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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灵屑与旧疤,未凉的猎火(关祖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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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灵屑与旧疤,未凉的猎火

一、仓库余烬里的“糖纸”

仓库的火还没烧透横梁时,我蹲在阮糯消失的那片灰里,指尖捏着半粒透明的灵屑——

凉得像雨巷里被浇透的糖纸,却比糖纸更勾人,

捏在手里化不开,沾着点她的气息,像没被碾烂的橘色糖渣。

“阿祖,再不走警察就围过来了!”

火爆的声音裹着烟味冲过来,我没回头,只是把灵屑塞进衬衫内袋,贴着皮肤——

那里还留着阁楼里被铁链磨出的旧疤,

灵屑的凉透过布料渗进来,和旧疤的痒混在一起,

像有人用指尖轻轻挠着心里最烦的地方。

刚才的画面在脑子里反复转:

她举枪对准自己时发白的脸,

说出“关祖”两个字时的颤音,

还有最后凭空消失时,

空气里留下的那道淡白光痕——

像把我精心设计的游戏,撕了个破洞。

“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刘天凑过来,声音发颤,

“怎么会突然不见?”

我没理他,只是站起来,踢开地上的空弹壳。

弹壳滚了几圈,撞在墙角,发出清脆的响,像阮糯刚才扣动空扳机时的声音。

我突然笑了,低低的笑,带着点腥气——

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能在我的赌局里,不按规则出牌,还敢凭空消失。

周苏递来块手帕,想帮我擦手上的灰。

我烦躁地挥开她的手,手帕掉在地上,沾了灰。

她的眼神暗了暗,没说话。

我盯着她的手,突然想起阮糯的手——

灵体的指尖很凉,却敢在我面前,攥着上了膛的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

上车后,迈斯递来仓库录像,我快进掉陈国荣的哀嚎、团队的嬉闹,只盯着阮糯的影子:

她冲出来时睡衣下摆扫过地面的样子,

害怕却硬撑的样子,

还有最后化作白光时,

手背上那道疤闪过去的样子——

像极了很多年前,在阁楼里帮我拧铁链的那个女人,

手背上也有这么一道浅疤,磨红的掌心攥着小钳子,和阮糯攥枪的姿势几乎重合。

“她手背的疤,查得怎么样?”

我灌了口威士忌,酒液烧到喉咙时,突然想起雨巷里那颗被我碾烂的橘子糖——

当年我也是这样,明知对方是好意,却偏要毁掉,

可这次阮糯的疤,我却想留在脑子里,画在纸上,甚至刻在操作台上。

“查不到,像凭空长出来的。”

迈斯推眼镜的手在抖,

“而且……她的身份信息也是空的,

没有出生证明,

没有户籍记录,

像从来没在这世上生活过。”

我笑了,把录像暂停在阮糯消失的瞬间——

白光漫过屏幕,像雨巷里的雾。

原来这世上真有“异常”的人,

能打破我的游戏规则,

还能留下这么勾人的谜题,

比雨巷里那颗没尝过的糖还让我心痒。

二、记忆修正里的“伞骨”

仓库案过去三个月,周苏带来了更“异常”的消息:

“陈国荣做笔录时,

说仓库里的匪徒都戴面具,

完全不记得你在二楼露过脸。”

我手里的钢笔“咔”地断了,墨水溅在画着阮糯疤痕的纸上——

那是我画了几十遍的疤,从仓库录像里截下来的轮廓,总也画不像,

像当年阁楼里那把断了骨的黑伞,怎么拼都凑不齐完整的形状。

“你说什么?”

我盯着周苏,指尖把画纸攥皱,

“他亲眼看见我,怎么会不记得?”

“所有幸存的警察都这样说,

连监控录像里你的身影,

都变得模糊不清。”

周苏的声音发颤,

“迈斯说,这像……

像有股力量在‘修正’所有人的记忆,

只留下‘匪徒戴面具’的印象。”

我靠在椅背上,摸出内袋里的灵屑——

它还在,凉得像阁楼里的风。

突然想起阮糯消失时的白光,难道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修正”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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