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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雍正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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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风暴席卷了甄家。都察院突然收到了确凿证据,揭露吏部侍郎甄远道,竟曾私纳罪臣之女为外室,并育有子女。此举被视为对朝廷法度的公然藐视,更是结党营私、心怀叵测的明证。皇帝闻奏“勃然大怒”,当即下旨:甄远道革去所有官职,抄没家产,全家流放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

旨意传到碎玉轩时,甄嬛如遭五雷轰顶,尚未从这灭顶之灾中回过神,更残酷的折磨还在后面。在押解前往宁古塔的漫长路途中,一群蒙面歹徒突然出现,他们目标明确,直指甄家女眷。混乱中,冰冷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划过了甄嬛与她妹妹甄玉娆娇嫩的脸庞。剧痛之后,是此生难以磨灭的丑陋疤痕。昔日倾国倾城的容颜尽毁,这对于心高气傲的甄嬛而言,比流放本身更为致命。她捂着血流不止的脸颊,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滔天的恨意,然而在绝对的权力与暴力面前,她的挣扎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小鱼在宫中得知消息,冷冷一笑,在他看来,容貌已毁,家族破败,流放苦寒之地,这位曾经聪慧机敏、颇具威胁的女主角,此生是绝无可能再翻身了。

处理完了甄嬛,小鱼的注意力转向了另一位“碍眼”的存在——沈眉庄。他记得,沈眉庄曾因假孕事件失宠时,说过一句“只可惜我没有一个好父兄可以依靠”。这句话,如今成了小鱼对付她的绝佳借口。

“既然你觉得没有好父兄是遗憾,那咱家就让你彻底失去这层依靠。”小鱼阴冷地笑着,启动了他那无所不能的“系统”。不过一夜之间,一系列天衣无缝的“证据”便被伪造了出来,并“恰到好处”地呈现在了沈自山夫妇面前。

证据显示,当年沈夫人生产时,因是头胎且过程艰难,负责接生的稳婆赵氏,见沈家富贵,竟心生歹念,利用职务之便,将自己同日所生的女婴与沈夫人的嫡女进行了调换!换言之,他们精心养育了十几年的千金小姐沈眉庄,实际上是稳婆赵氏的亲生女儿;而他们真正的骨肉,那个流落在外的嫡女,则一直在赵氏身边,过着清贫困苦的生活。

沈自山夫妇初时震怒惊骇,难以置信。但当那个被找回来的、名义上是赵氏女儿的女孩站在他们面前时,由不得他们不信。小鱼早已将系统出品的“美颜丹”用在了那个女孩身上。那丹药功效神奇,不仅褪去了她常年劳作的粗糙与憔悴,更微妙地调整了她的五官,使得她的容貌,竟与年轻时的沈夫人有着八九分的相似,尤其是那眉眼与鼻梁,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相比之下,沈眉庄的容貌虽也清丽,却与沈氏夫妇并无太多相似之处。

血缘的纽带,有时敌不过眼前这铁一般的“容貌证据”。沈夫人看着那与自己酷似的女孩,母性本能被激发,泪水涟涟,已然信了七八分。沈自山则是宦海沉浮多年,老谋深算,他隐约感觉到此事背后定有宫廷势力的插手,甚至可能就是皇帝的意志。他不敢深究,也不敢违逆。

于是,一场无声的交换开始了。那个吃了美颜丹的女孩,顶着沈眉庄的名字和身份,被接回了沈府,成为了新的“沈家嫡女”。她虽然举止间还带着些许小家子气,言语也不够文雅,但那酷似沈夫人的容貌,足以让沈夫人将满腔母爱转移至她身上,悉心教导,以期她早日真正融入高门大户。

而真正的沈眉庄,则在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泥沼。她不再是吏部郎中家的千金小姐,而是罪奴赵氏的女儿。她被无情地驱逐出了生活了十几年的沈府,送回了那个她真正的“家”——一个位于京城肮脏陋巷深处,家徒四壁,充斥着赌徒咆哮与债主叫骂的破败之所。

她的“亲生父亲”,赵氏的丈夫,是个嗜赌如命的酒鬼;两个“哥哥”,亦是青皮混混,终日游手好闲,只知道伸手向家里要钱去赌。家里早已被败得精光,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锅碗瓢盆都当卖殆尽。沈眉庄何曾见过这等阵仗?初时,她每日以泪洗面,哭喊着自己是沈家小姐,是弄错了,拼命想要逃跑,想要回到那个锦衣玉食的家里去。

然而,每一次逃跑,换来的都是“父亲”和“哥哥”更加凶残的毒打与辱骂。他们将她视为可以换钱的货物,早已不耐烦她的哭闹与“不切实际”的幻想。终于,在一个赌债高筑、债主临门的夜晚,那个赌鬼父亲用一块破布塞住了她的嘴,用几根粗糙的麻绳将她捆了,以五十两银子的价格,将她卖给了京城里最下等、最肮脏的妓院“暗香阁”。

沈夫人后来隐约听到了风声,毕竟曾经养育多年,心中不忍,想要派人去寻,或者至少给些银钱打点,让那孩子少受些苦。却被沈自山厉声拦住。他面色凝重,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与恐惧:“夫人!你还不明白吗?此事绝非偶然!皇上这是恨极了眉庄……不,是恨极了赵氏的那个女儿!我们若是插手,便是违逆圣意,届时大祸临头,我沈家满门都要为她陪葬!舍她一个,换我全家平安,已是万幸!从此以后,只当没有这个人,我们府里这位,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沈夫人闻言,如坠冰窟,最终只能掩面痛哭,不再过问。

而在暗香阁那间充斥着劣质脂粉与霉味的房间里,沈眉庄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她被迫接客,从最初抵死不从的激烈反抗,到被龟公鸨母用尽手段折磨得奄奄一息后的麻木顺从。她每日需要接待数十个形形色色、粗鄙不堪的底层男子,身心遭受着无尽的凌辱与摧残。起初,她只觉得每一刻都是煎熬,恨不得立刻死去。

然而,人的身体与精神,在某些极端环境下,会呈现出可怕的适应性。或许是出于生理本能的自我保护,或许是长期刺激下的感官麻木与异变,又或许是对命运彻底绝望后的放纵沉沦……渐渐地,沈眉庄发现自己竟然从这日复一日的蹂躏中,感受到了一种扭曲的、病态的“乐趣”。她不再抗拒,甚至开始主动迎合,要求接待更多的客人。她接客的数量开始暴增,成为了暗香阁里最“受欢迎”也最廉价的妓女之一。

鸨母乐见其成,更加变本加厉地榨取她的价值。然而,这样毫无节制、不加任何防护的皮肉生涯,很快便带来了恶果。不过两年光景,沈眉庄,这个曾经气质如菊、端庄高雅的大家闺秀,便染上了最肮脏、最痛苦的花柳病。病情迅速恶化,浑身溃烂,恶臭不堪。妓院见她已无利用价值,如同丢弃一件破旧的垃圾般,将她扔到了后巷的柴房等死。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柴房内老鼠啃噬着角落的杂物,沈眉庄蜷缩在冰冷的草堆上,浑身剧痛,高烧不止。弥留之际,她眼前闪过的,或许是沈府花园里那株她最爱的白菊,或许是初入宫时那段短暂而美好的时光,又或许是母亲(沈夫人)温柔的笑脸……然而,这一切都如同镜花水月,迅速破碎,被无尽的黑暗与痛苦吞噬。最终,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双目圆睁,似乎仍不甘心于这荒谬而悲惨的命运。死后,不过是一卷破草席,被扔到了乱葬岗,化作一杯黄土,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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