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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一亿玉碎”前的“碎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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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件笔挺的常服,肩膀上的衔章,不知何时竟然松动、翻转过来,变成了可笑的角度;衣领顽固地翘起,怎么抚平都没用;更让他崩溃的是,他腰间的指挥刀,刀镡(护手)上镶嵌的、代表帝国菊花的徽记,竟然在他行走时,“啪嗒”一声,自动脱落,掉进了泥水里!

他狼狈地弯腰去捡,却发现裤子后裆传来“刺啦”一声脆响——开线了!

这绝非偶然!在同一时间,营地里许多士兵的军装都出现了各种匪夷所思的状况:扣子集体崩飞、绑腿自行松开、裤腿莫名其妙地缩短一截露出脚踝、甚至有人头盔上的五角星标志,无声无息地变成了一个用泥巴捏成的、歪歪扭扭的葫芦形状!

是那枚具有“虚实混淆与痕迹操作”能力的葫芦碎片在作祟!它混淆了军装“完整威严”的“实”与“破败滑稽”的“虚”,让这些象征秩序与纪律的军容,在“玉碎”前夕,上演了一场集体“起义”和“崩溃”。

士兵们看着彼此和长官的狼狈相,想维持严肃,却忍不住肩膀耸动。所谓的“玉碎”尊严,在这集体性的“衣冠不整”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连体面都无法维持,何谈“玉碎”?

场景三:丛林营地——最后的“狂欢”

那片人间地狱般的丛林营地里,残存的几个日军士兵,在接收到“玉碎”电文后,非但没有激发死志,反而在极度的恐惧和那枚具有“环境扭曲与恐惧具象”能力的葫芦影响下,行为变得更加怪诞。

他们不再试图构筑工事,而是将自己得到的、或是从死去同伴身上扒下来的所有军装,无论是否合身,全都套在了自己身上,一层又一层,把自己裹得像臃肿的稻草人。然后,他们围着营地中央一堆篝火的余烬,如同土着跳战舞般,机械而癫狂地舞动着,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时而高呼“天皇陛下万岁”,时而痛哭流涕地咒骂。

他们不是在准备“玉碎”,而是在恐惧的压迫和葫芦的精神干扰下,进行着一场精神彻底崩溃前的、荒诞的“死亡狂欢”。军装,这本是身份的象征、纪律的体现,此刻却成了包裹疯狂灵魂的、即将在毁灭中一同“碎裂”的破布。

“碎衣”与“玉碎”

葫芦之灵的这些“恶作剧”,看似无关痛痒,只是让军旗褪色、军装破损、军容扫地。但在“一亿玉碎”这种极端强调精神力量和仪式感的疯狂口号面前,这种对外在象征物的嘲弄与解构,其杀伤力是巨大的。

它们精准地击中了“玉碎”心理的脆弱之处——当维系集体狂热的符号(军旗、军装、军容)变得滑稽、破败、不可控时,那种试图用悲壮死亡来赋予意义的虚幻外壳,便被无情地剥落了。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对死亡的恐惧,以及意识到自身牺牲可能毫无价值、甚至是一场笑话的深刻荒诞感。

“玉碎”尚未开始,象征尊严与秩序的“衣”,已先一步在葫芦的戏谑中,“碎”了一地。

这无声的“碎衣”,比任何慷慨激昂的反对更能瓦解“玉碎”的意志。它让疯狂的口号变成了闹剧,让预想中的悲壮变成了现实的狼狈。困兽犹斗,其爪牙虽利,其皮毛却被一群看似无害的“葫芦”剃得干干净净,露出了内里的虚弱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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