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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老子点名,令出断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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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那半给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女的——叶倾凰。

右边那半就封到军部的秘密仓库里去了。

“这个命令一出来,肯定就有人得去送死。”兵神的声音好像能穿过时间和空间似的,“也肯定会有人,给他们把名字记下来。”

这个画面还没消失呢,林澈突然就喷出一口血来,热乎乎的血雾喷到铜令上,发出“嗤”的一声轻响。

他往后踉跄了几步,战旗的虚影一下子就暗了不少。

脑袋里兵神的声音还在嗡嗡响呢,可那风雪里高台的画面突然就扭曲了——旗帜中间,多了一个跪着的人,穿着破破烂烂的铠甲,右手紧紧地抓着半块铜令,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来。

下一秒,空气像水一样起了波纹,一个弯着腰的轮廓慢慢出现了,就剩半块铠甲,脸也模模糊糊的——是墨九的残魂。“主人……”残魂的声音就像快灭的小火苗一样微弱,“就等这个令呢……你可算是找到了。”他抬起那残缺的手臂,指着铜令,灰扑扑的身子微微抖着说:“咱们……没退缩。”

在千里之外呢,有一份加密文件悄悄到了一个暗无天日的指挥室里。在那儿,也有人在等着这场风暴来临。

沈千刃瞅着刚收到的那份文件副本,手指头慢慢攥紧了。

屏幕上,“镇北令”和伪造的调度令并排摆着,证据链明明白白的。

他就按下上传的键,打算连到监察司的服务器上。

可就在下一秒,屏幕一下子黑了。

沈千刃的手指就停在键盘边上,屏幕黑得像个无底洞似的,那行红得刺眼的执法堂密令就像个烧红的烙铁,刺着他的眼睛:“马上查封证据,相关的人按‘叛宗罪’处置。”

空气好像一下子冻住了。

军情处的指挥室里,就只有通风系统发出的低沉的嗡嗡声,还有他胸膛里越来越沉重的心跳声。

“叛宗?”他小声冷笑了一下,嘴角往上挑,满是嘲讽的意思,“你们玄天宗,啥时候有这么大能耐,能给军部定罪了?”

他一点都没犹豫,很快就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张锈迹斑斑的老式数据卡。卡面上刻着一道深红的裂痕,就像断了的骨头似的。

赵刚司令临死前把这张“断骨令”交给他的时候,还小声说:“这可不是证据……这是个反制的开关。”想当年啊,兵神弄了个双令并行的机制。这左半边呢,就交给叶倾凰来掌管了,右半边就给封存起来了。而这张卡啊,那可是启动“断骨为令”这个协议的最后一道保险呢。

沈千刃就把数据卡插到终端的侧槽里去了。

系统一下子就死机了一小会儿,然后“唰”的一下又重启了。这时候,一道灰蓝色的代码流就从卡里面冒了出来,一层一层地把加密协议给破解掉了,最后就激活了一个已经被尘封了好久好久的权限层级,叫军令优先级覆盖程序·一级战备通报。

“开始启动身份验证啦,是副统领沈千刃,权限等级是a-7呢,生物密钥也确认了。”

“现在接入核心信道,就是全军区加密广播网。”

“正在打包文件呢……《铁鹞组断龙峡任务记录·真相解密》、‘镇北令’的副本、伪造调度令的原件,还有兵神旧部的通讯日志……好啦,上传完成了。”

“目标节点呢,就是全体将士的个人终端、营区的主控屏、前线的哨站,还有特种作战指挥部——推送模式是强制弹窗,还关都关不了。”

就这么一下子,原本安安静静的军区就像炸开了锅一样。

那可是深夜啊,周围安静得很呢。

各个营房里,战士们正在休眠的终端突然就亮起来了,那光可刺眼了,警报声“嘟嘟嘟”地响着,虽然短促,但是特别庄重,就跟战时的集结号似的。

然后画面就慢慢展开了——最开始出现的是断龙峡风雪里残破的哨塔影像,镜头再往前推,就看到一把断刀插在冻土里面呢,刀刃上还有歪歪扭扭刻着的血字:“我们没退,补给断了。”然后就是那模模糊糊的监控回放画面:有一支叫“铁鹞”的小队,正在暴风雪里赶路呢。这时候,无线电里时不时传来喊叫声,声音断断续续的,“请求撤离……不行,得坚持住!起码得把情报送出去啊!”再然后呢,就看到王胖子年轻时候的样子了。那时候啊,他还叫“王铁柱”呢,在铁鹞组里,他既是炊事兵,还兼任通讯员。

他就在阵地上,紧紧抱着电台,扯着嗓子大喊:“操,老子可不怕死!但绝不能让兄弟们就这么白白送死啊!”最后啊,画面就停在了那枚破破烂烂的铜令上了,同时呢,背景里响起林澈那冰冷又特别坚定的声音:“这命令一旦下达,肯定有人得去赴死。也肯定会有人,来为他们点名。”

整个军区啊,好几十万双眼睛,一下子都朝着补给站的方向看过去了。

在那个高台上,林澈就站在夜风里,肩膀上披着一件染了血的旧军氅,两只手高高地举着“镇北令”。

战旗就在他身后“轰”的一声插到地上了,那旗面被风吹得呼啦呼啦响,就好像有七百个亡魂正在风里排着队似的。

他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一下子就穿透了整个夜空:

“今天,我来给他们——点名!”

一下子,周围安静得不得了。啥声音都没有了,连风都好像停住了。

第一声点名,是从老兵营房那边传出来的:

“铁鹞——王振邦!”

“到!”

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就这么一声声地响起来了。有从装甲营那边传来的,有从炊事班窗户那儿传出来的,还有从哨塔了望镜后面响起来的。

每一声“到”啊,就跟拿锤子砸在地上似的,特别有力;每一次敬礼呢,都像是在把那些沉睡的英雄灵魂给唤醒了。

秦风呢,就站在营区边缘的阴影里头,他肩章上玄天宗的徽记,在月光发颤。

记忆就像一把刀啊,一下子就把他以前深信不疑的那种“正统”给划开了。以前啊,宗门老是把那些人叫做“违令莽夫”,可现在他才明白,原来那些人才是真正守着边儿的人呢。

他慢慢抬起手,把肩章摘下来,紧紧握在手里,声音低低的,就像在忏悔似的,说道:

“……我啊,也该给自己点一回名喽。”

在断龙峡旧营遗址那个方向呢,早晨的雾气静悄悄地就弥漫开了。那些荒草盖着的残碑中间啊,好像有风吹动了那早就没了动静的招魂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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