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熔炉排气口的情绪叠加与反抗的终局真相（2/2）

观测员的机械音从漩涡中心传来。

混着熔炉的“轰隆”声，没半点温度：“情绪叠加最终指令：1.3刻后完成能量收割，修补囚笼裂缝·37号；2.牛魔王需在收割前与悟空‘大战’，确保情绪峰值稳定；3.唐僧需维持愧疚状态，禁止情绪波动影响叠加纯度”。

悟空的手僵在半空，看着牛魔王慢慢走向漩涡中心。

恐惧能量顺着他的手臂往环里飘，他想再冲上去，脚却像被钉在焦土上——沙僧的蓝光还在闪，环身的“剧本73版”字样像针，扎得他魂疼。“别去……”他声音里带着哭腔，掌心的魂血不断渗出，“就算是戏，我们也能改结局！”

牛魔王回头看他，嘴角还挂着那抹绝望的笑。

他的手按在后颈，那里的芯片已经凉了——凉得像块死铁。“改不了。”他往漩涡里走了一步，身体开始被吸力拉扯，“从你戴上金箍那天起，从我父亲死在这排气口那天起，结局就定了……等下，我会告诉你那句‘真相台词’，你就懂了。”

唐僧闭上眼，身体往前倾了倾。

愧疚像潮水般裹住他，他能听到漩涡里孩童的哭声，能听到悟空的嘶吼，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每一下，都像在为这场戏敲丧钟。“第五卷……”他睁开眼，看向远处灰蒙蒙的天，“自我认知摧毁……原来下一场戏，是让我们自己恨自己。”

沙僧的项链暗了下去。

蓝光消失前，最后映出采集环屏幕的新数据：“大战倒计时：2刻，情绪峰值稳定（悟空92%，牛魔王96%，唐僧90%），剧本73版执行率99%”。漩涡的吸力越来越强，悟空的恐惧能量、牛魔王的愤怒能量、唐僧的愧疚能量开始在环中央缠成一团，泛着刺眼的白光——那是囚笼裂缝即将被补满的光，也是第四卷“反抗”终局的光。

悟空站在焦土上，手里还留着牛魔王手腕的温度。

他看着那团白光，看着牛魔王慢慢走进白光里，突然明白——第四卷的“牛魔之心”不是“反抗的开始”，是“反抗的葬礼”。这场葬礼的最后，牛魔王会说出那句写好的“真相台词”，而他们，只能带着这场戏的“余痛”，走进第五卷的“心迷宫”，迎接下一场被算好的“自我摧毁”。

熔炉排气口的白光越来越亮。

焦土上的火星被吸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悟空、唐僧、八戒、沙僧的身影，在白光里显得格外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