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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禹迹崩裂:颍河故道水利异变全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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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祈急忙接过竹简,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竹简上的字迹潦草而急促,是陈留郡河漕吏写的:“双闸玄晶测井封禁途中,井体突然爆裂,井水喷涌而出,淹没了附近三个村落,村民死伤不明,剩余流民正向洛阳方向逃窜……”宗祈的手指紧紧攥着竹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没想到,双闸玄晶测井的爆裂会来得如此之快,更没想到会波及无辜的村民。

“立刻派人去接应流民!”宗祈对着身旁的属官喊道,“再传令各郡,若测井无法封禁,即刻炸毁!绝不能让井水继续蔓延!”属官领命后快步离去,宗祈却依旧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地图上的陈留郡——那里是颍河支流的重要节点,一旦井水失控,很可能会引发更大范围的洪涝。他突然想起霍彰在颍河故道插入的玄铁星轨夯钉,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霍彰或许知道些什么。

与此同时,洛阳城外的官道上,已经出现了第一批流民。他们大多衣衫褴褛,脸上沾满了泥浆,有的背着年幼的孩子,有的搀扶着受伤的老人,步履蹒跚地朝着洛阳方向挪动。一个名叫阿禾的年轻妇人,怀里抱着一个饿得哇哇大哭的婴儿,背上还背着一个装满破旧衣物的包袱,她的丈夫在测井爆裂时被洪水冲走,至今生死未卜。“娘,我饿……”阿禾身边的小男孩拉着她的衣角,声音虚弱。阿禾摸了摸孩子的头,眼中含着泪,却只能强装镇定:“快了,到了洛阳,就有吃的了。”

流民中,还有几名幸存的陈留郡水利工匠。他们是负责封禁双闸玄晶测井的人,亲眼目睹了测井爆裂的全过程。工匠头目赵二柱拄着一根木棍,腿上缠着渗血的布条——那是被井体爆裂的碎片划伤的。他对身边的流民说:“那井水不对劲,泛着绿光,还带着一股怪味,沾到身上的人,皮肤都会发红发痒……”他的话让周围的流民更加恐慌,有人开始哭泣,有人则对着天空祈祷,希望这场灾难能早日结束。

洛阳城门口,负责守城的士兵看到流民越来越多,立刻上报给了洛阳令。洛阳令不敢怠慢,一边派人去通知监造总局,一边组织人手在城外搭建临时帐篷,准备发放粮食。可粮食的储备有限,流民的数量却在不断增加,负责发放粮食的小吏急得满头大汗:“大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粮食最多只能支撑三天!”洛阳令皱着眉,心中也充满了焦虑——他知道,若监造总局不能尽快控制住灾变,洛阳城迟早也会被波及。

宗祈收到洛阳令的消息后,立刻带着几名属官赶往城外。他看着帐篷外挤满了流民,听着孩子们的哭声与大人们的叹息,心中充满了愧疚。一名老人看到宗祈身着官袍,立刻跪了下来,哭着说:“大人,求您救救我们吧!我们的家被洪水淹了,丈夫和儿子都没了……”宗祈急忙将老人扶起,声音坚定地说:“老人家放心,朝廷一定会想办法控制灾情,绝不会让大家无家可归。”可他心里清楚,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如登天——如今灾变的源头尚未找到,所有的应对措施都只是治标不治本。

五、霍彰密报:星轨异动与九鼎秘闻

就在宗祈为流民之事焦头烂额时,霍彰从颍河故道赶回了洛阳。他浑身沾满了黄沙与地浆的痕迹,玄色鳞甲上有好几处磨损,显然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麻烦。霍彰径直来到监造总局,不等守卫通报,就推开大堂的门,走到宗祈面前,从怀中取出一卷用防水兽皮包裹的木牍:“宗大人,这是颍河故道测基点的残留数据,还有我对此次灾变的推测。”

宗祈接过木牍,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刻满了细密的星图与水文数据。霍彰指着木牍上的星图说:“我在颍河故道插入玄铁星轨夯钉,本是为了验证星轨与水系的关联——近期夜观天象,发现北斗七星的位置发生了偏移,对应的水文星图也出现了紊乱。夯钉插入后,地浆喷涌,黄沙漩柱出现,这说明地下水系的脉络已经与星轨脱节,而脱节的源头,很可能在九鼎基穴。”

“九鼎基穴?”宗祈皱起眉头,“可九鼎是大禹时期的神物,镇服天下水系数千年,怎会突然出问题?”霍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曾在皇家秘库里见过一份记载,说九鼎的力量并非永恒,每千年需要借助天文星象的力量重新校准。如今星轨偏移,九鼎的力量减弱,地下水系失去控制,才引发了此次灾变。颍河故道的地浆、总局的浑盘碎裂、寒潭的铁线蕨异变,都是水系失控的表现。”

宗祈看着木牍上的数据,又想起终南山寒潭的九环数据束,心中渐渐明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要想控制灾变,必须重新校准九鼎的力量?”霍彰点了点头:“没错。但校准九鼎需要三样东西:一是《大禹水经》的完整版本,如今我们只有残本,且被朱砂笔涂改,根本无法使用;二是伏羲水文图的拓片,传闻藏在泰山的封禅台之下;三是能操控星轨的玄铁星轨仪,此物如今在长安的宗正寺库房中。”

“这三样东西,哪一样都不好找啊。”宗祈揉了揉眉心,“《大禹水经》完整版早已失传,泰山封禅台常年被重兵把守,长安宗正寺的库房更是禁地,没有陛下的旨意,根本无法进入。”霍彰沉默了片刻,说道:“事到如今,只能冒险一试。我愿意去长安取玄铁星轨仪,泰山那边可以派得力之人去寻找伏羲水文图拓片,至于《大禹水经》完整版,或许还有一线希望——我听说当年收藏残本的老吏,曾见过完整版的副本,或许他知道副本的下落。”

宗祈眼前一亮,立刻让人去请负责保管《大禹水经》残本的王翁。王翁来到大堂后,听到众人的商议,犹豫了片刻,说道:“老臣确实见过完整版的副本。那是三十年前,老臣还在太学当差时,曾在一位退休的太史令家中见过,副本被藏在一个紫檀木匣中,上面还盖着先帝的印玺。后来太史令去世,副本就不知去向了。”“那太史令的家人如今在哪里?”宗祈急忙问道。王翁想了想:“好像在南阳郡隐居,具体地址老臣记不清了,只知道他家门前有一棵老槐树。”

“好!”宗祈立刻做出决定,“霍御史,你即刻前往长安,务必取回玄铁星轨仪;下属李平,你带两名亲信去南阳郡,寻找太史令的家人,务必找到《大禹水经》完整版副本;我则留在洛阳,一方面处理流民事务,一方面协调各郡控制灾情,等待你们的消息。”众人齐声应道,随后各自准备行装,准备出发。宗祈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期盼——这是控制灾变的唯一希望,绝不能失败。

六、南阳寻经:老槐树下的故人家

李平带着两名亲信,快马加鞭赶往南阳郡。他们一路上不敢有丝毫耽搁,日夜兼程,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到达了南阳郡境内。南阳郡地处颍河支流,此刻也受到了灾变的影响,部分村落被洪水淹没,道路泥泞难行。李平三人牵着马,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泞中行走,四处打听三十年前那位太史令的下落。

“你们说的那位太史令,是不是姓周啊?”一位正在路边修补房屋的老农,听到李平的询问后,抬起头说道。李平心中一喜,急忙点头:“没错!就是周太史令!老伯您认识他的家人吗?”老农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村庄:“周太史令的儿子周仲,如今还住在那个村子里,他家门前确实有一棵老槐树,很好找。不过你们要小心,村里最近不太平,常有怪事发生。”

李平谢过老农,带着亲信朝着村庄走去。刚靠近村庄,就看到村口的几间房屋已经倒塌,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瓦片与家具,几名村民正坐在路边唉声叹气。李平走上前,向一名村民打听周仲的住处,村民指了指村子深处:“最里面那户就是,门前的老槐树都快有百年树龄了。不过你们找他做什么?他家最近也出事了,周仲的儿子前两天去河边打水,再也没回来。”

李平心中一沉,加快脚步来到村庄深处。果然,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出现在眼前,树下是一座简陋的土坯房,房门紧闭,门前还挂着两串风干的玉米。李平上前轻轻敲门:“请问是周仲先生家吗?我们是从洛阳来的,有要事相求。”片刻后,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探出头来,他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你们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李平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又将寻找《大禹水经》完整版副本的事情说了一遍。周仲听完后,沉默了许久,才侧身让他们进屋:“进来吧,此事说来话长。”进屋后,李平发现屋内十分简陋,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桌和几把椅子,墙角堆放着一些书籍。周仲给三人倒了杯热水,叹了口气:“那本《大禹水经》完整版副本,确实在我家。当年父亲去世前,将它交给我保管,说若天下水系出现大乱,此本或许能派上用场。”

“那副本现在在哪里?”李平急忙问道。周仲站起身,走到墙角的书架前,从书架最底层抽出一个紫檀木匣——木匣表面已经有些磨损,但上面的先帝印玺依旧清晰可见。他打开木匣,里面放着一卷用丝绸包裹的绢本,正是《大禹水经》完整版。“可是,”周仲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前两天村里的怪事,或许就与这副本有关。我儿子去河边打水前,曾看到有人在我家附近徘徊,还听到他们说要找‘治水的秘本’。我怀疑,已经有人盯上这本书了。”

李平心中一紧,立刻说道:“周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你和副本的安全。如今天下水系大乱,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只有借助这副本,才能找到校准九鼎的方法,平息灾变。”周仲看着绢本,又想起失踪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好!我愿意将副本交给你们。但你们一定要答应我,若能平息灾变,一定要帮我找到儿子的下落。”李平重重地点头:“我们一定尽力!”

就在此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异响。李平的亲信立刻拔出腰间的佩剑,警惕地看向门口。周仲脸色一变:“不好!他们来了!”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一脚踹开,几名身着黑衣的人冲了进来,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刀:“把《大禹水经》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李平大喝一声,与亲信一起迎了上去。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混乱,刀剑碰撞的声音与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周仲紧紧抱着紫檀木匣,躲在墙角,心中默默祈祷着——这副本关系到天下百姓的安危,绝不能落入坏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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