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深海未知生物(2/2)
去年国就报道过用脑机接口操控动物的实验,操控精度能达到80%。”
陆衍之没说话,只是盯着白板上“四名接收者”的名单(字体是宋体,字号3号),手指无意识敲击桌面(频率1.2hz)——
他在想“海龙”小队的事,当时小队5人里,有2人出现过类似的“感知增强”(能听到22hz的次声波),但没收到明确指令,3天后就失联了,至今没找到残骸。
现在这四人收到了指令,或许是个机会——一个弄清楚“它”到底想要什么的机会,就像在漆黑的深海里,终于看到了一点微光(亮度约10l)。
半小时后,他拿着一份A3大小的授权文件走进会议室,文件上盖着最高指挥部的红色印章(直径5,边缘有12个锯齿),印章边缘印着“绝密?深渊项目专属”的楷体字(字号小3号):
“成立‘接触小组’,成员就是这四位。任务有两个:第一,在24小时监控下记录所有新信号,包括听到的、看到的、甚至感觉到的;
哪怕是模糊的情绪(比如焦虑、平静)都要记下来,记录间隔不超过5分钟;第二,每天进行1小时冥想(时间定在上午10点),尝试用意念‘回应’——
但只能说三句话:‘收到指令’‘请求解释’‘需要时间’,不能多问,也不能主动传递任何关于基地或项目的信息(包括实验室的位置、人员数量)。”
他走到龙王四人面前,目光沉而坚定,像在传递某种信念(他的瞳孔直径从3放大到4,这是情绪认真时的生理反应):
“我们现在就像面对一个闭着嘴的人,既不能用枪逼他开口(不知道他的‘弱点’),也不能转身走(他手里可能握着关乎深海安全的钥匙)。
你们就是我们的‘耳朵’,能听到他的呼吸声(频率12次\/分钟),能感觉到他的存在——这很危险,比你们过去执行的任何任务都危险(西沙任务的危险系数是3级,这次是5级),但没有比你们更合适的人了。”
与此同时,路屿的团队彻底改变了研究方向。
他们拆掉了装置周围的三台能量刺激器——之前用这些刺激器(输出功率0-500w可调)尝试激活装置时,曾引发过一次0.01纳特斯拉的磁场波动,现在怕干扰信号,干脆全部移除;
换上了三台量子纠缠探测器(与中科大联合研制,纠缠光子传输距离可达100公里)和一台时空曲率测量仪(中科院研发的“天枢-1型”;
原本用于探测黑洞引力波,精度能达到10^-35米,足以捕捉到原子级别的空间褶皱)。那台时空曲率测量仪的重量是85kg,需要4人合力才能搬到实验台,工作时需要接入220V\/50hz的专用电源,启动时间约15分钟。
“既然主动刺激会‘吵醒’它,那我们就‘安静地听’。”路屿对着实验日志低声说,笔尖在纸上写下“被动监测方案V1.0”几个字(字体是仿宋,字号4号);
“说不定它一直在‘说话’,只是我们之前没找到正确的‘耳朵’——
现在有了接触小组,他们的大脑就是最好的‘解码器’(大脑的神经信号传输速度约120\/s),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他们‘听到’的,转化成我们能看懂的数据(比如将意识信号转化为二进制代码)。”
接下来的三天,“接触小组”住在特制的屏蔽宿舍里——墙壁里嵌着10厘米厚的铅板(铅纯度99.99%),窗户贴了三层电磁屏蔽膜(每层厚度0.1,屏蔽效能≥75db),连床铺都是无磁不锈钢(型号316L)做的,避免任何金属干扰。
每人手腕上都戴着生物传感器(品牌是华为医疗级,采样频率1hz),实时传输心率、脑电波(包含a波、β波、θ波)、皮肤电阻等12项数据;
数据通过光纤同步到陆衍之的终端(延迟≤10s),一旦出现异常(比如心率超过100次\/分钟),会立刻触发警报(声音85db,灯光为红色闪烁)。
前两天没有任何动静,龙王的脑电波a波频率稳定在10hz(正常放松状态),陈砚还抽空整理了微生物样本的资料(共整理了37份,每份约2000字);
李伟在宿舍里修好了一台旧的深潜器液压阀(型号是VickersdG4V-3),赵玥则重新筛选了一遍东海的信号(这次筛选出17条可疑信号,比上次多14条)——一切都像回到了正常的工作状态,仿佛那天凌晨的意识信号只是一场错觉。
但到了第三天晚上23点17分,监控室的警报突然响了——
四名接收者同时按下了紧急呼叫器(按下力度≥3N)。龙王说“背景噪音变响了”,那是种低沉的轰鸣(频率60hz,声压级55db);
像远处有台功率100kw的鼓风机在转,方向很明确,就在南边(与正北方向夹角185°);李伟的右手疤痕又开始发烫,这次温度升到了38.5c;
他能清晰“感觉”到噪音来自水下,很深的地方,至少在5000米以下(那里的水压约50pa,相当于500个大气压);
陈砚和赵玥则异口同声地说,噪音里夹杂着微弱的“节拍”,每14.7秒一次,赵玥还立刻调出自己的脑电波数据——发现那个“节拍”的频率(10hz),和她们冥想时的脑电波阿尔法波(8-13hz)刚好吻合,像是某种同步信号(同步误差≤0.1秒)。
几乎在同一时间,路屿的实验室里爆发出一阵低呼(声压级75db)。屏幕上,时空曲率测量仪的曲线突然出现了周期性波动——
不是随机的噪音,是规律的“褶皱”,频率正好是14.7秒\/次,和接收者报告的“节拍”完全同步!路屿立刻让团队排查干扰源:先关掉了实验室的空调(功率3kw,噪音40db),波动还在;
又启动了地磁屏蔽装置(屏蔽效能80db),波动依然存在;最后用5厚的铅板把装置围了起来(形成边长1米的正方体),波动才稍微减弱(幅度降低15%),但频率没变。
“排除了所有干扰源——包括月球引力(今晚是新月,引力影响仅为满月时的1\/3)、地磁波动(监测显示地磁稳定在
纳特斯拉,波动范围±50纳特斯拉)、实验室的设备噪音(总声压级≤50db)!”
路屿指着屏幕上的曲线(横坐标是时间,单位秒;纵坐标是曲率变化,单位1\/),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这个褶皱只在装置周围5米内出现,而且……它的方向指向正南(方位角180°)!和龙王说的一致!”
他猛地抬头,看向墙上的世界地图(比例尺1:),手指重重地戳在南海的位置(坐标北纬10°-20°,东经110°-120°):
“装置不是信号源,是‘共鸣器’!就像放大镜能聚光(焦距10的放大镜能将光强提升10倍)一样,它在放大一个来自南边的信号——
而这四位的大脑,就是能解码这个信号的‘终端’!
没有装置,信号太弱(强度≤0.01μV),他们听不到;没有他们的大脑,
就算有装置,我们也只能看到波动,解读不了含义(就像有密码本才能解开密电)!”
所有线索瞬间像被一根线串了起来,指向一个地方: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