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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四十五回第八章 生长的诗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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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红印在发烫。”海蓝蓝贴着他的胸口说,声音闷闷的,却带着笑意,“我能感觉到,它在回应我。”

“嗯。”虞明收紧手臂,低头在她的发间轻吻,“它在说,找到你了。”

他想起父亲曾经的眼神,当时他不懂为什么父亲要把《守鼎人札记》和双鱼玉佩交给自己,现在终于懂了——所谓“守鼎”,守的不是鼎,是传承,是约定,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远处传来凌晨三点的钟声,从校钟楼顶飘过来,在露台上绕了一圈,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

图书馆的灯次第熄灭,只有顶楼的露台上还亮着——不是灯光,是他们身上的微光,水华墨的蓝、红印的红、鳞片的银,交织在一起,像盏小小的灯笼。

海蓝蓝突然想起爷爷整理《水族志》时说的话:

“真正的爱情,不是写在纸上的诗,是刻在皮肤上的温度,是藏在心跳里的密码,是跨越千年都能找到彼此的执念。”

她抬头,看见虞明正低头看她,月光落在他的眼镜片上,反射出细碎的光,像他第一次在梧桐道上帮她捡书时那样,眼里全是她的模样。

“虞明,”她突然说,“我们去锦鲤书坊吧,现在。”

“现在?”虞明有些惊讶,“凌晨三点?”

“对。”海蓝蓝点头,眼睛亮得像星星,“爷爷说,冬至夜三点到五点是‘启灵时’,锦鲤书坊的千年银杏下,埋着守鼎人和锦鲤族的信物。”

她晃了晃手里的《水族志》,继续说:“书里写着,当两个人的心意相通时,信物会显形,能看见彼此的前世。”

虞明没有犹豫,牵着她的手往楼下走。海蓝蓝的小腿上还留着他写的诗,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他的手背上也有她的字迹,像行温暖的印记。两人的影子在石板路上被月光拉得很长,像两条交缠的鱼,往梧桐巷的方向游去。

保温壶里的热可可已经凉了,可他们的手却越握越紧。海蓝蓝突然唱起了水族的歌谣,调子温柔,像月光淌过湖面。

虞明虽然听不懂歌词,却能跟上她的节奏,像他能读懂她诗里的隐喻,能读懂她胎记的密码,能读懂她所有没说出口的话。

走到梧桐巷口时,海蓝蓝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月光落在她的发间,琉璃簪的银光与猎户座的星光交叠。

“你知道吗?”她笑着说,“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我的诗,终于找到最懂的读者了。”

虞明回握住她的手,掌心的红印和她的鳞片同时发亮。

“从见到你的胎记起,”他说,“我就觉得,我的使命,终于找到意义了。”

凌晨三点的风带着霜气,却吹不散两人之间的暖意。锦鲤书坊的灯笼在巷尾亮着,像颗等待他们的星。

海蓝蓝拉着虞明的手,走进深巷,他们的脚步声与歌谣声混在一起,像首正在生长的诗——

这首诗,没有结尾,只有未完待续的“待君”,和即将揭晓的千年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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