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熔炉排气口的情绪叠加与反抗的终局真相（1/2）

熔炉排气口的吸力越来越强。

暗红的火星被卷成漩涡，漩涡中心泛着淡蓝的光——是悟空的恐惧能量被强行拉扯，飘在半空像无数根细针。金属采集环的屏幕亮到刺眼，上面的参数跳成了“悟空恐惧92%，牛魔王愤怒96%，唐僧愧疚90%（三股情绪已同步，叠加启动倒计时：5刻）”，环身的缝隙里渗出血丝，是往届反抗者没被吸干净的魂渣，风一吹就粘在牛魔王的衣服上。

牛魔王站在采集环中央，身体像被无形的线拽着。

他的指甲嵌进掌心，血滴在环面上，立刻被吸成淡红的丝，和悟空的恐惧能量缠在一起。芯片的蓝光从后颈蔓延到脸颊，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全是孩童的哭声和观测员冰冷的机械音，像有无数双手在推他往漩涡里跳。“为什么是我……”他嘶吼着，拳头砸向环面，却只溅起更多火星，“我父亲的债，为什么还要我来还？”

悟空扑到环边，手抓住牛魔王的手腕。

牛魔王的手腕烫得像烙铁，悟空的指尖瞬间传来灼烧感，魂血顺着指缝往下滴，滴在环面上“滋啦”响。“不是债！”他的声音发颤，看着牛魔王模糊的眼睛，“是系统的算计！从火云洞的童真，到通天河的幼童祭，都是为了今天的叠加！我们不是还债，是被当工具！”

唐僧站在观测站顶层的边缘，风扯着他的僧袍。

通关文牒掉在地上，上面的“愧疚峰值已触发”字样渗着黑血。他往下看，能清楚看到采集环里的两人，能看到漩涡中心泛着的光——那光里，他好像看到了双叉岭被推去虎口的随从，看到了通天河被献祭的孩童，胸口像被巨石压着，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是我……”他声音轻得像风，“我早就该知道，从长安出发那天起，我们就只是他们的棋子……”

八戒靠在排气口旁的焦土上，钉耙横在腿边。

他捡起块被火星烤黑的芯片残骸，残骸上还刻着“牛魔王编号72”——是前代牛魔王的。他把残骸举到眼前，看着上面的锈迹，嘴角扯出抹冷笑。“棋子也得走完这步。”他把残骸扔进漩涡，残骸瞬间被吸成灰，“系统要的不是‘工具’，是‘完美的戏’——你越挣扎，戏越好看，他们收的情绪越纯，补囚笼越牢。”

沙僧的骷髅项链突然爆发出刺眼的蓝光。

蓝光冲破漩涡的吸力，裹着整个采集环，映出环身最深处的隐藏字：“反抗终局真相：1.本卷‘牛魔之心’为系统‘反抗剧本’第73版，所有情节（火云洞、车迟国、通天河）均为‘情绪铺垫’，旨在让牛魔王愤怒峰值达96%、悟空恐惧达92%、唐僧愧疚达90%，三股能量叠加可完美修补囚笼裂缝·37号（缺口0%）；2.牛魔王的‘反抗’为剧本核心‘冲突点’，其失败结局已预设，战败时的‘真相台词’将同步上传天庭，作为下届剧本优化参考；3.所有能量收割后，团队将进入‘第五卷心迷宫’，开启‘自我认知摧毁’阶段”。“是剧本！”沙僧嘶吼，蓝光抖得像要碎裂，“我们的反抗、痛苦、挣扎，全是写好的戏！连你要说的话，都被算好了！”

牛魔王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

芯片的蓝光瞬间熄灭，又猛地亮到极致，他的眼睛恢复了清明，却透着彻骨的冷。他看着悟空抓着自己的手，看着漩涡中心的光，突然笑了——笑声里裹着绝望，比熔炉的风还沉。“我懂了……”他慢慢掰开悟空的手，指尖的血滴在悟空的手背上，“我父亲不是输在反抗，是输在‘以为自己在反抗’……我们都是戏里的猴子，怎么跳都跳不出这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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