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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破碎的摇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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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点脉动频率稳定在0.8hz,这个数值让陆衍之心脏骤缩——

它与人类平静时的呼吸(成人静息呼吸频率12-20次\/分,换算后为0.2-0.3hz)差异明显,却和胎儿在母体中的心率(0.8-1.0hz)惊人吻合。

更反常的是,上周太平洋海脊的p-73节点曾短暂跳变到1.2hz,当时值班员误判为设备故障,直到同步调取127个节点的历史数据才发现:所有节点的频率变化始终保持毫秒级同步,这绝非自然现象。

正常海底地质活动的信号频率仅0.01-0.05hz(比如2023年汤加火山喷发时,附近海底节点监测到的频率最高仅0.048hz),人类目前最先进的深海信号发生器;

也只能让单个节点维持0.1hz的稳定频率,根本无法实现127个节点的全局同步——这不是人类科技能掌控的能量。

“摇篮”是什么?

是裹着30公里厚臭氧的大气层(臭氧浓度21%,这个数值经过46亿年演化才稳定下来,火星古代臭氧浓度仅5%,不足以阻挡紫外线);

还是涌着黑色热液(含硫化物、甲烷,2022年在大西洋中脊采集的热液样本中,曾检测出类似人工合成的硅基分子;

浓度是自然环境的10倍)的原始海洋(40亿年前的古海洋环境,当时海水ph值约8.2,比现在高0.5,更适合厌氧微生物生存)?

“幼子”又指向谁?

是马里亚纳海沟里发现的、形似机械章鱼的“利维坦”造物(体长10米,金属外壳含钛合金,2023年“深渊眼”探测器在

米处拍到它的影像,触手末端有六边形能量接口;

探测器随后突然断电,重启后影像消失)?是三年前沉入深海的17个不明装置(直径2米,表面刻有螺旋纹,去年考古学家在苏美尔文明的尼普尔遗址中;

发现了公元前3000年的石刻,上面的螺旋图案与装置纹路重合度达92%,石刻旁标注“来自深海的使者”)?

抑或是上周被国定义为“不合格载体”的300名基因编辑者(携带EGFR基因变异,本计划用于深海适应实验;

却因部分人血液中检测到0.8hz的生物电信号,项目被紧急叫停,相关数据被列为最高机密)?

最让他脊背发寒的是“归”——若“家”不在地球,那是哪个星域的坐标(银河系直径10万光年,目前已探测20%,2024年射电望远镜在天鹅座方向接收到0.8hz的脉冲信号;

与海底节点频率完全一致)?

若“家”本在地球,又为何要“归”?去年海洋学家发布的报告显示,近十年深海热液区的硫化物浓度下降了18%,海水酸化速度超出预期——

难道现在的地球,早已不是它们认定的“摇篮”?陆衍之抬手抹了把脸,掌心的冷汗与操作台的凉意交织,屏幕上的蓝光仍在脉动,像一片沉默的星海。

“它们不是在磋商,是在宣判。”

路屿的声音像被砂纸反复打磨,每一个字都裹着细碎的沙哑——

他瘫坐在指挥中心的转椅上,面前摊着半瓶早已干涸的矿泉水,连续48小时的紧绷让他眼睛布满血丝,连眨眼都带着刺痛(监控显示他过去12小时仅靠3块压缩饼干维持体力)。

分屏左侧的实时画面里,北大西洋航线的“中远海运开拓者号”正在怒海中挣扎:这艘2018年由上海江南造船厂建造的12万吨级集装箱船;

本应满载着5000个集装箱(内装价值2.3亿美元的智能手机、笔记本电脑,目的地是美国纽约港)执行跨洋运输任务,此刻右侧船体却已没入水中3米;

吃水线以上的船身布满被海浪撞击的凹痕。15米高的巨浪像巨型铁锤般“轰隆”砸向甲板,每一次冲击都让船身剧烈倾斜,集装箱如同失控的积木般“哐当”坠落;

平均每秒2个的坠落速度里,还夹杂着船员绝望的呼喊——

大副杰克正试图用防水对讲机呼救,却被12级狂风卷走设备,他抓住护栏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最终还是被一股浪头掀向海面。

GpS信号的“滋滋”杂音越来越弱,屏幕右上角的信号强度数值从-85db(勉强维持通讯)飞速降到-120db,最后彻底变成灰色,只剩下海浪拍打的背景音在指挥中心回荡。

分屏右侧的百慕大三角区域(精确坐标北纬32°20′05″,西经64°45′12″),三艘总长20米的玻璃钢渔船正遭遇更诡异的危机。

这三艘名为“海鹰1号”“海鹰2号”“海鹰3号”的渔船,隶属于百慕大群岛史密斯家族——世代以捕鱼为生的渔民们,这次出海本是为了捕捞季节性洄游的金枪鱼;

船上10名渔民中还有3个是刚满18岁的年轻人,第一次随父辈远海作业。

可短短10分钟内,它们的求救信号相继中断,最后传回的画面让指挥中心陷入死寂:

海面上漂浮着成片半透明的“凝胶状生物”,单个直径约1米的躯体在海水中缓慢蠕动(经实时分析,移动速度约0.5米\/秒),3米长的触手如同柔软的绳索,一旦缠上渔船螺旋桨;

就会分泌出黏腻的乳白色液体(检测显示ph值7.5,含80%以上的胶原蛋白与未知活性酶)。

“吱呀——”的金属摩擦声刺得人耳膜发疼,声波检测仪显示这声音频率高达3000赫兹(人类听觉舒适范围仅20-2000赫兹),几名渔民试图用斧头砍断触手;

却发现斧头一接触液体就被牢牢黏住,连木质斧柄都开始被腐蚀出细小孔洞。

触手上每平方厘米5个的细小吸盘不断收缩,在船体留下一圈圈直径2毫米的淡红色印痕;

后续样本分析证实,印痕中含有微量腐蚀性物质,能缓慢溶解玻璃钢材质,导致渔船底部已出现数十处渗水点。

“之前的能量飙升是‘苏醒’,现在的脉动是‘准备’——它们在等某个节点,或者某个时间点。”

路屿猛地直起身,指尖划过屏幕上太平洋海脊的红色升温曲线,指腹因用力而泛白。

数据面板显示,过去24小时内,海脊附近1000米深海区域的温度已上升1.2c,而根据国际深海观测组织的历史数据,正常地质活动下该区域每月升温仅0.1c,此次升温幅度是异常阈值的12倍。

更令人不安的是,温度升高已引发连锁反应:深海热泉喷口的矿物质排放量激增3倍,导致周边浮游生物在24小时内繁殖量翻倍,而这些浮游生物正是凝胶状生物的主要食物来源;

同时,海水密度变化打乱了北大西洋暖流的流速,使得“中远海运开拓者号”原本的避浪航线被强制偏移,直接驶入了生物活动密集区。

屏幕反光中,路屿的眉头拧成死结,他无意识地蹭着键盘上的“Enter”键——这个键的漆皮早已被磨掉,是陈屿生前最常按的键。

去年陈屿带队调查深海异常时,就是用这个键保存了最后一组温度数据,随后通讯便彻底中断,只留下“它们在聚集能量”的模糊录音,如今这一切,正精准地印证着老友的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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