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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断线的刀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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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翊在密林中找了处岩缝,用枯枝和伪装网将陈铮的遗体遮盖妥当。

雨水顺着苔藓斑驳的岩壁滑落,滴在陈铮冷硬的脸颊上,像未落尽的泪。

他跪下来,指腹轻轻抚过战友被雨水浸透的眉骨——那道旧疤还在,是三年前边境雪崩时陈铮替他挡下落石留下的。

沾了血的拇指在陈铮帽徽上按出个暗红的印子,金属的凉意刺进皮肤:“等我把他们的狗牌串成项链,再给你戴。”

雨幕里传来瀑布的轰鸣,水汽扑在脸上,湿冷如蛇信舔舐。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战术靴尖碾碎半片枯叶,脆响在寂静中炸开——那是三小时前侦察时标记的“蟒口”位置,叶脉断裂的纹路还沾着陈铮留下的荧光粉。

情报里说这里只有采药人临时歇脚的破洞,可陈铮中枪前最后传回的热成像显示,洞内有三个移动热源,还有高频电磁脉冲,像毒蛇在暗处吐信。

他贴着腐殖土匍匐前进,泥水里的碎岩扎进手肘,尖锐的痛意顺着神经窜到后颈,掌心蹭过湿滑的苔藓,黏腻中带着腐叶的酸味。

瀑布声像面会呼吸的墙,时强时弱地拍打着耳膜,水珠顺着战术面罩边缘滑进衣领,冰得他牙关微颤。

当洞穴轮廓终于透过雨帘浮现时,他的战术目镜上跳出绿色数字:直线距离七十二米,风向东南偏北3°,水流噪音覆盖范围可抵消三十米内的金属摩擦声。

洞口水汽弥漫,三个穿沙漠迷彩的身影在洞口晃了晃,其中一个用白头鹰语骂了句“见鬼的天气”,声音被雨砸在岩石上的噼啪声割碎;另一个踢飞块石头,火星子在雨里噼啪熄灭,焦味混着湿土钻进鼻腔。

秦翊的瞳孔缩成针尖——他们肩章上的骷髅图腾,和陈铮弹片上的钢印纹路完全吻合,那道锯齿状的裂痕,他曾用放大镜在尸体旁比对过七次。

洞内突然亮起冷白光,像手术灯般刺眼。

他眯起眼,透过水帘缝隙看见个穿战术背心的男人背对着洞口,后颈有条蜈蚣似的伤疤,随呼吸微微起伏。

那是黑鸦,国际佣兵论坛上标价三百万的“清道夫”,前白头鹰三角洲上尉,擅长用对手的通讯设备反制。

此刻他正低头操作平板,屏幕蓝光映得他眼窝发青——画面里,陈铮的狙击枪枪口还在冒烟,穿甲弹撕裂雨幕的慢镜头里,血珠正从左肩喷薄而出,溅在镜头上的那一刻,像一朵迟开的梅花。

秦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左手不自觉攥紧,指甲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漫开——是刚才咬破了嘴唇。

他看见黑鸦的右手边摆着块银色腕表——是陈铮的战术表,表盘边缘还沾着血,玻璃裂纹像蛛网罩住时间的终点。

数据线上的绿灯在闪,显然正往终端里导数据。

如果让他们拿到蛟龙的战术参数......他喉结动了动,腰间的战术绳被雨水泡得发沉,纤维吸水后勒进皮带,坠得他每一步都像拖着铁链。

他解下绳子,手指在树干上摸出道陈年刀痕——这是三天前侦察时刻的锚点,木纹里还嵌着自己当年刻下的“cZ”缩写。

瀑布的轰鸣突然拔高,他抓住绳结猛地一荡,身体像片被风卷起的叶子贴向洞壁。

湿滑的岩面擦过战术服,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冷风灌进领口。

滑到三分之二时,右脚背磕到根枯枝,“咔”的脆响在雨里格外清晰,像骨头断裂的预兆。

心跳声在耳边炸开,血液冲上太阳穴。

秦翊瞬间松了绳,整个人贴着湿滑的岩壁坠下,膝盖重重磕在凸起的岩石上,钝痛炸开,眼前发黑,喉头泛起腥甜。

他蜷成团滚进石缝,后背抵着冰凉的苔藓,湿冷黏腻地贴着皮肤,呼吸全闷在战术面罩里,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泥腥和铁锈味。

洞内传来皮靴碾过碎石的声响,黑鸦的影子突然出现在洞口,目光像把淬毒的刀,从左到右扫过水帘,雨滴在他肩章上碎成星点。

“头儿,又他娘的打雷了。”洞外放哨的佣兵裹了裹外套,枪托在石头上磕出火星,灼热的金属味混着雨水蒸腾,“这鬼地方邪性,刚才我好像看见......”

“闭嘴。”黑鸦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金属,他抬手按在耳麦上,“三组报告位置。”

“西南三公里,安全。”

“东南侧卫?”

“暴雨影响热成像,建议......”

秦翊屏住呼吸,手指掐住大腿内侧的肌肉,指尖陷入皮肉,痛感是唯一能压住心跳的锚。

蛟龙的“静默猎杀”训练里,他们被要求在极端状态下将心率控制在每分钟四十次——此刻他的战术腕表正在震动,红色数字跳到38,血氧值92%。

黑鸦的影子在洞口多停了五秒,终于转身走回平板前,皮靴跟敲出的节奏像催命的鼓点,每一步都踩在秦翊的神经上。

侧洞的通风口窄得只能挤进去半个人,霉味混着硝烟味冲进鼻腔,像腐烂的弹药库。

他摸到块潮湿的帆布——是被缴获的蛟龙背包,陈铮的单兵急救包还挂在侧面,止血钳的金属头硌着他的手腕,冰得像死人的手。

干扰器就摆在背包旁边,绿色指示灯明灭如鬼火,每一次闪烁都像在倒计时。

秦翊的瞳孔骤缩——那上面的频段显示,正是蛟龙特战队的应急频道。

此刻扬声器里正传出变声后的男声:“蛟龙三组已撤离至蟒口,请求直升机接应。”他突然想起,半小时前旅部的接应指令里,“蟒口”是预设的陷阱代号。

“操你妈。”他咬着牙扯下干扰器的天线,金属线在掌心勒出红痕,皮肉火辣辣地疼。

洞外传来佣兵的笑声,他迅速摸出战术耳机——是刚才放哨佣兵掉在石缝里的,外壳裂了道缝,电路板还能用。

匕首尖刮过碳膜电阻,黑色粉末簌簌落在战术手套上,他把碳粉混着唾液抹在应急发信模块的触点上,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如蝶。

摩尔斯电码的节奏在脑海里炸开。

他数着干扰器的蜂鸣间隔,在第17次蜂鸣结束时按下发送键——8秒,足够让信号穿透雨幕。

“三组覆灭,勿近蟒口,敌为外籍,鹰喙。”最后一个点划刚跳出,干扰器突然发出刺啦声,屏幕上的绿色指示灯转为红色。

“信号异常!”洞内传来黑鸦的暴喝,皮靴声如暴雨般逼近。

秦翊抓起战术背心往外冲,侧洞出口的藤蔓被他扯得乱颤,枯叶簌簌落下,砸在肩头。

雨水劈头盖脸砸下来,他顺着岩壁滑向密道,背后传来子弹擦过耳际的尖啸——黑鸦的枪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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