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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道通古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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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讨会结束后,林羽去中药房取老中医配的灵草药方。药柜前站着位孕妇,正拿着灵草茶的包装端详,“听说这能缓解孕吐?”她的指尖在“泽丰村”三个字上摩挲。老中医指着药方上的灵草用量:“每日三钱,如泡茶饮,《妇人良方》说‘草木温和,胜于猛药’,就像你现在的心情,得放宽些。”林羽看着孕妇小心翼翼把药方折好,突然觉得这灵草从青崖山到城市,已不仅是草木,更是种温柔的陪伴。

回到工坊时,夕阳给竹帘镀上金边。小陈正在包装发往泽丰村的教学器材——显微镜、土壤检测仪、彩色画册,“村里的小学要建自然角,”她在箱子里垫上灵草纤维纸,“二柱说孩子们想看看,城里的灵草和村里的有啥不一样。”林羽往箱子里塞了包城野共生种的种子:“告诉他们,不一样才好,就像哥哥和弟弟,长得不同,心却连着。”

晚饭做了灵草花炒鸡蛋。花瓣在油锅里舒展如舞,鸡蛋的金黄裹着淡紫,像把夕阳炒进了菜里。林羽把菜盛进粗瓷碗时,社区主任带着位建筑设计师来访,“想在新小区设计个‘灵草庭院’,”设计师展开图纸,“用竹制回廊连接菜园和药圃,就像您工坊的布局。”林羽指着图纸上的水景:“得让水流绕着灵草走,”他画了道蜿蜒的曲线,“《管子》说‘水者,万物之本原’,草木离不了水,就像人离不了情。”

夜里给灵草种子做发芽试验时,林羽把不同地区的土壤样本排列成圈。北京的黄土、上海的园土、广州的红壤、泽丰村的褐土,每个陶盆里都播了三粒种子,“要看看你们在哪都能扎根,”他给每个花盆贴上标签,“就像背井离乡的人,在哪都能活出滋味。”月光下的育苗架像个微型的中国地图,灵草的种子在不同的土壤里,做着同样的梦。

第三天清晨,灵草工坊的竹帘刚拉开,就见二柱从车上跳下来,怀里抱着个竹篓。“村里的灵草结果了!”他把饱满的种子倒在青石板上,籽粒比城野共生种略小,红纹却更深,“用您寄的花粉授粉的,老人们说这叫‘千里姻缘’,”他从篓底掏出包新茶,“兰婶炒的谷雨茶,说让城里的朋友尝尝今年的新味。”

林羽泡上新茶,茶汤在玻璃杯里泛着青绿。二柱看着工坊里的灵草花,突然红了眼眶:“这草在村里长了几百年,没想到能走到这么多地方,”他摸着竹制茶盒上的“采时留芽”,“就像我们村的娃,出去了也不忘本。”林羽把城野共生种的种子装进二柱带来的竹篓:“带回去混着种,”他拍了拍篓子,“让它们认认亲。”

灵草认养课的孩子们带来了自己种的灵草盆栽,摆了满满一工坊。有的长得高大,有的小巧,有的叶片偏绿,有的红纹明显,“它们都很棒,”林羽给每个盆栽系上红绳,“就像你们,有的爱唱歌,有的爱画画,不一样才精彩。”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突然说:“我爸爸说要带我去泽丰村,看看灵草的老家。”二柱蹲下来看着她的盆栽:“我给你当向导,带你看灵草长在石缝里的样子。”

下午的茶会,老周带来了用灵草和泽丰村新茶拼配的“双城茶”。茶汤在盖碗里旋转如太极,“既有城里的清,又有村里的厚,”他给众人分茶时,茶香漫过整个工坊,“就像这灵草,在哪都能活出自己的味。”外国客人的翻译发来视频,巴黎植物园的灵草发了芽,叶片向窗外的埃菲尔铁塔倾斜,“它在看远方呢,”翻译转述,“就像想念故乡的人。”

茶会结束后,林羽和二柱去社区的老年活动中心。老人们正用灵草绒和艾草做护具,竹筐里的成品堆成小山,“这比买的舒服,”张大爷拿着刚做好的护腰,“带着草木气,贴着身子暖。”二柱教他们用泽丰村的编绳法收边:“这样更结实,”他的手指穿梭在绳间,“就像日子,得有个牢靠的收尾。”林羽看着老人们的笑脸,突然觉得这灵草从青崖山到城市,已织成张看不见的网,把人心都连在了一起。

回到工坊时,夜幕已降临。林羽和二柱坐在竹凳上,就着月光分装灵草种子。“村里打算办个‘灵草节’,”二柱数着种子的动作如在茶园采茶,“把城里的朋友请过去,看看灵草在石缝里怎么长。”林羽往每个种子袋里放了片城市灵草的叶子:“让他们知道,这草在城里也没忘本。”远处传来小区的夜曲,旋律混着虫鸣,像把城乡的声音揉在了一起。

第四天清晨,灵草的第一代城野共生种开始大面积结果。林羽带着孩子们采收种子,指尖捏着饱满的籽粒,“这些要寄给全国各地的朋友,”他给每个孩子发了个种子袋,“写上你们的名字,让灵草带着你们的祝福去远方。”穿背带裤的小男孩在袋子上画了个太阳:“这样它就不怕冷了。”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贴上自己的照片:“让它记得我。”

林羽在寄往泽丰村的种子箱里,放了本厚厚的相册——里面是城市孩子与灵草的合影、工坊的日常、社区的灵草庭院设计图。箱子的角落,他悄悄塞了片自己种的第一株灵草的枯叶,叶片虽已泛黄,红纹却依然清晰,像段不会褪色的记忆。

上午的自然课,孩子们用灵草种子做了幅拼贴画。籽粒在纸板上组成“城野共生”四个字,周围贴着泽丰村的照片和城市的剪影,“这是我们的画,”孩子们举着作品欢呼,“要寄给泽丰村的小朋友!”林羽给画框系上灵草编的绳结:“这叫‘同心结’,”他打了个泽丰村特有的结法,“不管离多远,心都连着。”

中午,二柱要回泽丰村了。林羽往他的背包里塞了套土壤检测设备:“帮我看看村里的土,”他拍了拍背包,“就像看看家里的老人。”二柱掏出个布包,里面是青崖山的泉水:“兰婶说这水泡灵草茶,能尝到山的味道,”他把水倒进陶壶,“让你在城里也能喝到老家的水。”

送二柱到村口时,灵草工坊的快递车正要出发。车厢里装满了种子、茶叶、护具、画册,像辆满载祝福的马车。“等灵草节,我来接你,”二柱上车时回头挥手,“让你看看,城里的种子在村里长得有多好。”林羽挥着手,看着货车消失在路的尽头,突然觉得这路不是终点,而是连接城乡的纽带,就像灵草的根须,在看不见的地方紧紧相连。

回到工坊时,小陈正在整理新到的订单。最远的来自新疆,订户说想在沙漠边缘试试种灵草,“他说哪怕活不了,也想让沙漠见见这草,”小陈指着订单备注,“就像您说的,总得试试。”林羽在种子袋里多放了包保水剂:“《太初规则》说‘草木有韧性,如人心有坚持’,说不定真能活。”

傍晚,林羽坐在竹凳上,看着育苗架上不同品种的灵草。原生种的红纹深如朱砂,城野共生种的浅如晚霞,泽丰村杂交种的带着紫晕,像幅微型的草木地图。他摸出青绿色笔记本,在新的一页写下:“种子不问出处,落地就能生根;人心不分城乡,向善便能相通。”

晚饭做了灵草种子粥,用的是二柱带来的泽丰村泉水。米粒在陶锅里翻滚如珠,种子的种仁煮得糯软,带着淡淡的甘味。林羽把粥盛进粗瓷碗,碗底的窑变纹在灯光下如灵草的根须,蔓延向远方。他知道,这灵草的故事才刚刚开始——从青崖山到泽丰村,从城市工坊到全国各地,甚至远方的异国,它带着草木的智慧,也带着人的温情,在不同的土壤里,讲述着同一个道理:万物共生,道通古今。

夜里给最后一批种子贴标签时,林羽在每个袋子上都画了个小小的太极图。一半是青崖山的轮廓,一半是城市的剪影,中间用灵草的红纹连接。月光透过天窗落在标签上,太极图的阴阳鱼仿佛活了过来,像在诉说着:草木无言,却能跨越山海;人心有灵,便可贯通古今。而这,或许就是《太初规则》里最珍贵的智慧——种播四海,道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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