际情况进行调整和应用。”

“而且,我们还有原住民的传统智慧可以借鉴,”陈守义继续说道,“地中海沿岸原住民的‘梯田种植’技术,多瑙河流域原住民的‘河道清淤’传统,这些都是经过千百年实践检验的生态保护经验,只要我们将传统智慧与现代技术结合起来,就能找到适合这两个区域的生态修复方案。另外,我们还要加强国际合作,与地中海沿岸和多瑙河流域的其他国家建立协同治理机制,共同应对跨境生态危机,只有各国齐心协力,才能真正解决这两个区域的生态问题。”

陈守义走到全球生态治理收官指挥中心的大屏幕前,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屏幕上显示出地中海沿岸与多瑙河流域的生态修复规划图:“你看,这是我们制定的初步修复规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应急治理,在2045年6月底之前,我们将在地中海沿岸建设18个人工增雨站和25个固沙工程,在多瑙河流域建设32个水质净化站和18个河道清淤工程,缓解土地荒漠化和水污染的紧急情况;第二阶段是系统修复,在2045年9月底之前,我们将在地中海沿岸推广‘梯田种植+耐旱作物’技术,恢复农业生产,在多瑙河流域建设12个跨流域调水工程和20个鱼类增殖放流站,解决水资源分配和渔业资源短缺问题;第三阶段是长效保护,在2045年12月底之前,我们将与地中海沿岸和多瑙河流域各国建立跨境生态保护协议,建立长效监测和治理机制,确保这两个区域的生态系统能够长期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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