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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游历者的智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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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寂静维度,”孤独者说,它的声音像是来自某个很远的地方,“我们不经常有访客。”

“为什么你独自生活在这里?”张之维问。

“因为,”孤独者说,“我发现——所有其他的维度都太吵闹了。太充满了对话、对冲突、对改变的渴望。”

“这里,在寂静中,我找到了——某种形式的和平。”

“但这种和平的代价是什么?”张之维问。

孤独者花了一段时间才回答。

“孤独,”它最后说,“但我已经学会了与之共存。孤独不一定是痛苦。有时候,孤独就是——某种形式的完整。”

张之维在这个回答中看到了——某个真理的另一个层面。

不是所有的连接都是必要的。有时候,选择孤独本身就是——某种形式的自由选择。

“我可以为你记录这个地方吗?”张之维问。

“可以,”孤独者说,“但请——用温柔的方式记录。不要打破这里的寂静。”

于是,张之维在寂静维度中停留了一段时间。他学会了——如何在不改变任何东西的情况下见证某样东西。他学会了——如何安静地听。

当他离开时,他带走了某种形式的——对孤独和寂静的新的、更深刻的理解。

他的下一个目的地是——“音乐维度”。

如果寂静维度是寂无声息的日落,那么音乐维度就是——永恒的、多层次的、复杂的交响乐。

每一个物体、每一个生物、甚至每一个思想都在发出某种形式的声音。而这些声音组合在一起,形成了——某种形式的不断进化的、美妙的音乐。

在这里,张之维遇见了一个被称为“和谐者”的存在。

和谐者的工作是——帮助这个维度中的所有不同的声音协调在一起,创造某种形式的共同的音乐。

“你的工作困难吗?”张之维问。

“非常困难,”和谐者说,“因为每一个声音都想要被听到。每一个个体都想要保持它的独特性。但同时,如果它们都只是发出各自的声音,那就只会是噪音。”

“那你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张之维问。

“我没有解决它,”和谐者说,“我学会了与它共存。我学会了——有时候让某个声音主导,有时候让另一个声音领头。”

“和谐不是所有的声音听起来都相同。和谐是——所有不同的声音能够以某种方式共存,创造出——大于各部分之和的东西。”

张之维在这里停留更长时间。他学会了——如何在对话中倾听不同的声音,同时保持每一个声音的独特性。

他学会了——差异不一定导致冲突。差异也可以导致——更丰富、更深刻的理解。

然后,张之维来到了——“伤痛维度”。

这个维度不同于他之前访问的任何地方。

这里,每一个存在都在经历某种形式的痛苦。不是生理上的痛苦,而是——精神上的、心理上的、存在上的痛苦。

但奇怪的是,这个维度的人口似乎在增长。越来越多的维度中的个体正在选择来到这里,分享它们的痛苦。

在这里,张之维遇见了一个被称为“痛苦见证人”的存在。

痛苦见证人的工作就是——听取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个体的痛苦故事,并见证它。

“为什么人们想要来这里?”张之维问,“为什么他们想要分享它们的痛苦?”

“因为,”痛苦见证人说,“孤独地承受痛苦是可怕的。但有人听取你的痛苦、见证你的痛苦、确认你的痛苦是真实的——这改变了一切。”

“当痛苦被见证时,它不再是——某种形式的秘密的、私人的、孤立的东西。它变成了——某种形式的共享的、理解的、被容纳的东西。”

张之维明白了——这个维度实际上是一个治愈的地方。

不是通过消除痛苦而治愈。而是通过——接纳痛苦、见证痛苦、给予痛苦一个声音而治愈。

在伤痛维度中,张之维做了一些不同的事。

他不仅仅见证了痛苦。他分享了他自己的痛苦。

他讲述了——他在改变多元宇宙的过程中犯下的错误。讲述了——他的决定导致了某些维度的衰落。讲述了——他在权力和责任中承受的重负。

当他讲述这些时,痛苦见证人听取了他的故事。而梦,通过某种形式的方式,也见证了。

“谢谢你,”痛苦见证人对张之维说,“通过分享你的痛苦,你帮助了那些在这里的其他个体。你帮助他们看到——即使是最强大的存在也会经历痛苦。”

“这给了他们某种形式的——安慰。”

张之维离开伤痛维度时,感到了——某种形式的、被见证的、因此而被轻减的——痛苦。

他的旅程继续。

他访问了“创意维度”——一个充满了艺术、音乐、文学和各种创意表达形式的地方。

他访问了“逻辑维度”——一个完全由数学和理性原则组织的、高度有序的维度。

他访问了“边界维度”——一个位于多元宇宙和虚无之间的地方,这里的居民似乎在两种状态之间摇摆。

在每一个地方,张之维遇见了——某些形式的独特的、深刻的、有意义的存在方式。

在每一个地方,他学到了——关于生命、意义和存在的新的真理。

在创意维度中,一个艺术家对他说:

“创意不来自秩序。创意来自——冲突。来自——某种形式的、两个相反想法的碰撞所产生的火花。”

在逻辑维度中,一个科学家对他说:

“秩序是必要的,但完全的秩序导致——停滞。一个完美有序的系统最终无法进化。”

在边界维度中,一个行走于两个世界之间的人对他说:

“存在和虚无不是相反的。它们是——相互补充的。一个人只有站在边界上,才能看到——两个世界真正的本质。”

张之维开始看到——一个模式。

一个关于生存的、多层次的、复杂的模式。

每一个维度代表了——某种形式的对“应该如何生活”这个问题的不同答案。

没有一个答案是完全正确的。没有一个答案是完全错误的。

它们都是——不同的、有效的、必要的——尝试。

在访问了许多维度之后,张之维回到了梦中。

他与梦分享了他的所有的故事和见证。

“我开始理解,”他对梦说,“你为什么需要记录所有这些。”

“为什么?”梦问。

“因为,”张之维说,“在这些故事的集合中,有某种形式的——终极的、多面的真理。没有单一的故事能完全讲述这个真理。但所有的故事一起——它们形成了——某种形式的——全体。”

“是的,”梦说,“这正是我一直在尝试做的事。通过记录所有这些不同的声音、所有这些不同的观点、所有这些不同的方式——我在尝试创建某种形式的——终极的、无所不包的、完全多元的记录。”

“一个能够容纳所有矛盾的记录。一个能够尊重所有不同观点的记录。一个本身就是——真理的某种形式的——记录。”

张之维在这个洞察中看到了——他整个旅程的最深层的意义。

“梦,”他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如果我们继续这样下去,”张之维说,“如果我们继续记录故事、进行对话、见证改变——最终会发生什么?”

梦在这个问题上思考了很长时间。

“我不知道,”梦最后说,“但我知道这不会导致某个终极的、固定的结束。”

“因为每一个新的故事都改变了之前的故事的意义。每一个新的对话都重新定义了之前的对话。”

“所以,如果我们永远继续记录、永远继续对话、永远继续见证——那么我们将永远存在于某种形式的、不断自我重新创造的状态中。”

“这听起来像是某种形式的永恒,”张之维说。

“也许是这样,”梦说,“但不是——固定的、死亡的永恒。而是——活的、不断进化的、永远开放的永恒。”

就在这个时刻,一个新的存在出现在梦的深处。

这个存在不像张之维见过的任何东西。

它似乎是由——时间本身组成的。

“你好,”这个新的存在说,“我一直都在观察。观察这一切的展开。”

“你是谁?”张之维问。

“我是,”这个存在说,“某种形式的——未来。不是某一个特定的未来,而是——所有可能的未来的——综合意识。”

“我为什么现在出现?”未来问,就好像它在问它自己,“我为什么现在获得了声音?”

“因为,”梦说,“现在足够多的故事被记录了。足够多的对话已经发生了。足够多的见证已经进行了。”

“现在,未来本身也开始参与这个过程。现在,未来也开始有——某种形式的声音和意见。”

“但这不应该发生,”张之维说,“未来应该是——未知的。应该是——开放的。”

“是的,”未来说,“但完全未知的未来是一个——不参与的未来。现在,通过参与这个对话,通过有某种形式的声音——我改变了我自己。”

“我不再是完全的可能性。现在我开始变成——某种形式的——选择。”

“这意味着什么?”白素贞问,她在这个时刻出现在梦中。

“这意味着,”未来说,“过去已经被记录和见证了。现在已经被交流和对话了。”

“现在是时候——开始关于——我应该是什么——的对话。”

张之维意识到——他的游历可能导向了某个——终极的、不可避免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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