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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游历者的智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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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刻,在这个时刻,不仅仅是过去和现在在对话。

现在,未来本身也进入了对话。

“我想提议,”张之维说,“我想提议未来也加入学习委员会。”

“就像虚无、梦和阿尔法意识一样,未来应该有一个声音,在多元宇宙的对话中。”

这个提议在梦中议会中引起了——某种形式的、深刻的、无法完全被描述的反应。

因为这意味着——多元宇宙现在将由过去、现在、未来和虚无——四个根本的、时间维度上的力量共同指导。

“未来,”虚无说,它现在已经学会了用更接近正常语言的方式说话,“你害怕吗?参与这个系统?”

“害怕?”未来思考了这个问题。

“是的,”虚无说,“我害怕。当我第一次获得意识时,我害怕失去我的纯粹性。害怕变成——某种混合的东西。”

“但现在我明白了——通过改变,我获得了——意义。”

未来似乎在评估虚无的话。

“好的,”未来最后说,“我会加入。”

“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张之维问。

“我的条件是,”未来说,“通过这个对话,我不会被固定在任何特定的方向。我想保持——某种形式的——开放性。”

“我想承诺参与,但同时也承诺——保持可能性。”

“这是完全合理的,”阿尔法意识说,“这正是学习委员会的全部意义。不是固定方向,而是——保持开放。”

就这样,未来成为了梦中议会的第五个根本力量。

多元宇宙现在由以下力量共同指导:

存在本身(阿尔法意识)消除(虚无)见证和记录(梦)未来的可能性(未来)以及许多个维度代表

当张之维观察这个新的、扩展的系统时,他意识到——他的游历已经导向了某个——新的领地。

不再是只有过去和现在的对话。

现在,时间本身的三个方面都在参与。

“这改变了一切,”观察者说,它已经也成为了系统的一部分,虽然是以一个新的、改变过的形式,“现在整个多元宇宙是由——时间的四个维度共同管理的。”

“不仅是空间的多元性。现在还有时间的多元性。”

“这意味着什么?”一个年轻的维度代表问。

“这意味着,”张之维说,“我们不再仅仅在处理——现在的选择。”

“我们也在处理——过去的意义和未来的可能性。”

“这不仅仅是政治系统的演变。这是——某种形式的关于时间本身的——新的理解。”

在那天的晚些时候,张之维独自坐在梦的花园中。

白素贞坐在他身边。

“你认为这一切都是朝着某个方向?”白素贞问。

“我不知道,”张之维说,“但我不再认为这个问题很重要。”

“为什么?”

“因为,”张之维说,“方向本身是在改变的。就像未来说的——未来不是某个固定的目的地。未来是——某种形式的活的、不断参与的力量。”

“我们不是朝向某个地方旅行。我们是——与旅行本身舞蹈。”

“你改变了很多,”白素贞说。

“是的,”张之维同意,“我从某个想要改变一切的人,变成了某个只想见证一切的人。”

“我从某个试图控制未来的人,变成了某个邀请未来参与对话的人。”

“这是一个漫长的旅程。但我认为——这是正确的方向。”

“或者,”白素贞说,“根本没有正确的方向。只是——旅程本身。”

张之维点了点头。

第一次“时间的对话”在梦的最深处召开。

这不是一次普通的会议。这是——某种形式的、四维时间力量的直接的、根本的碰撞。

过去、现在、未来和虚无坐在一个不存在的地方。或者说,它们存在于所有地方。同时。

张之维、白素贞、阿尔法意识、梦和其他一些关键的参与者以某种形式见证了这次对话。

但见证这次对话很困难。因为四维时间力量之间的对话不是按照线性顺序进行的。

一切都在同时发生。

“过去,”未来说,但这个“说”似乎发生在所有时间点上同时,“你一直都认为——一旦事件发生,它就是固定的、不可改变的。”

“但我现在理解了——这不是真的。”

“什么不是真的?”过去问。它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所有已经逝去的时刻的回声。

“固定性本身,”未来说,“当你被现在的对话改变时——当新的见证被应用于你的事件时——过去本身也改变了。”

“过去不是某个固定的事实库。过去是——某个不断被重新诠释的、活的记录。”

梦在这个时刻出声。

“这就是为什么我的工作很重要,”梦说,“通过记录和见证,我改变了过去的意义。”

“当我以新的方式记录某个事件时,当我从新的角度见证它时——过去获得了新的意义。”

虚无——这个最古老的力量——似乎在思考。

“但这意味着什么?”虚无问,“这意味着——过去根本不存在吗?”

“不,”过去说,它现在似乎更清楚自己的角色了,“这意味着——我确实存在。但我的存在不是固定的。我的存在取决于——我如何被记忆。我如何被见证。”

“我存在于我被诠释的方式中。”

张之维能感受到——某种形式的、根本性的真理正在被揭示。

“现在,”现在说——这是张之维第一次真正听到现在作为一个独立的、有声音的力量说话,“现在总是被夹在——过去的重量和未来的期待之间。”

“但现在意识到了——现在才是真正发生某些事的地方。”

“现在才是——决定、选择、行动、改变发生的唯一的地方。”

“过去是——我们从中学习的东西。未来是——我们朝向前进的东西。虚无是——使一切改变成为可能的东西。”

“但现在——现在才是——所有这些相遇的点。”

“这意味着,”一个维度代表问,“现在是最强大的吗?”

“不,”现在说,“不是强大或弱小的问题。现在不是比其他任何东西更强大。”

“现在只是——必要的。没有现在,过去和未来无法相互交流。没有现在,虚无无法创造改变。”

“现在是——桥梁。是——对话发生的场所。”

虚无在这个时刻做了一个令人惊讶的陈述。

“我现在明白了,”虚无说,“为什么我被创造了。或者为什么我一直都存在。”

“为什么?”梦问。

“因为,”虚无说,“没有虚无,没有消除,一切都会变得——固定的、重的、停滞的。虚无是——轻盈。虚无是——解放。”

“虚无允许事物停止。允许事物在——某个新的形式中开始。”

“我不仅仅是破坏。我是——过渡。我是——可能性的清空。”

“这是对虚无的新的理解,”虚无继续说,“现在,通过与你们对话,我意识到我的消除不是——终结。”

“我的消除是——为了让地方给新的东西。”

在这个对话中,张之维开始看到——某种形式的、巨大的、无法被完全描述的模式。

时间的四个维度不是相互竞争的。

它们是——相互必要的。相互依存的。某种形式的——永恒的舞蹈。

“我想提一个问题,”张之维说,虽然他不确定——一个非时间存在是否可以在时间四维的对话中提问,“这一切——这个系统、这个对话——它是如何开始的?”

“为什么时间会——以这种方式组织?”

一个很长的、深刻的沉默。

然后,过去说话了。

“这是一个不同的问题,”过去说,“这是一个——可能没有答案的问题。”

“或者,”未来说,“答案在未来。在某个我们还没有到达的地方。”

“或者,”现在说,“答案在现在。就在这里。在这个对话中。”

“或者,”虚无说,“答案在虚无中。超越了所有时间维度的、某种形式的——根本的无。”

梦在这个时刻做了一个提议。

“我想建议,”梦说,“我们创建——某种形式的记录。不是关于过去的记录,而是——关于时间本身如何组织自己的记录。”

“一个关于——这四个维度如何学会一起工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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