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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道通古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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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草工坊的竹帘被晨露打湿时,林羽正用毛笔蘸着朱砂,在新采收的灵草种子袋上写字。纸袋是小陈用灵草纤维纸糊的,透着淡淡的绿,每个袋子上都写着“泽丰村?灵草种”,笔画间的飞白如灵草的叶脉。“这些种子得按‘三粒一穴’分袋,”他数着种子的动作如拈棋,“《太初规则》说‘三生万物’,寄给全国各地的认养人时,得让他们记得老规矩。”

窗台上的第一株灵草花完全绽放了,淡紫色的花瓣在晨光里舒展如蝶。林羽用镊子小心翼翼取下成熟的种子,放进青瓷碟里——籽粒饱满如微型的褐珍珠,是昨夜趁着月色完成授粉的成果。“这是第一代‘城野共生种’,”他在笔记本上画下种子的剖面图,“根须耐寒性比原生种强三成,叶片红纹更浅,却保留了祛湿功效。”

“林师傅,社区小学的自然课教材印好了!”小陈抱着摞彩色画册走进来,封面是孩子们画的灵草生长图,“每一页都留了空白,让孩子们贴自己种的灵草标本,就像您说的‘知行相印’。”林羽翻开画册,其中一页印着《太初规则》的节选,旁边配着显微镜下的灵草细胞图,“得加段‘泽丰村记事’,”他指着空白处,“让城里孩子知道,这草木的根在何处。”

老中医背着药篓走进来时,竹篓里的艾草还带着露水。他把捆扎整齐的药草放在石臼旁,“这是按‘端午收艾’的古法采的,”指尖在艾草叶上抚过,“和灵草绒混在一起做护膝,比单纯用灵草效果好,《本草纲目》说‘艾与草伍,其效倍增’,就像人与人相帮。”他从药篓底层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泽丰村寄来的灵草根须,“二柱说村里的灵草用了你寄的花粉,结的种子发了芽,红纹里带着浅紫,像藏了城里的光。”

上午的自然课在工坊外的小广场举行。二十个孩子围着竹制育苗架,每人手里拿着本新教材。林羽教他们用放大镜观察灵草叶片的气孔,“这些小孔能呼吸,”他指着镜片里的纹路,“就像你们的鼻子,太干了不行,太湿了也不行,得刚刚好。”穿背带裤的小男孩突然举起放大镜对准天空:“林老师,太阳也在呼吸吗?”林羽望着云层流动的方向:“天地是个大工坊,太阳是炉火,云彩是蒸汽,当然在呼吸呀。”

孩子们给灵草换盆时,林羽在旁示范如何保留护根土。陶片垫在盆底的角度呈四十五度,“这叫‘七星疏水法’,”他摆好第七片陶片,“源自泽丰村的老窑匠,说这样能让水流如北斗旋转,不冲根,不积水。”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突然发现自己种的灵草根须从盆底钻了出来,“它想逃跑吗?”林羽把根须轻轻塞进新土:“不是逃跑,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就像你们想知道泽丰村的样子。”

午饭用新收的灵草种子煮了粥。小米粥里撒了碾碎的灵草籽,熬得糯糯的,带着淡淡的草木香。林羽给每个孩子盛粥时,特意用了泽丰村带来的粗瓷碗——碗底的窑变纹如灵草的根须,“这碗上的花纹是自然形成的,”他指着碗底,“就像你们种的灵草,长得不一样才好,不用都一个模样。”张大爷拎着竹篮送来刚蒸的南瓜糕,“用灵草叶汁和的面,”他掀开笼布,“甜里带点苦,像日子有滋有味。”

午后的茶会来了位农业技术推广员,想把灵草种植引入郊区的生态农场。“您这‘古法+现代’的模式太珍贵了,”他翻看林羽的培育日志,“现在的农场光讲产量,忘了草木也有性子。”林羽泡了杯用新种子炒的茶,茶汤在玻璃杯里泛着浅黄,“《茶经》说‘茶者,南方之嘉木也’,灵草也是,得顺着它的性子来,”他指着窗外的孩子们,“就像教孩子,不能只看长得高不高,得看笑得甜不甜。”

推广员带来的土壤检测报告显示,灵草种植能改善土壤酸碱度,“连续种三年,板结的土地会变疏松,”他指着数据曲线,“就像人常动脑筋会变聪明。”林羽想起泽丰村的梯田,祖辈们轮作的智慧其实早就懂这个理,“《齐民要术》说‘谷田必须岁易’,”他在报告上圈出关键数据,“草木和土地是朋友,得互相惦记着。”

茶商老周带着几位外国客人来访时,灵草花正开得热闹。翻译解释说他们是来考察东方草药文化的,“这灵草的故事比咖啡树动人,”金发女士用指尖轻触花瓣,“咖啡要烘焙,它却能直接与人为伴。”林羽泡了杯灵草薄荷茶,用的是张大爷做的竹制公道杯,“《庄子》说‘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他给客人分茶时,茶汤在杯沿形成均匀的弧线,“草木不是商品,是能说话的朋友。”

外国客人买下了十套灵草认养套装,“要寄到巴黎的植物园,”翻译转述他们的话,“让那里的孩子也知道,遥远的东方有株懂人心的草。”林羽在套装里各放了片泽丰村的灵草叶标本,“这是它的故乡,”他指着标本上的红纹,“就像你们带着护照,它带着故乡的叶。”

傍晚整理种子订单时,林羽发现最远的地址在漠河。订户留言说想试试在寒地种灵草,“《太初规则》说‘灵草畏霜’,但人心不畏难,”他在种子袋里多放了包草木灰,“这是泽丰村的‘抗寒秘方’,混在土里能保暖,就像给根须加件棉衣。”窗外传来快递车的“滴滴”声,他突然觉得这些种子像带着翅膀的信使,要把泽丰村的草木气,撒到天南海北。

给灵草浇水时,发现有盆幼苗的叶片向光源倾斜了三十度。林羽没有把花盆转过来,反而在背光处放了面小镜子,“让光绕过来看看,”他对着幼苗轻声说,“《道德经》说‘曲则全’,有时候拐弯比硬挺更能见到光。”旁边的仙人掌又开了朵黄花,刺丛里的花朵倔强地朝着镜子反射的光,像在回应这温柔的智慧。

晚饭做了灵草种子炖排骨。种子在砂锅里煮得爆开,露出雪白的种仁,“这叫‘开花结果’,”林羽给老中医盛汤时,他正用竹刀切割灵草根须,“根入药,叶入茶,种子入食,草木浑身都是宝,就像人各有长处。”老中医把切好的根须放进陶罐:“这些要寄给云南的同行,他们那潮湿,灵草根用得上,《本草品汇精要》说‘药不分地域,对症则灵’。”

夜里给灵草花授粉时,林羽想起二柱的电话——村里用城野共生种种出的灵草,叶片边缘带着细小的锯齿,像同时记着两地的模样。他把新采集的花粉分成小份,每份都用棉纸包好,写上采集日期和气温,“精准到时辰,”他在包装上注明,“就像泽丰村的老规矩,播种要看日月星辰。”月光透过天窗落在《太初规则》上,书页里夹着的城乡灵草对比照,像幅跨越山水的双生图。

第二天清晨,林羽带着灵草种子去参加全市的生态农业展。展台用竹帘围出个微型的“城野共生园”,左边摆着泽丰村的老茶篓,右边放着城市的光谱仪,中间的育苗架上,灵草与多肉植物和谐共处。“这叫‘和而不同’,”他向参观者解释,“就像《论语》说的‘君子和而不同’,草木也一样,不用都长成一个样。”

一位植物园园长驻足良久,指着灵草花问:“能给我们留些种子吗?想在热带植物区试试,看看它能不能适应高温。”林羽递过一包混了泽丰村园土的种子:“这土带着它的记忆,”他指着包装上的说明,“保持湿度但别积水,就像照顾远道而来的朋友。”园长接过种子的动作如捧圣物:“植物是最好的外交官,比语言更能沟通。”

生态展的互动区,孩子们排队体验灵草纤维造纸。林羽教他们用竹帘抄纸的动作如捞鱼,纸浆在水中散开如流云,“这纸能种灵草,”他把孩子们的作品铺在竹架上,“等纸烂了,就变成肥料,这叫‘生生不息’。”穿背带裤的小男孩把自己的画贴在湿纸上:“我要让灵草长在我的画上,这样它就认识我了。”

下午的研讨会,林羽做了“草木教育”的主题分享。ppt的背景是泽丰村的茶园与城市工坊的拼贴画,“教孩子认识草木,不是为了培养植物学家,”他指着屏幕上孩子们的观察日记,“是为了让他们知道,万物有灵,得学会尊重。”台下的教育专家提问:“城市空间有限,怎么让更多孩子接触自然?”林羽调出社区阳台种植的照片:“窗台能放盆草,阳台能种棵树,心有田园,哪里都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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