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武侠修真 > 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 > 第17章 血字余波震九幽,哑女一鼓惊真人

第17章 血字余波震九幽,哑女一鼓惊真人(1/2)

目录

轰隆隆隆——!!!咔——嚓嚓嚓——!!!

那声源自雷牢最深处的恐怖爆响,绝非寻常雷霆!它像一头被封印了万载的紫电孽龙挣脱枷锁,将积攒的灭世怨气尽数喷吐!沉闷的巨响裹挟着毁灭性的冲击波,如同无形的巨浪,瞬间拍碎了雷牢的宁静,蛮横地席卷了整个黑石矿区!

普通矿奴区,矿洞如同筛糠般剧烈摇晃,顶壁簌簌落下碎石和积年的灰尘,活像下了一场呛死人的“岩石头皮屑雨”。正在麻木劳作的矿奴们瞬间炸了锅,比捅了马蜂窝还热闹!

“天老爷发威啦!是雷神降罪!快跪下!磕头!磕响头!”一个老矿奴声音都劈叉了,扑通一声跪得干脆利落,额头“咚”地砸在碎石上,血花和尘土齐飞。

“是雷牢!肯定是那个邪魔!他把雷神老爷的脚底板当搓衣板踩啦!”另一个矿工哭嚎着,手忙脚乱地解裤腰带,“得用童子尿辟邪!童子尿!谁还有存货?借点!”

混乱中,一个正偷偷啃着比石头软不了多少的窝窝头的矿奴,被震得一屁股坐进旁边散发着可疑气味的积水坑里。那枚珍贵的窝窝头,如同长了眼睛的暗器,“嗖”地精准飞射,不偏不倚塞进了对面矿友因惊恐而张大的、正在念祷词的嘴里。

“唔…唔唔…呃!”被塞的矿友猝不及防,眼珠子瞬间凸起,脸憋成了酱紫色,双手卡着脖子原地转圈,活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窝窝头卡得那叫一个严丝合缝!

另一个磕头磕得太虔诚、太猛烈的矿奴,头上那顶不知从哪个倒霉管事头上顺来的、油光锃亮的假发,“啵”地一声被震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挂在了头顶一盏摇摇欲坠的劣质矿灯上,假发套随风摇曳,灯影晃动,映照着一张张惊恐又茫然的脸,场面一度十分肃穆…又滑稽。

“我的…我的头…发?”假发主人茫然抬头,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门,感受着矿洞顶部落下的冰凉水滴,表情呆滞。

王管事正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嘬着他克扣下来的、泡了八遍水还有茶色的“灵茶”,眯着小眼,做着独霸灵兽园后躺在灵石山上打滚的美梦。突然的恐怖震动让他像被针扎了屁股的肥猫,“嗷”一嗓子蹦起三尺高!

“哎呦卧了个大槽!”滚烫的茶水泼了一身,烫得他龇牙咧嘴,原地蹦跶。更倒霉的是,头顶那盏他引以为傲、用几块劣质萤石拼凑起来的“水晶吊灯”,“哐当”一声巨响,精准地砸在他那油光锃亮、寸草不生的脑门正中央!

“嘶——!”王管事捂着瞬间鼓起的、油亮亮的大包,疼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了,“地龙翻身了?!还是哪个天杀的挖矿挖到阎王爷的脚趾头了?!”

当他听清震动源头是雷牢方向时,那张油腻的胖脸瞬间垮了下来,比死了亲爹还难看:“林野?!又是那个瘟神!扫把星!死了都要放个屁崩老子一脸灰?!执法队是吃干饭的吗?!怎么还没把他挫骨扬灰,骨灰都扬到九幽黄泉去?!”他感觉自己的发财梦,跟头顶那个迅速膨胀的大包一样,不仅痛,还特么肿了!

赵奎正唾沫横飞,独眼里闪烁着贪婪的金光,给手下描绘着灵兽园到手后的“美好蓝图”——顿顿有灵兽肉,灵石堆成山,矿奴当狗牵。恐怖的震动让他一个趔趄,差点从那用不知名兽骨拼凑、硌屁股的“王座”上栽个狗吃屎。

“妈了个巴子!搞什么鬼?!”他惊魂未定地扶住扶手,那扶手是一根尖锐的兽角,差点给他手心捅个窟窿。

心腹张三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脸白得像刚刷的墙皮:“老…老大!炸了!雷牢炸了!那动静…我的亲娘咧,跟天塌了半边似的!听…听说跟那个林野有关!”

赵奎的独眼猛地一缩,一股寒气从尾巴骨直冲天灵盖,把他那点贪婪之火浇灭了大半:“那邪魔…还没死透?还能整出这么大幺蛾子?”他之前陷害成功的狂喜瞬间被强烈的不安取代。他强作镇定,拍着兽骨扶手(拍疼了手,龇了龇牙),对着空气吼道,更像是在给自己壮胆:“怕…怕个卵!执法队周大人是吃素的?!定是那魔头临死放了个惊天动地的臭屁!崩得雷牢晃了晃!对!一定是这样!准备接收灵兽园!都给老子精神点!”

可惜,他微微颤抖的腿肚子和下意识搓着的手指头,无情地出卖了他内心的慌得一批。

就在这时,震动余波让墙上挂着的那个赵奎引以为傲、品味极其“独特”的狰狞兽头装饰,“哐当”一声掉了下来。

“哎哟!”心腹李四刚凑近想拍个马屁,眼前一黑,那兽头不偏不倚,像个大号头盔般精准地扣在了他的脑袋上!视野瞬间全黑!

“谁?!谁关灯了?!老大?老大我看不见了!”李四顿时慌了神,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洞里乱撞,双臂胡乱挥舞,“别打我!我是李四!自己人!”他“咣当”撞翻了一个刚端上来的、装着劣质灵酒的坛子,酒水洒了一地,又“噗通”绊倒了一个躲闪不及的喽啰,山洞里顿时鸡飞狗跳,骂声一片。

赵奎看着这混乱的场面,捂住了独眼,感觉心好累。

刚回到驻地、正准备写结案报告(内容都想好了:邪魔伏诛,矿区安宁,领导英明)的周擎,在震动传来的瞬间,如同标枪般猛地站起!

“咔嚓!”他身下那张坚硬的石凳应声裂成几瓣!

他眼中精光爆射,脸上的万年寒冰第一次出现了裂痕,布满了难以掩饰的惊容!这股震动中蕴含的毁灭气息,还有那丝…妖异的紫意?!这绝非普通阴雷!更不像是一个刚被穿了琵琶骨、半死不活的炼体修士能弄出来的动静!

“雷牢!林野!”他低喝一声,身影一晃,已化作一道凝练的黑色闪电,撕裂空气般冲了出去,速度快到在原地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他身后的队员也纷纷色变,手忙脚乱地跟上,有人腰带都跑松了。

雷牢入口:

周擎第一个赶到。入口处的守卫早已是人仰马翻,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个个灰头土脸,造型各异:

一个捂着嗡嗡作响的耳朵,眼神呆滞,嘴里念叨着:“好多星星…金色的…”

一个被震得口吐白沫,四肢还不时抽搐一下。

最惨的一个,裤子被震裂了一道大口子,露出半个白花花的屁股蛋,在通道吹来的阴风中瑟瑟发抖,显得格外凄凉。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臭氧味、岩石烧焦的糊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令人食指大动的奇异烤肉香?(来源不明,但很勾人馋虫)

周擎面沉如水,无视这狼狈景象,一步踏入雷牢通道。越往里走,那股残留的、狂暴而充满不屈意志的威压就越发清晰、沉重,如同实质的山岳压在心口,让他这个筑基中期修士都感到心惊肉跳!通道墙壁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碎石簌簌掉落。

当他站在林野那扇扭曲变形的牢门前,看到里面的景象时,饶是他心志坚如磐石,瞳孔也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牢房内一片狼藉,如同被十级飓风蹂躏过。坚硬的玄铁墙壁上布满了焦黑的雷击痕迹,坑坑洼洼。最刺眼、最令人心神震撼的,是正对面墙壁上,那六个深深烙印进金属壁中、兀自闪烁着不屈红芒和细微毁灭紫电的——血字!

“天欺我!系统奴我!奸人陷我!此间仇,百倍偿!我命由我!!!”

每一个字都仿佛在燃烧,在咆哮!那股扑面而来的滔天恨意、桀骜不屈、以及对命运宣战的狂暴意志,如同无形的重锤,裹挟着血腥与雷霆的气息,狠狠砸在周擎的心神之上!他甚至感觉自己的道心都微微震颤了一下。

“嘶——!”随后赶来的执法队员们看到这如同魔神战场遗迹的景象,无不倒吸一口冷气,头皮发麻,汗毛倒竖!这真的是一个矿奴能做到的?这血字…这气息…简直像是某个被激怒的远古魔神留下的诅咒战书!“队…队长…这…这…”一个队员声音发颤,指着血字,手指都在哆嗦,“这玩意儿…看着比咱们执法堂的刑罚还邪门啊!”

周擎脸色阴沉得能滴出墨汁,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声音冰冷得如同九幽寒冰刮骨,试图用“专业”掩盖震惊:“慌什么!不过是邪魔临死前,燃烧精血魂魄,施展的某种…极其罕见、极其恶毒的诅咒秘术!意图污染此地灵脉,惑乱尔等道心!此獠凶顽至极,死不足惜!”

就在周擎强行解释,试图维持威严时,他身后一个好奇心过剩的队员,因为想凑近点研究墙上残留的紫电,“滋啦!”一声轻响,墙上残留的一丝微弱紫电,如同找到了宣泄口,“滋溜”一下窜到他玄铁铠甲的接缝处。

“嗷——!!!”那队员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如同被阉割般的惨叫,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原地蹦起半尺高!手脚并用地疯狂抖动、抽搐、旋转,跳起了一段极其狂野、毫无章法、充满原始力量的“霹雳疯魔舞”!嘴里还伴随着“啊啊啊!麻了麻了!救命!”的怪叫。场面一度失控。

其他队员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色通红,肩膀疯狂耸动,有人死死咬住嘴唇,嘴角都渗出血丝了。周擎的嘴角也剧烈地抽搐了几下,额头的青筋欢快地跳起了踢踏舞。

另一个队员强忍着笑意,奉命去检查昏迷在墙角、浑身焦黑冒烟、气息微弱但确实还吊着一口气的林野。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刚蹲下身,一股极其微弱、带着混乱属性、仿佛混杂了硫磺、臭鸡蛋和汗脚味的混沌灵力余波(林野昏迷中无意识逸散的“脚气”残留),如同顽皮的精灵,精准地钻进了他的鼻孔。

“阿——嚏!!!!!!”

一个惊天动地、足以震落洞顶灰尘的喷嚏,猝不及防地爆发!唾沫星子混合着鼻涕,如同霰弹枪般喷了面前的林野一脸(虽然焦黑也看不出啥),也糊了自己一脸。精心打理的发型瞬间变成了鸡窝,几缕头发顽强地粘在湿漉漉的脸上,显得狼狈不堪。

“报…报告队长!”他带着浓重无比的鼻音,眼泪汪汪地汇报,“邪魔…邪魔的脚气…余毒未清!极具…极具传染性!阿嚏!!”这“专业”的汇报,让周围本就憋到极限的队员们再也忍不住,爆发出压抑的、如同漏气风箱般的哄笑声,连带着被紫电跳舞那位也忍不住跟着傻笑起来。雷牢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周擎看着墙上那妖异不屈的血字,再看看昏迷不醒但仿佛拥有九条命般顽强的林野,又瞥了一眼自己手下接连出糗、威严扫地的窘态,心中的忌惮和杀意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他不再犹豫,眼中寒光一闪,厉声下令:“此獠邪异非常,留之必成滔天大患!立刻将其拖出雷牢!就地…”

他“正法”二字还未出口,异变再生!

【叮咚!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极度微弱…濒危警报!濒危警报!启动紧急休眠模式…(。-w-)zzz…节能中…】

一个微小的、半透明的、闪烁着刺眼“电量不足”红光的弹窗,顽强地从林野焦黑的眉心处弹出,虽然只有指甲盖大小,但在昏暗的雷牢中如同黑夜里的萤火虫,异常显眼!弹窗上还飘过一行扭曲的乱码:【##¥%…脚气…扩散…失败…进入…超级…省电…模式…ZZZ…】

周擎:“…”(额头青筋暴起,如同盘踞的蚯蚓,握剑的手关节捏得发白,杀气几乎凝成实质)

执法队员:“…”(集体陷入石化般的懵逼状态,随即是更加强烈的憋笑内伤,有人已经憋得开始捶胸顿足)

这破系统,真是无孔不入、不分场合的搞笑(拆台)担当!连濒死都不忘活跃气氛(拉仇恨)!

震动同样猛烈地摇晃着关押小芸的那间简陋、潮湿、散发着浓重霉味和铁锈味的石牢。灰尘簌簌落下。

小芸蜷缩在冰冷刺骨的角落,小小的身体因为恐惧、寒冷和绝望而瑟瑟发抖,像一片秋风中的枯叶。她紧紧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埋进臂弯里,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整个世界。脑海中,林野被狰狞骨钩贯穿肩胛、鲜血淋漓、被粗暴拖走的血腥画面,与那声仿佛要撕裂灵魂、毁灭一切的恐怖雷吼不断交织回放,如同最可怕的梦魇,将她小小的世界彻底拖入了绝望的深渊。

“林哥哥…吴爷爷…”无声的泪水早已流干,喉咙里堵着万斤巨石,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空洞的眼神和麻木的心跳。她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冰冷彻骨。

就在这时,一个极其微弱、仿佛风中残烛、随时会熄灭的声音,如同游丝般顽强地钻入她的耳朵。是隔壁牢房传来的!是吴老瘸爷爷的声音!但那声音虚弱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千百遍,每一个字都带着生命流逝的沉重喘息,却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急迫!

“小…小芸…丫…丫头…听…听着…”声音断断续续,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忍受着刮骨噬魂般的痛苦,“别…别怕…老夫…拼了…燃…燃尽这点…棺材本…寿元…卜了…一线…天机…”

小芸猛地抬起头,空洞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吴爷爷!他还活着!这微弱的呼唤如同黑暗中的第一缕光!

“生…生机在…坤位…(西南)…矿…矿神殿…前…鸣…鸣冤鼓!”吴老瘸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丝,带着最后的、燃烧生命本源的决绝嘶吼,“只有…只有你!你的心…纯净…无垢…能…能敲响它!引…引来…‘净世之音’…惊…惊动上面…的大人物…才…才能救…救林小子…快…快去…别…别管我…快…走…”

最后一个“走”字,如同琴弦崩断,戛然而止!

隔壁牢房陷入一片死寂!连一丝微弱的呼吸声都再也听不到了!仿佛那最后一点顽强燃烧的生命之火,在传递完这至关重要的信息后,便彻底耗尽了所有,归于永恒的黑暗!

“吴爷爷——!!!”小芸在心底发出无声的、撕心裂肺的呐喊!巨大的悲痛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但紧接着,这股撕心裂肺的悲痛,如同最猛烈的燃料,轰然点燃了吴老瘸用生命传递过来的那簇微弱的火种——希望!无比灼热的希望!

坤位!矿神殿!鸣冤鼓!救林哥哥!

吴老瘸曾经在某个阳光(?)稍好的午后,闲聊时提过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在矿区最古老、最破败、几乎被遗忘的矿神殿遗址前,立着一面巨大的、布满灰尘蛛网、爬满苔藓的石鼓。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只有心怀至诚至正、身负天大冤屈且心灵纯净无瑕之人敲响它,其声才能穿透九幽阻隔,直达天听!引来大能关注!但无数岁月过去,从未有人成功敲响过,它便渐渐被遗忘,沦为废弃之地的无用摆设。

“鸣冤鼓…”小芸喃喃自语,空洞的眼神如同被注入了滚烫的熔岩,瞬间燃起熊熊火焰!那火焰中,是吴爷爷牺牲的锥心之痛,是对林野哥哥生死未卜的极致担忧,是对这世间不公的滔天愤怒,更是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的决绝!

她猛地站了起来!瘦小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激动和长久的虚弱而剧烈地摇晃了一下,但她咬紧牙关,脊背却挺得笔直,如同一株在狂风中顽强生长的小草!小小的拳头死死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

“去矿神殿!敲响它!”这个念头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她环顾牢房。石牢简陋得令人发指,只有一张散发着霉味的破草席和一个散发着馊臭味的便桶。守卫?门口只有一个炼气初期的守卫,此刻正被刚才的震动和雷牢方向的动静吓得够呛,在门外探头探脑,骂骂咧咧,心神不宁。

机会!千载难逢的机会!

小芸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如沸的情绪,眼神变得异常冷静和专注。她像一只感知到猎鹰离开的幼兔,悄无声息地移动到牢门内侧最深的阴影里。牢门是粗糙的铁栅栏,锈迹斑斑,缝隙虽然不大,但对于她这样瘦小的身躯…

就在她凝神静气,准备行动的关键时刻,一股极其微弱、带着硫磺、焦糊和某种难以言喻“酸爽”气息的混沌灵力波动(林野昏迷中逸散的最后一点“脚气”残留,竟奇迹般穿透地脉岩层,顽强地飘了过来),如同幽灵般钻进了门外守卫的鼻子。

“阿——阿嚏!”守卫猝不及防,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震得牢门铁栅栏都嗡嗡作响。他揉了揉发痒发酸的鼻子,骂骂咧咧:“他娘的!这什么鬼味?跟烧焦的臭袜子混着烂咸鱼似的…呕…”他下意识地转过身,背对着牢门,低头使劲擤鼻涕,发出“哼哧哼哧”的响亮声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