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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火里捞旗,老子绝不后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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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谷的雾啊,浓得就跟凝固的血似的。

林澈呼吸猛地一停,为啥呢?那股子腥气可不是啥幻觉,这是这片死了多少年都没消散怨念的地方才有的味道,还混着腐岩和铁锈的味儿,直往鼻子里钻,就好像整座山谷都在偷偷哭呢。

他踩在那腐朽的岩层上,每走一步都跟踩在刀尖上似的,脚底发出那种像踩碎骨头一样的脆响。靴子底下碾过枯骨和残甲,湿乎乎的苔藓裹着暗红色的泥浆,那黏糊糊的感觉透过鞋底就往神经里钻。

风从那些裂缝里呜呜地吹过,就像亡魂在小声说话似的。远处时不时传来金属扭曲的“吱呀”声,在浓雾里回荡,就像是很诡异的节拍。

那黑纹都已经爬到脖子这儿了,皮肤是大铁锤砸进肉里,呼吸都带着铁锈味,舌尖上还有咸腥的感觉。

玉佩紧紧贴在胸口,热得就像烙铁一样,隔着带血的布料都能感觉到它在微微颤抖,就好像在催他,又像是在哀号。

他可不能倒下啊。

要是倒下了,可不只是死这么简单,那是要辜负师父临死前说的“守住熔炉”这句话啊。

这时候,三道带着腥风的东西把雾幕给撕开了,青鳞妖卫从瘴气里扑了出来。它们的爪子泛着幽绿的毒光,在岩石上划过时都留下焦黑的印子;獠牙中间滴着腐蚀性的涎液,“滋啦”一声就把地面给蚀穿了,还冒起刺鼻的白烟。

这些家伙是被灵力波动吸引来的,闻到了他身体里失控的战意气息,对它们来说,这可比鲜血更有吸引力,就像猎物发出的信号一样。

林澈没拔枪。不是做不到,只是不能暴露啊。

九号工厂就在前面三十里地呢。要是招来更多的妖物或者被宗门的人发现了,这任务还没开始就得失败喽。

他身子一侧,躲开了第一下攻击,靴子底下把一块松动的石板给踩碎了,那些碎石子就滚到深渊里去了,回声听着空落落的。接着他往后退了两步,借着地形把左边冲过来的妖卫的路给挡住了。

右手往上一抬,一枚灵能雷就悄悄地滑到了手掌心里。这可是老工匠偷偷给他的定制版呢,外壳上镀了消音的涂层,拿在手里又凉又沉,边缘还有点麻麻的,就好像有电流在游走似的。

他还记得赵刚司令临死前说的话:“你师父以前就讲过,战场可不是耍威风的地方,那是算计生死的地儿。”

他在心里算着距离、风向还有落石的角度。

就三秒。

林澈一甩手把雷扔了出去,不偏不倚地落到了断崖边的裂缝里。

“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山壁都剧烈地摇晃起来,大石头像下雨似的往下掉,把第二队和第三队的妖卫都逼到了狭窄的沟壑里。

他趁着这个机会跳到了高坡上,拉动了肩膀后面隐藏着的扳机,把预先埋在岩层里的第二枚雷给引爆了。

那些滚动的石头还带着火焰就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热浪一下子扑到脸上,脸都被烫得生疼。那三只妖卫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乱石头给埋住了。

这爆炸的余波激起了好多层毒雾,像浪一样翻滚着,带着尸体腐烂和硫磺的臭味直往鼻子和嘴里灌,呛得他喉咙里一甜。

林澈喘着粗气跪到了地上,咳出了一口黑血,血热乎乎、黏糊糊的,落在手心里还有点温度呢,不一会儿就被冷风给冻成了暗黑色的痂。

他的指尖开始发麻,视野的边缘也变得模糊起来,耳朵里一直嗡嗡响,就只有心跳声像敲战鼓似的“咚咚”直响。可他心里明白,还不能就这么停下。

强撑着身体站起来,脚步踉跄地往前挪。

脚底下的碎石子不停地往深坑里滑落,那回声听着空落落的。往前看,山体塌了一块的地方,露出了一截断了的金属通道,那些扭得乱七八糟的钢筋就像巨兽的肋骨似的,朝着地底下伸得老远。

一直走到一扇斜着插在土里的铁门前,那铁门锈得不成样子了,有一半都埋在土里呢。门楣上刻着的编号都已经褪色了,写着“九号工厂·地下三层”。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去,里面的管道就像蜘蛛网似的交错在一起,断开的灵能锁链垂下来就像枯藤一样,稍微一碰就“叮啷”响一下。空气里到处都是金属腐烂和古老符文残留的味道,闻得鼻子刺痛,肺里就像被砂纸搓着似的。

这儿以前可是军方最机密的试验场呢,后来被宗门找了个“清理旧时代污染源”的理由给封禁了。

林澈把染血的军衣前襟撕开,拿出了玉佩。这是个青铜做的老物件,师父一直都随身带着,师父以前说过:“要是这玉佩碎了,那就是兵神火种要觉醒的时候了。”这时候看那玉佩,表面上出现了一些很细的裂纹,里面隐隐约约有灵纹在动,好像封印正在解开呢。

青铜墙上有个凹槽,形状和玉佩一模一样。他就轻轻地把玉佩放进去了。

一下子,地面就开始震动起来,灰尘刷刷地往下掉,手掌心一阵发麻,就好像血脉和石壁产生了共鸣一样。

那扇厚重的门发出低沉的轰鸣声,慢慢地打开了——有一条螺旋形的楼梯朝着,每个军牌上都刻着名字和编号,不过都已经模糊得很难看清楚了。他刚踏上第一阶,就见地面出现了血色的阵纹。墨九残魂那眼灯里的红光,一下子扫到了他左臂的旧伤上。这旧伤啊,可是铁脊营成员特有的枪火烙印呢。

“左臂三寸的地方,灼痕就跟戟似的……这肯定是兵神的直系传人。”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阴影里传了出来。

在角落的阴影那儿,有一团锈迹斑斑的傀儡慢慢站了起来。它的关节嘎吱嘎吱地响,就像是用残兵断甲拼凑起来的一样。

这傀儡就剩一只发红的眼灯还亮着,声音沙哑得就像砂轮在磨骨头似的,说道:“墨九……在这儿守炉都守了十年了。”

“主人封炉之前就说……要是传人能到这儿来,那就说明兵心要燃烧起来了。”

林澈看着那尊鼎,突然觉得胸口剧痛起来,而且越来越厉害。他手心里的玉佩剧烈地抖动着,“咔”的一下,就裂成了两半。一道封印灵纹一下子就崩解了,内壁上浮现出早就刻在那儿的古老符文,古篆写着四个字:兵心即火。

紧接着,鼎身轻轻一震,一股吸力就爆发出来了,这吸力根本没法抗拒啊。一股战意就像洪流一样冲进了他的脑袋,数不清的兵魂残念就像潮水似的涌进了神识。

【识海震荡】

在大漠界门的上面,黄沙漫天,都把太阳给遮住了。兵神拿着断枪站在城头,他身后是三千穿着铠甲、拿着兵器的铁脊营士兵。

这些士兵的铠甲都破破烂烂的,可他们站得笔直,就像树林一样。他们的铁靴踏在地上,那声音就跟打雷似的。

他们对面呢,是铺天盖地的黑潮。这黑潮可不是妖兽,而是一种能把所有东西都吞噬掉的黑暗玩意儿,它经过的地方,山河都变成灰了,生灵也都没了。——师娘叶倾凰呀,那一身白衣都染血了呢。她双手快速结印,用自己的精血把远古的阵法给激活了。她回过头来看过来,眼睛里含着泪,可笑得特别温柔,说:“孩子啊,你得活下去。”

——兵神呢,愤怒地大吼一声,然后把自己的枪给弄断了,拿着断枪就自刎了。他最后那一道金色的战意一下子贯入大地,就把深渊给封印住了。

——那黑潮慢慢退去了,天地间一下子变得特别安静,就只有风把旗子卷起来,旗子“猎猎”地响着,就好像是一支永远也不会消失的挽歌一样。

【意识边缘】

“这可不是我的记忆啊……这是他们留下来的意志啊!”

这画面一下子就停住了,林澈猛地开始抽搐起来,喉咙里感觉有血腥味往上涌,这时候现实里的声音才慢慢又能听到了——墨九的铁链子发出的声音、熔炉室那种低沉的鸣声,还有自己重重的喘气声,这些声音混在一起,就像一个特别乱的听觉空间一样。

他的两个膝盖“砰”的一声重重地砸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血就吐了出来,牙齿把嘴唇都咬破了,嘴里全是血腥味,舌尖上能感觉到铁锈味还有那种焦苦的味道。

可是就在他意识马上就要散掉的时候,他听到自己嗓子沙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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