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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醉酒误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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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堂内,炭火正旺,却驱不散李逵心中的焦灼。他望着宋江,双脚虽疼得钻心,却依旧梗着脖子,双手死死攥着两柄板斧,斧刃在火光下泛着冷光:“哥哥!军师!俺说了,这点伤不算啥!”他猛地跺了跺脚,疼得龇牙咧嘴,却硬是挤出一句,“你看,还能跑能打!这事儿是俺惹出来的,若不是俺一斧砍了殷天锡,柴大官人也不会遭此横祸!俺若留在山寨养伤,眼睁睁看着柴大官人受苦,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宋江看着他血肉模糊的双脚,眉头紧锁:“铁牛,你糊涂!你现在这个样子,别说赶路,就算到了二仙山,也爬不上山去请公孙先生。反而会拖累戴宗,耽误了时间,害了柴大官人!”

“俺不拖累!”李逵急得满脸通红,声音愈发洪亮,“戴大哥跑得快,俺跟在后面,就算爬,也能爬到二仙山!俺只要见到公孙先生,跪下求他,他定然会出山相助!哥哥,你就答应俺吧!若救不出柴大官人,俺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戴宗也劝道:“铁牛,你心意我懂,但二仙山路途遥远,且多是崎岖山路,你双脚受伤,如何能行?还是留在山寨养伤,待我们救出柴大官人,你再亲手劈了高廉报仇不迟。”

“不行!”李逵断然拒绝,眼中满是决绝,“俺必须去!俺要亲自请公孙先生,亲自看着大军攻破高唐州,亲自救出柴大官人!否则,俺这心里的坎儿过不去!”说罢,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宋江重重磕头,“哥哥,求你了!俺李逵这辈子没求过谁,今日就求你这一次!若你不答应,俺就跪在这里不起来!”

额头撞击地面的“咚咚”声,在忠义堂内回荡,震得众人心中一凛。李逵磕得极重,不多时,额头便红肿起来,渗出血迹。

戴宗看着李逵这般执拗,心中暗叹。他深知李逵的性子,一旦认定的事,八头牛也拉不回来。若是强行阻拦,他恐怕会偷偷跟在后面,到时候孤身一人,更是危险。“哥哥,李逵兄弟一片赤诚,且性子执拗,若是强行阻拦,恐生事端。不如就让他跟我一同前往,路上我多加照看,若他实在支撑不住,再想办法安置他。”

宋江沉吟片刻,看着李逵额头的血迹与眼中的坚定,终究心软:“罢了!罢了!就依军师所言!但你必须答应我,路上一切听从戴宗安排,不可鲁莽行事,若双脚实在支撑不住,便即刻停下,不得勉强!”

“多谢哥哥!”李逵大喜过望,连忙起身,虽疼得咧嘴,却依旧挺直了腰板,“俺答应你!一切都听戴大哥的!”

宋江让人找来最好的金疮药与干净的布条,亲自为李逵包扎伤口。药膏敷在伤口上,刺痛难忍,李逵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包扎完毕,宋江又让人准备了一匹温顺的战马,让李逵骑着赶路,又备了足够的干粮与热水,反复叮嘱戴宗:“路上务必照顾好铁牛,若有任何变故,即刻派人回报!”

宋江亲自为李逵包扎好伤口,看着他强忍疼痛却依旧眼神灼灼的模样,心中既有感动,也有几分无奈。

忠义堂内的炭火噼啪作响,映得众人脸上明暗不定。宋江亲自为李逵包扎好双脚,又叮嘱了几句,便让戴宗带着李逵即刻启程。戴宗扶起仍有些踉跄的李逵,面色凝重地说道:“铁牛,此次前往二仙山请公孙胜先生,关系到柴大官人的性命,非同小可。你性子急躁,容易闯祸,路上必须听我号令,遵守我定下的规矩,否则我即刻便带你返回梁山,任你如何哀求也无用!”

李逵刚跨上战马,闻言连忙点头:“戴大哥,你放心!俺都听你的!只要能请出公孙先生,救出柴大官人,别说遵守规矩,就算让俺三天不喝酒、不骂人,俺也能做到!”

戴宗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欣慰,随即严肃道:“既然你答应,那我便立下三条铁规,你且听好:

第一条,不得擅自行动,凡事需听我号令。二仙山地处青州地界,沿途州县多有官兵盘查,且山路崎岖,危机四伏。我们此行是为请人,并非厮杀,需低调行事。每日何时出发、何时歇息、走哪条路线,都由我安排,你不得擅自更改。若遇到官兵或不明身份之人,不得贸然出手,需听我指令,能避则避,实在避不开,也需由我出面交涉,你不得擅自挥舞板斧,以免暴露身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条,不得饮酒滋事,不得欺压百姓。你嗜酒如命,酒后更是容易冲动,若在路上饮酒误事,耽误了行程,或是酒后滋事,欺压沿途百姓,不仅会坏了梁山的名声,还可能引来官兵围剿,到时候别说请公孙先生,我们自身都难保。此次出行,我不会给你带一滴酒,沿途酒馆也绝不许你踏入半步。若你敢违反,我便立刻绑了你,扔在路边,独自前往二仙山。

第三条,不得鲁莽冲动,遇事需冷静商议。公孙胜先生潜心修道,若想请他出山,需诚心诚意,不可强求。见到公孙先生后,你需收敛脾气,不得大声喧哗,更不得用武力相逼。若公孙先生不愿出山,我们需耐心劝说,晓以利害,说明柴大官人所遭横祸,以及高廉的暴政害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若实在劝不动,再另想他法,不得鲁莽行事,以免惹恼公孙先生,断了救援柴大官人的唯一希望。”

李逵听得连连点头,将三条铁规牢记在心:“戴大哥,俺都记住了!第一条,听你号令;第二条,不喝酒、不欺民;第三条,不鲁莽、诚心请人。你放心,俺一定遵守,绝不违反!”

戴宗见他态度诚恳,心中稍安,点了点头:“既如此,我们即刻出发!争取早日抵达二仙山,请来公孙先生,救出柴大官人!”

两人辞别宋江与众头领,趁着夜色,骑着战马,朝着二仙山方向疾驰而去。李逵虽双脚受伤,但骑在温顺的战马上,倒也不算太过难受。他紧紧握着两柄板斧,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赶到二仙山,请来公孙先生,救出柴大官人。

一路晓行夜宿,两人不敢有丝毫耽搁。戴宗脚程极快,素有“神行太保”之称,若单用神行法,不出三日便能抵达二仙山,但因要照顾李逵,只能放缓速度,与李逵并肩骑行。沿途州县的官兵盘查果然严密,每到一处城门,戴宗都会让李逵将板斧藏在马鞍下,换上普通百姓的衣衫,自己则上前与官兵交涉,凭借着过人的口才与少量银两,总能顺利过关。

这日,两人行至青州城外的一处小镇,已是黄昏时分。戴宗见李逵面露疲惫,双脚的伤口也有些渗血,便说道:“铁牛,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就在这小镇歇息一晚,明日再赶路。”

李逵点头应允,心中却有些焦急:“戴大哥,会不会耽误时间?柴大官人还在高唐州受苦,俺恨不得立刻飞到二仙山。”

“磨刀不误砍柴工,你双脚受伤,若不歇息好,明日恐怕难以赶路,反而会耽误更多时间。”戴宗道,“我们找一家僻静的客栈住下,我去为你买些金疮药,再弄些干净的布条,重新为你包扎伤口。”

两人找到一家位于小镇边缘的客栈,客栈老板见他们身着普通衣衫,却骑着战马,心中有些讶异,却也不敢多问,连忙为他们安排了两间相邻的客房。戴宗安置好李逵后,便出门去买金疮药与食物。

青州城外的小镇不大,黄昏时分,街面上已渐渐安静下来。唯有几家酒馆还亮着昏黄的灯火,飘出阵阵酒香与菜香,在微凉的晚风里弥漫。李逵坐在客栈客房的木床上,双脚的伤口被重新包扎过,虽仍有隐隐作痛,却比白日里舒缓了不少。可他心中焦急如焚,满脑子都是柴进在高唐州大牢里受苦的模样,坐立难安,只觉得这客栈的寂静格外难熬。

“咚咚咚——”房门被轻轻敲响,是戴宗买完东西回来了。他推门而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与一小罐金疮药,笑道:“铁牛,快趁热吃点东西,我再给你换次药。”

食盒打开,里面是两碟小菜——一盘炒青菜,一盘酱牛肉,还有两个白面馒头。戴宗将饭菜摆在桌上,又拿出一个水壶,倒了一碗温水:“路上辛苦,多吃点,明日还要赶路。”

李逵拿起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可吃了两口,便觉得索然无味。他咂了咂嘴,鼻尖似乎又闻到了方才路过酒馆时飘来的酒香,心中顿时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痒得难受。他本就是嗜酒如命之人,自离开梁山后,为了遵守戴宗的规矩,一滴酒都没沾过,如今憋了这几日,早已按捺不住。

“戴大哥,”李逵放下馒头,挠了挠头,试探着问道,“俺们能不能……能不能喝一点点酒?就一点点!解解乏,明日也能更有力气赶路!”

戴宗早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当即脸色一沉:“铁牛,忘了我定下的第二条规矩了?不得饮酒滋事!此次出行关系重大,若你酒后误事,耽误了请公孙先生的行程,柴大官人的性命便岌岌可危!”

李逵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却也知道戴宗说得有理,只能悻悻地低下头,继续啃着馒头,可心中的酒虫却愈发活跃,那阵阵酒香仿佛总在鼻尖萦绕,挥之不去。

戴宗见他这般模样,心中暗叹,却也没有再多说。他为李逵重新更换了金疮药,叮嘱道:“你好好歇息,我在隔壁房间,有事便喊我。夜里不要擅自出门,这小镇虽小,却也鱼龙混杂,谨防惹出是非。”

“俺知道了。”李逵含糊地应了一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窗外,望着不远处那家亮着灯火的酒馆,心中的念头愈发强烈。

戴宗离开后,李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双脚的疼痛与心中的酒瘾交织在一起,让他烦躁不已。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心中暗道:“就喝一点点,不多喝,喝完就回来,戴大哥肯定不会发现!”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燎原之火般不可收拾。李逵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侧耳听了听隔壁房间的动静,见戴宗似乎已经歇息,便悄悄打开房门,溜了出去。

小镇的街道上静悄悄的,只有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李逵循着酒香,快步走向那家酒馆。酒馆内灯火通明,里面坐着几位客人,正一边喝酒一边闲聊。掌柜的见有人进来,连忙迎了上来:“客官,要点什么?”

“给俺来一坛最好的白酒,再切二斤酱牛肉!”李逵大咧咧地坐下,拍着桌子说道。

掌柜的见他身材魁梧,相貌凶悍,不敢怠慢,连忙端上一坛白酒与二斤酱牛肉。李逵拧开酒坛封口,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浑身舒坦,拿起酒坛便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白酒滑入喉咙,灼烧感过后是阵阵醇香,李逵顿时觉得所有的疲惫与焦虑都烟消云散。他一边大口喝酒,一边大口吃肉,心中暗道:“痛快!真是痛快!就喝这一坛,绝不贪多!”

可酒这东西,一旦喝开了头,哪里还能控制得住?李逵本就酒量极大,一坛白酒下肚,不仅没有丝毫醉意,反而愈发兴奋。他又叫掌柜的添了一坛,继续喝了起来。酒过三巡,他的话也多了起来,开始跟邻桌的客人吹嘘自己在梁山的事迹,说自己如何杀官兵、斗恶霸,如何一斧砍死殷天锡,言语间满是得意。

邻桌的客人中有几位是本地的猎户,见他说得天花乱坠,心中有些不信,便故意调侃道:“这位客官,看你说得这般厉害,莫不是在吹牛吧?”

李逵闻言,顿时不乐意了,一拍桌子,高声道:“俺黑旋风李逵向来实话实说,何曾吹过牛?俺在梁山,那可是数一数二的猛将,宋公明哥哥都对俺器重有加!别说一个殷天锡,就算是高唐州知府高廉,俺也能一斧劈了他!”

他的声音极大,惊动了酒馆内所有的客人。掌柜的见状,心中暗暗叫苦,生怕他惹出是非,连忙上前劝道:“客官,喝酒就喝酒,莫谈国事。”

“官兵?俺才不怕!”李逵醉眼朦胧,大声道,“俺连官兵都杀过,还怕他们来查?让他们来,俺正好再杀几个,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就在这时,酒馆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几名巡夜的官兵走了进来。原来,这小镇地处青州地界,近日因宗泽布防巡逻,青州正处防线之内,巡查近来甚是严苛。

酒馆内的喧闹戛然而止。几名巡夜官兵身着皂衣,腰佩长刀,簇拥着一名头目模样的汉子走了进来。灯笼的光映在他们脸上,满是警惕与威严——近来宗泽加固中原防线,青州作为要冲,昼夜巡查愈发严苛,尤其对形迹可疑之人更是严查不怠。

头目扫过满堂宾客,目光最终定格在醉眼朦胧、嗓门震天的李逵身上,眉头顿时皱起:“深夜酗酒,喧哗闹事,你是何人?在此胡言乱语,好大的胆子!”

李逵正喝到兴头上,被人打断顿时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酒坛“哐当”一声摔在地上,酒水四溅。他忘了自己身处险境,双手叉腰高声喝道:“俺乃梁山黑旋风李逵!杀的就是贪官污吏、恶兵痞子!高廉那狗官的妻舅殷天锡,就是俺一斧砍了的,你们待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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