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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搬砖的,力气比起重机还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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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惨淡的晨光才堪堪爬上工地围墙那圈锈迹斑斑的铁丝网,陈默已经蹲在板房门口,低头系着那双穿了三年、早已磨得不成样子的旧胶鞋。

指尖触碰到鞋帮磨损的橡胶边缘,他心中微微一动——昨夜洗澡时他就发现,小腿的肌肉竟像充了气的轮胎,鼓胀绷紧如缆绳。以往卡得脚踝生疼的鞋帮,如今竟能轻松塞进两根手指,宽宽松松。

“默子,啃个馒头不?”李叔端着个掉了漆的搪瓷缸,慢悠悠地从食堂方向晃过来,花白的鬓角还沾着几粒没擦净的粥米。他眯着浑浊的老眼,上下打量着陈默,“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起这么早?往常不都得我踹你那破床板三脚,你小子才哼哼唧唧爬起来?”

陈默接过那个还带着点温热的馒头,咬了一大口。粗糙的麦香瞬间在齿间弥漫开来,带着谷物特有的醇厚。他忽然意识到,从前啃这干硬的馒头,总感觉像嚼着一团没滋没味的棉花,而现在,连麦麸的细小颗粒感都清晰可辨,带着一丝原始的甜味。“睡不着。”他朝李叔咧嘴一笑,眼底下那圈因长期熬夜和营养不良积攒的浓重青黑,竟奇迹般地褪得干干净净,“想着早点去,把三号楼的砖搬完。”

李叔没应声,只是眯着眼,目光像探照灯似的在他身上来回扫视。这小子往日里总像根被霜打蔫了的葱,耷拉着脑袋,背脊微驼,透着股被生活压垮的疲惫。可今天,那腰板挺得溜直,仿佛能当水平尺用!连后颈那块被烈日反复晒伤、层层脱皮的地方,此刻都透出一种异样的、健康的光泽红润。“行…行吧,”李叔挥了挥粗糙的大手,“你先去。悠着点劲儿,王大海那龟孙子还没到呢,别把力气使太早,后面有得是活儿磨你。”

陈默应了一声,利落地扛起那辆锈迹斑斑的手推车,大步流星地朝材料区走去。

往常搬砖,他得像只虾米似的弓着腰,一次卯足了劲也只能抱稳八块,沉重的红砖压得肩胛骨咯吱作响,酸痛钻心。今天却完全不同。他微微俯身,腰腹核心的肌肉群如同上紧的发条般瞬间绷紧发力,单臂一抄,十二块沉甸甸的红砖便稳稳当当垒在了臂弯里!粗糙的砖角硌着掌心,若是从前,早就火辣辣地疼起来,此刻却只觉有些温热的压迫感,仿佛只是捧着一堆分量十足的石头。

“我——日——!”

身后猛地炸响李叔变了调的惊呼!

陈默闻声回头,只见老工人两眼瞪得溜圆,手里的搪瓷缸差点脱手砸在地上。“你…你小子抱了多少块?!”李叔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小跑过来,掰着手指头,难以置信地点着他怀里小山似的砖块,“十…十二?不对,十三?!我…我他妈是老眼昏花了?”

陈默没答话,只是轻松地将臂弯里的砖块“哐哐当当”码上推车,沉重的金属车架被压得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弯腰,再次探手,这一次,竟直接抄起了十六块!“叔,您没看错。”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可能…最近吃得饱了点,力气见长了。”

李叔倒抽一口冷气,枯瘦的手带着难以置信的力道,猛地抓住陈默的胳膊,像检查承重墙的钢筋似的用力捏了捏、敲了敲。“铁疙瘩!真他娘的是铁疙瘩!”他声音压得极低,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疑,“我说你昨儿下工怎么没去夜市扛大包呢!还以为你小子转性了知道歇着了,合着是躲哪儿偷偷练成这身牛劲了?!”

陈默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他推起堆得像小山一样的手推车,朝着三号楼的方向稳稳走去。车轮碾过碎石路,发出的声响竟比往日轻快了许多。以往推着满车砖,他得像头老牛般弓腰塌背,脖颈上的青筋绷得老高;此刻,他却腰背笔直,手臂只是自然地搭在车把上,仿佛推的不是千斤重担,而是一车棉花。

***

日头爬到正当空,毒辣的光线炙烤着大地。三号楼前那原本高耸的砖堆,竟已肉眼可见地矮下去一大半!

李叔蹲在唯一一小片阴凉地里,心不在焉地啃着半截蔫黄瓜,目光却死死黏在远处陈默那不知疲倦的身影上,嘴里不住地“啧啧”出声:“这小子…今儿是打了鸡血还是吃了秤砣?这都搬了…八车了吧?顶我俩吭哧吭哧干一天的量了!邪门,真他娘的邪门!”

“哟,干得挺欢实啊!”

那令人厌烦的公鸭嗓,像生锈的铁片刮擦玻璃,猛地从陈默背后响起。

王大海腆着啤酒肚,一步三晃地踱了过来,那根粗俗的金链子在敞开的工装领口处来回晃荡,反射着刺目的阳光。他抬起沾满泥灰的皮鞋,不轻不重地踢了踢陈默脚边刚卸下的砖块,“我当是谁这么卖命呢,原来是咱们的陈大孝子啊。”

陈默缓缓直起腰,汗水顺着线条愈发清晰的下颌线汇聚,“啪嗒”一声砸在脚下的红砖上,瞬间被高温蒸发,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深色印记。王大海那张油腻的脸在他视野里异常清晰,连对方嘴角沾着的一小片翠绿的韭菜叶子都看得一清二楚。

“听说你妈还在医院里躺着,靠机器喘气儿呢?”王大海用小指掏了掏耳朵,弹了弹并不存在的耳屎,语气轻佻,“上回你舔着脸求我预支工资,我可是一分钱没批啊。”他突然拔高了音量,带着一种刻意的张扬,“正好!材料区角落地儿,有捆扎好的钢筋,你给我扛到六楼去!现在就去!”

“咔嚓!”李叔手里的黄瓜应声断成两截。“大海哥!使不得啊!”他慌忙起身,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凑上前,“那捆钢筋…少说三百斤打不住!陈默一个人哪扛得动?这不是要人命吗?我…我这就去叫俩小工来搭把手…”

“搭把手?”王大海三角眼一瞪,凶光毕露,粗暴地打断李叔,“搭什么手?!老子让你叫帮手了?”他猛地转向陈默,嘴角勾起恶意的弧度,“怎么着,陈大孝子,嫌这活儿太轻松,不够你显摆?嫌轻快是吧?行啊,老子现在就给你结清工钱,你麻溜儿地滚蛋,去别处找你的‘轻松活’去!”

陈默的目光扫过王大海布满红血丝的眼角和眼袋——这孙子昨晚肯定又在麻将馆熬了个通宵。母亲病床头那张刺目的缴费单、护士那句冰冷的“再拖三天就要停药”的警告,瞬间在他脑中轰鸣。“在哪儿?”他平静地抹了把手上的灰泥,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工地的嘈杂,“我扛。”

“嘿!有种!”王大海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短促地怪笑一声,抬手指向材料区最阴暗的角落,“最里头那捆,绑着红绳的!瞧清楚了!”他顺手摸出最新款的手机,熟练地调出录像模式,镜头直直对准陈默,“我给你录着!要是扛不动…”他故意拖长了尾音,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意和等着看笑话的兴奋,“就给我乖乖跪在这,磕三个响头,大声叫三声‘爷爷’,怎么样?公平吧?”

***

材料区的钢筋堆放区,如同一座由冰冷金属构筑的黑色山峦,散发着铁锈和机油混合的刺鼻气味。

陈默一言不发,迈步走向那个角落。在堆积如山的钢筋阴影下,那捆绑着醒目红绳的钢筋显得格外粗壮狰狞,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他蹲下身,粗糙的双手稳稳扣住捆扎钢筋的粗粝钢索。

一股灼热的力量感瞬间从丹田炸开,顺着四肢百骸的筋脉奔涌!血管里仿佛有岩浆在沸腾!

“起——!”

一声沉喝,如同平地惊雷!惊得附近几只正在啄食的麻雀扑棱棱飞起!

三百斤的钢筋捆,竟被他单手稳稳提起!沉重的钢索深深勒进他掌心,可那皮肤上,连一道浅浅的白印都未曾留下!

陈默腰背发力,如一张拉满的强弓般瞬间绷直!那捆曾让无数壮汉望而生畏的钢筋,此刻在他臂弯里,竟温顺得像一根轻飘飘的晾衣杆!

“我——操!!!”

“老天爷!这他妈是人?!”

“起重机成精了吧?!”

原本各自忙碌的工人们,瞬间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呼啦一下全围了过来。惊叫声、倒吸冷气声此起彼伏。

李叔手里的半截黄瓜“吧嗒”掉在地上,骨碌碌滚进了砖缝里;蹲在一旁抽烟的老张头,烟卷烧到了指头都浑然不觉,直到灼痛传来才“嗷”一嗓子甩着手跳开;就连高高在上的塔吊操作室里,小刘也惊得探出大半个身子,安全帽歪斜着差点掉下来,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啪嚓!”

王大海那部崭新的手机,直挺挺地从他僵硬的指间滑落,屏幕朝下,重重砸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他根本没心思去管那昂贵的手机,只是死死盯着陈默越走越远的背影,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那捆钢筋压得它所经过的水泥地面都微微下陷了半指深!可陈默攀爬楼梯的速度,竟比他平时空着手还要快上几分!一步两阶,稳健如履平地!六层楼的高度,几个呼吸间便已到达顶端,别说喘息,连脚步都没乱一分!

“轰——咚!!!”

钢筋捆被陈默轻描淡写地卸在六楼地面,沉闷的巨响如同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震得旁边的窗户玻璃都嗡嗡作响!

当陈默拍着手,面不改色地走下楼梯时,王大海正僵硬地弯着他那肥硕的腰,试图去捡地上那堆手机碎片,后颈堆积的肥肉叠成了丑陋的双下巴,脸色难看得如同锅底。

“陈默…”李叔几乎是扑过来的,枯瘦的手指死死扯住陈默的衣角,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这力气…太邪门了!王大海那王八蛋心眼比针鼻儿还小!昨儿你没去夜市扛货,他就憋着一肚子邪火,今天你这…”

陈默的目光越过人群,锁定在王大海那狼狈地钻进项目部的肥胖身影上。那扇掉了漆的木门被他泄愤般摔得震天响。透过脏污的玻璃窗,隐约能看到王大海正对着手机气急败坏地咆哮着什么,脖子上的金链子随着他剧烈的动作疯狂晃动,折射出刺眼又慌乱的光。

“叔。”陈默弯腰,从砖缝里捡起李叔掉的那半截黄瓜,在还算干净的衣角上擦了擦,递还给老人,“以前我怕他,忍他,是因为我妈躺在病床上,我得活着,我得挣钱。”他下意识摸了摸裤兜里那张被体温焐得发软的缴费单,“现在…”

他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工地的喧嚣和灰尘,投向远方市三院住院部那栋在晨光中泛着冷白光泽的大楼。“现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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