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壁垒破碎，双主对持（2/2）

寂灭之主的动作猛地停顿，灰色长剑上的灰色能量剧烈波动。他的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既有迷茫，又有挣扎，最终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当所有法则都将你排斥在外，寂灭或许是唯一的归宿。”

叶凡的融合灵体抓住这个机会，天帝鼎投射出封印室金色晶体的影像。影像中，那最后一点灰光正在七彩能量的包裹下缓缓转化，晶体表面的纹路与寂灭之主体内的纹路完全吻合。“这才是你的归宿，不是吗？”

寂灭之主看着影像中的晶体，灰色长剑突然垂落。他体内的灰色能量如退潮般消散，星辰战甲上的金色纹路越来越亮，最终与陈默的七彩光芒融为一体。“原来……我一直在等的，不是毁灭，是回归。”

寂灭之主的话音落下时，整个星空突然安静下来。破碎的壁垒边缘，灰色能量不再涌动，而是化作金色的光雨，洒落向初始宇宙的各个角落；监测站的法则共鸣器发出和谐的嗡鸣，四种法则与寂灭之主体内觉醒的初始法则交织成网，将整个猎户座旋臂都笼罩其中。

陈默的永恒守护剑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剑刃上的“万法归源”四字亮起，与寂灭之主体内的金色纹路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他能感觉到，那困扰已久的最后1%瓶颈，正在两种法则的碰撞与融合中缓缓瓦解。

“就是现在！”陈默的意识沉入体内，任由四种法则与寂灭之主的初始法则自由交融。平衡法则承载着所有法则的重量，混沌法则点燃原始的能量，时空法则串联起过去与未来，生命数据法则则记录下每一个融合的瞬间。

万法归源的进度条在识海中飞速跳动——99.1%、99.5%、99.9%……最终在一声清脆的鸣响中，突破了100%的界限。

刹那间，陈默的灵体与整个初始宇宙融为一体。他能清晰感知到每一条本源脉的跳动，每一颗星辰的呼吸，每一个生灵的心跳。四种法则不再是独立的存在，而是化作初始法则的洪流，在他体内奔腾不息。

寂灭之主的身影在七彩光芒中渐渐透明，他的灰色长剑化作灰金双色的能量流，融入陈默的永恒守护剑。“原来这才是……初始法则的全貌。”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最终化作一道金色的光点，汇入陈默的灵体。

陈默的意识在万法归源的境地里遨游。他看到了初始宇宙诞生时的混沌，看到了初始法则的分裂与融合，看到了寂灭之主作为碎片被排斥的孤独，也看到了三千年净化中，两种法则默默的共鸣。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永恒守护剑已恢复平静，剑刃流淌着七彩与金色交织的光芒，既蕴含着四种法则的特性，又带着初始法则的本源力量。他的目光扫过战场，石昊与孙悟空正收起武器，脸上带着释然的笑容；叶凡与殷媚的融合灵体悬浮在空中，数据流如星河般璀璨；年轻修士们列阵而立，眼中闪烁着对新法则的向往。

“结束了？”孙悟空挠了挠头，看向破碎的壁垒。那里已不再是灰暗的星空，而是与初始宇宙相连的金色通道，通道的另一端，死寂宇宙的灰色正在褪去，隐约有新的星光亮起。

“是新的开始。”陈默的声音带着初始法则的威严，却又异常温和。他抬手一挥，永恒守护剑的光芒洒落在破碎的壁垒上，金色通道瞬间稳定下来，形成连接两个宇宙的法则桥梁。“寂灭之主回归初始法则，死寂宇宙也该重获生机了。”

石昊走到陈默身边，混沌战矛上的紫金色光芒与永恒守护剑的光芒交相辉映：“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陈默看向遥远的星空，那里还有无数未探索的宇宙，无数等待守护的法则。“去看看更广阔的世界吧。”他的永恒守护剑指向星空深处，“万法归源不是终点，是守护的新起点。”

三个月后，监测站已成为连接初始宇宙与死寂宇宙的枢纽。每日都有修士通过金色通道，前往死寂宇宙播撒平衡因子，帮助那里的法则重获生机；死寂宇宙的原始生灵也通过通道来到初始宇宙，学习法则修行的法门，两种宇宙的法则在交流中渐渐融合。

封印室的金色晶体已完全转化为初始法则的载体，被安放在监测站的中心，成为修士们参悟的圣物。晶体表面的纹路记录着陈默与寂灭之主的法则融合过程，任何修士靠近，都能感受到万法归源的真谛。

这日，陈默、石昊、孙悟空、叶凡与殷媚站在观测塔顶，看着金色通道中往来的生灵。年轻修士们已能独当一面，七座卫星站的防御网络运转自如，《法则守护录》的最后一页，已记录下万法归源的全过程。

“该出发了。”陈默的永恒守护剑轻轻颤动，指向星空深处的未知领域。那里的法则波动与初始宇宙截然不同，充满了新的挑战与可能。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跃跃欲试：“早就等不及了！听说那边有能吞噬时空的怪兽，正好让俺老孙试试新悟的时空法则。”

石昊的混沌战矛在手中转动，矛尖的紫金色光芒比往日更加内敛：“我还想看看，其他宇宙的混沌法则，与初始宇宙有何不同。”

叶凡的融合灵体展开星图，天帝鼎标注出数十个未探索的宇宙坐标：“根据推演，这些宇宙的法则体系各有特色，或许能让万法归源的境界更加完善。”

陈默的目光最后一次扫过监测站，看着那些年轻的身影，看着金色通道中交融的法则光芒，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这里的守护已无需担心，而新的旅程，正在星空深处等待着他们。

五人的身影化作流光，穿过金色通道，朝着未知的宇宙飞去。他们的法则光芒在星空中留下轨迹，如同为后来者指引方向的灯塔。

监测站的灯光依旧在夜风中闪耀，藏书阁的《法则守护录》自动合上，封面上浮现出一行新的字迹：“万法归源，守护无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