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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鼠鼠的“预知梦”与屁股下的火山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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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怪老头张三斤那间弥漫着“过期丹药味+烧焦草药味+不知道啥东西发霉味”的丹房里,麻薯“淘”来的那块温润玉石,此刻正安安稳稳待在它次元颊囊的最深处——那是它专门用来藏“绝世宝贝”的私密角落,连平时偷藏的冻干碎末都没资格跟这块石头挤一块。

它每天醒了摸、睡了揣,像个刚偷了隔壁粮仓的小贼,既怕被阿肥那只馋猫闻出玉石的味道(虽然阿肥只对冻干感兴趣),又怕小美打扫笼子时翻出来,更隐隐期待这石头能突然冒点光、吐点灵气,直接把它从“废柴鼠”变成“大佬鼠”。

为了激活这石头,麻薯把自己压箱底的“本事”都掏出来了:用爪子磨,磨得爪子都起了个小茧子,玉石连道划痕都没有;用尾巴尖的紫电滋,滋得自己尾巴毛都炸了,玉石依旧温温凉凉,跟块普通鹅卵石似的;最后它甚至放弃挣扎,把石头放在爪子上,闭着眼睛用影子去“感悟”——结果感悟了半天,只感悟到自己肚子饿了,还差点把石头当瓜籽壳咽下去。

唯一没变的,是玉石始终散发着那丝微弱又奇特的波动,像个调皮的小虫子,偶尔挠一下它的灵力,却始终不肯露真容。

这天夜里,麻薯蜷在自己的小棉窝里,怀里还揣着那块玉石,迷迷糊糊就睡死了。没一会儿,它就做了个这辈子最荒诞、最离谱,却又最“爽”的梦——

梦里的自己,不再是那只巴掌大、圆滚滚的小吞天鼠,而是变成了一只浑身裹着银灰色金属光泽的巨型吞天鼠,爪子比阿肥的身子还大,尾巴甩一下就能把跑轮抽飞。更爽的是,阿肥那只平时总爱扒拉它笼子的肥猫,此刻正被它踩在脚底下,毛都被踩塌了,委屈巴巴地喵喵叫,却连动一下爪子都不敢;多嘴那只爱抢它零食的鸟,被它捏在爪子里,翅膀扑腾个不停,嘴里还叽叽喳喳喊“鼠哥饶命”;而平时一脸威严的龟爷,此刻正缩在壳里,被它当成了高尔夫球杆的“目标物”,龟壳上还沾着几根草屑,活脱脱一个迷你高尔夫球场。

麻薯叼着用树枝做的“高尔夫球杆”,前爪叉腰,心里美得冒泡:“吱!(看你们还敢不敢欺负我!)”就在它瞄准龟壳上的“洞口”,准备挥杆“一杆进洞”时,天空突然“咔嚓”一声裂开一道大缝,刺眼的白光从缝里漏出来,紧接着,一个巨型注射器形状的飞船就慢悠悠飞了下来——那飞船的针管部分还闪着寒光,尾部喷着粉色的烟雾,怎么看怎么诡异。

飞船的驾驶舱里,林薇戴着个黑色的防毒面具,只露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对着它用扩音器喊:“麻薯样本!立刻投降!否则将对你实施强制捕获!”

麻薯还没反应过来,脚下的地面突然又“轰隆”一声塌了个洞,怪老头张三斤骑着一条浑身裹着泥巴的龙,从洞里钻了出来,龙身上的泥巴掉了一地,砸得阿肥和多嘴直躲。张三斤手里举着个空的丹炉,对着它大喊:“孽畜!还我金丹!那是我炼了三个月的宝贝,被你偷了还敢在这耀武扬威!”

一边是要抓它当“样本”的林薇,一边是要讨回“金丹”的怪老头,脚下还有两个“人质”,场面瞬间乱成一锅粥。麻薯吓得魂都飞了,转身就想跑,结果刚迈一步,就“咚”的一声撞在了什么东西上,直接吓醒了。

醒来的时候,麻薯还在大口喘气,爪子紧紧抓着笼子的栏杆,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更奇怪的是,它嘴里竟然叼着那块玉石,玉石微微发烫,跟梦里感受到的温度一模一样,而刚才那些荒诞的画面——巨型吞天鼠、被踩的阿肥、注射器飞船、骑泥龙的怪老头,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像刚发生过一样。

麻薯把玉石吐在爪子上,用鼻子蹭了蹭,一脸疑惑:“吱?(这梦也太真了吧?难道是我白天想收拾阿肥想太多了?)”它晃了晃脑袋,没多想,只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叼着玉石又塞回了颊囊,翻个身继续睡——毕竟梦里爽过了,现实里还得养足精神,明天好跟阿肥抢冻干。

可它没想到,从这天开始,这种“真实到离谱”的梦,竟然变成了“日常”,而且还从梦里跑到了现实里。

第二天早上,麻薯抱着一块瓜籽壳,正啃得满脸都是,爪子上沾的瓜籽仁都快掉了,突然,它眼前一花,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三秒后,阿肥会从沙发上跳下来,直奔它的笼子,然后爪子一扒拉,把小美放在笼子旁边的水杯打翻,水会溅它一身。

麻薯愣了一下,嘴里的瓜籽壳都掉了,心里还犯嘀咕:“吱?(这啥啊?)”结果刚过两秒,就见阿肥迈着肥嘟嘟的步子,从沙发上一跃而下,直奔笼子而来——跟它脑子里的画面一模一样!麻薯吓得赶紧往笼子角落躲,还顺便把手里的瓜籽仁塞回颊囊,下一秒,“哗啦”一声,水杯真的翻了,水溅了笼子门口一地,差一点就溅到它身上。

阿肥被水杯倒了的动静吓了一跳,愣了一下,转头对着麻薯喵喵叫,好像在说“不是我干的”。麻薯则得意地晃了晃尾巴,心里美滋滋:“吱!(还好本鼠反应快!)”可还没得意两秒,一阵轻微的头晕就涌了上来,颊囊里的玉石也热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接下来的几天,这种“提前看到几秒后”的情况越来越多:它在跑轮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肚子都颠得一鼓一鼓的,突然感知到“小美五分钟后会来添食”,赶紧放慢速度,装作乖巧的样子,等小美一来就蹭蹭笼子,还得到了一块额外的冻干;它偷偷藏在棉窝里啃偷来的饼干,突然预知到“龟爷会来检查修炼进度”,赶紧把饼干藏好,摆出打坐的姿势,虽然龟爷一来就看出它嘴里的饼干渣,但还是没扣分。

这些预知都是碎片化的,最长也就五秒,最短只有零点几秒,而且每次预知完,都会伴随着一阵头晕,颊囊里的玉石也会短暂发热。但就算再迟钝,麻薯也终于反应过来了——这破石头,竟然能预知未来!

可知道真相的麻薯,不仅没开心,反而有点郁闷:“吱!(能预知是挺好,可为啥净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啊!)”它对着玉石龇牙咧嘴,想了半天,给这个能力起了个“贴切”的名字——“鼠目寸光预知术”。

名字虽然挫,但偶尔还是能派上点用场的:比如阿肥偷偷伸爪子进笼子扒拉它,它能提前零点五秒躲开,还能顺便用尾巴尖的紫电滋一下阿肥的爪子,把阿肥吓得喵喵叫;比如小美准备清理笼子,它能提前把藏在棉窝底下的“宝贝”(其实就是几根羽毛、一块饼干渣、半颗瓜籽壳)转移到次元颊囊里,避免被小美扔掉。

尝到甜头的麻薯,开始尝试主动激发这个能力。它蹲在跑轮上,前爪捧着玉石,闭着眼睛,使劲集中意念,耳朵都憋红了,心里默念:“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快让我看看!”

刚念完,玉石就开始发热,比平时热得多,麻薯眼前一花,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画面——自己爪子一滑,从跑轮上摔下来,屁股结结实实砸在笼子底,疼得直蹦。

麻薯心里一紧,赶紧想稳住身子,结果下一秒,“咚”的一声,它真的爪子一滑,从跑轮上摔了下来,屁股着地,疼得它眼泪都快出来了,直蹦着用爪子揉屁股。

“吱!(这破预知有屁用啊!)”麻薯气得把玉石扔在笼子底,对着它龇牙咧嘴,还想用爪子拍两下,结果拍下去的时候没控制好力度,爪子又疼了,“吱哇”叫了半天。它算是看明白了,这能力与其说是“预知未来”,不如说是“剧透自己的倒霉瞬间”,纯属添堵!

可气归气,它不敢扔这块石头——毕竟是从怪老头张三斤那“顺”来的,能让怪老头放在丹房里的东西,说不定是什么厉害的宝贝,只是自己不会用而已。而且偶尔也能派上点小用场,比如提前躲开阿肥的“偷袭”,或者在龟爷检查时蒙混过关,扔了实在可惜。

就这么凑合用着,直到这天下午,麻薯趴在笼子里晒太阳,突然想起梦里林薇的注射器飞船,心里咯噔一下,抱着玉石又开始集中意念:“林薇接下来会干什么?快让我看看!”

这次,玉石没有像平时那样慢慢发热,而是骤然变得滚烫,烫得麻薯赶紧把它扔在爪子上,差点掉在笼子底。紧接着,一幅远比之前清晰、完整的画面,直接冲进了它的脑海——

林薇站在一个摆满了各种仪器的房间里,房间里亮着冷白色的灯,仪器屏幕上都闪烁着密密麻麻的数字,滴滴答答的声音不停响着。她面前的全息投影上,赫然是一个跟它一模一样的麻薯3d模型,模型旁边标注着一大堆它看不懂的复杂数据,什么“能量波动值”“基因稳定性”“失控概率”,看得它头晕眼花。

林薇穿着一身白色的实验服,手指在虚拟键盘上快速敲击着,调整着几个参数,嘴角还带着一丝冷笑,眼神冷冰冰的,看得麻薯心里发毛。然后,她伸出手指,按下了一个红色的按钮——下一秒,全息投影里的麻薯模型,瞬间被密密麻麻的红色警告标志覆盖,最显眼的两个词,就算麻薯看不懂字,也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不祥意味:“高风险”“极端不稳定”!

画面戛然而止,麻薯突然觉得头痛欲裂,像是有无数根小针在扎它的脑袋,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比跑了一万圈周天跑轮还累,直接瘫在笼子底,连爪子都抬不起来。再看那块玉石,已经变得黯淡无光,表面的温润感也消失了,就像一块失去了所有能量的普通石头,再也没有一丝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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