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江南谜案，青凰御蛮（1/2）

第一节水乡愁云，税制搁浅

江南的烟雨总带着几分缠绵，可此刻的苏州城却被一层愁云笼罩。林微带着禁军抵达苏州府衙时，府内气氛凝重，几名负责税制统计的官员垂首立在堂下，脸上满是惶恐与愧疚。

“林大人，属下无能，没能保护好同僚，还让统计册籍被抢走，税制统计现在根本无法推进。”苏州知府李明跪在地上，声音沙哑。他身后，是三名遇袭官员的灵堂，白幡低垂，哀乐凄婉，让人心头发沉。

林微走到灵堂前，对着灵位深深一揖，眼中满是痛惜：“三位大人是为了新政、为了百姓而死，朝廷定会厚葬，善待他们的家人。你们不必自责，当务之急是查明真相，抓住凶手，让三位大人安息，也让税制改革能顺利推进。”

她扶起李明，目光扫过堂下的官员：“凶手作案手法狠辣，且能精准找到统计队伍的行踪，说明要么是内部有内鬼，要么是对我们的行程了如指掌。从今日起，所有统计官员的行踪严格保密，每组统计队伍都配备十名禁军护卫，不许单独行动。”

“另外，”林微顿了顿，拿出一本小册子，“这是‘家传断案之法’，你们按上面的方法，仔细勘察案发现场，寻找凶手留下的痕迹——比如脚印、衣物碎片、兵器痕迹，哪怕是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这本小册子其实是她根据现代刑侦知识整理的，却包装成家传绝学，以免引人质疑。

官员们接过小册子，虽半信半疑，但想到林微之前的种种“奇招”，还是立刻躬身领命：“属下遵命！”

青禾这时从外面进来，低声道：“小姐，苏瑾公子的人传来消息，说案发前一日，有几个身着蛮族服饰的人在苏州城外的驿站停留，与几个不明身份的汉人接触，案发后就消失了。另外，他们还查到，李尚书的门生也在苏州城内活动，行踪诡秘。”

“蛮族服饰？李尚书门生？”林微眼神一沉，线索瞬间交织在一起，“看来凶手不仅有蛮族残余，还有京中逃犯的内应。青禾，你带二十名亲信，暗中追查李尚书门生的踪迹，务必摸清他的落脚点和联系人；李明，你派熟悉苏州地形的捕快，配合禁军，搜查城外的山林和废弃村落，寻找蛮族之人的下落。”

“是！”两人齐声应道，立刻分头行动。

林微则带着几名道士和禁军，前往案发现场查看。案发现场在苏州郊外的一座石桥旁，这里是统计队伍前往邻县的必经之路。石桥下的草丛中，还残留着打斗的痕迹，地面上有深色的血迹，以及几枚奇特的脚印——脚印宽大，鞋底刻着蛮族萨满的图腾，与青禾描述的蛮族之人完全吻合。

“大人，你看这个。”一名禁军从草丛中捡起一枚青铜令牌，令牌上刻着黑色的骷髅头，旁边还有蛮族的文字。

随行的道士接过令牌，仔细查看后，脸色一变：“林大人，这是蛮族黑萨满的令牌，持有这种令牌的，都是蛮族中擅长黑巫术的巫师，能操控野兽和邪祟，手段狠毒。”

林微握紧手中的青凰玉佩，玉佩微微发烫，似在感应着邪气。“看来这些蛮族残余，是被逃到边境的勋贵请来的，目的就是破坏税制改革。”她沉声道，“他们既然敢在苏州作案，就绝不会轻易离开，必定在暗中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等着再次出手。”

就在这时，一名百姓慌张地跑过来，跪在林微面前：“林大人，不好了！西边的周家村，来了一群带刀的蛮族，还有几个汉人，他们抢了百姓的粮食，还放火烧了村里的统计点，打死了两个看守的衙役！”

“不好！”林微心中一惊，“快，随我去周家村！”

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到周家村时，村子已经一片狼藉。几间房屋被烧毁，冒着滚滚浓烟，百姓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几个身着蛮族服饰的壮汉，手持钢刀，正驱赶着百姓，抢夺财物；旁边站着一个身着锦袍的汉人，正是李尚书的门生王怀安。

“王怀安！你竟敢勾结蛮族，残害百姓，破坏新政！”林微怒声喝道，催马冲上前。

王怀安看到林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镇定下来，冷笑一声：“林微，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不过没关系，今日就让你和这些百姓一起死在这里，看谁还能推行你的税制改革！”他对着蛮族壮汉挥手，“杀了他们！”

蛮族壮汉们立刻挥舞着钢刀，朝着林微一行人冲来。随行的道士立刻念起咒语，拿出符箓，朝着蛮族壮汉扔去。符箓在空中炸开，形成一道白光，挡住了蛮族壮汉的去路。可为首的蛮族萨满却冷笑一声，拿出一根骨杖，挥舞着念起诡异的咒语。

骨杖顶端的骷髅头发出黑色的雾气，雾气落地，草丛中突然冲出十几只体型巨大的野狼，眼睛发红，朝着禁军扑来。这些野狼显然是被黑巫术操控，凶悍异常，禁军们虽然奋力抵抗，却还是有几人被野狼咬伤。

林微见状，立刻催动青凰之力，手中的玉佩发出耀眼的青光，形成一只青凰虚影，朝着萨满俯冲而去。青凰虚影发出清脆的凤鸣，黑色雾气遇之即散，野狼们失去操控，纷纷恢复神智，四散逃窜。

萨满脸色大变，没想到林微的力量如此强大。他不甘心，再次挥舞骨杖，想要召唤更多的野兽，却被青凰虚影的青光击中，骨杖断裂，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蛮族壮汉们看到萨满受伤，顿时群龙无首，不敢再抵抗，纷纷扔下武器，想要逃跑，却被禁军们围堵，一一擒获。王怀安想要趁乱溜走，却被青禾追上，一脚踹倒在地，反手绑了起来。

百姓们看到危机解除，纷纷围了上来，对着林微跪地磕头：“多谢林大人救命！多谢林大人！”

林微翻身下马，扶起百姓们，轻声道：“大家快起来，是我来晚了，让大家受苦了。官府会派人来帮大家重建房屋，发放粮食，绝不会让大家无家可归。”

她走到王怀安面前，冷声道：“说！是谁派你勾结蛮族的？暗杀统计官员、烧毁统计点，还有什么阴谋？”

王怀安梗着脖子，不肯开口：“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林微眼神一冷，示意亲兵将萨满带过来。萨满受了重伤，在青凰玉佩的青光威慑下，早已没了之前的凶悍，不等林微审问，就颤抖着开口：“是……是边境的蛮族首领和逃到那里的大靖勋贵让我们来的。他们让我们破坏税制改革，扰乱江南局势，等江南乱了，他们就会联合越国，出兵攻打江南，然后趁机北上，推翻新政，拥立三皇子的幼子为帝。”

“越国也参与其中？”林微心中一沉，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是……越国已经派了使者和蛮族首领约定，只要我们能扰乱江南，他们就会出兵一万，攻打苏州和扬州。”萨满继续道，“王怀安负责给我们传递消息，提供粮食和武器，还帮我们打听统计队伍的行踪。”

证据确凿，王怀安再也无法抵赖，瘫倒在地，面如死灰。林微对亲兵道：“将王怀安和萨满押入大牢，严加看管，另外，立刻将此事写成密信，快马送往京城，禀报陛下和宇文擎元帅，让他们尽快派援兵前来江南，同时加强边境和江南的防御，防备越国和蛮族的进攻。”

亲兵应声而去。林微看着眼前狼藉的村庄和百姓们期盼的眼神，心中更加坚定——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她都要守住江南，确保税制改革顺利推行，不能让百姓们再次陷入战乱和困苦之中。

第二节内鬼浮现，民心为盾

周家村的风波过后，江南各地的百姓对税制改革的支持更加坚定。不少百姓主动报名，加入到保护统计队伍的行列中，还有人将自家的粮食拿出来，送给统计官员和禁军，助力新政推行。可即便如此，税制统计依旧频频受阻——要么是统计册籍莫名丢失，要么是前往偏远村落的统计队伍遭遇陷阱，显然，除了王怀安和萨满，江南还有其他的内鬼在暗中作祟。

这日，林微正在府衙整理各地传来的统计报表，李明匆匆走进来，神色慌张：“林大人，不好了！前往湖州统计的队伍失联了！我们派去寻找的人回来禀报，说他们在湖州郊外的山谷里发现了队伍的马车，还有血迹，但人却不见了踪影。”

“湖州？”林微立刻起身，“湖州知府是什么态度？有没有派人搜查山谷？”

“湖州知府说已经派了捕快搜查，但山谷地形复杂，林木茂密，搜了一天，也没找到人的踪迹，只找到了这个。”李明递过来一枚银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李”字，正是李尚书府的令牌。

“又是李尚书的人？”林微握紧令牌，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看来李尚书在江南安插了不少亲信，这些内鬼一日不除，税制改革就一日无法顺利推进。”

她沉思片刻，对李明道：“你立刻传令下去，假意宣布暂停湖州的税制统计，让所有统计队伍撤回苏州，以此引诱内鬼现身。另外，让苏瑾的人暗中监视湖州知府和所有可疑官员的动向，一旦发现他们与外界联系，立刻跟踪，找到他们的据点。”

“好主意！”李明立刻点头，“下官这就去安排！”

傍晚时分，苏州城内贴满了“暂停湖州税制统计”的告示。百姓们看到告示后，纷纷来到府衙前请愿，请求朝廷不要暂停统计，他们愿意协助官府保护统计队伍。“林大人，我们知道新政是为了我们好，我们不怕危险，愿意跟着你们去湖州！”“是啊，林大人，不能让那些坏人得逞！”

林微走出府衙，看着围在门口的百姓，心中满是感动。她走上高台，高声道：“大家的心意，我心领了。暂停统计只是权宜之计，等我们抓住内鬼，就会立刻恢复统计。请大家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快解决问题，让税制改革顺利推行，让大家都能公平纳税，安居乐业！”

百姓们虽然不舍，但也知道林微的难处，渐渐散去。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场“暂停统计”的戏码，已经引来了内鬼的注意。

当晚，府衙外的一条小巷里，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躲在墙角，观察着府衙的动静。不多时，另一个黑影走了过来，低声道：“消息属实吗？林微真的要暂停湖州的统计？”

“千真万确，告示都贴出来了，而且统计队伍已经在返回苏州的路上了。”第一个黑影道，“大人让我们怎么做？要不要趁机截杀返回的队伍？”

“不必。”第二个黑影道，“首领和越国的使者约定，三日后在湖州郊外的破庙见面，商议出兵的事宜。等我们和越国联手，再一举拿下苏州和湖州，到时候别说税制改革，整个江南都是我们的。你现在立刻去湖州，通知首领，让他做好准备，务必确保和越国使者的会面顺利。”

“是！”第一个黑影应声，转身朝着城外跑去。

两人的对话，被隐藏在屋顶上的青禾听得一清二楚。青禾立刻悄无声息地跟上去，一路跟踪第一个黑影，来到苏州城外的一处码头。黑影登上一艘小船，朝着湖州的方向驶去。青禾立刻返回府衙，将情况禀报给林微。

“三日后在湖州破庙会面？”林微笑了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青禾，你立刻让苏瑾的人准备好船只，连夜赶往湖州，在破庙周围设下埋伏。另外，让禁军统领带领一千禁军，伪装成渔民，随我们前往湖州，务必将蛮族首领、越国使者和江南的内鬼一网打尽。”

“是，小姐！”青禾立刻下去安排。

深夜，林微带着禁军和道士，乘坐苏瑾准备好的快船，朝着湖州疾驰而去。苏瑾早已让人提前赶到湖州，联络了当地的爱国乡绅，让他们协助布置埋伏，探查破庙的地形。

次日清晨，林微一行人抵达湖州，在当地乡绅的带领下，悄悄来到破庙附近。破庙位于湖州郊外的山脚下，四周林木茂密，易守难攻。林微让人将破庙团团围住，只留下一个出口，等着敌人自投罗网。

三日的时间很快过去，约定会面的日子到了。正午时分，一群身着蛮族服饰的人簇拥着一个身材魁梧的首领，来到破庙外。首领环顾四周，见没有异常，便带着人走进破庙。不多时，几个身着越国服饰的使者也来到破庙，身后跟着几名手持利剑的护卫。

就在双方准备交谈时，林微一声令下：“动手！”

埋伏在四周的禁军和乡绅们立刻冲出来，朝着破庙内的敌人杀去。蛮族首领和越国使者大惊失色，没想到会中了埋伏。蛮族首领立刻让手下抵抗，自己则和越国使者想要从后门逃跑，却被青禾和道士拦住。

“你们别想跑！”青禾手持短剑，朝着蛮族首领刺去。蛮族首领挥舞着长刀，挡住青禾的攻击，两人缠斗在一起。越国使者想要趁机溜走，却被道士扔出的符箓击中，摔倒在地，被亲兵当场擒获。

蛮族首领见大势已去，怒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令牌，想要召唤野兽。林微立刻催动青凰之力，玉佩发出耀眼的青光，形成一道屏障，挡住了黑色令牌的力量。“你的黑巫术，对我没用！”林微冷声道，操控着青凰虚影，朝着蛮族首领冲去。

蛮族首领被青凰虚影的力量震倒在地，口吐鲜血，再也无力抵抗，被禁军擒获。剩下的蛮族士兵和越国护卫，要么被斩杀，要么被擒获，埋伏战很快就结束了。

林微走进破庙，看到墙上挂着一张地图，地图上标注着蛮族和越国的进攻路线——他们打算先攻占湖州和苏州，然后沿着长江而上，攻打金陵，最后北上京城。地图旁边，还有一封李尚书写给蛮族首领的密信，信中说他会在京中暗中配合，煽动老臣反对新政，等蛮族和越国攻打江南时，他就会联合残余的勋贵，在京城发动叛乱，里应外合，推翻新政。

“好一个里应外合的阴谋！”林微冷笑一声，将密信收好，“看来李尚书在京中也不安分，宇文擎那边恐怕会有麻烦。”

她立刻让人将蛮族首领、越国使者和擒获的敌人押入大牢，同时写了两封密信，一封送往京城，告知宇文擎李尚书的阴谋，让他尽快抓捕李尚书的残余势力，防备京城叛乱；另一封送往湖州知府衙门，让湖州知府立刻配合统计队伍，重启税制统计，同时安抚百姓，加强城防。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匆匆走进来，禀报道：“林大人，湖州知府带着一群官员前来求见，说他们知道错了，之前不该隐瞒内鬼的踪迹，恳请大人原谅。”

林微挑眉，没想到湖州知府会主动前来认错。她让人将湖州知府带进来。湖州知府一进来，就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林大人，臣有罪！臣之前受到李尚书的威胁，怕他报复家人，所以才隐瞒了王怀安和蛮族之人的踪迹，还请大人降罪！”

“你可知隐瞒内鬼，延误新政，是什么罪名？”林微冷冷地问。

“臣知道！臣甘愿受罚！”湖州知府道，“但臣恳请大人给臣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臣愿意亲自带领统计队伍，前往湖州各地统计土地，还会发动当地的乡绅捐粮捐物，支持新政，保护百姓！”

林微看着他，见他神色诚恳，不像是在说谎，又想到江南正是用人之际，便开口道：“好，本大人就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若是你能顺利完成湖州的税制统计，安抚好百姓，防备外敌入侵，之前的罪过，本大人可以既往不咎；但若是你再敢有丝毫隐瞒或懈怠，定斩不饶！”

“多谢大人！臣定当竭尽全力，完成任务！”湖州知府大喜过望，连忙磕头谢恩，起身离去安排统计事宜。

看着湖州知府离去的背影，青禾疑惑地问：“小姐，你真的相信他吗？万一他还是内鬼，暗中搞破坏怎么办？”

“我不信他，但我相信百姓。”林微笑着说，“经过这几次的事情，百姓们已经看清了谁是真心为他们好，谁是在害他们。就算湖州知府有二心，百姓们也不会答应，会立刻向我们禀报。而且，我已经派了禁军跟着他，一旦他有异动，立刻就能将他拿下。”

青禾恍然大悟，点点头：“小姐说得对，现在百姓们都站在我们这边，这就是我们最坚固的盾牌。”

林微笑了笑，看向窗外。湖州的烟雨渐渐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亮了远处的田野。她知道，江南的危机还未完全解除，越国和蛮族的残余势力可能还会卷土重来，京中还有李尚书的阴谋等着破解，但只要有百姓的支持，有宇文擎、苏瑾这些人的相助，有青凰之力的守护，她一定能一一化解危机，让税制改革在江南落地生根，让新政的光芒照亮大靖的每一个角落。

第三节粮道危机，青凰护粮

湖州的税制统计重启后，进展十分顺利。在湖州知府的带领下，统计队伍走遍了湖州的每一个村落，百姓们积极配合，主动上报土地亩数，甚至有人拿出自家的地契，协助官员们核实。不到十日，湖州的土地和人口统计就基本完成，第一批按照“摊丁入亩”计算的赋税也顺利收缴上来，虽然数额不多，却让百姓们看到了税制的公平，对新政更加拥护。

可就在这时，苏瑾的人突然传来急报：“林大人，不好了！从江南运往京城的赈灾粮和税粮，在途经池州时被劫了！押送粮队的士兵全部遇难，粮食被抢得一干二净，现场只留下了蛮族的图腾和越国的旗帜。”

“什么？”林微猛地站起身，手中的笔掉落在案上，墨汁洒了一地，“池州是江南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粮道被劫，不仅京城的赈灾粮会短缺，还会影响其他州县的税粮运输，若是粮道一直被堵，江南的税制改革成果就会付诸东流！”

她立刻让人召集李明、湖州知府和禁军统领，商议对策。“池州地形险峻，粮道多在山谷之中，易守难攻，很容易遭到伏击。”禁军统领道，“之前我们只派了五百士兵押送粮队，兵力不足，才会被敌人得逞。依我之见，这次我们派两千禁军，亲自护送粮队，同时派人提前探查粮道，清除隐患。”

“不妥。”林微摇头，“江南各地都需要禁军守护，防备越国和蛮族的进攻，若是派两千禁军去护送粮队，其他地方的防御就会空虚，敌人很可能趁机攻打苏州或湖州。而且，敌人既然敢劫第一次，就肯定会劫第二次，就算派再多的禁军，也未必能防得住他们的伏击。”

湖州知府开口道：“林大人，池州知府是我的同窗，我可以写信给他，让他派府兵协助护送粮队，同时封锁池州的所有出入口，不让敌人带着粮食逃走。另外，池州附近有几个大的乡绅，他们都支持新政，我可以让他们派家丁帮忙，壮大护粮队伍。”

“这倒是个办法，但还是不够。”林微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灵光，“我有一个主意。我们可以分兵两路，一路明着护送粮队，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另一路暗中绕到敌人的必经之路，设下埋伏，等敌人劫粮时，前后夹击，一举将他们歼灭。另外，我会亲自前往池州，用‘青凰秘术’保护粮队，确保粮道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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