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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静候春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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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寒的晨光带着凛冽的寒气,漫过福安村的街巷。林羽踩着没过脚踝的积雪走进村口时,积雪在靴底“咯吱”作响,与远处扫雪的“簌簌”声、蒸馍的“滋滋”声交织成大寒特有的静穆——这是“寒气之逆极”的时节,连空气里都飘着“一半是封藏的静,一半是盼春的动”的气息,像给整个村子覆了层厚绒,既不萧索也不沉闷。

村头的老槐树下,几个穿棉袄的老汉正用竹扫帚扫雪。扫帚划过地面的弧度匀如新月,雪堆在树根处堆成圆形,“这雪得‘围树三尺’,”扫雪的动作同步,每扫十下换个方向,“《道德经》说‘曲则全’,雪堆树根能挡风,还能化水渗根,不冻不涝才好。”

林羽站在槐树下,看雪在扫帚下聚成整齐的雪团。每团雪的直径三尺,高度一尺,“这叫‘匀堆’,”老汉口呵白气解释,手掌拍打雪团的动作如夯土,“《易经》‘艮卦’说‘艮其止,止其所也’,大寒扫雪,得让雪既不压断枝,又能润根,不偏不倚才是周全。”树身上绑着的稻草绳缠得均匀,绳结间距五寸,“这绳能防树干冻裂,”老汉往绳缝里塞了把干柏叶,“柏叶引阳,也算给老树添点生气。”

按客栈掌柜指引去看祭灶准备时,林羽路过村中的馒头坊。穿蓝布裙的妇人正往面团里加酵母,面团在案板上揉搓的声响如揉棉,“这面得‘发一夜’,”她揉面的力度均匀,每团面的重量一斤,“《齐民要术》说‘冬面发得缓,蒸后更暄软’,大寒蒸馍,得借室温慢慢发,才不硬不僵。”

作坊的馒头在笼屉里码成方阵,每个馒头的褶子十二道,“多则漏馅,少则不成形,”蒸馍的动作沉稳,“《易经》‘家人卦’说‘家人有严君焉’,做馍得有定形,才合节庆。”馒头边角的碎面被收进陶盆,“这碎能做面花,”捏花的老妪动作麻利,“一点不糟践,就像大寒,得用全料,不扔余渣。”

祠堂前的灶王爷神像已请出,穿长衫的族长正摆放祭品。灶糖、酒、水果摆成“三牲”之状,“这祭得‘黄昏开始’,”他调整祭品的位置,间距一尺二寸,“《礼记》说‘孟春之月,其祀户,祭先脾’,大寒祭灶,求灶王爷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

祭品中的灶糖捏成元宝形,每个的重量二两,“太轻则易化,太重则黏牙,”摆糖的动作如量物,“《易经》‘谦卦’说‘谦尊而光’,祭灶不贪多,才显诚心。”孩童们捧着自制的糖瓜,瓜形捏得匀如新月,“这是‘黏灶嘴’,”他们齐声说,“保佑灶王爷多说甜话。”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淌过祠堂,林羽坐在石阶上看村民们写春联。穿长衫的先生挥毫的力度均匀,每个字的大小相同,“这联得‘红纸黑字’,”落笔的角度端正,“《道德经》说‘五色令人目盲’,春联贵素净,才显雅致。”

先生裁纸的动作麻利,每张纸的长宽二尺乘一尺,“大则不成比例,小则字难写,”叠纸的折痕如刀裁,“《易经》‘兑卦’说‘兑,说也’,写春联得有定形,才合节庆。”写废的纸被收进竹篮,“这纸能烧灶,”收拾的童子动作麻利,“一点不糟践,就像大寒,写了好联,也得用废纸引火。”

村西的染坊里,几个匠人正染红布。穿青布衫的染匠将棉布浸入染缸,布在缸里翻动的幅度匀如浪,“这布得‘大寒染’,”浸染的时间两刻,“《考工记》说‘冬染则色固’,此时水温恒定,红色才不易褪,正好做春联横批。”

染好的布在竹竿上晾晒,鲜红的颜色在阳光下匀如泼墨,“每匹布晾五日,”翻布的动作同步,“《易经》‘乾卦’说‘刚健中正’,染布得守时,才显色正。”染缸的余液被收进陶瓮,“这液能染麻线,”收液的动作麻利,“一点不糟践,就像大寒,染了好布,也得用余液做线。”

村东的空地上,几个老者正教授孩童打太平鼓。鼓点敲打的节奏匀如钟摆,每拍的间隔相同,“这鼓得‘轻敲’,”击鼓的动作平稳,“《道德经》说‘大音希声’,鼓声贵匀,不在响,在祈福。”

孩童们握鼓槌的力度均匀,鼓面振动的幅度相同,“左三右四,”击鼓的口诀朗朗上口,“《易经》‘泰卦’说‘小往大来’,鼓点合礼数,才显虔诚。”鼓边的红绸在风中飘动,绸带的长度相同,“这绸能引福,”教鼓的老者整理绸带的动作轻柔,“就像做人,得有仪式感才郑重。”

傍晚的霞光给雪地镀上金红,林羽坐在祠堂的石阶上,看村民们分新蒸的馒头。穿短打的后生用竹篮装馍的动作麻利,每户的数量按人口算,“成人两个,孩童一个,”分馍的声音在寒风里散成白烟,“《道德经》说‘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多的给孤寡老人,他们更需暖食。”

分馍的妇人用红纸包馍的动作自然,纸包上印着“福”字,“这包给李奶奶,她牙口不好,多给个软馍,”包馍的动作仔细,“那包给张猎户,他要进山,多给个硬馍。”馒头坊的面渣被收进竹筐,“这渣能喂猪,”运渣的老汉推着车往猪圈走,“碎渣掺糠麸,能让猪长膘,就像大寒,蒸了好馍,也得用面渣养牲畜。”

村中的作坊里,几个妇人正做大寒糕。穿绿布围裙的厨娘往米粉里加枣泥的动作均匀,每斤粉放四两枣泥,“这糕得‘用温水和面’,”她揉面的动作如揉棉,面团在掌心转动的圈数三十,“《易经》‘颐卦’说‘颐养之道’,大寒吃糕,得软糯带甜,才好养身。”

蒸好的糕倒扣在竹匾里,热气腾起如白雾,“六块一碟,”装碟的动作麻利,“六为阴数,却含阳,《道德经》说‘万物负阴而抱阳’,借数养气。”作坊的石臼里,新收的核桃正被碾成粉,石杵起落的力度均匀,每杵的落点都在臼心,“这粉撒在糕上,”碾粉的妇人呵着白气说,“香得很,就像大寒的日子,冷里藏暖。”

戏台后的厨房里,几个老汉正熬大寒粥。穿粗布褂的师傅往锅里放糯米、桂圆、山药的动作均匀,每种食材的量相同,“这粥得‘武火煮沸,文火熬稠’,”他添柴的动作缓如摇橹,“《黄帝内经》说‘冬藏精’,大寒喝粥,得稠如膏,暖如汤,才好养精。”

熬好的粥装在陶碗里,米粒与食材浮沉均匀,“每人一碗,”分粥的动作均匀,“老人多放桂圆,孩子多放山药,”师傅笑着说,“《道德经》说‘各得其所欲’,这样才都舒坦。”灶台边的竹篮里,煮好的红枣剥了壳,“这枣能补血,”剥壳的姑娘动作麻利,“大寒寒,配粥吃正好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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