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回溯刑警破黑局风云 > 第217章 再次出击谋胜利

第217章 再次出击谋胜利(1/2)

目录

晨光洒在草地上,露水打湿了我的裤脚。空气很冷,带着泥土和树叶的味道。天边发白,云变成淡金色,阳光从树缝里照下来,在地上留下一块块影子。远处的山看得清楚,主楼静静立在那里,像一头趴着的野兽。

我蹲在赵勇旁边,看他胸口一起一伏。他的呼吸比昨晚稳多了,烧也退了些。昨晚那枪擦过肩膀,撕开皮肉,流了很多血。他能撑到现在,靠的是意志。可再强的意志也扛不住一直发烧和伤口感染。他脸色还是青的,嘴唇干裂,额头冒汗,头发被汗水粘在额头上。伤口包了纱布,边缘有点红,还渗出一点黄水。我知道这是发炎了,要是不处理,迟早会变严重。

李悦坐在一边,手里抓着那台坏了的终端。外壳变形,屏幕碎成网状,边上发黑,明显是被电烧的。这是我们唯一能连系统的设备,现在成了废铁。她盯着它看,眼神空空的,好像还能看见里面的字和代码,还有那个一闪而过的“权限开放”界面——只差一步。

她的指甲断了,手指上有旧伤疤,可她握得很紧,不肯放手。风吹乱她的头发,露出眼睛。每次一闭眼,就会想起那天晚上,终端突然爆炸,火光从手里炸开,碎片划破皮肤,赵勇倒下的画面一遍遍出现。

她抬头问我:“现在怎么办?”

我没说话。风从林子里吹来,有点凉。我伸手进外套口袋,拿出一条布条。灰色的棉布,两指宽,本来是用来绑伤口的,后来我用它记我用了几次能力。上面有三道刻痕,每一道都很深,像是把痛刻进去。第四道还没划,但它总会来的。

我在管道口回溯了三十秒。当时我们刚突破防线,准备进通风井,但我感觉不对——太安静了。没有警报,没人增援,连摄像头都不动。我觉得有陷阱。于是闭上眼,发动能力,把时间倒回去三十秒,重新看那边的情况。果然,在我以为没人拐角处,出现了两个拿枪的人,正架电网。

代价是头疼。不是普通的疼,像是有人拿钉子往太阳穴里钻,再搅脑浆。眼前发黑,耳朵嗡嗡响,鼻子里还流出血。但我撑住了。只要没晕,就不算失败。

我把布条攥在手心,感受粗糙的布摩擦皮肤。“我们不能停。”我说,“他们是定时发指令的,每五分钟一次,中间有空档。”

李悦放下终端碎片,看着我:“你是说,他们不是实时反应?”

“对。”我点头,看向主楼顶上的天线,“他们的系统每五分钟发一次任务包。这意味着,在这五分钟里,前线的人只能按原来的命令做事,没法改。”

我指着东边的一扇小门:“那里是控制中心入口。如果我们不在新命令来之前冲进去,所有通道都会关死,防御升到最高。到时候别说进去,靠近都难。”

赵勇动了动眼皮,慢慢睁开眼。声音很轻:“你要回去?”

“不是回去。”我看着他,“是完成最后一步。”

他知道我在说什么。三天前任务失败,我们撤到这片林子藏起来。情报说敌方中枢有个七秒的切换延迟,抓住这个时间,就能打断指令,瘫痪安防。可那次出了问题——有人泄密,我们在接近控制室时被伏击。赵勇中弹,李悦的终端被远程炸毁,我用了第五次回溯,差点死在走廊尽头。

那一次,我看见自己倒下三次。第一次在拐角被狙击手打中膝盖;第二次踩到压力板,整条走廊封死;第三次是我破解防火墙时脑子超负荷,跪地抽搐,口吐白沫。但每一次,我都用能力回到三十秒前,改路线、躲陷阱、换方法。最后一次,我终于到了控制台,却因为能量耗尽,没能完成操作。

那次失败后,我发誓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赵勇没再问,手慢慢摸向腰间的枪。动作僵硬,抬到一半就停了。伤口没好,硬撑只会拖累大家。但他还想帮忙。哪怕只能开一枪,也能给我们争取几秒。

李悦站起来,翻背包。她拿出最后一支镇痛剂,药液在玻璃管里晃,标签磨没了,只剩“NS-7”几个字。她递给我:“你用这个。”

“这是给他的。”我看向赵勇。

“我知道。”她说,语气平静但不容反驳,“但现在你最清醒,只有你能定计划。如果你倒下,谁都走不了。”

我把药放进赵勇衣服口袋,轻轻按了按。然后从背包拿出两个弹匣,一人一个。格洛克的子弹压得实,金属冷冷的。只剩一枚手雷,铝壳有刮痕,引信改过,三秒引爆——适合突袭,不适合犹豫。

“听好。”我在泥地上画路线,“主楼西边有通风井,通地下二层机房。上次断电就是从那儿切的。敌人知道我们会去,肯定守得严。”

李悦蹲下来看地图,皱眉:“所以你不走那边。”

“他们以为我们会躲,我们就偏要攻。”我指东边,“那边是备用电源室,平时没人管,线路老,一碰就报警。但昨晚炸过后,警报坏了,监控也没信号。”

她明白了,眼里有了光:“你是想让他们以为我们不敢去东边,结果我们偏偏从那儿进。”

“还不止。”我说,“你们先制造动静。李悦发一段乱码,假装系统故障;赵勇在北墙开枪,让他们觉得来了很多人。他们会派人去看东西两边,注意力分散。这时候,我从东边进去,直奔控制室。”

赵勇皱眉:“你就一个人?”

“只有我能看清关键几秒。”我摸手腕上的布条,“你在外面帮我记着,第五次的时候,立刻收手。”

李悦接过布条,缠在自己左手腕上。动作轻,像怕弄坏什么。她看着那三道旧痕,又看我:“你要是晕了,谁指挥?”

“那就撤。”我说,“任务可以晚点做,人必须活着。”

没人说话。风吹着一张烧了一半的纸在地上滚,撞上石头停下。远处鸟叫,清脆但孤单,像是这片废土上唯一活着的东西。

赵勇忽然说:“我去北墙。”

“你能行吗?”

“走不动远路,打几枪没问题。”他扶墙站起来,左手按住肩,指节发白,“那边有两个掩体,我可以换位置,让他们觉得来了很多人。”

李悦检查匕首和手电。手有点抖,不是怕,是太累。三十六小时没睡,精神绷到极限。但她眼神清,没犹豫,也没怕。她把匕首插进靴筒,手电放胸前口袋,拉链拉好。

“干扰只能撑两分钟。”她说,“两分钟后他们就知道是假的。”

“两分钟够了。”我站起来,拍掉裤子上的泥,“我只要三十秒。”

她看我:“那你必须在他们反应前完成回溯。”

“所以我得赶在新指令来之前进去。”我背上包,拉紧带子,“系统每次切换有0.8秒延迟,就在那时候。”

赵勇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别算错时间。”

“不会。”我摇头,“上次他们用了四十七秒才反击。这次只要还按流程走,节奏就不会变。”

李悦拆下终端电池,接上线,做成一个简易计时器。屏幕坏了,但灯还能闪。她调好时间,放在石头上,红灯一明一灭,像心跳。

“还有八分钟。”她说。

我们最后一次检查武器。格洛克打开保险,子弹上膛,扳机清脆。我活动脚踝,绷带压着伤处,走路还有点疼,但能跑。这种痛我已经习惯了。

“记住。”我对李悦说,“信号一发,马上离开原地。不要停,不要回头。赵勇也是,开完枪就往南沟撤,那里有遮挡。”

“你呢?”赵勇问。

“我进去后会切断主电源。灯一灭,就是你们撤退的信号。”

李悦盯着我:“万一你出不来?”

“我会出来。”我说,“只要你们按计划走。”

她没说话,只是把计时器抱在怀里,像抱着希望。

七分钟。

我帮赵勇调整肩带,让他少用力。他脸色差,但眼神亮。他不怕死,只怕任务失败。他曾说:“如果死了能让别人活下去,那一枪就不白挨。”那时我们都笑了,笑得苦。现在,这句话沉在我心里。

六分钟。

李悦站到我面前,把布条一头塞我手里:“划一道,我就记一笔。第五道,我不让你再用。”

我点头,把布条系回手腕。熟悉的重量回来,像一种承诺。

三分钟。

我们离开藏身处,贴着草边走。地面湿,脚步声不大。前面主楼看得清了,墙上有人巡逻,穿黑色作战服,戴战术镜,枪横胸前。每隔三十秒绕一圈,节奏固定。东边没人,铁门开条缝,锈得很,像是匆忙推开没关。

一分钟。

李悦停下,摆好导线和电池,双手稳住连接点。她指甲断了,指尖有伤,可手很稳。赵勇靠在树后,枪口对准北墙哨塔。我看他们最后一眼——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都是累极的人,却像两座山。

“开始。”我说。

李悦按下开关。灯一闪,信号发出。

几乎同时,主楼响起警报。一个守卫从东门跑出,直奔线路箱。其他人对着对讲机喊:“东区电压异常!重复,东区线路波动!”

赵勇开枪。

枪声打破清晨。北墙火光一闪,沙袋被打穿,尘土飞起。第二枪紧随其后,打中哨塔窗框,玻璃炸裂。守卫立刻冲过去,更多人从走廊跑出,脚步乱,喊声大。

我贴墙冲向东边铁门。脚踝疼,我没停。门没锁,一推就开。里面黑,只有应急灯亮着,发出绿光,照出长长的走廊和斑驳的墙。空气中有焦味,混着机油和金属的味道。

我贴墙走,听到对讲机喊:“北面有敌人!重复,北面——”

话没说完,另一个声音大叫:“东区线路断了!可能是连锁故障!”

他们慌了。程序里没这种情况。

我继续往前。转两个弯,到楼梯口。地下二层的门开着,能看到控制台红灯在闪。心跳加快。我知道该做什么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