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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金针初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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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之行,并非坦途。越往西行,景色越发荒凉,官道两旁时常可见面黄肌瘦的流民,以及被废弃的村落,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焦灼与不安。胤祥安排的护卫队长名叫巴图,是个沉默寡言的蒙古汉子,眼神锐利如鹰,将一行人的安全安排得滴水不漏。

苏晚晚大部分时间待在马车里,研究陈实功的笔记,尤其是关于各类毒物、疫病以及那“暗夜之眼”可能使用的手段。她深知此去凶险,医术是她立足的根本,但必要的自保能力也不可或缺。她想起陈实功笔记中曾简略提及,精通经络穴位者,可飞针制敌,虽不及刀剑凌厉,却胜在出其不意,于医者而言,既可救人,亦可防身。

她心念一动,取出随身的银针包。这些银针,她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手指,每一根的长度、粗细、弹性都了然于胸。她尝试着将一股巧劲凝于指尖,手腕一抖,银针化作一道细微的寒光,“夺”的一声,钉在了马车厢壁的木质纹理上,入木三分!

巴图在外听到动静,警惕地探头进来,见到那兀自颤动的银针,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恢复了古井无波,默默退了回去。

苏晚晚看着那根银针,心中稍定。她开始有意识地练习,目标从静止的木板,到晃动的帘穗,甚至偶尔惊起的飞虫。她将对人体穴位的深刻理解融入其中,力求精准。这并非为了主动伤人,而是在危急关头,多一分挣脱险境的可能。

十数日后,队伍抵达西北重镇——肃州。尚未入城,便能感受到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氛。城门守卫森严,对往来人员盘查仔细,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草药和……石灰的味道。

前来迎接的是一位姓王的参将,面色憔悴,眼窝深陷,见到京城来的太医,尤其是为首的竟是一位如此年轻的女子时,他眼中难以掩饰地流露出失望和疑虑。

“末将王弼,参见苏院使。”王参将抱拳行礼,语气还算恭敬,但透着疲惫,“军中疫情紧急,有劳院使远道而来,快请入城歇息。”

“王将军不必多礼,疫情如火,即刻带我去病患营区。”苏晚晚直接道明来意,没有丝毫耽搁的意思。

王弼愣了一下,见苏晚晚神色坚决,也不再多言,引着他们穿过肃州城。城内街道冷清,许多店铺关门闭户,偶尔有兵士巡逻而过,眼神警惕。

病患营区设在城西一处相对隔离的旧军营。尚未靠近,一股混杂着呕吐物、排泄物和浓郁药味的恶臭便扑面而来。营区内哀鸿遍野,随处可见蜷缩在地、痛苦呻吟的兵士,他们面色潮红或蜡黄,嘴唇干裂,有些已经陷入昏迷。随军的几位医官和帮忙的兵士都用布巾蒙着口鼻,来回穿梭,但显然人手不足,杯水车薪。

苏晚晚立刻用特制的药水浸泡过的棉布蒙住口鼻,并分发给张明德和随行人员。她不顾污秽,蹲下身开始检查病患。

脉象洪大而数,触之肌肤烫手,舌苔黄腻……症状确实是剧烈吐泻、高热。但她仔细查看他们的呕吐物和排泄物,又用银针探察,眉头越皱越紧。

“张太医,你看。”苏晚晚指着一名病患小腿上若隐若现的、细小的红色疹点,“还有他们的眼白,隐隐有血丝黄染之象。这不完全是霍乱或伤寒。”

张明德仔细查看后,也是面色凝重:“确实……似是而非。倒像是……中了某种热毒之症?”

苏晚晚站起身,目光锐利地扫过整个营区:“王将军,最先发病的是哪些人?在发病前,他们可曾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比如,不同寻常的水源、食物,或者……来自敌方的物品?”

王弼闻言,脸色微变,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道:“不瞒院使,最先发病的,是前哨营的一队斥候。他们数日前曾与一小股准噶尔游骑遭遇,发生了小规模冲突。回来后不久,便开始有人病倒。起初以为是劳累风寒,谁知……”他顿了顿,“至于特别的东西……斥候回报,交手时,那些准噶尔人似乎并未尽全力,更像是……骚扰,然后便迅速撤离了。并未缴获什么特殊物品。”

骚扰后撤离?苏晚晚心中疑窦丛生。这太像是有意为之了!

她立刻下令:“将所有病患按症状轻重分区隔离!所有饮用水源重新查验,一律煮沸后使用!死者尸体……若有可能,最好火化!接触过病患的人,衣物用具全部用石灰水或沸水处理!”

她雷厉风行的作风和清晰的指令,让原本有些混乱的营区稍稍有了秩序。王弼看着她镇定指挥的模样,眼中的疑虑消散了些,多了几分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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