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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四十五回第八章 生长的诗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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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正在生长的诗句

“墨水没了。”

海蓝蓝把钢笔还给她,指尖无意间碰到他锁骨处的蓝点:“不过这样正好,剩下的话,用嘴说。”

她的目光落在他小腿上的字迹,其中“鳞片是大海的标点”这句被月光照得发亮,水华墨的微光顺着字迹流动,像条小小的银蛇。

虞明用指尖轻轻拂过这句诗,突然想起她在《水族志》乾隆抄本上的批注:

“标点符号是沉默的语言,像守鼎人与锦鲤族,不必多言,却能心意相通。”

当时他在这句批注旁画了个小小的逗号,现在想来,那正是他们故事的伏笔——逗号代表未完待续,代表还有无数的诗行要一起写。

“这句真好。”他的声音带着熬夜的沙哑,却格外真诚,“比任何学术论文都精准,比任何古籍刻符都动人。”

“那是因为,”海蓝蓝抬头看他,眼睛里盛着整个猎户座,星光在她的瞳孔里跳动,“标点符号里藏着句子间的呼吸,就像我们之间,藏着没说出口的话。”

她突然凑近,后颈的胎记在他眼前放大,淡青色的纹路里银光流转:

“比如,我喜欢你,藏在所有诗行的缝隙里;比如,我想和你一起看鄱阳湖的三生石,藏在《水族志》的批注里;比如,我想让你的红印,永远和我的胎记共振,藏在每次触碰的温度里。”

虞明的心跳突然失控,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扩散到四肢百骸。他望着她被月光镀亮的脸庞,睫毛上的金粉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却依旧美得像水族传说里的圣女。

他想起今晚舞会上那个轻吻,带着草莓薄荷的甜;想起实验室里光谱仪的共振,红与银的光交织成图腾;想起文学社藤椅上的慌乱,旧报纸的油墨香混着她的发香;想起梧桐道上的初遇,落叶的脆响和她的诗行——

所有的片段像电影镜头,在他脑海里回放,最终汇聚成眼前这个捧着热可可、皮肤写满诗句的女孩。

他终于明白,有些话不必说出口,就像有些诗不必押韵,有些密码不必破译。

它们早已在目光交汇时完成了共鸣,在皮肤相触时完成了传递,在共同写下的诗句里完成了注解。

就像守鼎人与锦鲤族的千年约定,从来不是靠古籍记载,而是靠血脉里的共鸣,靠心跳间的呼应,靠每次相遇时的“原来是你”。

“蓝蓝。”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笃定,伸手将她拥入怀中。他的牛仔外套和她的旗袍裹在一起,形成一个温暖的茧,将薄霜和寒风都隔绝在外。

“以后的每首诗,我都想和你一起写;每篇考古论文,我都想让你写批注;每个冬至夜,我都想和你一起看猎户座;每个春天,我都想陪你去鄱阳湖看莲花。”

海蓝蓝将头靠在他的胸前,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像面擂响的战鼓,却又像首温柔的小夜曲。

他的心跳节奏和她的正好重合,像光谱仪上完美的共振曲线。她伸出手指,在他的背上写诗,用水族文的“爱”字,从他的肩胛骨写到腰椎,每个字都带着她的体温。

那些水族文在他的皮肤上泛着微光,与他掌心的红印遥相呼应,像在他的背上刻下了永恒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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