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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建州之战定闽局,李昭册封福建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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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北校场的积雪被马蹄踏成泥浆,王延钧站在点将台上,甲胄上的冰碴子随着呼吸簌簌掉落。

他右手始终按着腰间那方铜印,虎纽硌得腰腹生疼——这是李昭给的福建副节度信物,此刻却比祖传的闽王佩刀更沉。

报——传令兵的声音裹着北风撞进辕门,三千乡兵已在西门外列阵,粮车二十辆,箭簇五万支,皆按副节度要求备齐。

王延钧扯下裹在脸上的羊毛毡,露出被寒风吹得通红的鼻梁。

他望着校场里参差不齐的队列:有扛着锄头的农夫,有提着鱼叉的渔民,甚至还有几个抱着算盘的商人——这些人昨日还在十字街举着副节度的旗子喊他仁义,今日就被他的亲卫敲着铜锣拉来充军。

把李昭送的玉珏给他们看。他突然对身边的参军耳语。

参军愣了愣,从怀中摸出半枚羊脂玉珏——正是李昭随诏书一并送来的,虎口里衔着的那半块。

玉珏在晨雾里泛着幽光,队列里突然炸开一声喊:是淮南王的信物!几个老兵跪下来,额头砸在泥地上:副节度有天家撑腰,咱们跟着打建州,准能吃上饱饭!

王延钧的指节在甲胄下收紧。

他想起李昭信里的话:漳州的茶商,该去拜访拜访了。昨夜他正是带着这半块玉珏,敲开了漳州首富陈老爷的门,用保商税减半的承诺换来了三千乡兵的粮饷。

此刻校场东边那堆新扎的草人,草叶间还沾着陈府粮栈的麸皮。

擂鼓!他突然拔高声音。

牛皮鼓的闷响里,他看见最前排的老卒把鱼叉往地上一杵,从怀里摸出块黑黢黢的锅巴啃起来——那是淮南军特有的,前两日李昪的舰队送来的军粮。

同一时刻,闽江口的浪头正拍打着李昪的座舰镇海号。

这位水军主帅站在船楼高处,望着二十艘楼船像黑色的巨鲸般劈开浪涛。

他的靴底压着张皱巴巴的舆图,晋江入海口的位置被红笔圈了三遍——昨夜徐温送来的急报说吴越水师在明州集结,可李昭却让他把闽江入海口看紧。

左舷三十度,有渔船!了望手的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李昪眯起眼,看见三艘挂着白底蓝纹的渔船正往上游漂,船尾的水痕却明显是逆着水流——那是王延翰的探子,想给建州送消息。

放火箭。他的声音像冰棱般利落。

第一支火箭划破晨雾时,渔船上的人还在挥着白旗喊。

第二支火箭点燃船帆的瞬间,李昪看见有个人从船舱里滚出来,怀里紧抱着个油布包——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是给建州的密信。

让小艇去捞。他转身对旗手比划,把俘虏的嘴堵上,送到福州给王延钧。船楼下方,二十艘艨艟已经散开,铁索连舟的声响里,闽江上游的水面被切割成无数碎银——这是李昭教他的锁江阵,当年杨行密就是用这法子困死了孙儒的大军。

建州城的城墙在第十日的晨雾里终于出现了裂缝。

王延钧站在云梯旁,看着最前排的乡兵举着浸过桐油的木板往上冲。

城墙上的滚木礌石砸下来,砸中木板的闷响混着人的惨叫,像极了去年冬天他在福州听的那出《秦琼卖马》——只不过戏文里的英雄不会被砸成肉泥。

射火箭!他扯着嗓子喊。

城头上的草垛腾起烈焰时,他看见王延翰的旗号在浓烟里东倒西歪。

那个总爱穿金丝绣蟒袍的大哥此刻正站在女墙后,头发披散着,手里的剑在晨雾里泛着青灰。

二弟!你敢弑兄?王延翰的声音带着哭腔。

王延钧摸出怀里的玉珏,在阳光下晃了晃:是淮南王要清剿逆贼!他故意提高声音,让城楼下的百姓都能听见,大哥烧了松溪粮栈,害的咱们闽地百姓吃树皮!

我王延钧今日替天行道——

话音未落,城墙上突然坠下个人。

那是王延翰的亲卫统领,胸口插着支刻着二字的箭。

王延钧认得这支箭,是李昪舰队从泉州送来的透甲锥,射程比普通箭远出半里。

开城门!有人在城楼上喊。

王延钧看见几个守军正在砍断门闩,门板砸在地上的声响里,他的亲卫已经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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